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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ZHenry (在时光中飞舞)
2018-11-08 22:34:22第四章 秘剑破晓与宗次郎
风清扬经过与郭小二比剑失败后解开了心结，决定要
再兴华山派。这也将是华山派第二次的复兴，自数百
年前当世五绝于华山论剑决定天下第一的称号后，华
山一直都是武林圣地，故往来朝圣的游侠武师无数，
时间一久自然形成了华山派。其中以在元朝发展受挫
的全真教弟子为主体连同吸纳四周部分散勇而立，之
后迅速发展成中原武林六大派之一。但是明朝成立后
因太祖朱元璋多次株连大案（明初四大案，著名四大
屠杀）导致华山派中落，后经华山派的岳肃与蔡子峰
等人努力才逐渐兴起，讽刺的是这两人也导致华山派
后来分裂为气宗与剑宗造成另一次的衰弱。
今日独孤九剑声名显赫，华山风清扬威名尚在加之有
令狐冲、任盈盈二人暗中相助下，越来越多人聚首在
华山筹画再兴大业共组新华山派，求败剑馆也派出大
弟子赵超前去支援并共襄盛举。同时来自东方海外的
潮流正席卷而来，即将颠覆中原武林。
日本的绝世剑客藤原宗次郎为了进一步磨练剑技来到
了中国，在明朝时日本人大都崇拜中国文化，长期以
来日本也是中国的附庸国，一直都有不少远道而来中
国学习的日本人。藤原宗次郎的武器是一把长柄日本
刀名唤"鬼斩野太刀"，日本剑客所用的兵器实是呈弧
状弯曲的长刀，造工精良韧度绝佳品质大胜中国所铸
之兵器。日本刀于中国颇受好评称之为宝刀也作倭刀
，自宋朝即有文人题诗传颂。只是精良的日本刀锻造
不易造价昂贵故中国少有流通。鬼斩野太刀乃名匠所
铸，点缀以玻璃黄金宝石为日本刀中之极品，其锋利
度恐不下于传说中的倚天剑。（玻璃当时为奢侈品）
藤原宗次郎出剑速度极快，在挑战丐帮时一招即令帮
主解风的打狗棒连同他的数根手指掉落在地上。丐帮
自史火龙遭人杀害后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等绝学武
功盖已失传，所留者不过打狗棒而已。但是解风本身
的武功也并不弱乃是正道十强好手之一，丐帮众亲眼
目睹帮主一招即败犹自未敢相信，刹那间全场鸦雀无
声嘎然而止。
宗次郎：快速剑奥义《燕返》
丐帮众人虽不明何谓"奥义"但是宗次郎的声音却惊醒
帮众，呼喝连连竟是要结成打狗大阵将宗次郎给擒下
。但那宗次郎见机行事趁大阵尚未布成前舞刀突破而
走寻常帮众倒也拦他不下望尘兴叹。但闻丐帮人士不
忿此起彼落地叫嚣，从叫骂声隐隐可知宗次郎下个对
手将是华山风清扬。众人也在疑惑倭寇怎么这么强？
日本剑客不谙内功，所仗乃臂力与高速挥剑配合锐利
无比的日本刀令人难以招架。但不为大多中国人所悉
的是日本剑客精持内心修练，每每能达至物我两忘之
境可感应杀气、预知攻势，意志集中力甚为可怖凡举
落叶飞花蚊蝇鸟鼠只不过一刀尽数腰斩。藤原宗次郎
是卓绝的日本剑客，其燕返绝技快狠准宛如空间被剑
所囿，燕子飞进其运刀范围内竟飞之不出，在超高速
的挥舞下依旧保有强大的劲力与锐利感，这是中国剑
术所无法呈现的独到之处。依此剑术已先后降伏了少
林罗汉堂首座、武当派掌门，丐帮帮主解风赫然已是
第三位。若是连华山的风清扬也挡不住宗次郎，中国
武林恐无人能制脸面无光，武林人士大多血性爱好面
子，兼之民族大义文化道统诸如此类的重担，正面以
武功击败日本剑客藤原宗次郎已是武林目前最重要的
目标。烈火正在武林人士的心中燃烧，等待能击败日
本剑术的英雄登场。
前往华山的途中宗次郎也收到了不少的消息，宗次郎
此行来到中国沿途都有日本忍者暗中援护。（忍者是
日本独有的佣兵部队，多数持有特殊战斗技艺）大致
上也清楚中国武林的概况，宗次郎身上的家徽显示他
出身自贵族。
宗次郎：什么无招胜有招、料敌机先直取破绽...
这种基本观念也能当宝贝，中国人都是些白痴吗？
宗次郎来中国前已长时间学习中文，言语甚是流利。
由于日本正面临战国时代，多数的剑客都自称兵法家
以博青睐，临阵克敌方面较中国武林人士更有谋略、
实战、效率等见识。诸如攻其不备、心理战术之类兵
书理论皆有修习，招式简洁狠辣实战对决经验极为丰
富，其中一击必杀的居合斩更是大为盛行，故决胜通
常只在一招之间，超过十招者极为稀有。（金庸先生
喜欢描述高手过几十招至百千招为其特色，这是个人
著作特色当不可与现实武学混为一谈。这边采用的是
较为接近现实的观点）
数日后华山玉女峰甚是热闹，本来为响应华山派再兴
聚集的人数已是不少，听闻日本剑客将对决独孤九剑
更是吸引许多观众前来。此时求败剑馆的大弟子赵超
与诸位武林同道正屏息以待，大家都期待风清扬能教
训日本鬼子替中国武林出一口气，虽然紧张但是没人
觉得担心因为独孤九剑为第一剑法，这是大家心中根
深蒂固的想法。只见风清扬精神奕奕恬然以对，显是
状态俱足自信满满。站在对面的藤原宗次郎却精神抖
擞全神贯注，乍看下似乎有些紧张？在场武林人士观
望两人气色暗自比较更是觉得风清扬胜利在望，心下
甚安。
宗次郎：老先生，请。
风清扬：上吧。
宗次郎拔剑致意随即使出得意的燕返绝技，其剑甚快
竟如同数剑齐发横劈直砍每个方向都是刀光剑影。风
清扬不慌不忙连挥二剑便已令藤原宗次郎不得不倒退
数步暂避其锋，此时众人一看燕返已破不禁大声叫好
，更有激动者鼓起掌来。
宗次郎神色不变地侧身收刀再现拔刀姿势，长吟道：
居合斩最终奥义：破晓
话语刚落只见一道闪光发出，刹那间宗次郎欺到敌人
面前划出一刀将风清扬手中长剑断成两半，自闪光到
断剑整个过程只在一瞬之间教人难以看清。现场的气
氛极为尴尬拍手声未绝风清扬便已落败，许多武林人
士似还搞不清楚状况正左顾右盼祈求有人可以说明下
发生了什么？
风清扬缓缓点头颓然道：我输了。至此现场群众才如
梦初醒，心中震撼难以言喻没想到就这么一瞬间华山
风清扬就输了。赵超心有不甘大喊：风老前辈年老体
衰方才让你有可趁之机，一个月后来应天府让你见识
真正的独孤九剑。藤原宗次郎看向风清扬眼神透漏询
问之意。风清扬点头道：不错，求败剑馆乃是独孤九
剑正宗，从此以后我不再使独孤九剑了，承蒙各位武
林弟兄抬爱今后华山派便没有独孤九剑。
藤原宗次郎：好，一月之期，决战应天府。
往后风清扬与多位响应的武林好手共组新的华山派，
说书人称之为《华山混元宗》。
拜别华山众人后，赵超马不停蹄的赶回南京应天府的
求败剑馆，擅自作主为剑馆立下战约甚是重大，平常
脱线的赵超也不敢轻忽，何况他才十九岁心中的热血
更是期待剑馆师傅能痛宰日本番邦之流。好不容易回
到剑馆，只见郭小二正与门徒吴知作实技练习。这时
吴知回守了一剑正欲反击，却被郭小二喝止：停，你
输了。
吴知：为什么我才防守了一剑而已还能再打啊？
小二：比武论剑点到为止，独孤九剑的剑意是只攻不
守，你回剑自守等同独孤九剑已被破便是败了。
吴知：听闻独孤求败前辈如果有人攻得他老人家回剑
自守，他老人家便要心花怒放，喜不自胜。原
来是因为这样回剑自守已经败了。
小二：不错，若是实战当还能寻求战机逆袭取胜，但
比剑如是剑意已失或架式被破便当投降认输。
待得训练告一段落赵超迫不及待地说出种种此行有关
的事，虽不免被剑馆主人张猛训斥一顿，但事关重大
张猛、黄依、郭小二、赵超等人立即到客厅商议了解
细节。
赵超：那藤原宗次郎说先灭少林再灭武当，左踢丐帮
右踩华山。为了丑化日本人并掩饰自身无谋的举止，
赵超胡扯了些字句以求认同。
张猛神情轻松地喝了口茶似乎完全不在意，心想哪有
这么夸张只不过是踢馆而已，技不如人输了也是没办
法的事剑馆是要开门做生意的，哪能掺合进去？
赵超：他打赢风老前辈后还说，独孤九剑不值一提。
为了激起张猛出面的求胜心，赵超真是什么鬼话都敢
讲，虽然藤原宗次郎心里怎么想的不清楚，但是这么
无礼的话若是说出口也是有失身分。
张猛忽地暴怒：可恶的倭寇！一定要打倒他。
张猛生气地握住拳头转头道：小二去收拾收拾他。剩
下的我来安排！小二相当的无言，完全明白张猛纯粹
是为了剑馆的生意着想，什么都不在乎只怕这日本剑
客四处宣传影响独孤九剑如今火红的地位。郭小二不
禁白了赵超一眼，瞧那小子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武林规矩：事有不能决，以武论高下。又云
手上能沾血，但讲信义情。
古时候没有微物辨证采指纹、摄影机等等证据可供查
验，加上资讯流通不易，人心难测往往各说各话难判
是非故无奈之下只能以武论理单挑解决，方便直观且
降低伤亡。但江湖人士往往讲信用重情义，否则与毒
蛇猛兽何异？赵超既然已当众答应了约战，求败剑馆
其实已不能回避，只是张猛不能轻易让门徒摆弄所以
才要细细追究，当下详详细细地询问起赵超当日在华
山所见以理解藤原宗次郎所使用的武功路数。
张猛：所以你看到他的步法很诡异吗？出招前还发出
闪光？而且速度非常之快？
闪光一事甚为奇秘还需仔细探究一番，但是步法一道
却不难明了。独孤九剑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没有步法，
故剑馆教授几近为站桩式的打法对于如何走位避重就
轻的方面付之如阙。
黄依：这步法虽也算是个问题，但还是能理解。
众人也知步法移动至为重要，能闪过敌人招式让对方
打不到自己，所谓的破绽也就等同于不存在如今多称
之为走位。日本剑道有云一眼二足三胆四力，比剑最
重眼力才能料敌机先，其次是步法能闪招进击无往不
利。日本剑客的步法沉稳轻巧擅于旋身闪招埋身进击
，配合手上的快刀形成更快的速度发出斩击，从拔刀
、移步、挥臂一路加速的超神速技就是日本剑术最终
奥义。这样的超神速技就是超越人类反应时间，达到
攻击不备的效果使之无从反击，最终奥义结合了突进
步法、臂力运使、出刀速度堪称是完美的技术。
黄依：我古墓派的轻功倒也算是一绝，江湖上怕是没
这本领了。但那日本人的突进快剑委实难挡。
黄依心想没想到中国武学持续衰退下慢慢将落后于日
本，或许过了几百年后，日本甚至会入侵中国践踏华
夏。黄依看向小二眼神多了几分期许与自豪，郭小二
武功直追古人举世难敌想要振兴中国武功已然非他不
可，想到以前自己还教过他几次武功不自觉有些得意
。古墓派武学修习内功之法与一般武功大异，内功渐
高，学者身轻足健，出手快捷，于常人发出一招的时
刻中可连发三四招，但招力却并不相应而增。盖轻捷
与厚重相对，既求轻捷即不能厚重，厚重若得，轻捷
便须相应舍离。玉女心经中的剑法求轻求快，只因女
流之辈，难使沉重兵器，难练厚重劲力只得从快捷飘
忽着眼，这与劲雄凝重皆是武学中的两条正途至高绝
诣，故小二追求劲力而黄依追求速度乃是各有所长。
张猛打发赵超退下后随口道：要说古往今来最强的武
功招数还是当推明教的乾坤大挪移，你们可听说过？
小二：自然、自然。说书人是有提过的，小的也略知
一二。但是不是说中国固有的义理比之西域武
学要高深许多吗？
张猛：中国易经与河图洛书的义理那是极为博大精深
，易经有云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说可以明过
去晓未来，真真正正能精通达到预知未来者近
千年也偶尔听说过一两位，但在武功上能抵达
如此神乎其技的境界的人可说是一位也没有。
张猛脸上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遥想先人的才学是如
何的经天纬地惊世骇俗。
小二：那巷口算命的人呢？
张猛不耐烦地说：你可以去花钱算看看啊？
言下之意便是完全不信路上的算命仙有何真材实料，
小二也知机不追究。
小二：这么说来乾坤大挪移是真的很强了？
张猛：大挪移的借力反打之技何等神妙，虽说这点传
闻中慕容家的斗转星移犹有胜之慕容龙城更凭
此天下无敌，但大挪移能将潜力发挥至极光这
一点已可说是不世神功，况乎能穷究运劲用力
之道那可是一切招式的根本。
所谓的拳法、剑法云云等招式其根本在于姿势用力之
道，良好的姿势摆动才能催生威力，而为了克敌致胜
才延伸出所谓的虚招、陷阱用以欺敌。但是良好的架
式乃是运劲用力之根本就算是号称直指"无招"的独孤
九剑也是需要有实际相应的姿势、变化方能够施展，
以现在的术语叫人体力学。虽然武林中人都笼统地称
之为"招式"却须加以辨明，实际运劲用力之法与纯为
克敌制胜之法为两者不同的东西。乾坤大挪移窥得所
有运劲用力的法门，依此习得阳刚猛力的龙爪手自是
容易许多而其他花招太多或是过于繁复的武功则不必
然一看即明，但学习速度还是会相对快很多。
张猛说着想著竟似有些艳羡了起来，心想要是能花钱
买到不知道该有多好。
小二：还曾听说书的人讲过，乾坤大挪移可以强行给
敌人制造破绽这一点确实匪夷所思，传闻更能
令两人互斗而不自知被操弄简直骇人听闻。
小二看着张猛的表情打蛇随棍上讲得张猛那叫一个舒服。
黄依：传闻那明教张无忌竟半天就能习得太极拳、剑
之精义，也是因为习得乾坤大挪移的关系吗？
张猛：九阳真经不只包含内功修练之法，同时也阐述
了无招境界的神髓，张三丰参照其武学理念创
出了太极拳、剑。所以张无忌是因为已修完九
阳真经才能学的那么快。
小二：九阳真经竟然也有阐述相关的武学至理？
张猛白了小二一眼似在质问他怎么连这点也不知道。
张猛：九阳真经强调随机而施，后发制人乃以无应有
太极拳剑强调以柔克刚，后发制人乃以小博大
独孤九剑强调料敌机先，后发制人乃以攻破招
所有武学殊途同归，练到最后其实那也没多大
分别了，只是着眼点不同罢了。
现实中金庸先生乃是抄袭太极拳经入九阳真经，小说
里太极拳是借由部分九阳功参照发明而得，其间的关
系甚深互为因果。张无忌能尽得其真传可说是结构上
必然的安排，故其实两者的武学理念乃是互通的。
小二陪笑道：老爷果然英明睿智、博学鸿儒。
小二边拍马屁心想我的九阴真经也是绝顶武功，后发
制人也未见得就是最厉害的功夫。速度够快、力量够
强照样能够克敌致胜所向无敌。
听得高深武功渊由三人各抒己见欢谈无比，至深夜才
陆续散去休息。隔日剑馆主人联系当地显要安派比武
场地，并向藤原宗次郎发出正式的挑战书并广邀武林
人士同观一同见证。
张猛：小二一定要赢啊，而且要用独孤九剑大胜他。
小二：但是馆长我们的规矩不是说好跟其他流派比武
一定要输吗？
张猛：那是给弟子们遵守用的，这样输即是赢，赢仍
是赢。只赢不输，永远不败。绕来绕去归根究
柢就是面子问题，求败剑馆是不能真输的，明
白吗？
小二：疴...总之要赢就是了。
小二不敢多说什么原来这些规矩只是为了给门徒在外
面打架时有台阶可下，这样才不会堕了剑馆的威名，
实是用心毒辣计谋阴险。
一月后应天府的擂台四周挤满了围观的人潮，求败剑
馆将派出高手修理日本绝世剑客的消息轰轰烈烈地传
诸各地。由于张猛已经知会过当地长官与地方乡绅，
现场倒也安排妥当，虽人潮汹涌但没出什么大乱子。
擂台上郭小二持剑而立沉稳静谧，宗师风范加上一袭
华美的道服俨然是一绝世高手的模样，眼睛直直向前
似乎什么也没在看。其面前的日本剑客藤原宗次郎也
站得直挺似乎毫无紧张感，教台下众人摸不清谁的赢
面更大。
擂台主持人兼裁判宣布比武开始后只听得郭小二一声
大叫：破剑式。便开始直击强攻起来，招数精妙分明
竟打得宗次郎是毫无还手之力。郭小二大喊一声：喝
！这绝顶的日本剑术高手竟然跌下台去了！？
这场比试就在众人的紧张与欢呼中结束了，虽然过程
有点一面倒甚至是有点怪，但是求败剑馆击败了日本
人让全场振奋不已，大家忙着庆祝谁也不去探究这比
武的过程，只觉得独孤九剑就是一个字，行。
藤原宗次郎跌下台后马上就被护卫的忍者带走，宗次
郎的神情有点恍惚恐怕是摔下擂台的影响吧？几位忍
者没多想立刻带走他准备回去日本休养。
小二一边享受众人的欢呼一边得意地想，我的九阴真
经才是绝顶武功那摄心移魂大法一出胜利手到擒来，
比什么后发先至要强得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