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
发情期前会有一些预兆,比如贺尔蒙会比平时更难以控制、身体会为即将到来的发情
期做准备等等,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太相同。
以黄友瀚来说,也许是平常白临皓给得过于充足,越邻近发情期他会比平常更加渴望
来自白临皓本人身上的贺尔蒙,不知道能不能说多亏于此,他自认为满擅长筑巢的。
以前他们定下发情期或易感期前要一起睡觉的约定除了真的会比没在一起睡得更好之
外,后来也稍微随着亲暱行为的解禁而开始往正好方便排解性欲的方向迈进——主要是对
白临皓来说,黄友瀚一直以来都没在客气。
黄友瀚睁开眼睛,藉着他前一阵子自从确定白临皓有在做准备后新买的夜灯看清旁边
的白临皓面朝他的方向熟睡,除了腰上能感觉到他手臂的重量外,也能感觉到两双腿有在
互相纠缠。
虽然吹着冷气,但稍微有一点热。
黄友瀚懒得伸手去摸后颈,仅依靠自己躁动到竹叶纷飞、活泼到像是要把平静的海面
卷起浪的贺尔蒙就能判断出现在需要来一发才能解决。
虽然他喜欢被这样揽著,但眼下会影响到他等一下的发挥,他动了动腿并将腰上的手
臂从腰上拉开,还在睡梦中的白临皓自动自发地顺着他动作稍大的引导翻身仰面躺好。
黄友瀚在他远离之后反倒自相矛盾起来。人是他亲自弄走的,但当真的没有肌肤相亲
却又本能地开始有点不开心,大脑缓慢思考要自己来还是把人弄醒、要靠近点还是就维持
这个距离,中间还突然插播在想今天凌晨两位爸爸要出门坐飞机,不知道出门没。
但他不想看现在几点,半夜燥醒总会让他不愉快。
黄友瀚慢慢缩起身体翻身面朝下最后跪坐起身,身上的薄被随着动作滑落,风扇送来
的冷气滑过皮肤似乎消散了一点黏在上面的热意,身体内侧的燥意仍然翻腾著彰显存在感
。这种燥意总有一天会如同火焰一般熊熊燃烧至全身,以前会在完全引燃之前像是浇水一
样将抑制剂注入体内,将火种降温熄灭,但再过几天将要发生不知道能不能算第二次的让
自己完全燃烧。
反正他很快就会知道分化的燃烧跟发情的燃烧有那里不一样。
白临皓也会在。
黄友瀚转头盯着白临皓稳定起伏的胸口,将因为他起身而连带着稍微脱离他身上的薄
被还一点回去,接着伸手隔着两层布料轻抚搔刮微勃的阴茎,虽然是自己干出搔不到痒处
的举动,但已经在想果然还是像往常一样把人弄醒再把问题丢出去了。他盯着白临皓的睡
脸慢慢抚摸自己,突然从记忆深处跳出一段记忆。
上次那个莫名其妙的背着尻尻事件最后,他好像答应过之后要给男朋友多看一点。
现在不正是完全满足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机吗?真正的背着尻尻,完全找不到错处。
不过白临皓有没有机会看到全看他睡眠品质跟内建的贺尔蒙雷达来决定。
想到这他安静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下半身脱光,掀开白临皓身上才刚帮忙盖回去的被
子的同时马上意识到,就算睡着身体依然反应敏锐的他不可能不会被他接下来的举动惊扰
,一秒后就抱着挑战多久会把人弄醒跟把人弄醒也刚好的心态跨坐在白临皓身上。
白临皓意外没有马上被惊醒,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这突如其来的重量,毕竟他刚清
醒时双腿也是各种纠缠,很难说他平常睡着时会不会往皓皓身上挂。余光撇见他一只手已
经试图往他本来躺着的方向去摸索,即便弄醒人无所谓但没打算马上的黄友瀚有点紧张地
赶快牺牲一只手去和他十指交扣。
也不知道白临皓的判断标准是什么,反正握到手之后白临皓真的停下探索的动作,黄
友瀚忍不住觉得神奇。
不管是潜意识行为还是身体记忆,最后好像还是只能归到黏人的大狗狗或Alpha的占
有欲这个方向。
少一只手可用有点麻烦,他尽量以不在交握的手上过度施力为原则,将手肘撑在床上
慢慢俯下身,空闲的手把白临皓的裤头往下扯。睡着的人还没有厉害到会像平常一样察觉
要被脱裤子而自动抬腰,他只能勉勉强强脱到把鸟露出来的程度。
休眠中的大鸡鸡还是大鸡鸡,事到如今其实黄友瀚还会为了大鸡鸡之后究竟能不能顺
利插进来感到烦恼。
曾经有个寒冷的冬天他拿着从家里带走的保温瓶装热水,那个保温瓶的容量比较小他
看中携带方便这点会带去学校用,在房间里他通常会有个容量更大一点的。
那天皓皓来找他,小保温瓶里的热水还没喝完刚好皓皓喊渴他就把小保温瓶递过去,
喝完就握著顺势放在小腹上,黄友瀚无意间瞄到的时候一瞬间惊慌到贺尔蒙都不小心炸出
来,定睛仔细看之后还是惊魂未定。
皓皓当下也被他吓到,有些慌张地问他发生什么事,说实话当下他也有点语无伦次,
忍不住脱口而出脑海中在那个瞬间闪过的想法:“喔我就是想说原来我也可以把那个保温
瓶含进嘴巴里吗。”
白临皓没听懂他疑似突然的人体不思议,很真心诚意地蛤了一声,随着他的视线跟着
低头看向自己小腹上的保温瓶也像他一样吓到炸出贺尔蒙,接着也有些惊魂未定加控诉他
这个发现:“你这样我以后用什么眼光看你趴在桌上握著这个保温瓶把脸贴上去的画面?
”白临皓一想到黄友瀚常常会把这个保温瓶放在桌上当支撑,从今以后不管他用何种握法
、头或脸或嘴贴在保温瓶上都会被他在脑中将那个柱状物替换成白小皓。
黄友瀚不明白怎么好像变成他的错,保温瓶又不是他往那里放的。但还是很迟疑地提
供解决方案:“……至少颜色跟温度跟触感不像?”
“不要比较!”白临皓发出拒听的声音边把罪恶的保温瓶放在桌上推得远远的。
黄友瀚虽然也觉得自己这样比较有点过份,但他都没怪皓皓让他误以为他突然掏出勃
起的鸡鸡欸。
后来那个保温瓶虽没有被打入冷宫,但他在那之后使用时总会忍不住想起这件事,意
外改掉跟没长骨头一样有事没事就靠在保温瓶上的坏习惯。
黄友瀚跪着往前挪了挪,握著熟睡的大鸡鸡犹豫着要压在臀缝之间还是鸡鸡对鸡鸡,
最后他还是以自己的欲望为前提,把熟睡的大鸡鸡压在臀缝之间感受那份充实感,手握自
己的性器上下抚弄。
与其说今天难得不想速战速决,不如说他好奇要做到什么程度白临皓才会醒来发现他
在做坏事。
他一度想过是不是可以借用一下交握的双手……但这样又总有种太快兼作弊的感觉,
只好遗憾放弃这个念头。
他发现自己正在被贺尔蒙加半夜思考能力下降给影响,想法一直反反复复,控制不住
脑子的这件事整体来说也在叠加他的燥意。
最低转速的风扇在固定的频率将凉爽的空气吹往他身上,身上偏薄的上衣时不时擦过
早已挺立的敏感乳尖,带来阵阵痒意。他早就被黏人又周到的男朋友调教个澈底,虽不至
于无法仅靠阴茎高潮,但明知正和男朋友肌肤相贴的情况下总习惯更多地方被抚摸。
想到这黄友瀚又暗自咬牙,果然不该怕人醒来而牺牲一只手。
他难耐地动了动腰,后穴已经有一点湿意,软趴趴的大鸡鸡还在沉睡,尽管如此这样
的磨蹭也让他舒服地轻咬住下唇,不知道是不是被惊扰,随着他的摩擦软趴趴的地方也逐
渐膨胀增加硬度,下半身变得舒服胸前两点无法被郑重对待反倒让他难以忍耐。
好想被干燥的嘴唇轻蹭后进一步啄吻,再轻轻含进嘴里吸吮,最后用舌尖挑逗挺立敏
感的乳尖。
越是回想起乳头被怎样爱抚过越觉得乳尖发痒,腰已经擅自动个不停,不管是后穴或
阴茎都已经因为分泌出来的体液而发出色情的摩擦声。
至少……想蹭一蹭……
黄友瀚视线从白临皓微张的唇停在他的上半身,虽然大概再维持这样的节奏一阵子就
能解放,但人越是得不到满足就越是会在意。
他干脆放开已经沾上体液的手掀起白临皓的上衣直接推到锁骨处,抓起自己的衣䙓放
入嘴中,稍微抬腰让自己坐在白临皓的大腿上,把沾上湿滑体液的大鸡鸡放在垂手可得的
地方,再度沉下腰压在白临皓身上,让胸口、腰腹及阴茎互相紧贴,他将脸埋在白临皓颈
侧,只能尝试做到将双膝、手肘、头当作重心。
到了这个姿势他已经只能说努力挑战不把人压醒是他最后的倔强。
太累了,随时可能软掉。
他尽量不让自己喘息得太大力,距离贴得太近白临皓可能反倒会被他的吐息弄醒,他
试着在这个姿势下轻晃身体,大量的接触面积让肌肤相互摩擦的程度比他预期的更爽,他
把舒服的叹息全部吐进枕头里,侧过头让自己能顺畅呼吸后慢慢将手按在微凉的臀部,将
手指探入湿热的后穴。
受限的姿势和偷偷摸摸的行径让黄友瀚难以像平常一样顺利插入手指,他慢慢将腿张
得更开并将腰压得更低最后翘起臀部,很早以前就没办法只满足于一根手指搅弄的后穴在
短暂适应过后插进第二根,正当黄友瀚专注于小幅度的抽插与摩擦时,一只温度略高的手
揽住他的腰。
他惊吓到差点连呼吸都忘记,停下所有动作却压不住剧烈的心跳。
他安静地等待,同时发现小腹处贴着他的隔壁大鸡鸡已经长大到一定程度,不过这样
不足以让他判断白临皓是否真正清醒。黄友瀚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试探,腰上那只手已经准
确地放在他后背最中心处,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毫无预兆被抚摸惹得他一声惊呼压抑不
住,在夜深人静的房间里如同轰然巨响。
这下黄友瀚非常确定白临皓本来应该还只是半梦半醒,不然他的手不会直接往他的要
害伸。果不其然白临皓被他的惊呼吓了一跳,腰上那只手马上离开接着在往下一点的地方
重新放下,沙哑的低沉嗓音带着刚被惊吓后轻柔又迷糊的发出指责:“瀚瀚……坏坏……
偷偷用我?”语言系统还很支离破碎却将所有重点陈述到位,甚至还能注意到自己一只手
上有好好把人握住,习惯性拉到脸边深吸两口。
“还没用。”还有些惊魂未定的黄友瀚觉得自己这样辩解有理有据:“手是你先抓的
!”而且手被抓住他也没拿来用,现在还被拿去吸他都没说什么了!
“唔……所以我的衣服是自己掀起来、鸡鸡也是自己露出来的?”白临皓问得很诚恳
,随着他慵懒地问话身上的重量渐渐增加,他对于瀚瀚形迹败露后将力道松懈完全压在他
身上这件事深感满意。
黄友瀚终于将脸转向白临皓,张嘴咬住他的耳朵低语:“我还顺便把你蹭硬了,不客
气。”
白临皓从胸腔发出愉悦的闷笑,握住的手从鼻尖挪到脸颊上轻揉,这时才终于注意到
躁动纷飞的竹叶香:“弄硬了等下用吗?”虽然大半夜被弄醒,但他随时都可以被用。
“先不用。”黄友瀚一边话家常一边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动作,不得不承认自己娇生惯
养。白临皓醒了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可以不用努力了,他用相较于刚才显得比较没有积极度
的手指在几度夹紧又放松的后穴抽插,呼吸刻意控制在一定的节奏,平常放肆又张扬的声
音也压到如同直接按了静音。
反而显得很色。
白临皓非常迅速回想起瀚瀚曾经的承诺,身上的人很热,可能是汗或别的体液增加紧
贴摩擦的滑顺度,因为黄友瀚非常安静,让白临皓非常清晰地能听见以往会被呻吟喘息覆
盖掉的情色水声。
……有点难忍。
更何况也许这个姿势并不真的是瀚瀚习惯的体位,总感觉身上蹭动的节奏不太顺畅以
外,还能感觉到瀚瀚浑身散发出不满意的焦躁感。但身上的人没有说可以动之前他也不敢
轻举妄动,白临皓甚至在想如果把手还回去会不会好一点。
也只是想想,手很诚实地已经把交握的手拉回唇边轻抿。
可以的话还想许愿看看能不能让他往上躺一点或让瀚瀚屁股抬高一点,好想看仔细他
是怎么用自己的手指在后面进出。
就在黄友瀚似乎忍无可忍发出一声带着几近恼怒的哼声时,房门外传来别的房间开门
并且有人进行生物活动的声音。
两人几乎同时被吓得弹离床铺,黄友瀚变调的哼声正好安全被开门声盖过,但白临皓
感觉到小腹处的异样,黄友瀚似乎不小心射出来一点点,尽管没有在他体内都能想像到现
在他的后穴一定咬得非常紧,这么一想都觉得阴茎发疼。
交叠的身躯轻易能感觉到彼此心跳如鼓,虽然房门锁著、空调的贺尔蒙净化功能也开
著,但就是心虚。
做家长的好像都会有一种传说中的自带技能,知道自己家小孩正在做坏事之类的那种
。
如果要问黄友瀚被家长发现有没有关系,说实话他觉得发现倒也就发现了,但他老父
是那种发现之后还要兴高采烈敲敲门假模假样问:“这么晚了还没睡吗?”的人,想想就
觉得软掉还算好,可能会很想要大义灭亲。
黄友瀚咬咬牙,等两位爸爸出门再继续显然不现实,能想到的方法虽然很像自欺欺人
,但至少能让他不要这么心慌。他用额头蹭了蹭白临皓的脸颊,语气有着连自己都感觉得
出来的焦躁和不满:“拉一下被子。”虽然这样偷偷做坏事的感觉更重了。
白临皓手很听话地离开他的背在床上寻找他完全不知道去哪的被子,一边又有点委屈
:“我想看……”虽然瀚瀚决定继续做很好,但包起来看不到对他来说亏一个越吃越多,
已经没有从开头开始看了现在还只剩用身体感觉吗?
黄友瀚大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那你进来啊。”反正盖起来一片黑也看不到。
尽管知道不是那个意思但这种状况下白临皓还是很心痒地往别的方向歪了一下,手终
于摸到被掀到旁边的被子,他很克难地用一只手拉被子从头顶将他们两人完全包住,虽然
没办法很完整的连腿一起盖住,但这点小问题似乎并未加剧黄友瀚的不满。
被子一盖上变得更热了,黄友瀚都觉得身体交叠的地方似乎马上就被闷出汗,闷热又
不通风的狭小空间里贺尔蒙的浓度激增。白临皓似乎是为了防止让两人缺氧,终于舍得不
再骚扰他的手背将手肘举到头旁边半撑起来,保留足够的空间通风。
事到如今黄友瀚终于发现人不该贪,刚刚虽然乳头空虚了点至少能解放,现在反倒被
中断好几次只想要早点结束这自讨苦吃的行为。
他趴在白临皓身上暂时停下动作,找不太到正确位置和节奏的抽插让他现在手有点酸
,一向希望能有始有终的他将嘴唇贴上白临皓颈侧,出于嘴巴有点寂寞跟反正现在不咬过
两天发情期也会咬的心态慢条斯理地制造吻痕。
白临皓被他的举动弄得身体有点僵硬,此刻他分辨不太出这是单纯在撒娇还是在暗示
他已经可以做点什么了,黄友瀚没有真正开口前他只能在不惊动正吸吮地津津有味的人的
情况下进行比较长一点的呼吸循环。
注意到身下的人已经在用调节呼吸节奏的方式继续忍耐,黄友瀚已经搞不清楚为何场
面变得如此煎熬,又该不该适可而止。
门外的动静仍在继续,以黄友瀚对两位爸爸的理解,十分钟到半小时以上都算是他们
出门前所需花费时间的范围,也难保爸爸们会因为要出远门而更加细心将所有事都确保万
无一失后才出门,这让正卡在不上不下的状态的他离打退堂鼓更进了一步。
“皓皓。”黄友瀚不动声色地增加第三根手指插得更深一点,熟知另一人手指形状的
身体现在有那么一点不想妥协的意思,口味被养刁的焦躁感他认为适当的发泄在罪魁祸首
身上并不过份:“想要你的味道。”他有点不确定皓皓是因为想贯彻设定还是真的非常体
贴,把贺尔蒙控制在跟睡眠时同样精准的量,甚至海洋的波浪都跟人工浪潮一样稳定……
“搞得只有我在胡乱发情一样。”
你不就是正准备要发情吗?
听见这句控诉白临皓下意识想辩驳,但身体早在前一句话就诚实地将贺尔蒙释放出来
,在不过度刺激Omega的尺度下调整海浪的高度,想像纷飞的竹叶在他卷起的浪潮包围底
下冲浪。
感受到身上的人不再那么焦躁,白临皓试图提议:“要不我坐上来一点?”虽然但是
,看起来对黄友瀚来说趴着可能真的不是常用的姿势。
“不要。”黄友瀚干脆地拒绝,好不容易手肘撑在枕头上为自己增加一个支点,再加
上扑面而来的浪潮让他稍微压下不耐烦,被子掩耳盗铃的效果和贺尔蒙加乘让他又重拾兴
致,继续在白临皓身上抚慰自己。
白临皓注意到黄友瀚微妙地增加了力道,身上晃动的幅度和频率比他还没知觉的时候
大了许多,耳边若有似无地传来房间外的动静声不断在给予他们一种做坏事的感觉,除此
之外似乎都能听到床铺跟着摇晃的声音,让人更加紧张。
动静比想像中大,白临皓忍不住分神想这张床究竟牢不牢固,转移注意力多少能帮助
他不要因为身上的人又香又诱人还一点防备心也没有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太磨蹭了,很想伸出援手让两人能一起深陷欲望攀上高峰。
黄友瀚不再咬他脖子,重新把脸埋在白临皓与枕头的缝隙中,随着吐气发出的呻吟如
同鞭子抽打他的耳膜,白临皓心跳剧烈震荡,这是那种会让黄友瀚自己都感到羞耻而变得
敏感的声音。
羞耻会让人变得敏感也会让人兴奋,随着呻吟的解放黄友瀚自慰的节奏也慢慢变快,
挺腰磨蹭的速度差点连白临皓都要被蹭射,最后随着他身体颤抖的同时呻吟跟着急速中断
,小腹处被射出的一股股热液沾染,努力过后的人泄力喘息著,稍作休息将手指拔出后撑
起身体终于转头将柔软的唇贴上白临皓紧闭的唇喃喃细语:“好热,好累,好难。”
慵懒又沙哑的抱怨饱含色情的气息,白临皓被弄得燥热但仍旧优先安抚男朋友,将棉
被甩了甩让冷空气窜进交杂贺尔蒙、汗及精液味道的被窝里,直到黄友瀚松开交握的手直
起上身跨坐而起,紧贴的下身有意无意地让流出湿滑体液的穴口在白临皓尚未释放的粗硬
性器上摩擦,白临皓张开嘴,邀请努力过的男朋友物理上的唇齿相依。
黄友瀚配合地亲吻,腰仍然没有停下动作,正当白临皓想着“要这样让他蹭射吗?”
的时候湿滑的穴口稍微让龟头吃进去了一点点,被惊吓到的他抓着Omega的腰制止更进一
步。
他差点要压不住音量:“瀚瀚?”他甚至觉得心脏要跳出胸腔了,这个大胆的男人到
底在干嘛?
——门外的动静此时又再度清晰的传入耳中,男朋友的家长还在,然后男朋友本人看
起来打算真枪实弹不做防护措施的来一发。
被制止的Omega皱着眉看起来很不满,却也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停地往门的方向和自己
之间来回飘,心里想着他才没有出格到这种程度。
“白临皓。”他开口将男朋友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过来:“如果你现在告诉我‘第一次
射进来要在我发情期的时候’,我现在就让你戴套。”
白临皓突然觉得头很晕,并且觉得中文很难。
现在要做吗?他伸手去拿套了吗?他说过关于第一次的规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