随着教检考试的时间越来越接近,我的心思全放在书上,生活就循着惯性进行,对于许多的事情也都选择忽略不理,看似相对简单的日子却显得相对空乏。
我无心去探究自己之于榆茹是否依然还是那照亮她黑夜的柔和月光吗?还是早已成了衣领上的一颗干饭粒而不自知?
种在我专属的B612星球上的红玫瑰、烫我心窝的热泪、胸口上的朱砂痣,又是否被我硬是当成蚊子血一把抹上了墙呢?
这天晚上榆茹又出门了,去哪?她没说,我也不再多问,我一如往常循惯例哄Summer洗澡、睡觉。
望着墙上的钟指针指著十一点,等在沙发上数着分分秒秒,我们从开始走到现在一个小时后,整整一年。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男一女一起走了进来,男人我不认识,他还算保有绅士风度的搀扶著女人,而女人一手拎着包一手拎着高跟鞋,浸泡在酒精中的摇晃不稳让她不自主往男人的身上依靠,我皱着眉直接撇过头不再多看两人一眼,因为那女人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爱人,此刻看着她就像电影明星一样,我认得却是陌生的。
“太好了,妳家有人。”
男人见我像见到救兵一样,而我却像生了根似的定在沙发上不动,没有向前去帮忙搀扶的打算。
“呃…那个,妳怎么称呼?”男人开口问我。
“她是我学妹…”
榆茹替我答了,一个答非所问的回答,都醉成这样了还记的隐藏,我到底…是被因为被妳深爱而深藏于心,还是像是见不得光的丑闻所以深埋心底?
“喔…学妹呀,太好啦,妳学姊就换妳照顾。”
男人将榆茹扶到沙发上。
“嗯…谢谢你。”我礼貌的点头致谢。
“她今天晚上心情不太好,喝了不少…”
男人走到门口,留下一句话后关上门即离去。
“手炼呢?”
榆茹突然抓紧我的手大声的质问,她抓紧的力道稍大,于是我一挣脱,变在手腕上留下一圈红色指印。
“刚才洗澡时拿下,还没带上...”
我说谎,其实只要她不在,我就会取下,不然我不觉得自己在等她,而是像在坐牢一样。
“很累吧,去洗澡,准备休息。”
我对着榆茹说话就像是平时一样,不把今天当特殊。
“轩…妳为什么…为什么看到我这个样子却还是什么都不问呢?”
榆茹的身体靠着沙发缓缓地躺下,她双眼盯着天花板,长睫毛一抖,不小心抖落一行泪水。
“因为没什么好问的,不是吗?妳赶快去洗澡,该休息了…”
我不是不想问,只是不想面对答案,不面对眼前这盘我不敢吃却非得生吞下肚的事实。
“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他是我相亲时认识的Gay,我们两个很好笑吧…”
榆茹像是在对我解释又像在自言自语。
“呵…真是个荒谬的世界。”我不置可否的冷笑了声。
“是啊…”
榆茹用手抹去脸上的泪,起身准备梳洗,我简单的泡了杯薄荷茶准备让她醒酒,怕她隔日会头疼。
“茶我放在床旁边的小桌子上,记得喝一点,明天才不会头疼。”
我温言的交代她。
“妳说,要不干脆找个Gay假结婚,我们会不会好一点?”
我皱眉看着她,不想回她半句话,只想逃回房间,不想面对这些准备又要绕圈的计画。
“轩…对不起,我刚才随口乱说的,别走,陪我好吗?”
榆茹抓住我的手,将我留下,先是很用力的,力量大到像是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一般,接着才慢慢放松,眼神带着询问得看我。
“嗯…好啊。”我应诺。
“轩…一周年,我没忘,礼物放在梳妆台上了,去看看妳,希望妳喜欢。”
榆茹的声音半杂着水声从浴室传出。我想她是怕我会拒绝,所以刻意躲进厕所才说有礼物。
“啊...对齁,抱歉我都在念书,没注意到时间…”我想我的演技也越来愈棒了。
“没关系…”榆茹回话晚了一秒,可能没猜到我会说忘记。
其实,我根本没忘记,礼物放收在抽屉里,只是不想让她知道我放在心上,好继续假装没这么在乎,就像我现在根本听不到她的失落一样。
不等她出来,我便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单纯地睡觉,至于礼物我没拆,只看一眼那又是湖水绿的盒子后让它继续在梳妆台上搁著。
轻柔如羽毛般的手臂飘落在身上,从身后环住我,榆茹顺势靠在我的肩上,鼻尖蹭过我的后颈,她悄悄的取走一口我身上的气息。
“我好想妳…”榆茹轻声呢喃。
“我一直都在啊...”
“不...轩,我是问这里…我还在不在?”
榆茹的食指像枪管一样的指着我胸口心脏的位置,而她的话如子弹般发射,一枪打入我的心脏,破碎的弹壳骨牌效应分裂扩散开至神经末梢。
“嗯…”
我转过身和榆茹面对面,硬将原本想问的她“那我呢?”吞回肚子。
榆茹没说话只是将自己埋入我的胸口,不一会儿我感觉到她哭了,她的哭声很是压抑,只有些微断续的啜泣声。
“这不就是妳要的吗?我尽力做到了,妳为什么哭啊?”
我讨厌她的眼泪让我觉得自己充满罪恶,我讨厌她用眼泪来控诉我是不及格的情人。
“我要的不是现在这个,我要的方绮轩是会哭会笑,是在我面前不会藏情绪的简单。”
榆茹泪眼相对地看着我,巡视的眼神让我自己也觉得自己陌生。
“妳的要求,妳要得起吗?”
我气恼她说出的一字一句,于是我冷讽,刀起刀落,俐落的一刀直插要害。
“轩,对不起…是我太自私...”
榆茹朱唇轻启,很好,她又认错了,她闭上眼,流下两行晶莹映照着我狼狈的胜利,这是我要的吗?
“戴榆茹,妳不要只会跟我道歉,只会说我变了,但妳有想过我为什么变了吗?”
我讨厌什么都没做,就只知道放弃的她,不公平啊,这对我真的太不公平了。
当我在爱里计较公平时,这还算爱吗?
“妳说不出来我帮妳说,妳没做什么,因为妳不能,因为妳最委屈、最两难,方绮轩就是个不知体贴妳的各种无奈,还要每天折磨妳,幼稚又不成熟...”
我用反讽的方式将自己所知道且最不想面对的一面点出,在爱情里的迷惘,有时是因为爱所以甘心放下眼镜,朦胧糊涂过去,看不见人性中的自私,不想认清自己每次都被榆茹牺牲的事实。
但当在爱里开始学会计较付出时,这一切就会变得无比清晰。
“但是妳知道吗?这个傻瓜每个星期都去守在妳家的门口,只为希望有天妳父亲能够接纳,这样妳就可以不再为难。这个傻瓜不是不在乎,曾经的她是多愁善感到连妳在街上松开她的手保持距离都会心酸的,这样的她实在太幼稚、太脆弱了,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调适爱人和别人约会的心情,还有那些家里出现的陌生礼物,这一切犹如一刀刀的凌迟,她只是怕自己痛了又出口伤害妳,于是只好练习不在乎,而妳居然还问她,妳在不在她的心上…”
我近乎嘶吼出内心所有感受,不满的情绪像是夏季的一场暴雨,稀哩哗啦倾倒而下。
“轩,我知道,对不起...”
榆茹伸出手想将我拥入怀,而我却直接拨开。
“妳不知道,妳什么都不知道。”
“妳不知道我一直跟自己说只要挨过去,挨过后就会没事的,如果挨不过去…”
躺在床上的我,双脚屈膝将自己缩成卵形,把头埋入自己的膝盖想将泪水封锁,后面的话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不,我真的知道,妳去的第一个星期,我哥哥就打过电话给我了,在电话里,我第一次告诉我哥,我要跟妳在一起,但他只告诉我,爸爸到处求神问卦,在家里嗟叹自责,他问我真的舍得一个老父亲这样伤心吗?”
“所以我只能照着安排去相亲,这么做是想减缓父亲无谓的自责,拉长时间希望一场场无结果的相亲让我父亲能理解我。”
“我跟妳一样,认为一切只要等时间够长,就能挨过去。”
榆茹也将心里的盘算说出,她还是那样运筹帷幄的顾及全盘,不疾不徐的布着棋局,相较之下,我就像是场射击游戏,拿起枪,只想搭搭搭的消灭敌人而已。
我抬起头望着榆茹,脑袋飞快的转着各种可能,我从来没有这样深的城府,没心思去算计,当然只有猜忌不安没有十拿九稳的自信。
“只是我的爱人呀,我自以为都安排好了,却漏算了过程中的折磨,刚才问妳在不在心里,不是要质疑妳,是希望自己不在。”
“我承认我自私,我舍不得放下妳,所以我选择看不到妳的不快乐,看不到妳被迫得迁....”
“有时我都在想,要是妳没这么爱我,我没这么爱妳,当中的折磨是否就会少一点?”
榆茹再次伸手捧起我的脸,小心翼翼的如掬起一池月光般。
“轩,够了,真的,很累,就放下吧…”
榆茹的笑靥如玫瑰般绽放,眼波中的柔情深深地望进我的心底。舍不得化成无言泪,殉情般的坠落。
“榆茹,对不起…”
“轩,别道歉,打从开始我就知道这不会是件容易的事,谢谢妳,让我再次知道被爱的美好,是我对不起妳,想看见妳真正开心的笑,我就不能再自私了...”
我什么都没说的扑向榆茹的怀里,我懦弱不开口是因为这缺氧看不到头的日子,我挨不住,不敢再咬牙死撑,榆如选择松开手不是不爱而是太爱了,怕硬牵住的手只会扯痛对方的胳膊。
此刻,我才明白人性真的很自私,而我漏看了自己也是人。
吻,谁先开始的?已无从探究,从纯爱浪漫的圆舞曲慢慢跳成激情挑逗的探戈,强烈明快的节奏,双唇、脖子、锁骨、胸口。
我的唇在榆茹身上疯狂的所要,似吻非吻,似咬非咬,爱恋与占有揉合一体吻咬,在我张口与离开遗落在榆茹雪白身上的是一朵朵殷红的玫瑰花瓣,而榆茹的掌心微凉过我每寸烧烫的肌肤,肩胛、裸背、臀部、大腿,是爱抚又不全然,手指的力道加重了几许,像是要将我揉入她体内一般,指甲像是要烙下证明一般的在我身上留下一弯又一弯的月牙印。
鼻息间传来榆茹身上独有的淡香,是清新的晨露、是高贵的玫瑰、是维纳斯的暗香,情人的气味永远最是催情,我贪婪的大口吸气,越发饥渴的发出喘息。
“嗯...”
“轩…嗯…”
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带着喘息气音中溢出,抬头望向爱人那紧蹙的眉头、半张开的性感红嘴,我忍不住伸出舌头滑过自己的上唇,像是个见猎心喜的猎人一般。
吻上的那一刻,我没有任何铺陈直接伸舌轻勾榆茹的上唇,像是巡视一样的扫过她的贝齿,而榆茹也不退让,她纵情随兴的挑弄我的双唇,她的舌头激烈的追逐我,抓住就是抵死交缠,演织出一场一场激烈的口中欢爱,我的欲望赤裸地透过一声又一声的粗喘传入榆茹的耳里。
“啊…嗯…”
“呜...”
在榆茹毫无防备时插入,我长驱直入的手指让她先是不住惊呼,接着是满足的呻吟,我待了几秒等她习惯后才开始动作,曲起的手指抵住熟悉的突触轻按,带出更多的溼滑欢愉。
“啊…”
榆茹的左手绕过我的臀部,无预警的从身后探入让我发出惊叹,酥麻麻的快感从她的手指瞬间窜遍我每条神经。
“一起…我和妳...”
榆茹用气音在我耳边说出,情迷的字带着浓浓欲望的热气,攫获我心深处的欲求,一起,两人痴缠不放的一起,相互所要的一起。
“嗯…啊…”
“啊...”
榆茹的右手扣紧我的肩膀,将我们扣得更近,她的左手深浅的出入,带出淫迷的水声,我无法克制地发出呻吟
我的右手也不甘示弱的进出榆茹的深处,惹得她娇喘连连。双重快感一波波将我掩埋,榆茹的动作让我快要支撑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还有体内如浪潮般袭来的热流,我就快要投降的瘫软下去,而我的手指被榆茹身下的小嘴紧紧的吻住,掌中渐增的滑腻激励着我继续下去看着爱人因我而满足的美妙。
“嗯…啊…”
我俩几乎同时出声,我抵挡不住的瘫软在榆茹身上,而榆茹右手放开我的肩膀寻到我的左手与我十指紧扣,抱紧再抱紧,似乎一松手就会是撕心裂肺的永别一般。
感觉到彼此的气息,还有对彼此身体对方的欲罢不能,紧紧的吸住彼此的手指不放,在流泻而出时,望向彼此迷濛的眼神叫做意犹未尽。
榆茹反了身,将我压在身下,她一手滑过我的大腿,将我一脚抬起固定在她的腰间,她居高凝视我,她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上印着如火的红潮,她摆动臀部让两人相抵的私处轻轻磨蹭,我以为刚才结束的欢爱其实在指拉开序曲。
“舒服吗?”
“嗯…”
酥麻快感一波波袭来,我无法言语只能点头,我的臀部配合著摇摆、扭动。
泊泊的爱液,分不清的交缠一起,两人结合是多么奇异又美妙,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心脏像是被电击一般微麻微乱。
“啊…”
榆茹再次压我,将我扑倒在床,她一手轻轻搓揉,因为刚才的磨蹭,溼得越加泛滥,她的手指轻易的再次探入,曲指揉压的快感又再次袭来,我放松的挂在她肩上,身体弓向她,准备再次承袭来自她的情欲。
“茹…不行了啦...”
“轩…给我...都我...求妳...”
我求饶的唤著情人的名字,她疯狂的答案,让我将自己最深处对她的爱恋,在一场场的欢愉中将身心全数托出。
“我爱妳,我好爱、好爱妳…”
在榆茹不知第几次停留在我身体最深处时,我再也忍不住开口,我不敢听她的答案,更不敢看她的表情,于是我闭上眼的同时,泪水不知怎么都就随之滑落,一串串如水晶般透亮,但尝起来却是咸苦不已的晦暗。
爱呀,情呀,说再多都抵不过身体的诚实。
那夜过后,到此为止是两人无语的共识,榆茹解下承诺让我离开爱情的迷宫,因为我要的太简单但却太困难,她给不了,两人不断磨擦的结果就是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她放手让我不再为了爱情委屈妥协,我放手让她去好好尽为人子女的责任,至于那些完成的回忆与未完成的遗憾,让它们像旅行纪念品一样的收藏,静静地等著某日再拿出来回味赏玩。
结束了,在我独自搬离的这一刻。
翊荃还在南美旅行,她的钥匙在我这里于是我提着简单的行李直接搬入她的租屋处,其余的东西像蚂蚁搬家分次慢慢搬出,一点一点的花了两日总算清空。
榆茹这次给我的礼物是一样是T牌的手炼,想起她送我第一条手炼时的场景,她举起我的手腕晃动,手上那条银色的手炼也随之晃动,她玩笑的说:“这是手铐阿,妳是我的,还想跑去哪里呀?”
看到第二条手炼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个玩笑带着几分真心,对于爱情,其实她缺少安全感所以才会又送手炼。
我取下右手上原本的手炼放回湖水绿的盒子中,新旧两条手炼一起摆放在桌上,我转身看了房间最后一眼,阳光静静洒落照亮满室的舒爽,缓缓阖上门将阳光和想铐住爱情的象征都留在里头,接着将这屋子的钥匙放在客厅的桌上,最后扣上大门,转身离去。
离开后的第五天,胸口上深红的吻痕淡得快看不出痕迹,第六日消失无踪,我找不着它的存在后,在穿衣镜前彻底痛哭,荡到最低点的情绪从那天后如蜗牛慢步的爬升。
一个月后翊荃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一身均匀健康的小麦色,这些时间的经历让她收获不少,学会冲浪和拿了潜水执照,还有略懂西班牙语,而其中最大的收获就是钟悠然,当时她旅行到某南美小国,正值夏季的热带蚊子横行,翊荃因此得到登革热,而且是致死率高达50%的出血性登革热,医疗不发达的小国家,让翊荃觉得自己人生无望,当下冲动电话告白,一个星期后悠然就飞往翊荃身边陪翊荃完成旅行。
“妳就知道打电话给钟悠然,然后就只给我那啥烂明信片!妳知不知道我收到的时候差点吓死啊!”
“干!我写了啥啊?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耶…我只记得妳超紧张的。”翊荃抓头回想。
“出血性登革热致死率是50%,如果不小心客死异乡拜托让我躺在漂亮的护士姊姊脚上度过余生。”
我冷冷的将明信片上的字背出来给翊荃听,想起当初一收到明信片时,我着急拨电话找人,好确定她人没事。
“啊!靠!对耶!哈哈哈…好像白痴喔…”
“不讲这个了,说说妳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翊荃将话题转到我身上。
“这个…”我将招募国际志工的传单拿给翊荃。
“这个最少要一年耶,妳确定吗?”翊荃看完后问我。
“嗯…哪里缺老师,我就去哪里。”我笃定的回答。
“也好,出去走走换换心情。”翊荃皱眉看了我半晌才开口。
“我考完试就走,到时候再麻烦妳告诉我结果吧。”
“嗯…”翊荃点头答应。
“会后悔吗?这一年…”翊荃接着问。
“未来的这一年,还没开始,我不知道,过去的这一年,不后悔只有满满的感激,谢谢她让我成熟。”
我想了几秒后回答,过去这一年的回忆一幕幕飘过眼前,最后我笑了,一个释怀的笑容,我接受了爱情的不完美。
考试顺利结束后,我去刺上毅翔送的刺青,将及胸的长发剪去,俐落的短发露出双耳,最后在双耳耳垂都打了耳洞,现在只要我不自觉去捏耳垂就会被耳钻扎手立刻放下,那个会捏耳垂害羞的方绮轩,榆茹说那是她最爱、最宝贝的,所以我决定将那个方绮轩收好,只留给她一人,关系结束了,但爱情仍旧在心里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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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喂!等一下,等一下...
鼠标、键盘、萤幕、手机什么的都先放好...
我没说结束啊,别扔过来~~~
(我会在后面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2.其实我刚开始就设定这样的结局...
我觉得人总是受到差异很多的人吸引,一头栽进爱情里
然后,再花时间慢慢了解这人根本不适合自己
但面对爱情,我们(好啦,可能只有我)从来不会因为怕受伤而却步
爱情很美,美的是过程,不是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