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开会前的空档,
我在转角的那间咖啡馆稍待了一会儿。
我们相见的时候妳请我喝了一杯咖啡,
之后我经常去找妳,等妳下班,然后在捷运月台上分别,各自回家。
妳始终维持着一段距离,我也不曾跨越那道底线。
我们都懂,我们都在为离别做好暖身。
这样的距离温度对当时的我们来说,现在回想,或许是最好的。
今天早上我读到了一段文字,我想起了妳,也想起了自己。
“昨天又跌倒了,在7-11旁边,
雨也大到我忘记吃过了宵夜,
记得买了咖啡,却没记得付钱,
回家才发现穿了整天的拖鞋。
今天也跌倒了,在马路中间,
腿上的瘀青久了也就不那么碍眼,
记得付了钱,却没拿走甜甜圈,
才发现又是一个星期天。
怀念你,怀念的你,
怀念你,怀念的你,
就掉进了, 回忆漩涡;
就放弃了, 回不了头。
别说 什么都已足够,
别说 什么都别说;
别说 什么都是尽头,
别说 什么都别说。 ”
妳不曾待过那间转角的咖啡馆,
空气里的咖啡香气让我想起了妳。
妳待过的那间咖啡馆我后来很少再去了,
因为害怕空气里的咖啡香气,
会让我再次的想起妳。
墨尔本的天气好吗?
妳好吗?
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