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引用文学配上图文不符的照片是种风格,《老派约会之必要》写道:“带我出门,用老派的方式约我,在我拒绝你两次之后,第三次我会点头。”这段话成为当时年轻女性急欲展现丝微傲慢的表白。
比作者李维菁还红,因主题太容易引起共鸣了,“约会”,确实需旧时代的风雅,可许再来些等待回应时最原始的雀跃,是很浪漫。
但当时我仍迷恋西方文学的自艾与喃喃,如林涛的《咿咿咿》,对世界有太多不情愿了,小孩方式的那种。
没特别注意李维菁的文字,还在翻了翻《老派约会》后决定不读她的字,因为学生时总不够沈稳,放著缺乏探索的森林,年轻人的约会不是从老派开始。
今年二十八岁,还是艺术史的新手,我听说《生活是甜蜜》非常好,隔了六年再翻李维菁的书,从第一章开始,美得我都碎了。
她写艺术圈里的附属品—女性,盼望藉著艺术家,通往自古而来联系神与人间的圣光,即艺术,却永远无法被正视,即便好文采,即便善交际。
《生活是甜蜜》很苦,是甜腻到生苦,悲伤到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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