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来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把最终战的部分也翻一翻才完整(咦
比较像是上一篇(#1VKwLmec)的附录,主要是个人版本士郎跟言峰的最终战翻译
毕竟最终战文字量不少,所以就另外开一篇发了,不好意思,同样全程爆雷
还有可以的话,为了最好的阅读体验,希望能够先去阅读完上一篇文
(防雷页)
■■说过了。
一投影的话就完了,定时炸弹的开关就启动了
所以,这种完结是早已注定的事情。
“────、────、────”
……脚好沉重。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痛楚跟疲劳跟空虚使得心脏似乎都快破裂了。
可是就差一点了。
消灭了那家伙的话,一切就结束了。
没有碍事的家伙。
已经没有会碍事的家伙了。
────本应如此。
“哈──────、啊────”
影子在晃荡。
在被称为是大圣杯的火山口前。
在红黑色的火焰照耀之下,■■正站着。
“────言峰、绮礼”
“啊。看来我们双方、都好不容易才苟活了下来呢、卫宫士郎”
充满强韧意志的声音。
在没有活着的事物所在的世界,那个男人、宛如宿命一般地挡在我的面前。
“───你打算做什么。
事到如今,根本就没有你出场的份”
原来你还活着吗,这种话根本连问都不用问。
那个男人,是将死之躯。
从他的身体感受不到魔力的波。
位于心脏位置的黑色污点。
……跟我一样,宛如倒置的沙漏,短暂的火炎。
听不见言峰的心跳声。
那男人的余生所剩无几。
不是臆测,这个是断定。
言峰绮礼,就算什么事情都不做,再过几分钟后就会死亡。
“竟然问我做什么,别问这种你早知道的事情。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但就是让这个诅咒诞生”
“那是当然。我无法干涉这个,也没打算干涉这个。
然而我应该说过了。我要祝福诞生的事物。
这个现在正要产出。既然如此,保护他免于阻止其诞生的外敌,不是当然的吗”
“……你认真的吗言峰,就凭你这个现在随时会死的身体,你还在胡说什么啊。假如,就
算如你所愿地让那个跑到外头来了、你────”
“这点你也是一样的吧。根本早就没有理智了。就算达成目的,我等的末路是一样的
你要毁灭这个,我要守护这个。
然而,不管哪一边的目的达成了,获得结果的人都不存在。明知道这点,你还是到这里
来了。
───是无意义的争斗。在做这种事情的时间点,我跟你的神智就都已经不清醒了吧”
“────────”
……言峰不退让。
那家伙不会当场退让,只要那家伙在,我甚至无法尝试最后的投影。
投影需要时间。
要是让他看见了这种机会,在我做出Saber的剑之前,我的头骨就会被打碎了。
“……为啥啊。为啥要保护那家伙到这种地步。
就算那家伙出来了,根本对你也不会有回报吧。然而、为什么”
甚至不惜追到死亡深渊。
他是要容许身为人类敌人的“此世全部之恶”的这种玩意吗。
“没有为何。因为对我来说,这个就是唯一的娱乐。
────卫宫士郎。
正如你觉得他人的幸福是无上幸福一样。
我只是、觉得他人的不幸是无上幸福”
“────”
“说到底为何要杀。在出生以前就斥责是恶,不就是傲慢吗。既然是想要孵化的生命,让
他羽化不就是爱吗”
“什么爱啊、少强词夺理了。那个已经一路杀了很多的人类了。不能就这样让他到外头来
”
“哦。那么我问你。你所说的善恶是什么。杀人一事是绝对的恶,你是要这么说吗?”
“……这、个”
……这种问题,我不可能有办法回答。
如今的我没有善恶。
在决定拯救樱的时间点,对于我、卫宫士郎所信的正义就已经不见了。
“───这样就好。本来就根本没有答案。所谓的人类本来就是这样的事物。根本没有明
确的答案,会变动的真实就好。对我等来说,打一开始就根本没有真实的事态。
人类同时兼备了善恶,区分其属性的,到底还是根据自身的选择。起始既是零、出生一
事是没有罪的,我应该已经教过你了”
“───是啊。你说过就算那个是恶,婴儿、是没有罪、的”
“没错。人类出生后,对于是善是恶这点,是经由学习,才会偏向某一边的事物。
某个圣典这么写过。人类是比起天使还更优秀的存在。至于理由呢。是因为那个是尽管
知道恶,却还是有不行恶的人在。
跟与生俱来就只知道善的天使不同。
所谓的人类,就是怀有恶性却还是能跟善活下去的存在,故比起只知道善的天使相比,
是更加优秀的事物”
“────然。
会让人作呕的恶人,也会有闹著玩的善意。
拯救许多人的圣人,也会冲动犯下的恶意。
这份矛盾。正是并存的善意与恶意,才是使人成为人的圣灰。
活着一事既是罪、正因为活着才是罚。正因为有生才有善,正因为有生才有恶。
故────”
“────无法去问尚未出生的事物是否有罪过。
根本就没有无人期望的事物、没有与生俱来就是恶的事物。
直到那个诞生的那个瞬间为止,都没有受罚的来由”
那个,就是言峰这个神父的答案了。
这个男人真的───就因为这种理由、就试图去饶恕人类不禁期望的“全部之恶”──
─。
“───所以就要原谅吗。这家伙打一开始就是只为了杀掠而存在的事物啊。既然知道放
到外头来的话,会死很多的人。那么,对我们来说,毋庸置疑就是恶了吧……!”
“没错。这个的存在本身就是恶。不管如何,他就是被造成这样的。打一开始就是作为恶
出生的。
跟人不一样。这个是只怀有恶,是人们造出来的,纯粹又单一的神。
然而───就算其行为是恶,我们还无法判断那个的本人对这点到底是怎么认为的吧”
“咦……?”
本来……“此世全部之恶(安格拉曼纽)他、自己的是怎么想、的吗……?
“没错。“此世全部之恶”本人会哀叹自己的行动为“恶”呢、还是会笑为是“善”呢。
这点我们无从推测。
若是那个有近似人的意志,若是他哀叹自己的存在的话,那就是恶了吧。
然而若是他对自己的存在毫无疑问的话,那个就是善。不管如何,他就是被期许成这样
的事物。若是对自己的机能毫无疑问的话,那个就不可能是恶”
“什────”
“没错。
打一出生就没能获得的事物。
打一开始就不被这世界所冀望的事物。
那个会让我见识到,其诞生的意义、没有价值的事物之所以存在的价值吧”
“在失去了一切、破坏了一切后。仅剩一人的事物,究竟能否原谅自己呢。
我想知道这点。
与外界隔阂的事物、孤独(按照原样)地不断活下去一事是否是罪过,我要问其是非。
为此我杀了你的父亲、为此我让间桐樱活了下来。凭我是得不出答案的。故,我祈愿了
能生出答案的事物诞生”
“───那就是我的目的啊卫宫士郎。
与没有归于自身期望的你位于另一极,是同质的愿望”
“───────”
……我无法理解。
这个男人的期望,所求的事物离我太遥远了。
……所以,我能知道的就只有一件事。
这家伙────为了那种事情,对樱。
“你是为了这种事。才对樱、才利用樱的吗”
竭尽朦胧的视野,用浑身的敌意瞪了神父。
那家伙就。
“没错。为了这种事情,我一路杀了很多事物。故事到如今根本没法退出了。
我说过了吧。我就是像这样一路活过来的。
我只是为了解开这个疑问才在这里的。
就算是将死之际,这点也不会变”
丝毫不移开目光,他以将死之躯这么断言了。
“────────”
他那段话堂堂正正。
理所当然似地,诉说著根本不后悔也没有错的身姿。
“………………唉、是吗”
这下、我懂了。
我跟那个男人无法相容。打一开始见面时我就排斥他,想说岂能认可他。
……其真面目,我不禁懂了。
尽管不想承认。
看来我、似乎喜欢言峰绮礼这个男人。
为了否定这点,为了到最后都不察觉到这点,我拼了命地敌视这家伙。
那家伙对我说过、我们很像。
我现在理解了。
我们共同认为自己是罪人。
为了摆脱其枷锁,于是不断贯彻著一种生存之道。
───尽管知道凭那个方法,是无法摆脱的。却相信那才是正确的赎罪,不断寻求着无
法获得的救助。
“─────那么、你是不会退让的吧”
既然相同,就不可能退让。
那家伙是将死之躯,所以他不是为了在最后试图实现期望。
……没错。正因为是最后,所以才要守护誓言、并不是这个样子。
那家伙,就是一路这么活过来的。
至今没有走上除此以外的道路。
所以,就算一分钟后自己就会死───只是除此之外,不知道真正正确的生存之道罢了
。
“……哼。而且啊、告白了之后,才发现这也是迁怒。
虽然从以前开始,我就在想不至于吧,但事到如今我才终于察觉到了”
踏出了脚。
我跟那家伙能动弹的时间都仅剩不多。
所以、得迅速了结。
在自己的火炎耗尽之前,得断绝对方的火炎。
“────我、很羡慕你们。
就算寻求也没能得到的事物。明明入手了却没能到手的事物。不论立下怎样的戒律,都
从指缝滑落的无数沉淀物”
“你们是能感受到幸福的事物────”
“其郁闷、只能在此清算了”
“────我、无法感觉到幸福”
……唉。不管做什么都没能获得的这个男人,才正是空荡荡的。
寻求着寻求着,却没能获得半点幸福。
像这样子获得的事物,却只有送死这个生存之道。
那么───怎么会有办法要他在现在、放弃(舍弃)掉他那唯一的生存之道(事物)呢。
“───是吗。让你白费时间了呢、言峰”
恢复原本忘掉的呼吸。
将空气送进肺里,将身体切换成战斗状态。
“无妨。毕竟双方都没有时间了”
言峰蓄力在肌肉(身体)里。
根本不可能进行魔术战。
我们双方都是将死之躯。
能做到的事情,就只有用这双拳头打击对方。
剩下来的事物既非技术也非策略,是为了击溃残余的生命而互殴。
那家伙得杀了我,好实现其期望。
我得打倒那家伙,好破坏其期望。
赌上的是彼此的性命。
在其时限到来前,我得打倒那家伙,消去那个影子。
踢了地面后,“敌人”一直线地来讨伐敌人。
“、哈────”
我可没有那种脚程。
放低中心,我看准从正面袭来的敌人的胸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无从闪躲的时机下,我使出了浑身解数的一击……!
然而,击出的右拳挥空,受到冲击的却是我的胸口。
“咕、呃────!?”
见不著言峰的身影。
那个速度。以那个气势袭击过来的敌人、在一瞬间从视野中消去了、
高个子仿佛是对折似的,屈身进到了我的左侧,用手掌痛殴了我的腹部、
左右脚则犹如迸发的闪电,毫不留情地踢了我的身体。
“哈────呃…………!”
犹如喷火一般,从左右往上踢。
我这几个小时都忘记了,受伤的痛楚是会害意识飞逝的。
“嘎、呃────”
到底被往上打飞了多少公尺呢。
是就算头被从躯体拔出来也不奇怪的冲击。
不对,若是硬要说的话,就连捶腹部的第二击,都有能破坏内脏的威力。
“你、────”
我知道的。
没有起始动作的最短轨迹。既是圆也是线,外部自不用说,还考虑了对内部的伤害,那
个是、
“明明是个神父、竟然会、中国拳法”
而且还是秘门(顶级的)。
刚才的、可不是看着学就能做出来的动作……!
“也不全是如此。我的这个是模仿。只是模仿了师父套路的、毫无内涵的东西───但看
来对没死成的对象来说,已经足够了”
对方回首了遭到击飞的我。
“呃…………!”
追击来了。
我竭尽地弯曲了僵硬的关节,然后起身。
“…………?”
但、言峰依旧停下了动作,看了自己的拳头。
那只手正染成了通红。
“真棘手的身体呢。是殴打的一方反而要豁出性命”
那个、
是试图用徒手击碎刃块的代价。
“哈────啊”
……搜罗快远去的意识,我面对敌人。
那些都不打紧。
就算对手是死亡之棘,那家伙都不会停手。
“然而条件(赔率)正好。
也就是说,我跟你的战斗”
“呃────”
言峰的腰(身体)下沉。
历经锻炼的肉体,在预备一秒后的爆发。
“并非是跟外敌的战斗,而是拼上自己的战斗────!”
────敌人迫近。
在格斗技术这点上,言峰远远凌驾于我。
那家伙的拳头是不会碎裂的吧。
照这样下去的话,在沙漏变得空荡荡之前,他就会将整个沙漏(容器)给破坏掉。
“哈────”
不撇过目光,我迎接了以火花般的速度逼近的敌人。
该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个。
要比上次更迅速地、就算被躲开也要更迅速地、只有将这个拳头打入罢了。
────在耳朵响彻的事物就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不仅不停止的塌方声,连有如雨水倾盆而降般的土块也都不放在眼里。
应当击倒的事物就在眼前。
不去关心持续了几百年的妄执、一个世界的崩坏。
对卫宫士郎来说。
只有战胜这个“敌人”一事,才是残留的最后意义。
(脏砚的剧情)
“────────”
对方用掌底猛击我。
不管身体如何地变貌都是一样的。
意在破坏内侧而并非外侧的一击,让冲击毫不留情地通过了。
战斗、是压倒性的。
我的拳头遭到闪躲、弹回、引进,而我却正面地吃了敌人的攻击。
鏮、每当言峰的拳头如此地打击身体时,我的视野就砍碎成纯白色。
那个并非是出于敌人造成的损伤,而是左手为了修复、改写受伤的身体,而产生的痛楚
。
“────────”
保护头部。
只有脸还没有变成剑(铁)。
要是头部遭到直击的话,一击就会结束了。
既然我的拳头击不中,只能用两手尽可能地彻底防住对头部的攻击。
痛觉早已麻痹、视觉也、即将死绝。
传到脑部的痛楚、只不过、是出于从左手来的侵蚀。
涂满血的拳头,无处不粉碎者我的全身(骨骼)。
于是左手奋勇地试图去修复那些,结果────
一切、都变白了。
不管是画面还是意识,都白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
已经、连思考这件事、都会伴随痛楚。
为了不让遭到破坏的身体死掉,于是生出了刀刃。
于此作为交换的,是脑髓逐渐被削去。
究竟是哪一边、会先完结呢、已经、
“呃────咕、呼呃…………!”
那家伙的拳头的骨头也粉碎著。
他忍住这点,尽管脸因苦闷而狰狞,敌人还是打向我。
“────────”
我躲开伸出的拳头,用右拳猛击。
却遭到弹开了。
同时我的左侧腹受到了冲击。忍受砍碎了脑部的刀刃,再一击。
“────────”
我还。
我还能动、已经动不了了、这下、这下就最、
“────啊”
“啊────”
奏效了。刚才的、奏效了。
明明身体的痛楚根本就应该已经不见了,但全身上下、却因为痛楚而快哭出来了。
被刮飞的身体,撞到了坍方的岩石,好不容易、才免于了掉到悬崖下。
“────阿”
“、啊”
────。
站不起来了。
光是冲击就已经是这种痛楚了,那么若是要试图重造身体而对脑部造成的痛楚,实在难
以想像。
要发狂了。
再过一秒就要因无法彻底忍住痛楚而烧尽,变得什么都无法思考。
────只要在那之前、睡着的话。
只要就这么闭上眼睛的话、那就。
“结束了吗。那我要击碎你的头了哦”
敌人走了过来。
……敌人也已经同样无法奔跑了。
我们早已、就算一分钟后会消失也不奇怪了。
那么────、够了────
“啊”
我发誓过什么。
你、发誓过要守护谁。
“啊、”
活下去。
她说过了,如果不是两人一起的话,是无法获救的。
“啊、啊”
失去过什么。
你为此失去过什么。
“啊、啊啊────”
敌人靠近了。
对方为了击碎我毫无防备的头部,把我的脚拽了过去。
────别开玩笑了……!
我不会输、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目的,对那家伙来说,那只是他理所当然般地一路守护过
来的生存之道罢了……!
可是我有、
我有目的、
我确实地有打垮这家伙的理由,我有不得不赢的理由────!
“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我到底让她一路哭了多少次。
在我没看到的地方, 一直都在哭泣。
她只有在我面前笑,她一直都独自哭泣。
“啊────、哦”
……对了。
所以、我才必须守护。
犯下的罪罪、苛责 的罪、 回想起来的罪,我会保护她、免于全部的一切。
只能在我面前笑的少女。
她用没有未来的身体,说过要守护我───
───为了让她在就算是我以外的人面前、总有一天、能够坚强笑出来。
为此,你很碍事。
“哦───哦哦、噢────”
────消失吧。
只要你还存在、樱就无法再笑出来────!
“哦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
“咕────、呜────!?”
“啊、啊啊啊啊啊────!!”
一击。
敌人原本要来击打我的脸,我却将一切的拳头,揍进了他的面部。
“咕、你这家伙、还────!”
“言峰、绮礼──────!”
二击。
三击。
四击。
五击。
六击。
七击────!
“哈、哈啊、哈、嘎───呃呃呃呃呃!!!!!”
殴打、殴打、殴打、殴打……!
这是最后了,要是此时逃走的话,就真的没有退路了,这个奇迹,这个大好机会,我要
投入我残留的所有性命────!
“呃────、啊……!!!!!!”
飞了。
我抱着觉悟要对打的拳头轻而易举地就被应付掉了,接着我遭受强烈的猛揍。
“啊、噶、咕────!”
可恶,也是啊,他是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让我殴打到,毕竟这家伙要强了好几倍、
对方毫不费力地就应付掉了我的反击,接着注定了他会给我致命一击────!
“哈────。啊────!”
唉、那又怎么样……!
实力差距是不会颠覆的。
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遭到击飞,我蹲在地上,敌人就要来击碎我的头部。
会输的。会输的。会输的。会输的。
我早知道这是摆明的道理。
总是如此、毕竟这个身体、还能动────!
“言、”
阻挡在前、覆蓋住我的敌人身影。
还有,不听使唤的脚───唉、右脚真的不动如山───我燃起斗志,起了身。
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靠这种脚,是无法彻底闪躲掉敌人的一击。
我使尽全力试图回避、一秒后就要来的死────
“───、峰?”
就在眼前的男人。
拳头依旧往上伸到我眼前,我看见了他没赶上的身姿。
“……到此为止吗。竟然单纯地、是出于时间差呢”
男人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胸部上。
全面涂黑的该处,本来、是心脏应在的位置。
……时间差。
在那座森林中变成将死之躯的这个男人、要稍稍地、早了一些吗。
“是你赢了卫宫士郎。虽然我不知道你那身体还能撑几秒,但若是有目的的话,就赶紧吧
”
男人还是以前那样。
跟在教会相遇时相同,用一副对任何事情都毫不关心般的声音宣告了。
“────言峰”
“你是最后的Master了。
面对圣杯、实现你的责任与义务(期许)即可”
最后的Master。
那句话尽管拥有深沉的分量,但神父果然,还是用不变的声音发了话。
这是当然的。
这个男人就算是临终也不会变。
就连在这个逐渐崩坏的瞬间,也依旧是我惹人厌的敌人。
“───好。这是你给我吃尽了苦头的回礼。我会毫不留情地、去破坏你的愿望”
“───────、”
临终时男人笑了吗。
我即将废掉的眼睛没派上用场、
也没有埋葬者,神父这次、真的是从这个苦界消失了。
小提醒:请仔细看一下这两张图,最后言峰是微微笑了
绝对不是我贴了两张一样的图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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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NMNgpJ 童年翻译
#1VNtgi4l 设定特典杂七杂八翻译
#1VOpwVGk 设定特典杂七杂八翻译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