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一集超没人气的,这集应该也差不多吧 QQ
打油诗也没啥人看,果然我不适合写一些有的没的啊 XD
谢小夫看着手中的枪……心里五味杂陈,无可言喻
“不觉得奇怪吗,怎么可能打了20分钟的手枪……喔不……”
“怎么会放了一支枪在墙壁上的内洞里,这一定有阴谋的啊。”
“仔细想想,我和马冏、光头酥都一起出现在这里,这莫名其妙的鬼地方。”
“天晓得这不是他们两个搞的鬼?七力大师又不在我身边,没人可以问啊…”
“我明明正在忧愤成疾,正在闭关啊,这样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抓过来…”
“上次说错话…我随便唬烂说是大炳讲的,一堆人都还相信!”
“这次居然没抓错大炳,而是把我抓来,可见抓我的一定不是本党支持者啊…”
“是马冏的人吗?不…不太可能。马冏一副皮娇肉贵的样子,不可能自己跑来这”
“是光头酥吗?早就知道他一天到晚想干掉我了,但…他敢吗?”
“他最近孬的程度,害我都想说他…逢迎拍马也不能改变你登报骂我的事实!”
“揪~~竟,是谁有这样的能力,不只是我,连马冏、光头酥,都抓了过来呢?”
“我要是真的开了枪,姑且不论是不是这两个人搞的鬼,也不论枪是真是假…”
“只要打了枪,我就跟输了差不多啊…总不可能射后不理吧…”
“早知道射后不理这方面的知识,平时就该跟本党开房坚多多切磋…”
“我到底该不该照着指示做啊…现在MP不够,都不能使用分身来互相商量…”
看着犹豫不决的谢小夫,马冏显然不知所措
谢小夫从墙壁上的一个洞,拿到了一支手枪、看来像子弹的小物品、一张纸条
随即又沉思不语,这些马冏都看在眼里
“他拿到了一把枪,还有纸条…枪…是真的吗?纸条上又写些什么呢?”
“可恶,早知道跟他合作没好处,这家伙一有机会肯定出卖我的。”
“那支枪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啊,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纸条上一定有指示,总不可能是要他摸一摸枪,然后爽爽的大喊依哭哟~!”
“要是光头酥醒了,我被他们骑了怎么办?这两个人吃人不用吐骨头的!”
“不…不对,光头酥如果醒了,搞不好还可以利用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
“到时候我可以发挥我伪善的功力,给他们两个挑拨一下…”
“小…小夫,不要杀光头啊!他只是说了转移焦点不能改变涉案事实…”
“虽然洨扁真正属意的总统是他,你到时候很可能被干掉,但也不能杀他啊!”
“你忘了吗?你们在初选的时候杀得这么激烈,后来都能拥抱在一起了…”
“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啊,你不要杀我们未来的总统光头酥啊!”
“嗯,这么说,应该可以维持我一贯的好人立场……靠!又被发卡…”
“那个……”马冏开口说话了,“那个……那张纸条上,写些什么啊?”
谢小夫心中一懔,心想:“糟了个糕,被问到了,我又不会说谎……”
“靠!连我自己都要骗自己,平常骗人骗到太习惯了,连自己都骗!”心里偷笑
“没什么啊,就一张教你怎么制作新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砲的纸条…”
“喔,那是新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砲啊,完成度很高嘛。”马冏回答
谢小夫眼睛直盯着马冏,带着些许困惑的眼神
马冏随即说道:“那个…我说啊…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光头酥叫起来了…?”
谢小夫一惊,心想:“为什么?为什么他突然要叫醒光头酥?”
“马冏难道脑残过度了吗?不晓得光头酥一旦醒来,他就处于1打2绝对弱势吗”
“不…不对,马冏不可能这么脑残,这家伙平常都装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我看就算他老子的骨灰坛被拿出来鞭一顿,这家伙也会继续伪善下去吧…”
“那他为什么还要叫醒光头酥呢?难道……难道……”
“他知道这张纸条上写的内容吗?不可能吧…不…也不一定。”
“纸条上要我杀掉还躺在地上的人,若都醒了,择一杀之。”
“他故意要叫醒光头酥,显然是要扰乱我的思绪啊…”
“如果这次的事件是马冏策画的,他当然有可能知道纸条上的内容…”
“所以这是打算借我的手,把光头酥杀掉吗?不…不对!”
“这样说来也不通,如果是这样,那子弹和枪的真假就更难判断了…”
“如果是马冏策画的,那枪就不可能是真的,因为他不晓得我会不会开枪射他。”
“但不是马冏策画的话,那他为什么要叫醒光头酥?这家伙阴险得很啊…”
谢小夫定一定神,看着马冏,问道……
“我说…马冏啊,为什么一定要叫醒光头酥呢?”
马冏一听,登时傻住了,心想这个鸟问题你还要问我啊?
“他疯了吗?叫醒光头酥对他不是比较有利吗?可以2打1耶…”
“还是说,那张纸条上真的不是新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砲的设计图?”
“靠!我还真的相信了!想说终于有设计图可以参考了…”
“那可是当年阿姆斯壮征服台湾后,被抢夺的韩国人发明的终极兵器啊…”
“这下糟了,可见那张纸条上写的东西,对我们一定很不利!”
“为什么他还要问我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连我为什么这样问都要问为什么呢?”
“难道他不打算叫醒自己的党内同志了吗?还是说他真的起了杀机…?”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高捷弊案爆发,自己身边的人各各收钱,他都能撇干净…”
“这家伙会杀掉光头酥,也不是没有道理啊,那也不需要我挑拨离间了…”
“不,不对,那他问我为什么要这么问,又有什么意思?”
“难道纸条上有提到对于醒著或还未醒过来之人的指示动作吗?”
“那完蛋了,天晓得那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难道是要他拿枪打醒著的人?还是打未醒躺在地上的人?”
“靠背啊!看来我真的得躺在地上,靠着背抖抖了…”
“都不晓得他到底要干嘛,不如我先发制人算了…”
“神农大帝,你可要帮帮我啊,拨个子弹是你最擅长的事了…”
谢小夫还在犹疑,到底马冏知不知道纸条上的内容…
但见马冏一个翻身,居然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谢小夫惊道:“马冏,你在搞什么鬼啊?现在要吵吃不到肯德基就是了?”
马冏趴在地上哭道:“光头酥……你为什么要代替你爹……”
谢小夫心中疑虑更深:“到底马冏知不知道纸条的内容啊…”
“纸条上要我杀掉还躺在地上的人,如果他知道,怎么可能还躺在地上让我杀?”
“但话说回来,他的举动也可能是要让我更困惑啊…”
“就像神牛一天到晚舔洨扁的LP,最后还是被干掉了啊…”
“明明知道本党一些用来骗票的技俩是不可以去做的,做了以后要怎么再骗?”
“你个蠢牛还要跟我卢,说什么爱台湾…好啊,给我钱我就跟台湾爱爱给你看啊”
“马冏有这么蠢吗?还自寻死路…可见他一定不晓得纸条的内容在写什么…”
“但是突然就给我趴到地上,这点也很不寻常啊…搞不好他猜到什么了”
“嗯,可能是我刚刚问他为什么要叫醒光头酥,漏了点馅儿啊…”
“所以现在马上趴下来,可见你也不知道到底是站着的人被杀还是躺着的。”
“哼哼,这么快就自婊了,但功力跟我和洨扁比,差太多了…”
“自婊是本党专利!你她母亲的马冏学个屁!”
“光头酥不是假发!他是苏!”
拿着枪的谢小夫,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冷笑
见到此情形的马冏,心中慌乱非常
他用颤抖的声音向谢小夫说……
“禀大人,小人本住在台北的城边,家中有妻又有女,生活乐无边…”
“谁知那光头酥,他蛮横不留情,勾结洨扁目无天,说你转焦又涉案…”
“萧爷爷跟他来翻脸,反被洨扁一句说成鬼…”
“我人民向他来陈情,反被他在总统府,呛声了一百遍,一百遍…”
“最后没工可做遗恨人间…”
“他还将我们人民,逐出了公会,流落到该边…”
“我为求帮人民,惟有呛扁不知民疾苦…”
“谁知那扁苏,他们实在太阴险,知道此情形,竟派三力、民是、猪油来暗算”
“竟将我们狂贬在市前,小人身壮健,残命得留存…”
“可怜小民他抱头窜,此恨更难填!”
“为求救人民,唯有挺身而出选总统…”
“一面勤下乡,一面写政策,发誓选总统上,惩罚洨扁意志坚…”
“从此苏修路线放身边,我铭记此仇不共戴天!”
谢小夫听到了,感动涕零,也对光头酥忿恨异常
心想,你不只是整我而已,你还勾结洨扁去整其他人,果然罪大恶极…
便对着马冏说:“马冏,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和人民申张正义!”
“光头酥这个家伙,果然吱人吱面不知心啊!光头酥,你他妈杂碎!”
说完后,便将手枪举向光头酥的脑袋,准备要扣板机
突然!一个转念间,谢小夫犹豫了…
“靠背啊,刚刚马冏的绕口令,总觉得好像我也有份…”
“怎么好像说的就是我…奇怪了…把光头酥换成我好像也成立…”
一想起破绽,谢小夫登时大怒!
“你他母亲的白痴马冏!居然敢唬弄我!你说的不就是我嘛!”
马冏冷汗缓缓从额头流下,知道终于穿帮了…
果然,要比奸巧,是绝对玩不过谢小夫的,这可是经过光头酥的认证啊…
揪~~竟,谢小夫会不会恼羞成怒,一枪往马冏脑袋上射过去呢?
光头酥昏迷了这么久,到底会不会爬起来加入选战呢?
洨扁,洨扁!这个人明明不在场,却又丝丝扣人心弦
揪~~竟洨扁跟他们的处境又有什么关系呢?
待续……(没人气还待续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