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关于此新闻
有点被误会了…
以下是当事人在单侧听损协会的贴文。大家可参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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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单侧听损者的工作平权
撰文者:小柯
我是一位单侧听力受损者,以身为社会新鲜人的角色求职就遭遇到因为单侧听损情事而不
予录取的情况,对象还是公营事业机构。
在大学毕业后透过简章按照程序,花费许多时间准备及应考,当我笔试通过后,在面试阶
段时,即被告知因为单侧听损而不予录取,这造成自己心理极大的不平衡,不懂为何政府
带头不给予单耳听损者工作权,为何政府不核发单侧听损者身心障碍手册,视单侧听损为
正常人士,但在求职时又被认为会不适任(没有身心障碍手册无法使用职务再设计的服务
,该公营事业机构也没有清楚说明是否能采用矫正后的听力就职)。
我4岁时因为发高烧而引发急性中耳炎开刀,导致我的右耳听力损伤,其间父母曾要求医
生做听力检测,但医生表示听力只是差一点,还有另一边耳朵不会造成任何影响,所以不
用进行听力测验。
虽然在求学期间并没有对学习、社交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大不了就是别人在我右边说话时
,自己会不自觉地转左耳去聆听。
高中阶段是读电机科,一路走来没有太大的影响,甚至成绩可以维持在前三名,并且顺利
考取乙级证照。大学四年级,我凭借著自己的电机专业科目,去报考了台北捷运公司电机
维修类组,当时我看简章写”两耳纯听力平均值高于40分贝不予录取”,因为推算有符合
,所以决定报考。接下来就是持续的看书、练题目、笔试、面试,很幸运的以正取第5名
的成绩录取了。
收到录取体检单的时候我的心凉了一半,因为体检单听力的部分,不只简章写的”两耳纯
听力平均值高于40分贝不以录取”,后面备注还多加了”分别”两个字。
为了这两个字我开始每天都睡不好觉,每天都在想这样可以过吗?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但
还是存有一丝希望,想着两耳平均值来看是会过的,因为它不是写任一耳,所以为什么要
直接放弃呢?
最后还是跟学校请假,硬著头皮花了3000元去体检,体检听力的结果不出我所料,右耳的
听力落在50分贝。
到底会不会过呢?
抱着坎坷的心情等到了交报告当天,当天的人事部就先跟我说,你耳朵这样的状况可能不
会过,我问会交给医生评估吗?人事部说还是会给医生看。
医生表示体检上面的数据显示是不会过的,但可以再去复检,但结果可能还是会一样。
我问:近视严重的人戴眼镜矫正就可以,那为何听损的人就算戴助听器矫正还是不能录取
、简章写的体检标准跟实际录取的体检标准不同、不影响工作内容也不能录取吗?这让我
非常的不满。
身为台北捷运公司专属的医生(不确定是否为耳鼻喉科医生)不能根据自己的判断来决定
单侧听损者配戴助听器是否适不适合这项工作,只依据死板、严厉的体检规定就可定生死
,决定是否录取,光是不给听力受损的人戴助听器矫正,获得工作这点规定,就已严重侵
害单侧听损者的工作权,以台北捷运公司的回应及作法来推论,我可能到所有国营及公营
事业,就算通过笔试,只要是因听力问题,在有关体检的项目中都有可能无法录取。
这让我感觉自己比身心障碍者还不如,目前正在寻求管道申诉,希望政府可以重视此事,
还给我们单侧听损者的工作平权。
小柯母亲的心声~
我觉得医生扮演的角色很重要,对于没有经历过听损的人而言,一定都是听专业医生的建
议,当医生说单耳受损没关系时,我们就天真的以为不影响。所以也没有很在意儿子听力
发展,当时我也年轻不知轻重,加上小孩还小,他可能以为那样的听力才是正常的,所以
他不曾跟我说他听不清楚老师上课的声音,是这次北捷事件后,我才知道原来在儿子求学
的过程是如何需要侧耳倾听别人说话,当下除了后悔、自责、心疼也不知道要怎么帮他,
多希望痛在自己身上,替儿子分摊所有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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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下面是从 单侧听损协会 找到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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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漠视,单侧听损劳动权益再评估”公听会
立委 王婉谕、立委 管碧玲 (kuanbiling)、立委 庄竞程 有志者是竞程 与台北市议员
林颖孟 台北市议员 一起出席“单侧听损劳动权益再评估”公听会,听取各方意见。
会中邀请单侧听损协会、专家学者、单侧听损人士及其家属,共同探讨单侧听损民众之劳
动权益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