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递回？找个 pure functional programming language 就解决了，
语言本身不给循环，只能用递回XD
递回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只要了解递回的思考模式，任何人都可以写出来
1. 首先思考边际情况，也就是可能出现错误的情况，或是可以直接回答出答案，
不需要使用递回的例子。
2.想一个比边际情况还要难一点点的例子，
然后想办法将问题用递回拆解出边际情况的组合。
3.顺利的话，再来将一般的情况用递回拆解（有时2.跟3.是一气呵成的）
会觉得递回很难的应该是因为把思考的顺序弄反，（3. => 2. => 1.）
以费氏数列为例，假设 fib(1) = 1, fib(2) = 1, fib(3) = 2, ...
千万不要一开始就从 fib(100) 开始思考
而是先从 fib(n) n 什么时候会有错误开始？
先确认 n 为正整数或零，如果不是就丢例外，
确定错误情况被排除之后，
再来思考可以直接回答的情况（或者是递回无法使用的情况）
根据定义有两个 fib(0) = 0 跟 fib(1) = 1
再来思考需要使用递回的例子
fib(2) = fib(1) + fib(0)
fib(3) = fib(2) + fib(1)
...
最后推到一般的情况
fib(n) = fib(n-1) + fib(n-2)
然后把整个拼凑起来
大概是这样子，只要是递回的算法都会有这样子的 pattern
比方说 merge sort 跟 quick sort 也是
不要一开始就考虑所有的情况，而是先从特例开始
（此外 bug 一般都是发生在特例情况，从特例开始有助于避免程式错误的好处）
也就是元素只有 0,1,2 ...开始
然后再慢慢修正到可以处理所有的情况
思考模式来说和数学上的自然归纳法很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