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挤在沙发上,依靠着,等待情绪随着喘息冷静,郁宣解开衬衫的结,按摩著栩宁麻
木的手,有些愧疚的情绪升起,郁宣分外温柔的抚慰著缺氧的肌肉。
栩宁闭着眼,靠在郁宣胸口,她不想动,也不能动,麻木的双手,跟湿黏的腿间,就算脑
袋尚未完全清醒,她也情轻易从身体的触觉回想,也能知道自己异常的跟个女人上床了,
虽然...没有虽然,有沉浸其中一秒,获得半分快感,就没什么理由说自己如何,也没有
翻脸指责对方强暴的理由。
郁宣轻轻的爬下沙发,只脱下下半身遮掩的她,就算裸著,也没有丝毫侷促,不像还缩成
团的栩宁,需要她拉着坐起,郁宣从地上的裤子口袋拿出面纸清理,栩宁羞怯的分开双腿
,不知为何这些举动带来的暧昧,比刚刚更为浓厚,或许不能再伪装,反而更加羞愧,靠
在她肩膀,任由她帮自己穿好上身衣服,那底裤她就真的不敢接受了,拼著双手不灵便,
依就一把抢过,接着,灯就体贴的熄了。
再点亮的时候,郁宣也穿好衣服了,捡起窄裙,递给栩宁,自己去将门锁解开。
“明天跟秘书交代,因为评选的关系,这楼层清洁人员不足,增派一名,然后一个小时内
打翻垃圾桶,请秘书叫我去打扫。”郁宣语音平缓不少。
“好。”栩宁整理好头发,轻声答应,看着对方平淡的眼神,她暂时无法跟对方如常沟通
,只能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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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栩宁在充满蒸气的浴室里,看着半身镜中的自己,胸口,下腹,还有几点红痕,
一直在飘飘忽忽中移动的栩宁,现在才有几分现实感。
跟寒云说完就决定接下来行动,又因为无法决定喝下一杯红酒,然后就发生了...
完全是一时冲动,就像要溺死的人,紧抓着某个东西的冲动。
‘要是被发现了呢?’......
她不敢也无法深究,怕就算是自己模拟,父亲知道自己竟然用这个方式来保全家里,那会
出现的情况也会轻易让自己崩溃,自己印象中那次,哥哥带着女朋友回家的情况,又再次
浮现,那个女生很一般,唯一不同,就是她曾经有过丈夫,曾经为了生计,做过八大行业
,不知谁吐露的,爸爸请了征信社蒐证,那明显的证据摊在客厅桌上,让哥哥抬不起头,
父亲的咆哮穿过了栩宁的房门‘你丢脸,正经女人不找,找个唱歌的妓女。’
从此以后哥哥消失在当时十四岁的她眼前,但在那之前,不时回荡在这间房子的争吵,早
就削掉了栩宁任何企图离经叛道的勇气,任何反抗的思绪,直到今日之前,她只能选择认
命或逃避。
泪就随着花洒降下的水带走,在自己的世界里,连雨水都是虚假的温暖,为了亲情却辜负
亲情的自己,该置于何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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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宣看看时间八点了,头一次这么晚下班,想一下,多走一个路口,来到一间位于住商混
合区的小酒馆,城市里难得的旧屋被保留下来,经过改造,除了门口一棵大树依旧,里里
外外全然不同,轻工业风的装潢有几分颓废,舒服的二手旧家具随意散落。
郁宣对着永远穿着整洁花衬衫,永远保持同样发型跟胡子的老板英树挥挥手,这个男人依
旧比她还整洁,老用优雅的姿势调酒惹女客人开心,郁宣随手拿瓶冰啤酒打开,就赖在一
个她喜欢的角落,离四周最远的那个。
英树忙完那杯调酒后,拿着一盘蜂蜜芥末脆饼,过来聊天。
“吃过饭没有?”英树说的无比自然,就像对家人那样。
“刚下班而已。”郁宣身上还满是灰尘跟某个人的味道。
这间酒吧,自己从刚进国邦就会来,毕竟10点下班的人,想吃饭也只有到这种地方,或
许是来久了,或许是自己两年前因为经济问题不得不找工作时,英树有帮她找了现在这个
缺,总而言之,对郁宣来说这是除了家跟没有其他人密闭空间以外,少数能够略略安心的
地方。
“阿畔,把刚刚做错的那份餐拿来!”英树大喊。
一个高壮穿着背心的猛男厨师,笑着从厨房拿出一份有些冷掉的番茄面,走过英树身边时
,还不忘搂着他放闪。
会安心的原因,物以类聚似乎也算的上一条,阿畔跟英树从郁宣知道他们开始就是一对了
,这么多年头过去,两人依旧撑著这间人不多的店,依旧毫不顾他人的彰显恩爱。
他们闪他们的,郁宣吃她的,接过面,中午只吃一个超商三明治的郁宣,三两下就把微温
的番茄面扫光,然后把盘子塞回阿畔手里,看着他依依不舍的跟英树道别,走回厨房。
“今天没有酸我们诶,妳还好吗?”英树吃著脆饼问。
“惹了大麻烦。”郁宣抢过一块脆饼回答。
“喔~想说吗?”英树好奇的问。
“不想~只是来讨面吃。”郁宣一口啤酒一口脆饼的慢慢吃。
“你还在等她回来吗?”英树问。
“恩?”郁宣疑惑。
“你只有在想她的时候会喝酒,不理我跟阿畔在干嘛,虽然好几年没看你烂醉了,但是我
知道你没忘了她。”英树体贴的将剩下的三个脆饼让给郁宣。
嗯...留下一张纸,就消失的人,怎么会忘,纪纯,不知道妳好不好?身边有没有人陪着
妳,我...又惹事情上身...唉...几岁了还被这种烂招数骗...
郁宣喝光啤酒,阿畔拿着装有一手啤酒的塑胶袋走来交给她,郁宣勉强挤个笑容给他,接
过啤酒,将酒钱放在桌上,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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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定番的前任出现~~
至于影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