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讲一个台湾教会的小故事。
1.
从前从前,有一个教会A,里面有一位牧师A。
牧师A有一个伤痕A,就是过去被很爱出主意、出建议的会友伤害过,
造成了他的软弱A,就是只要遇到很强势的会友时,牧师A不知道如何面对。
并且为了避免再遇到这种状况,牧师A索性让教会最低限度的发展,
只要维持基本的聚会,不要太多积极性的事工,
免得让这种“强势的会友”有机会“见缝插针”。
姑且称这种牧师A眼中“强势的会友”,为会友type B。
因此,这个“不知道如何面对”,就变成逃避、疏远该名会友(行为A)。
一开始是逃避,升级为疏远,再进一步就升级为打压或利用各个借口、
解除该名会友或该种会友type B的服事职务,
乃至于用各种方式要让会友type B自己离开教会。
通常这类会友type B,因为热心服事、对于教会发展有各种信仰的理想,
所以遇到牧师A对其热心及理想浇冷水、消极面对的状况,
就会常常感到气愤或失望而自行离开、寻找能够承接其热情与理想的其他教会。
牧师A的行为A,遇到变种的会友type B',
也就是,即便被浇冷水、教会消极不发展事工状况,
仍然持续不倦,希望能够将信仰的理想与热情传达给教会,
让教会“火热起来”;
这时候,牧师A单纯浇冷水、消极面对type B',已经无法让type B'自己知难而退,
所以行为A就进一步升级,
产生了黑函、耳语、各种其他会友对于type B'不满的谣言出现。
这时候,软弱A及其产生的行为A,就变成罪A了。
而我们也真正认清软弱A,其实是破口A。
2.
然后有一天,当牧师A的软弱A/破口A产出的各种行为A/罪A,
成功赶走n1个type B及n2个 type B'后,
牧师A觉得自己老了,应该要交棒了,所以聘请了牧师B。
两个牧师一起共事了一段时间(牧师B的试用期)后,
牧师A突然发现牧师B其实也是个type B,结果软弱A自然发动了,
带出了行为A,但没想到牧师B是比type B'更强悍的type B'',
不但赖著不走,还有反击的行为B。
接着进入到持久战,会友倾向于希望教会发展者,也就是倾向于type B者,
跟随牧师B,另外创了教会B;
会友倾向于希望教会稳定不变、充满安息气息者(type A),
留在了教会A。
3.
过了一段时间,教会B里的会友B群,期待着教会的发展,
但会友B群,毕竟在教会A的牧师A的软弱A与行为A中薰陶了数年(文化A),
虽然向往著type B,
但骨子里还是type A;
教会B里面有着非原来教会A的会友,姑且称为B'群;
B'群一面被教会B里的安息气氛,也就是文化A所吸引,
一面也对于这群以type B为号召创立的教会B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