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这样吧……”北信介微抬右手,遏止手下欲拖人的动作,接着摊开掌心,从尾白阿
兰那接过手抢,上好膛、握著枪管递了出去,“给你们一个机会。”
武器对着自己,这可是大忌,大耳练下意识想拨开,但在和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对上
后便不再坚持,退到一旁,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家会长和两个小鬼对峙。
北信介收回视线,再度看向狼狈跪地的孩子,温声低语:
“要跟我,还是死?”
※ ※ ※
两个小孩子脸色铁青,身体忍不住发颤。
明明他们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比死更糟,可仍保有一点点活下去的希冀。
“不想死也没关系。”北信介收回手,改握枪身,朝右击发,其中一个被压着的男人
瞬间瘫软在地。
“欠钱得还,两个选择,卖器官跟卖淫,不过不管哪个都不收吸毒的。”他看向和两
个孩子轮廓相似的男人,微笑道:“那是要这两个孩子替你还债吗?以你欠下的金额,他
们大概这一辈子—都不好过。”
这番话吓得兄弟俩面色由青转白,表情不甘而畏惧。
凭什么要他们帮这个垃圾还债?生而不养,不如让妈妈带走他们。
“北、北先生……”惊恐的男人扫向倒地的毒贩,舔舔唇,朝站着的人迟疑开口,“
这样如何?一个卖器官、一个就去卖身吧?这、这样刚刚好。”
噗哧。北信介抿唇轻笑,像在证明什么般看向孩子。
“要不要脸?你自己欠钱,还真的让孩子帮忙还?”尾白阿兰和自家老大的反应不同
,直接气笑,还踹了人一脚,不忘顺便伺候跪在一旁、这位父亲目前的同居男人。
让一个带孩子的人沾惹毒瘾,为了吸毒只好下海,自己便顺理成章当马夫抽成,是个
彻头彻尾的人渣。
“那、那个!”一个稚嫩的嗓音扯回众人注意力,他们转头,看着跪在角落的双胞胎
。没人听清是谁出声,几个大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等他们再度开口。
“我、我想问问先生,如果跟您走……”紧张的宫侑绞紧衣角,“是不用卖器官或卖
、卖淫的意思吗?”年岁尚小的孩子不记得卖淫一词,当然也不怎么懂意思,结结巴巴半
天才想起来大人们说过的内容
“当然,就是当我的手下。”北信介蹲了下来,与其平视,缓缓道:“可是,是要当
我的狗,乖乖的,只听‘我’的话。”他边说边用枪口挑起小孩的下巴,“不听话,就杀
掉。”
“可以吃饱吗?”另一个双胞胎冷不防插嘴,结果问的是有些让人摸不著头绪的问题。
北信介斜眼睨去,勾起唇角,“当然,我们稻荷崎的稻米很有名,去年还得过大奖呢
。”
黑道种米,这可是天大的笑话;但北信介觉得没人规定黑道只能打打杀杀,做点别的
也没关系,时代在变,不可能一条路走到底。当然该开的店还是得开,只是刚好后来清点
名下财产的时候发现农地很多,民以食为天,务农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小弟这么多
刚好适合种田,也能少点开销。
不过可以种到得奖是谁都没想到的。
“那我愿意。”宫治点点头,首先表达自己的意愿。他已经不想再过吃不饱穿不暖的
日子了,能好好活下去比其他都重要。
“喔?”北信介挑眉,表情很是意外。其实光看眼神,他以为眼前这个才是骨头比较
硬的那位,没想到一碗饭就把人钓了起来,“过来。”他招招手,见孩子不顾兄弟阻拦,
随即爬起靠近,被大人抱进怀里。
“我喜欢聪明的孩子。”男人赞赏,再度递枪,随后抬手指了指父亲同居人和客人兼
毒贩,同时低语:“先来的先选,杀掉其中一个就可以加入。”
就算再怎么欣赏宫治,他们毕竟是黑道,这辈子本来就没办法过得多光明磊落,更别
提要正常养育孩子长大,组织内的每一个人都是有各自的作用,总归是让他们早点习惯。
北信介知道他们害怕,难得耐著性子,握住小孩的手,告诉如何扣下板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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