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道收费员安置争议,在蔡英文总统亲自出手后看似获得解决,却也引发更多公平性和正
当性的疑虑。可议的是,新政府官员和绿营民代均将责任推给“前朝”,政委林万亿说,
对“前朝”的错误,政府概括承受;总统府发言人黄重谚则说,“前任”交通部和远通签
约内容对劳工不利,蔡总统会晤徐旭东是“为照顾劳工权益,弥补旧政府的执政缺失”。
这些说法,均把箭头指向马政府“八年遗毒”,而新政府则是帮忙善后;但翻阅历史事件
簿,事实却非如此。
国道电子收费系统最初原规划由政府自建,但二○○○年政党轮替后,出现政策大转弯。
扁政府在二○○二年取消公办计画,改采BOT;次年甄审结果,远通等三家公司进入最
终审议。不料,随后爆发前交通部长林陵三之机要宋乃午的收贿案,以及最高行政法院撤
销远通的最优申请人资格事件;电子化系统的建置案因此一波三折,也弥漫弊案阴影。
二○○六年此案交到苏贞昌内阁手上,当时负责与远通协调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的行政
院副院长、现在的总统蔡英文。其间,政府一度将终止和远通的合约,但在蔡英文等人“
力保”下,行政院接受了远通提出的条件,二○○七年八月高公局与远通正式完成签约。
至于引发收费员抗争的“百分之百安置”方案,远通公司早于二○○五年作出承诺,也明
载于该公司和高公局的契约中。这一切,都发生在上一轮的民进党政府时代。
当然,也不能说后来承接的马政府完全没有责任。毕竟,在后续的系统建置过程中,远通
发生若干无法履约的波折,而当时马政府似乎拿不出有效的办法处理。但无论如何,归本
溯源,引发抗争的几个主要争议点,包括公办改成BOT、远通以较落后的系统获得最优
申请人资格、被撤销最优申请资格却又“败部复活”,以及政府与远通签订对劳工不利的
契约,主角都是“前朝”的民进党政府;至于“前朝马政府”,只扮演履约角色而已。
撇开“政党轮替”不谈,单就政府的责任看,要把问题全推给“前朝的民进党”也不完全
正确。当年与远通的协调过程,除了蔡英文曾有“关键角色”外,现任阁揆林全当时亦担
任扁政府的主计长和财长,在扁政府将国道电子化由公办改为BOT的过程里,这位“大
帐房”难道没有任何角色?至于说出“概括承受前朝错误”的林万亿,二○○六年五月到
二○○七年五月间担任扁朝政委;在这段缔约关键期,林万亿放任这个“对劳工不利”的
合约签订,又难道无责?
因此,不管国道收费员的案子如何解决,新政府最多只是“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推给
“前朝”和“旧政府”,不仅仅是推诿塞责,根本就是自打嘴巴,今天居然还拿来说嘴。
新政府上台三个月,施政跌跌撞撞,把责任推给“前朝”,似乎成了绿营上下的“标准作
业程序”。桃园机场淹水如此,华航空服员罢工如此,军方出乱子一律如此,一例一休的
争议亦不例外。更不用说,两岸陷入僵局,当然全推给马政府“太倾中”;民众完全看不
到新政府一肩扛起的气魄。
蔡政府上台将满百日,许多民众都期待新政府能拿出新的作为。但政府治理本来就有其延
续性,政党轮替的意义本来也就要兴利除弊;如果新政府无法用符合公平、正义的手段推
动施政,却动不动就用“前朝遗毒”为由来推卸责任,恐怕很难获得民众认同。
更何况,在国道收费员安置与补偿的争议上,根本不存在“前朝遗毒”的因素。不管蔡总
统或阁揆林全或政委林万亿,都曾经是问题“始作俑者”的重要环节;总统府说的“旧政
府”和林万亿说的“前朝”,事实上正是自己而不是别人,说出来不脸红吗?
http://udn.com/news/story/7338/1907480
绿吱现在处心积虑想把屎抹到马维拉身上解救主子 结果真正收烂摊子的是马政府
现在又把兆丰案跟马扯在一起 我等著看空心菜手脚有多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