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接来看看现况是如何让“不告知不服务”的困境不断发生。
针对医疗端:
目前CDC或公部门是说遇到医疗歧视或拒诊记得要提出申诉。
不过目前申诉有点难,
一来看医生问题还没解决,应该没有人有美国时间去认真申诉。
二来所有证据几乎都在医疗端,除非有录音录影,不然很难有证据可以提供。
所以这个实际上如何执行,鬼才知道。
中央也没明确规定一定要如何处理医疗歧视或拒诊,所以其实各地卫生局莫衷一是。
往往就是发个公文去请求解释就结案。
针对感染者:
感染者其实蛮多都有告知意愿,但是就是但是:
调查结果显示,超过6成受访者担心云端药历及健康存褶之隐私问题。
有近5成的朋友担心健保卡上爱滋相关病历被读取,超过4成的人不敢
告知医护人员自己的感染身份。相较于往年,担心疾病隐私的比例持
续上升。
另有近4成的朋友希望能够找到友善医生。许多朋友担心因为没有告知
而衍生法律责任(22.4%)、身份曝光而被特殊对待(19.3%)、或是被拒绝
提供医疗服务(11%)。而前往感染科门诊就医时,也担心收据或药袋、药
盒上会有感染者身份的标示(19.3%)。
(2015年台湾地区爱滋感染者生活现况调查报告,台湾露德协会)
针对受到就医歧视的数据一直不明确,去年爱滋权促会有做爱滋污名化调查,
里面有一个区块是关于就医歧视部分,应该是很重要的参考资料。
当然要说有什么建议? 我会认为单纯要求感染者是不公平的。
感染者当然有告知义务,社群也必须正视这件事情。
但是医疗端也有许多可以做的事情,
其实很多年轻的医疗从业人员并没有觉得感染者这么可怕,或至少不会恐惧到拒诊。
但是他们对于前辈们或高层对于感染的差别对待很难反抗。
医疗场域存在复杂的权力结构,光挺身而出对抗这样的结构或是不歧视就可能受到刁难。
如果有人愿意为不歧视的政策挺身而出,有多少同侪愿意支持他们?
如果有人愿意批评医疗场域歧视的作为,有多少同侪愿意加入他们?
这里的双方的结不解开,嘴巴上嚷着谁应该怎样,充其量也只是一堆干话。
这样的讲干话比赛,有帮助任何人解决问题吗?
感染者告知,医疗端不拒诊,这从来都不是某一方改变态度就能促成的。
每个人都应该想想在自己的位置,有哪些事情是可以做的。
很多时候对方没有义务或空闲为了你改变任何事情。
不仅是对感染者来说是这样,很残酷地对医护人员也是。
但这样说穿了,最后也只是双输而已。
等著别人做些什么,不如自己做些什么。
: 嘘 mrsousa: 楼上逻辑...是希望你跟医疗救护人员坦白,不是你没事公告 02/12 14:01
: → mrsousa: 你有什么疾病好吗,一般人也没有兴趣啦 02/12 14:01
: 嘘 mrsousa: 还没有看过自己有先天疾病不好意思跟医疗人员讲的,我们 02/12 14:03
: → mrsousa: 都很乐意治疗,就算是你后天得到会传染的,我们也只希望 02/12 14:03
: → mrsousa: 你提前告知 02/12 14:03
: → mrsousa: 跟医疗人员坦白,没办法保证我们不会有人茶余饭后说某病 02/12 14:09
: → mrsousa: 人有什么疾病,但基本道德不会再跟不相关的人士说,我想 02/12 14:09
: → mrsousa: 多说的人还是有 02/12 14:09
: → mrsousa: *多数 02/12 1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