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混乱的情绪里独自摸索,最先把自己的满腹委屈写进脸书,而后被媒体爆料转发,我
: 们的社会开始掀起场,谴责并指认“谁是施暴者”的腥风血雨。在这之后我见了各家媒体
: ,三立、中天、东森、TVBS、民视、年代、苹果,接了无数个电话,等到真正跟总公司初
: 步协谈,都也找不着我所要的“那个答案”。
对不起 我无意嘲笑听障者 但是他既然能接这么多媒体的电话
会连饮料店的电话都接不好吗
饮料店顶多就讲句 喂 你好 这里是OOO XX店 请问你要点些什么
然后重复复述一遍 确认时间地点 最后讲声掰掰 挂电话
就他所述 7家媒体 每一家的问答 时间上都远超过他当天所接的电话时间
而且 他所要的那个答案 到底是什么
: 五月十七日,有个身任知名金控旗下基金会的董事长,特意说是要和我碰面吃饭,首先,
: 他说起这几个月的报税季,他才发现自己光是出书演讲,就已有将近伍拾万的收入。他谈
: 起,他在南港有个企划案,有着块地,只要我愿意,就能够成为我在这世间的归处。
: 他和我说起,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明白这个社会,年轻人需要被栽培的机会。他再说起,
: 朱老板过世的父亲,曾经对他恩重如山,在他年轻最穷困的时候,因为我国政府的政策,
: 而聘雇重度障碍的他。当时朱老板父亲也曾经看着肢体重障的他开口“唉,怎么进来的偏
: 偏是如此重障啊!”
: 也是在朱老先生逝世一年后,当朱老先生的儿子,在茶汤会延吉店强迫听力不好的我去接
: 听电话,并借此恶意解雇,在事件闹上新闻台面的之后。朱先生特意找了上门直喊他声“
: O叔叔帮帮我”董事长听完我的故事,也才将他当年面对朱老先生所有的憋屈,全告诉了
: 眼前的朱先生。据董事长的转述,朱先生当时用似懂非懂的神情,跟董事长直说“我代父
: 亲向你说对不起”
: 当时董事长开口,只要我愿意跟朱先生和解,在未来当我要怎样的机会,渴望跟恩人报恩
: 的他,随时都可以给我所要的支援。当时的我听完后,异常的愤怒,我告诉董事长,当时
: 的他能够接受由这憋屈所换取的机会,世代断层如我,可无法吞忍这样的憋屈,用吞忍所
: 换来的机会,对我而言可是彻头彻尾的羞辱。
这一段是在说 卢生跟朱店长在还没去店里打工时本身就认识吗
所以是认识的人给他难堪让他气噗噗无法接受?
基金会董事长前雇主是朱店长的父亲 而卢生本身认识这位董事长
所以有可能卢生跟朱店长本来就认识 才找这位董事长出来乔?
然后 这位董事长开口 只要卢生愿意跟朱店长和解 愿意给卢生所需要的资源
这听起来挺好的不是? 然后卢生有骨气地拒绝了?
: 于是昨晚的饭局,我和某基金会董事长便不欢而散,今早见了郑捷的辩护律师“黄致豪”
: ,透过律师的分析,得知朱先生在民法刑法与行政法所犯的罪责,我这些日子所吞忍的无
: 奈与无助,便如滚雪球般更是壮大。我在今日面对这社会那些不请自来的恶意,硬是发了
: 五篇公告文,揭露朱先生事前事后,是如何残暴而粗鲁的对待我,更加掀引恶意的反扑,
: 仿佛走进那样狭长而拥挤的窄巷,让自己在其中落于情绪的陷阱里自溺。
所以准备要告了?
: 等我走进聋人协会的门里,面对那些充满关爱的脸孔,他们紧紧的拥住我,让人忍不住彻
: 底的放声哀号。我说我活得好累,我只是要个工作,安稳得到开学那天,我好努力想争取
: 经济独立,给自己原生的家,分摊经济的重担。他们只是不断的让我哀号,哀号,再哀号
: 。
可是董事长愿意给你一切资源你选择拒绝了耶
: 我才终于说出,在这过程我是有多么的愤怒与无助,前者是种谴责,后者则是彻底无助的
: 荒凉。如果社会里的一个身心障碍者,活着就是要承受这样的煎熬,我根本不想再继续活
: 下去,我甚至说出我能够以“死谏”的方式,让那朱先生活着承受自我良心不安的艰难。
: 他会永远记得他那权势心机的手段,是曾经如何地逼自己的一个职员走上绝路,我不相信
: 他没有良心,我不相信。
这句跟PTT 乡民的正义引言有87%像 所以他打算要自尽了吗
: 于是大哭完后,我又复活了,我想起北风与太阳的故事,只是这次我希望,我不再去逼自
: 己身任那残忍而粗暴的北风,去进行两败俱伤的讨伐论战。在大伙的帮助下,我们总能以
: 太阳的光辉,去感化朱先生那彻头彻尾的歧视,去让他明白并且看见,叫个听不见的孩子
: 去接电话,是多么残忍的事。
可是卢生 你接了7家媒体的电话耶
: 尤其在,当21岁的孩子跟他提起电话扩音器(职务再设计),仍然拒绝他的需要,在当下是
: 件多么粗暴的答案。当孩子说起,自己可以胜任柜台与人当面交谈的职务,没再去给与机
: 会观察测试,而是硬压着他的头,要他深陷情绪勒索的陷阱里,逼着他卷铺盖走人,是个
: 多么不恰当的领导决策。
可是你自己跟他说没问题的 我想他应该也觉得你有问题但是你可能不说或逞强
: 北风与太阳的故事里,最后是太阳获胜,我不一定要去逼着自己去身任北风,硬逼着自己
: 重新复制朱先生曾经施予我身上的暴力,同样的互相残害。我也可以试图相信自己,能够
: 胜任太阳,用无数次的说服试图感召,让朱先生不再重复朱老先生,半世纪前,对于身心
: 障碍者的同样歧视。
你是要说朱家父子有歧视的基因吗
: 而我所要的那个答案,不是董事长口中所提,演讲出书,年收多伍拾万,与远在南港那块
: 可自由发挥的地。也不是茶汤会延吉店,那份摆明著仍然歧视的致谦声明,与总公司毫不
: 相干的切割,切割,再切割。
: 总要有个人为此负责,但有时候负责,不必暴力的互相对待。我将委任聋人协会帮我进行
: 在这之后的对话,无论是跟总公司的协商,无论是跟致豪律师的会议,我都将委由和我有
: 著同感,也有我所渴望的那份温柔的聋人协会,帮无助的我开口,替我代言。至此,我不
: 再是孤身一人,也不是孤军奋战。
: 请期待下周前我们将公开的录影片段,并在之后用不同的方式去进行,所谓司法途径的行
: 动。
所以我看不懂 你到底要干嘛 你明明有选择更简单的路要走 却偏偏明知山有虎
偏向虎山行 然后才说自己受到委屈好想哭
就你这篇描述 你大可不必去饮料店打工 也有很多机会 所以这叫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