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 双面魔女-48-孽子出世

楼主: a101400085 (小纬哥)   2019-02-11 22:35:44
  七月酷暑,炽阳之下,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完全没有任何遮蔽物,吋吋泥土都在冒着呛
辣的热烟。
  
  此时此刻,人们的最佳选择,就是躲在小屋子里,打着小盹,不要有多余的动作,不要
有多余的声音,心情才能平静。
  
  房门紧闭,信姝额冒大汗,来回踱步,忧愁、焦虑显现于脸,喃喃道:“怎么这么久...

  
  房里静谧一片,她巴不得快点听见哭声,不时将耳朵贴在窗格上。
  
  “哇!”
  
  终于,一道象征活力的新生命啼哭,打碎了压在信姝心里的大石。
  
  她不禁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一下弛张,忽觉得浑身疲累,仿佛自己才是临盆的孕妇。
  
  “姝妹,劳烦妳拿些热水进来,别忘了毛巾”袁碧珠在房里叫道。
  
  “来啦!是男的还女的?”信姝三步并一步奔入房,脚底被门槛绊了一下,险些摔倒,热
水洒的身子都湿了。
  
  袁碧珠见她这副迫不急待的模样,笑道:“瞧妳的样子,比萍儿还急,好像妳才是孩子
的生母一样。”
  
  信姝吐吐舌头,兴奋的抱过强褓里的婴儿,只见生的眉细唇薄,鼻梁英挺,长大后显然
是个面冠如玉的美男子。
  
  那对乌溜溜的小眼珠,就像龙眼珠一样,一看便知是遗传到母亲。
  
  信姝喃喃道:“还好这孩子遗传到思萍多一点,没像他父亲那副土里土气的酸样。”
  
  只见那婴孩正与她小眼瞪大眼,好像对她充满好奇,即便这是自己情敌的孩子,也让她
心里生出一股女人天性的母爱。
  
  她不禁问道:“思萍,我能不能当这孩子的干娘?”
  
  郭思萍没说话,冷漠的望着天花板,一点欣悦的心情都没有,好像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一
样。
  
  她心里知道,这个孩子,是萧冠玉的,不是八宝饭的。
  
  她本来还抱着希望,有生之年可以再见到八宝饭的,如今却生下了别人的孽种,叫她拿
什么颜面,拿什么理由再回去见心爱的夫君?
  
  这个婴孩对她而言,是个挥之不去的阴影,一看到他,就会想起新婚之夜被奸污的经历
,那段她恨不得永远从脑海消除的惨痛回忆。
  
  此时她的心中天人交战,不由得感到徬徨,以后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孩子?
  
  信姝见郭思萍没反应,擅自道:“孩子啊,以后我就是你干娘了。你娘没法子说话,你
爹现在不在,那就由我来替你取名吧,该叫什么好呢?让我想想...”
  
  袁碧珠见她呶呶不休,道:“先把孩子还人家,妳不累,思萍可是累的虚脱了,让她们
母子好好休息吧。”
  
  信姝舍不得的将婴儿放在郭思萍怀里,道:“孩子的名一定要等我取啊!”
  
  郭思萍露出了一抹苦笑,点了点头,见她们出去后,脱下衣服喂起奶。
  
  任何母亲在抱着孩子喂奶时,心情一定是十分感动和关爱的,但郭思萍却有如在办例行
公事,就好像每天都要吃饭、睡觉一样,心中没有任何的情绪。
  
  日复一日,她每次喂完了奶,便将孩子放在床的内侧,自己侧转到另一边,迳自睡去,
丝毫没有想搂抱之意。
  
  几天下来,每当郭思萍喂奶时,信姝就会在门口等著,一等喂完,立刻兴冲冲的将孩子
接过,带他四处游玩。
  
  到后来,除了吃奶、睡觉之外,孩子几乎与信姝行影不离,有些左邻右舍甚至以为那是
她的孩子。
  
  但她丝毫不会尴尬,每次有人问起,心里还会有一丝丝的高兴。
  
  被如此一问,会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八宝饭的妻子,这个孩子就是和他相爱的结晶

  
  这一年来的衣暖食安,让她的救人之心逐渐淡化;要向石奇峰报仇,夺回天泉寨的那份
坚持,也随着她心中母爱的增生,慢慢的褪去。
  
  一日,信姝一如往常的在街道上蹓著婴孩,拿着小风车逗弄著,嘴中哼起小时候慧真唱
的摇篮曲。
  
  她只顾著对婴孩摆鬼脸,没注意有个蒙面白衣尼迎面走了过来。
  
  那白衣尼停了下来,望了那孩子几眼,忽问:“这孩子是妳的?”
  
  信姝倏然抬起头,只见那白衣尼脸上蒙布,只露出一对斜细的眼睛,好像似层相识。
  
  “妳不认得我啦?”那白衣尼拉开脸上的布,露出一张被风沙吹的干裂的嘴唇,一对凤
眼因怕砂土拂入,瞇得纤细如针
  
  这不是水月庵的八弟子慧宁是谁?
  
  信姝惊道:“八师叔,妳怎么会在这?”
  
  慧宁道:“几个月前丐帮托信来,说妳慧妙师叔遭瓦剌所擒,妳慧玉师叔便带着大家过
来救人。”
  
  信姝道:“所以水月庵所有的师叔都来了?”
  
  慧宁道:“除了妳不会武功的五师叔慧静和静星师叔祖留在庵里,大家都来了。话说回
来,妳这一年都打哪去了?怎么还生了个孩子?”
  
  信姝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道:“师叔误会了,这孩子是我朋友的,我只不过抱来街上
玩玩。”
  
  慧宁忽然面色一沉,恼道:“妳不声不响的失踪一年,知不知道咱们有多担心?这倒也就
算了,现在妳慧妙师叔被人抓去,妳还有心情在这玩孩子?妳母亲的仇呢?不报了吗?”
  
  信姝心里一阵愧疚,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只得低下头。
  
  慧宁续道:“瞧妳的样子,这一年应该也没认真练武吧?来来来,现在就考核一下。”
  
  大街人来人往,慧宁直接在正中摆开架式,吸引不少人的眼光。
  
  信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急忙拉着慧宁到一边,道:“八师叔别闹了,人家还以为咱们
打架呢!”
  
  慧宁哼了一声,道:“妳不务正业,我打妳屁股是应该的。”
  
  信姝顿了顿,忽道:“谁说我不务正业了?我在关外待了一年,可没虚度光阴啊!”
  
  慧宁道:“哦?”
  
  信姝道:“其实哪,我也知道慧妙师叔被擒的消息,所以我特地来这里居住一年,跟鞑
靼人打成一片,顺便摸清楚慧妙师叔的下落。”
  
  慧宁问道:“所以有摸出个所以然吗?”
  
  信姝道:“当然啊,在瓦剌城西北二十里,有个戒备森严的山谷,我想他们从中原擒来
的武林人士便是统一关在那。”
  
  “太好了!那咱们现在快去!”慧宁眼睛发出亮光,扯住信姝的手往外走去。
  
  信姝急道:“要去哪?”
  
  慧宁道:“当然是去救慧妙师姐啊!”
  
  信姝道:“就咱们两个哪行?不用去通知其他师叔吗?”
  
  慧宁道:“咱们先去探路,将那谷外的地形路线绘成地图,之后再回来与其他人参详救
人计策。探路这种工作,当然是人越少越好啦!”
  
  信姝道:“但我得先将孩子还给人家呢!”
  
  慧宁眉头一皱,道:“咱们可没什么时间磨蹭了!妳先将孩子随便托给一户人家,探完路
后再来接走。”
  
  信姝对这个婴儿爱逾骨肉,岂可随便寄托给别人?但又拗不过慧宁的执著,只好抱着婴
儿,陪她一块探路去。
  
  
  
  
  
  落日下的瓦剌城,宛如一块血壁,虽不若中原的长城蜿蜒如龙,也不失为一道巍峨的城
墙。
  
  信姝举目一望,只见城墙上士兵寥寥,漫不经心来回走动,貌似在散步的老妇,不禁心
道:“人家边防都是守备森严,怎地这却如此松散?莫非是有什么阴谋?”
  
  她有所不知,瓦剌的也先太师几个月前大军南下,志在必得,大多数士兵均被派入前线
,城中的卫兵只留下三分之一。
  
  正待寻思,耳边微风拂过,慧宁已展开“壁虎游墙功”,往墙上纵去。
  
  那群散漫的卫兵发现时,慧宁已经离墙头不过一丈,十夫长大声喝令,所有卫兵纷纷提
枪往她刺去。
  
  慧宁出生于武学世家,个性不若寻常娇滴滴女子,十几年来在水月庵潜心修炼,武更是
精进不少。
  
  她见十几把锋利的枪头宛如雨点戳来,竟丝毫不惧,衣袖挥出,已经卷住了三把,借力
飞跃上墙。
  
  她一上墙头,立刻肘撞拳打,片刻便将四五名卫兵击晕。
  
  其他卫兵见这尼姑如此勇猛,不敢再主动攻击,各个枪举身前,步步后退。
  
  那十夫长为了提振士气,挺胸踏出,用蒙古语喝骂了一段话,随即抽出腰间配刀,猛劈
过去。
  
  在其他卫兵眼里,这上司就像是个勇猛的战将,但在慧宁眼里,却是头虚张声势的蠢牛

  
  她身子往左轻轻一斜,右掌托起,正好按在那十夫长的刀柄上,瞬间发出一股暗劲。
  
  当的一声,刀背竟反弹了回去,十夫长额头瞬间肿了一颗馒头。
  
  他痛的哇哇大叫,往后踉跄了几步,定住身子后,眼前的尼姑仿佛变成了三四个。
  
  他大力的甩头,提起刀又冲了过去,这次是横砍,斩向慧宁的脖颈。
  
  慧宁嘿嘿一声,蓦地如燕子般飞起,在空中一个扭身,双脚勾住屋簷,刀子正好从脸前
削过。
  
  她避过刀锋后,右掌立刻向下击出,拍在十夫长的盔上,发出一声清脆亮响。
  
  那十夫长脑袋受到二度重击,眼前顿时一片黑,身子摇摇晃晃,向前俯倒。
  
  慧宁从屋簷跃下,足尖往刀柄一点,那把刀忽然自动弹到她手里。
  
  她虚挥了两刀,点头道:“还算可以”,接着把鞘套上,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望着那群衞
兵。
  
  信姝在城墙下引颈等待着,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响,头盔、兵器、肩胄纷纷落下。
  
  “姝儿上来吧!人都被我解决了。”慧宁的声音从上头传下。
  
  信姝道叫:“八师叔,我的轻功没你那么高,攀不上去啊!”
  
  慧宁道:“妳等我一下。”
  
  过了一会,城墙上扔下了一长逾十尺的布条,仔细一看,竟是由二十条小绳所系成。
  
  信姝将布条系在腰上,双手紧抱孩子,叫道:“八师叔,可以拉了。”
  
  话声一毕,绳上传来一股大力,将她慢慢的往上拉。
  
  只见地面离脚越来越远,她忽然有些害怕,忽觉脸上微痒,那孩子一边笑,一边用那对
可爱的小手抚摸她的下巴。
  
  信姝心道:“看不出八宝饭这胆小鬼,竟能生出如此勇敢的孩子,还没周岁就不怕这般
高。”
  
  好不容易上了墙头,她放眼一望,只见地上躺了十几名没穿裤子的男人,忍不住转头,
怨道:“师叔你干什么把他们裤子脱掉?”
  
  慧宁笑嘻嘻的道:“没他们的腰带,怎么拉妳上来?”
  
  信姝想到刚才系在自己腰上的,竟是一个陌生男子的皮带,脸上突然一红,连连踱步道
:“妳怎么不告诉人家?”
  
  慧宁道:“不过暂时借用,有什么好害羞的?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腼腆?”
  
  信姝一怔,道:“我哪有!”
  
  她心中却想:“我该不会被八宝饭的婆妈个性影响了吧?”
  
  慧宁眼皮一翻,道:“好好好,没时间抬杠了,抓好我,咱们要跃下去囉!”
  
  也不等信姝准备好,当即将她揽住,展开“飞燕掠波”轻功,宛如一片风中细叶,轻轻
滑翔入城。
  
  此时天色已暗,弯弯的弦月高挂西边,瓦剌城里一片宁静。
  
  蒙古人自元灭退居北方,还保留以往的习性,即使是主城,仍是便于迁徙的蒙古包居多

  
  慧宁问道:“接下来该怎么走?”
  
  信姝道:“咱们至少要绕过瓦剌皇帝住的主帐,才能到那座山谷。但这一路上的卫兵都
是精英,可不像刚才那些。”
  
  慧宁道:“不如咱们直接进去主帐抓住皇帝,要挟他放人?”
  
  信姝急道:“千万不可,您武功高强,可以一敌十,但弟子可不行啊,更何况还带着一
个婴儿。”
  
  她说道:“最好的方法是声东击西,那山谷既然在西北,咱们就在东南放火,到时所有
人都来救火,咱们就能趁乱通过。”
  
  慧宁拍手道:“好啊!真是妙计,要是你慧难师叔还在世,一定也会用这个法子的!”
  
  她讲完,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苦涩,慧难以前与她交情匪浅,而且多次相助她们家,如今
他死了,其心酸程度是不下于其他师姊的。
  
  她连忙敛定心神,道:“走吧,我们这就去放火。”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好像有三四个人,信姝与慧宁分别躲到两座蒙古包后。
  
  信姝从帐侧偷看,顿时一惊,走过去的,正是一年前合攻慧妙的碧眼头陀、紫阳道人、
七海龙王,以及杰布王子。
  
  她不禁心想:“这些人都是小峰找来的,难不成他也在这?”
  
  想到石奇峰那副令人不寒而栗的自信,心中立刻警戒三分。
  
  只见他们缓缓的从眼前经过,信姝正要松口气,没想到怀中的婴儿忽然哇哇哭起来!
  
  她登时惊愕万分,这才想到婴儿已经一天没回家,离吃奶的时间过了好一大半。
  
  她当下不知所措,情急之下,连忙将手指伸入婴儿嘴中,让他暂时当作乳房吸吮。
  
  但那四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警觉心超乎常人,一听到有异声,立刻折了回来。
  
  杰布王子叫道:“谁在那边鬼鬼祟祟,快出来!”
  
  信姝只叫不妙,正想叫慧宁快走,没想到一转头,后面却空空如也,哪里还见慧宁的身
影?
  
  她正惊愕,忽听到碧眼头陀叫道:“妳这尼姑好大胆子,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管你这是哪儿?喂,那个傻笑的小子,快说出我朋友和师姐在哪,否则要你好看!”
  
  慧宁一见行踪被察觉,当先窜了出去,要让信姝找机会逃跑。
  
  杰布王子道:“我明明听到是个婴儿的哭声,可不是妳这冒失尼姑,一定还有同党在后
面,快叫她们出来!”
  
  慧宁哼了一声,道:“我一个便足已对付你们,哪还需要什么同党?那天你来普陀山捣乱
,这笔帐咱们现在就来算清,看刀!”
  
  她一使出就是家传“霹雳刀法”中最凌厉的三招,这十五年她除了练水月庵的武功外,
父亲所传的刀法更是练的炉火纯青,其目前造诣已远胜四位兄长当年。
  
  那杰布王子没想到她一出手又快又猛,刀风隐带风雷声,当下被逼的狼狈退后,忽觉胯
下一凉,低头一看,裤裆竟被割破个大洞。
  
  慧宁冷笑道:“哼,就凭这点本事也敢来普陀善撒野,要不是我师姐心地慈悲,岂能容
你活到现在?你师父还算有点看头,快叫他出来,否则自己的徒儿将要变成太监囉!”
  
  杰布王子骂道:“可恶,要不是小王没带兵器,岂能容妳如此嚣张?你们三个先替我顶着
,等我去拿狼牙棒来!”
  
  慧宁哈哈大笑,嚷道:“看来有人是想藉著同伴跟敌人缠斗,借机逃回房间,躲在被窝
中瑟瑟发抖,很好很好,识实务者为俊杰!”
  
  她说这段话,看似嘲讽杰布王子,其实是在暗示信姝快点逃走。
  
  她一边说话,一边展开霹雳刀法中的精妙招数,刀光在黑夜中闪烁不定,身周已经形成
一团光圈。
  
  碧眼头陀、紫阳道人的武功皆是兵器胜于拳脚,七海龙王除了龙头柺剑外,摩云掌亦为
一绝,如今三人都没带兵刃,似乎只有他才能与对方抗衡。
  
  慧宁仗着兵器之利,单刀如狂风骤雨猛攻上去,不让他们有机会反击,二十来招后,已
看出这三人武功虚实,于是使八分力对付七海龙王的摩云掌,对付碧眼头陀及紫阳道人则用
二分余裕。
  
  她担心信姝还没逃走,一边打一边叫道:“你们这对和尚道士,不好好唸经画符,现在
打架也打不好,怎么还不快学那臭小子回去被窝中躲著,免得同伴还要分心照顾你们。”
  
  信姝自然懂得师叔的用心,自己留在这不过是给她造成负担,反害她无法脱身,于是抱
紧婴孩,匆匆从侧边逃离。
  
  慧宁造成的骚动非同小可,不断的有士兵往那头奔去,信姝只得躲躲藏藏,如无头苍蝇
一样,根本不知哪是出路。
  
  她心想:“八师叔光对付那几个人便要出尽全力,现在又多了那么多帮手,只怕撑不了
多时。”
  
  脑中正盘算著该如何解救慧宁,忽地见到地上有个影子正笼罩自己,当下下意识的往旁
一跳。
  
  杰布王子如飞天将军般落地,笑道:“我才在想怎么会有婴孩的哭声,原来是妳这小妮
子抱着娃娃在城里乱逛。”
  
  信姝心里一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没想到又遇到这冤家。
  
  她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正想使分身离形步逃走,没想到一转身,背后又出现一个人,正
是杰布王子的师父灵痛上人。
  
  杰布王子问道:“咦,师父您不是正在主帐中陪着大汗吗?怎么会来这?”
  
  灵痛上人顿了顿,道:“外面发生这么大动静,大汗要我出来看看,以免惊动客人。”
  
  他冷冷的看着信姝,道:“小姑娘,妳既然身为宾客,就该好好的待在客帐,不该出来
乱跑,知道吗?”
  
  杰布王子诧道:“师父,这姑娘怎么会是宾客?”
  
  灵痛上人道:“她跟那群汉人的说客是一伙的,今天咱们不能动她。”
  
  信姝丈二摸不清头绪,揣思他到底在搞什么阴谋,但见他面色俨然,又不像怀有心机。
  
  “跟我来!”灵痛上人忽然拉住她的手,迳往主帐方向走去。
  
  信姝只觉他的手就像铁箍一样,越挣脱越是疼痛。
  
  他一路来到主帐旁的一间小客帐,这才松开手,道:“妳给我进去好好待着,别给我闹
事!”说完,直接将她推进去。
  
  帐里灯火通明,散发著一股中原才有的檀香,地上铺着绣花地毯,里头的一桌一物,皆
是比照汉人的摆设。
  
  这间客帐,显是为了接待汉人而设。
  
  信姝环望四周,只见屏风后有个人影,是一个健壮的男子,好像正在宽衣解带。
  
  她忽然全身寒毛直竖,连忙想转身出帐,却见灵痛上人正守在外头,只好又退了回来。
  
  她心想与其身子受人玷污,不如主动出击,先下手为强,当下将匕首藏在袖子里,慢慢
的靠近屏风。
  
  那男子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快速的将衣服穿回,拉开屏风,道:“杨大人来找晚辈有.
..”
  
  信姝大叫一声,二话不说扑上前,匕首往那男子胸口戳去。
  
  那男子也惊的一叫,不暇细想,伸出手抓住信姝的手腕,阻止刀刃继续前进。
  
  但信姝这一扑使尽全力,那人虽阻住了刀,身子却被撞的往向后倒,噗的一声,两人都
跌在了被上。
  
  信姝抱着孩子迅速翻身,整个人跨坐在那男子胸口,双手高举匕首,正要给他致命一击

  
  “小....信姑娘妳怎么会在这里?”那男子叫道
  
  信姝一愣,看清楚后,亦叫道:“爱哭鬼!”
这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八宝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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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话:开工第一天,先让孩子出生吧
作者: laste (拉斯提)   2019-02-11 23:59:00
第二天 考究出身来历 惨....
楼主: a101400085 (小纬哥)   2019-02-12 22:21:00
是八宝饭啦关于称谓嘛...就不要这么考究了XD
作者: laste (拉斯提)   2019-02-12 22:27:00
这不是考究的问题XD 叫法跟人的关系 亲疏远近程度有关
楼主: a101400085 (小纬哥)   2019-02-12 22:30:00
之后拿来当信姝嘴砲的梗好了
作者: laste (拉斯提)   2019-02-12 22:32:00
因为八宝饭叫信姝 先是信姑娘后来都用妳代称...忽然叫小殊这关系很怪 而且他们友情才绝交 接近一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再说八宝饭个性木纳 你要嘴甜地叫小殊 不符合人物性格感谢从善如流啦~~~
作者: AKS8158 (期末欧趴)   2019-02-16 0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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