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喔
2002年 商周有一篇文章
用力工作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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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美国发生“九一一事件”后,新竹科学园区流传着一则笑话,某航空公司打电话到
国内第三大IC设计公司瑞昱半导体公司问︰“为什么你们公司有个员工偏偏挑在 这个
时候去阿富汗?”经过公司上上下下查证,原来,这位怪人就是瑞昱的七位创办人之一杨
丕全。
民国四十九年次的杨丕全,有人推估他的身价可能超过新台币十亿元。他在五年前退休,
现在兼任瑞昱的公司顾问。退休后,杨丕全过著云游四海的生活,遍访世界文明,除了阿
富汗以外,也去过伊朗、西藏等地,光是尼泊尔他就去了五趟,每次都是由山脚往顶峰爬
。
每个星期,杨丕全都会带着电动玩具到瑞昱,找工程师打打电动。这是他的最爱之一。工
作之余他和工程师们聊聊近日产品开发动态,顺道请大家吃喝一番。在新竹的高档意大利
餐厅里,偶尔还会看到他穿着白色汗衫,凉鞋,短裤,开着奔驰车带家人一起用餐。他的
生活形态,成为许多年轻工程师的梦想。
除了杨丕全以外,瑞昱的另一位创办人黄哲升也选择在三年前退休,担任公司顾问。五十
一年次的黄哲升,平常酷爱下围棋、拉南胡,每年负责瑞昱的新生训练。
‧四十五岁退休!
急流勇退的年轻新贵有新工作观
用力工作十五年,然后过自己的生活
这样的例子其实不少,不到四十岁的联发科技副总陈志贤去年离职,华硕电脑创办人之一
廖敏雄,以及台积电、联电、广达等公司,不少年轻的科技富豪们,目前都在新西兰、美
国、加拿大等地过著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竹科(或者说是电子业界),集台湾的财富、产业趋势、机会及影响力于一身,它是金钱
的放大器、梦想的实现机,虽然这是一群金字塔顶端的族群,但它的价值观,也牵引著台
湾的主流价值。透过竹科,我们观察台湾的新工作观:用力工作十五年。
问问周遭民国五、六十年次的朋友们,你想工作到几岁?什么时候想退休?这常常是一个
相当容易引起共鸣的问题。“四十岁或四十五岁退休”几乎是多数年轻人的共识。“有没
有可能快速致富?”有人眼中甚至会闪烁著这样的期待。如果我们把三十岁以前当成是尝
试发现自己兴趣的阶段,三十岁以后,“用力工作十五年”,然后退休,或者过自己想过
的生活,是如今许多上班族心中的梦想。
晚上九点,竹科的瑞昱半导体五楼,灯火通明,偌大的开放空间,一群工程师们在自己的
座位上,专注的设计著电路图。这里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弥漫在空气中,是一股说不出的
时间压力、强烈的成就动机、追求财富的梦想……掺杂而成的气氛。
许多人称呼这一群工程师是“台湾的科技新贵”,他们大都不到四十岁,就已经坐拥令人
羡慕的数千万、上亿元财富,每个人都符合提早退休的条件。但贴近他们的生活与工作情
形,却又是另一番面貌。
这一群人,字典里没有“加班”两个字,工作到九点是常态;遇到新产品赶着要上市,连
续两个星期工作到三更半夜更是见怪不怪。他们的生活相当规律,他们之中有人这样形容
︰“我们晚上累了要去睡觉,是因为明天一早还要上班;我们要吃饭,是因为现在不吃,
等一下出去外面就没得吃。”
平常早上七点不到,他们就要进园区抢车位;有时周末假日,还得向老婆小孩告假,转到
实验室看看,再想想有没有更好的电路设计方式。不到四十岁,忧郁症、高血压、脂肪肝
、痔疮等病痛都提早出现。
“如何把电路体积做到最小、耗电量做到最低?”是这群人天天在想的事;“永远要比别
人更早一步想出来”成为他们挥之不去的压力。因为,在电子业里,“先到者全包”(
time to market的特性),即使只晚了十天的设计,可能就一文不值。“知识跃进、严惩
落后”是他们的游戏规则。
‧残酷的职场竞争
“这个行业,青出于蓝的例子太多”
稍微停顿,你的价值可能立刻就被取代
这样残酷的竞赛,大家每天像跑马拉松般不停的工作,丝毫没有喘息的空间,如果你不幸
失恋了,或者你稍微生病了,你的价值很可能立刻就会被别人所取代。
“这个行业,青出于蓝的例子太多。我很难想像,如果到四十岁,我还在做这个工作,是
什么情形?体力比别人差,脑力也被消耗得差不多,我们还有家庭要照顾,不像那些没有
女朋友,整天泡在公司的小伙子。”一位联发科技光驱芯片团队的资深工程师说。
说他资深,其实也才六十年次,三十二岁,但是“在联发科一年,抵别人三年”即使外界
估计他的身价在三、五千万元之谱,但是,“这种工作不能做一辈子,再几年我就要退休
了。”他已经买了好几张上千万元的保单。
民国五十五年次的瑞昱通讯网络事业部IC设计经理吴昌琏、瑞颉科技IC设计部副理刘
围亮也有这样的想法。“再过五年,等到财富累积到一亿元时,我就要换跑道了。”他们
努力逐梦,想过半退休的生活,或许去经营民宿、开服装店、教书,或开个卖周边电脑设
备的小店面、当公司顾问。
不只是“五年级生”(编按:民国五十年代出生的人)这样想,民国六十二年次、台大电
机系毕业的的瑞昱工程师张仲铭,常常工作到晚上十一点。他也说:“趁年轻要多努力一
点,然后早一点退休,享受生活。不然,难道等到老了才帮自己盖一个有钱的坟墓吗?”
问张仲铭,当他的生活抽离掉工作,还剩下什么?
“新竹本来就没有生活品质。”
他一点也不以为意。为了犒赏自己,今年,他打算换一台Audi A4的车。下一个目标则是
与女友结婚,买栋房子。
眼光放广一点来看,在台湾的工作职场,其实许多人内心深处都有这样的想法,竹科,只
是一个缩影。
‧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便利超人”
生活被工作入侵,随时随地与工作为伍
追寻自我、提早退休成为都市人的梦想
《24/7新工作运动中》这本书中如此形容现代人:“在知识经济时代,永无止境的追求速
度、创新,是新一代游戏规则。而当头脑成为人类的生财工具时,不管你进办公室,或回
到家里,总要随身携带着这颗头脑。于是,生活被工作入侵,一群全时工作(
all-work-all-the-time)的新科学怪人出现……。尤其是那些靠网络作业维生的人,或
是软件设计师、工程师等行业,他们工作超时的情况泛滥。而那群住在办公室里啃垃圾食
物,废寝忘食的疯狂天才,正是这股加班文化的始作俑者。”
在新经济的工作形态下,老板永无止境的提出要求,多数员工因应的方式,若不是想办法
强迫自己工作得更快、更用心,或是身兼数职,于是,我们变成“一天二十四小时,一星
期七天的便利超人”。
但是,过度投入工作而超过个人承受的范围时,会慢慢榨干一个人的精力,让人逐渐失去
创造力以及求新求变的力量。于是,提早退休,或用力工作十五年后,追寻自己想过的另
一种生活,成为许多都市人的梦想。
在台积电工作满十一年的徐玉仓,去年辞职。估计身价五千万元的他,现在每天打网球、
阅读,平均花五个小时花在三个小孩的教育上。他与妻子都没有工作,他们正在享受“可
以睡到自然醒”的人生。民国五十五年次的钟正楠,在鸿海工作七年后,也于去年离职,
现在辅大对面开了一家咖啡店。每周爬山、摄影,他的日子过得相当写意。
然而,尽管多数人有着这样的梦想,是否每个人都能顺利面对退休生活?提早退休真的是
大家想要的生活吗?还是,这只是一个藉以逃避工作压力的借口?
‧退休了,然后呢?
从压力大到睡不着,到快变成傻瓜
有人过不惯无聊的日子,重出江湖
不久前,民国五十一年次、华硕工字号五号,也是创始员工的周明智,带着老婆小孩由新
加坡举家回台,开了一家明杨顾问公司,做创投,找一些投资机会。两年半前,周明智才
办理离职,带着家人定居新加坡,打算好好享受人生、游山玩水,现在却又重出江湖?
正在台湾科技大学上EMBA的周明智说︰“工作时,压力曾经大到连续一个星期都睡不
著觉,晚上还得吃安眠药才能入睡。但是,经过这两年多的休息,渐渐又觉得整个人快要
变成傻瓜,实在太无聊了。”于是,他收拾包袱,重回台湾职场,但是,他选择一个自由
度较大的行业“创投”。
事实上,这也是多数科技富翁的第二份工作,“快乐而专业的投资人”既能保持与产业的
互动,又不需要上第一线冲锋陷阵。前微软( Microsoft)台湾区总裁,现任普讯创投总
经理范成炬也是其中一个例子。
辞去台湾微软总裁一职后,估计拥有一千万美元(约合新台币三亿四千五百万元)身价的
范成炬,原想好好享受人生,到日本赏樱花、去美国看NBA篮球赛,环游世界。但两个
月后,他就打消退隐之意,重回职场。原因无他,“我的朋友们都还在上班,我就算想去
玩也找不到伴,没有意思!”
多数的台湾人在极度工作之下,其实只换来了外在的财富,如果卸下了职场的外衣,是否
只剩下一个有钱的空壳子?退休后要如何过生活?恐怕又是另外一段很长的学习旅程。因
为,“工作时,他们俨然是专家,但在生活上,他们可能只是幼稚园小学生。”一位竹科
业者认为。
“很多人真的退休后,却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中央大学人力资源管理研究所助理
教授房美玉指出,在学术研究上,工作还是大多数人用来证明自己价值的最主要方式,而
且,每个人有一种希望与社会连结的原始欲望。因此,当一个人退休后,没有很深厚的心
理修养,常常会顿失人生意义。
美商惠悦(Watson Wyatt)企管顾问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周淑媛多年前曾看过汇丰银行(H
SBC)内部所做的一份调查显示,“该行历任CEO退休后的寿命不超过五年”。而其
实,惠悦公司前两任CEO也在退休后不久就过世。
年近七十岁的中国信托商业银行董事长辜濂松也曾经说过,他不想退休,因为许多身边好
友五十几岁退休后,不是变成老人痴呆,就是提早向上帝报到。
‧退休生活怎么过?
找到另一个值得努力追求的梦想
否则只剩有钱的躯壳,一点也不好玩
周淑媛说,这些故事其实在告诉我们,退休后一定要有一个坚强而可以去努力追求的梦想
,要把人类生而具有的“玩”的能力再找回来。否则,如果退休后,只是一个有钱的躯壳
,恐怕一点也不好玩。
仔细检视自己的内心,可能会发现,“用力工作,然后退休”的梦想背后,其实代表了更
深层的需求,不过,这些需求并不一定得要脱离工作才能得到。
民国五十三年次,台大资讯系毕业的黄佑充是标准的科技金童。五年多前,他只有三十二
岁,或许是初生之犊,黄佑充看准电脑传输接口(USB)芯片的商机,毅然的离开威盛
的大伞,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创惟科技。在短短的四年内,创惟一路打着顺手
牌,业绩年年跃进,成为国内USB芯片大厂,并顺利的达到上柜目标,当时承销价高达
九十五元。
晋身为人人欣羡的科技新贵族群后,黄佑充的人生价值观陷入一团迷雾。尤其,上柜后,
遭逢全球不景气,创惟业绩也出现衰退,黄佑充的身心受到巨大冲击,“以前年轻,只知
道一直往前冲,从来没有时间静下来好好想想,自己到底真的要什么?”
这一年里,他把公司日常营运业务交给总经理等干部,自己则重拾人文生活,大量的阅读
,从林语堂的《生活与艺术》、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沈恩的《经济发展与自由》,到《领
导者的七次微笑》等各类书籍;他也爬山、运动、与家人相聚。偶尔,他带女儿去动物园
,或者,他与台大会计系毕业的妻子,会再重回台大法学院附近的龙门吃水饺,光临昔日
常去的汤圆店。
这一年来,黄佑充几乎不穿西装,每天就是牛仔裤、运动鞋、休闲衫。他一直在想︰“我
要追求的是什么?”
黄佑充回想创惟成立时,同事们到宜兰放天灯,上面还写着“股票上柜,一路长红”的祈
语。在股票上柜后,他也曾经想,是否就此就该退休了?他再看看许多昔日的同学在硅谷
领着高薪,人人心中虽然都怀抱着发财梦,却惶惶不可终日,深怕哪天工作没了。黄佑充
悟出,他真正要的就是“一份自由”不被物欲、任何事所束缚的自由。
今年过年,黄佑充写了一封四千字的长信给员工,叙述他这一年的心路历程与公司未来的
方向。黄佑充将当年度的员工股票红利全数捐出,成立一个人文教育推广中心,他期待:
“希望创惟发展成一个物质与人文并重的文化环境,让大家有钱又能心灵自由,在这里找
到工作的美感、生活的美感。”
‧“提早放下”的哲学
黄柏钧放弃将到手的联发科分红
“如果太执著金钱,人生会少很多机会”
除了提早退休,也有人选择提早“放下”,走一条不一样的路。
二月份,五十九年次、清华大学电机系助理教授黄柏钧,离开人人欣羡的联发科技工程师
职位(编按:他身处联发科类 鞢]analog)设计部门,为主要获利部队””光驱芯片研
发成员之一),他放弃高额的分红配股,转换跑道,到清大担任助理教授。
事实上,如果黄柏钧晚两个月离职,他就可以领到一笔不算少的财富。
在清大的研究室里,黄柏钧面对记者的问题,只缓缓的说︰“大家第一个疑问都是问我‘
你是不是秀逗了?’第二个疑问就是问我‘你是不是已经赚饱了?’接下来,他们就会告
诉我‘你只要再多留两年,未来的二十年就有着落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忍一忍?’”
说完,对话停了好久一阵子,他都不说话,笔者好奇的等着他的答案,也想仔细的看清楚
这个稀有人种。“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从黄柏钧的外型来看,他不高,很清瘦,头很大
(看起来很聪明的样子),镜框也很大,标准的白面书生。
“你家里很有钱吗?为什么跟钱过不去?”笔者问。“我只是一个小工程师,出身也是个
公务员家庭……,”只见他反问,“只是,人生在赚了钱之后又怎么样呢?然后呢?然后
呢?然后呢?然后呢?”他一共问了四次“然后呢?”
“我进联发科,已经很幸运了,两年就有了很不错的报酬。这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笔意外之
财,完全在预期之外。何况,我也没有什么开销,我目前还在租房子,也还没计画换车(
编按︰他开着一部Tercel)。在联发科时,我们从早上七点做到晚上十点,中餐二十五元
、晚餐二十五元,一个月连三千元都花不完。”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如果太执著在金钱上面,人生会少很多机会。”黄柏钧说。
从小,黄柏钧就是关在房间里想自己事情的人。在生活上,他不喜欢冒险,“有点像自闭
儿。”他自己说。但是,他却很喜欢设计电路,这是他最大的乐趣。
只不过,商场上激烈的竞争、永远要比别人早一步推出产品的时间表,工程师们永远赶不
上,“我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要做一个任何状况都要找得到工作的人。”他说。永远要有
竞争力,科技日新月异,唯有继续研发、设计,才能保有自己的竞争力。于是,黄柏钧选
择重回校园,继续从事研究工作。到底,“我还是比较喜欢在校园的感觉吧!”黄柏钧说
。
也因为黄柏钧要求对自己的人生有掌控权,为了追求这份理想,他可以放弃“未来二十年
都不用再辛苦工作”的保障。
在国内任教七年半的交大电子工程系系主任周景扬指出,“用力工作十五年”的工作观,
越来越成为现在台湾年轻一代的主流价值,他一点也不惊讶。因为,这其实是沿袭硅谷的
趋势。
‧用生命换取金钱?
生活与金钱成为
现代人选择职业两难
在用力工作时,想想自己放弃了什么?
曾经在美国待上十三年的周景扬说,在硅谷这个超级资本主义的科技界,大家都用生命换
取金钱、追求财富。周景扬有不少学生都在国内IC设计大厂工作,最近也有将毕业的学
生问他︰“该去联发科还是瑞昱?”这位优秀的学生困扰的说︰“联发科的工作虽然辛苦
,一天可能要十六个小时,但只要好好工作几年,四十几岁就可以退休;而瑞昱的生活仍
可保有部分的生活品质,比较平衡。”
周景扬说,工作观牵涉到一个人的价值观,到底什么对你才是最重要的事?是财富、健康
,还是家庭,或是成就感?每当学生来问他如何选择职业时,他总是不愿给予学生最直接
的回答,他说︰“我只是想办法让他们可以看远一点、看聪明一点。”
周淑媛分析“用力工作十五年”的新工作观。
第一、这个趋势正在成形,却它可能造成社会的中间阶层空洞化。如果越来越多人这么做
,再加上人口老化的结构,站在社会福利的角度,未来年轻人的负担将越来越重,这也是
近几年美国用尽各种制度希望让知识菁英延后退休的原因。
第二、这个梦想不是人人可以达到的,除非你是股票族(进入绩优的企业,享受分红配股
制度),或身处社会的金字塔顶端,或者具有颠覆传统的工作创意,否则这个梦想对多数
薪水族恐怕是可望而不可及。
依据精算出来的结果,如果你现在三十岁,预备四十五岁退休,除了自有房屋外,你手上
最好握有两千万元以上的现金,平均每年存一百万元以上。
第三、在追逐这个梦想时,应该想想自己放弃了什么?当一个人沾沾自喜的对别人说“很
忙”时,可能是他的心死了(忙这个字拆解开来,就是心亡了)。
《24/7新工作运动》一书中也提出以下观察,“现在,刚踏出校门的人大都能得到心中想
要、条件很棒的工作,然而,不出一、两年,便会了解自己终将工作至死,他们开始检视
所有事情,自己的价值、目标,什么才是重要的事情。一旦你问过自己这些问题,就无法
再安于一份无法令你满足的工作,必须找出一种和‘你是谁’紧密联系的工作方式。”
换句话说,人生并不是只有用力工作与退休不工作两种选择。书中建议,一个人除了为收
入而工作以外,还应该尽量保有掌握自己生活的能力。检视的方法有下:
‧保有掌握生活的能力
弄清楚现实、学习对抗老板与压力、
避免给自己负担、把创意融入生活
第一、要弄明白现实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要因为达不到的目标,而感到挫折。自己的生
活该是什么样子,不该盲目羡慕别人,每个人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二、要学习对抗老板过度的要求,和枉顾员工身心平衡的工作压力。我们必须停止盲目
的对工作效忠,取而代之的是专注于证明自己的工作能力。
第三、避免为自己加上不必要的负担。
很多人的工作压力来自于过多的物质欲望。
要如何解决这些压力?结论是:别买豪宅、别开好车。我们试着避免带给自己不必要的经
济负担,这是人们放弃自我价值的第一个原因,也是人们选择接受不喜欢工作的第一个原
因。勤俭可以赎回自由。
第四、把创新的想法与行动融入日常生活。
曾经也是“用力工作十五年”族群之一的黄柏钧,如今挥别致富跑道,回到他更认可的校
园,他语重心长的说:“人生就像玩大富翁,遇到机会点,你可以翻牌,也可以不翻牌,
继续走下去。但无论如何,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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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章讲的是说
退休后 要找到另一个值得努力追求的梦想
否则只剩有钱的躯壳,一点也不好玩
晚出生的 没赶上科技新贵年代的
就不用问这问题了
因为你连有钱的躯壳 都没有
文章中动辄三五千万 不然就上亿
注意 18年前的物价跟房价 远比现在低
你有什么? 要谈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