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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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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菲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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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西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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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胡拉 内弗尔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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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洛斯 兰尼弗雷夫
《回梦哈图沙:大王子萨胡拉秘史》
Reverie of Hattusa-Historia Secreta Principis Sahure
(正文)
〈祷词〉
伟大的双环蛇.阿波菲斯:
您吞噬光明的主宰.太阳神拉,为这虚伪、无用的世界带来静谧的黑暗,此方为绝对
的真实,永恒的安息。
尊神乃混沌与无尽之夜的统治者,月神孔苏为您所吞吃入腹。
当您的形体缠绕、蜿蜒于天地时,天空女神.努特为之震颤;大地父神.盖布亦被扼
住喉咙。
您所统领的疆域无垠,直至天上与地下。
太阳神拉的权能无法管束您,冥神欧西里斯亦对您俯首称臣。
阿波菲斯,吾主:愿您冰冷的气息侵袭万方,令万民畏惧于您之权能。
在馨香的燔祭与圣火的燃烧中,您美丽的形影隐然浮现。吞噬一切生灵是您之权柄,
仆的骄傲。
每当夜幕降临,仆方始为您设祭,以尊崇您至高无上的邪恶之力。
在您无形之躯的威严下,仆低头。在您无形之手温柔的抚触下,仆双膝跪地。
愿每个混沌之夜,尊神庇护我的心灵,使我不受外界正道,太阳神拉、荷鲁斯等诸神
所涵摄。
愿太阳神拉那溢满光辉的统治,为尊神的一击所溃散。
(一)对大公主.奈菲尔堤蒂的流放
彼时,按社会学家三本柱.Max Webber(马克斯.韦伯)的说法,“世界的魔咒”尚
未被打破。意即人类对“鬼神”仍未祛魅。
在世上,所有人都必须被迫面对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挑战。
有些事,或许单靠努力可以被解决;然而有些事,若不能,人们便前往神庙,求告于
祭司,在莎草纸上写下祷词后,放入祭盆中,以圣火燃烧,祈愿能上达天听。
埃及古王国的大王子.萨胡拉,在人前看似风光无限,距离玉座无限接近,在下埃及
各地购置房产、田产无数,又与西台帝国的皇帝“凯尔洛斯”为心心相印的好友。
他的美貌、钱财、权势,与看似一帆风顺的生活……样样不脱阿波菲斯的照拂。
萨胡拉曾在法老.伊尔迈的王命下,被迫迎娶姐姐.奈菲尔堤蒂。
既想得到奈菲尔堤蒂对埃及的宣称权,却又讨厌她,不想与她生育任何子嗣。
经过对尊神.阿波菲斯的求问后,萨胡拉从恶如流,将高贵的公主流放至西奈半岛,
且不允许她带任何能保卫自身安全的禁卫,以免她发生出轨的丑事。
据说养尊处优的公主,在宫廷侍女们的陪伴下,并没能撑过这800公里的遥远路途。
不到四周,这十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就这么渴死在无垠无涯的沙漠中,埋骨于黄沙下
,遗骨至今仍未被发掘。
哪怕瓦堤耶想在现代作出考古发现,又要如何去证明这些森森白骨,是当年的皇室大
公主,自己的亲王姊呢?
(二)作为总督统治黄金与象牙之城的岁月
比“兰尼弗雷夫”以“埃及三王子”为身份,进入凯尔洛斯的后宫服侍;而非是以“
瓦堤耶”的拉名,作为太阳神祭司,进入哈图沙时。
比他更早去过哈图沙的,是萨胡拉。
“努比亚”(Nubia)盛产黄金与象牙,是彼时的埃及帝国控制下最重要的资源发掘
地。孟斐斯王族们身上配戴的首饰,无不产自此地。
然而,努比亚却在上埃及,远离了政治中心的下埃及。
为了疏远萨胡拉,使得大王子不能继续染指朝政,法老伊尔迈特意将大公主.奈菲尔
堤蒂分封至努比亚。
因而,在成婚后,身为奈菲尔堤蒂的亲王弟,同时亦是她最重要夫婿的萨胡拉,亦应
同她立刻动身,前往努比亚,上任当地的总督。
可在遥远的努比亚,伟大的伊尔迈的统治所不能及之处,竟发生了萨胡拉以“公主与
禁卫偷情为由”所发动的政变。
他推翻大公主的总督职位,接管了努比亚所有的财富,并亲自为大公主戴上木枷、脚
镣。
他挺拔的身形骑在毛皮漆黑的高头大马上,亲自骑到绘有“荷鲁斯”彩色神像的“布
罕门”前,目送流放的队伍出发。
奈菲尔堤蒂似乎早已觉知自己的死亡将不可避免。
出发的一路上,她都在背诵《亡灵书》的内容,祈求冥神.欧西里斯治下的42位判官
能用芦苇笔将她圈选为“好人”。
如此一来,她的心脏才不会被冥神的宠物“阿米特”(Ammit)吃掉。
(三)西台皇帝“凯尔洛斯”对萨胡拉的渴望
伊尔迈虽然极为不喜欢“萨胡拉”这名由正宫皇后,也是他自身的亲王姊,“安克姗
娜蒙”所生的嫡子。
可同出于一母的大公主“奈菲尔堤蒂”却是伊尔迈的掌上明珠。他会将努比亚封给大
公主,并非只是为了将萨胡拉驱逐出政治中心,更是希望大女儿的余生能为努比亚享之不
尽、用之不绝的财富所保障。
在孟斐斯,当各地驿站的传令官们骑着骆驼,到下一个驿站,与当地的负责人交换资
讯后,关于“大公主被流放至西奈半岛”这一大事,足足横越了1200公里,才传达至孟斐
斯的宫廷里。
此时,已过了一个月,公主早已香消玉殒,藏骨于无垠的黄沙中。
伊尔迈统治古王国,已然有67个年头之久。
尽管法老年老体衰,对此仍尤其震怒。于是他自宫中派遣使者,向西台帝国发出和平
协议。
果不其然,年轻气盛,正值壮年的凯尔洛斯同意了,但他为合约加上一条附款:此后
,西台帝国会将一名王女嫁与埃及,在此之前,埃及必须送来一名质子。
彼时,凯尔洛斯深信,大王子萨胡拉既是年纪最大的,抑是王后所出,故他必然是下
一任法老。
远从1000公里外的哈图沙,远道而来的使者所送来的王室信件上,凯尔洛斯亲自以芦
苇馆笔沾墨,书写道:
“我曾听闻贵国的大王子,萨胡拉殿下风华正茂,其俊美容颜,令所有见过之人都一
世难忘,自此倾心。”
或许只是礼貌之词,又或者,萨胡拉容貌俊秀,确实可能勾动了凯尔洛斯的别样心思
?
不论如何,尽管此举是法老对大王子专擅之举的惩罚;在埃及人民眼里看来,萨胡拉
这趟去国,为的却是全埃及上下的和平──西台帝国眼下何等强盛,威震整个美索不达米
亚,甚至是黎凡特地区。
埃及若与之开战,不一定能得到胜利,反而可能落得个两败俱伤。
萨胡拉去国前,已经到卡纳克神庙里出家的太阳神祭司.瓦堤耶,即萨胡拉的三王弟
,专门为他举办一场盛大的太阳神祭祀,诚心祝愿尊神拉能保佑大哥的整趟旅途,与他在
哈图沙的安危;尽管萨胡拉根本不信太阳神拉。
二王子内弗尔卡拉,一路骑马跟随至即将出城的“帕哈米特(Pahmet)”门。
彩色拱门巨大,其上绘有工匠之神.普塔,及其随从神:赛斯赫特与贝丝的神像。普
塔神作为此时期的政治中心“孟斐斯”,其守护神地位,无庸置疑。
“哥,有办法的话,你定期派人捎封信给我。只要我看见,就会回信。”比起已然远
离世俗的三弟,二王子内弗尔卡拉显然更注重兄弟间的羁绊。
良久,他都没有让萨胡拉离开,只是与萨胡拉并骑着,不时揽住他的肩膀。
尽管后来,萨胡拉一封信都没给他寄过。
“只要我有空,也会写信给你。”内弗尔卡拉真挚地说。
萨胡拉撩起二王弟那如瀑的星夜色头发,朝沾了点微微风沙的发束上俯首轻吻,“你
不会写信给我。只要我走了,以后你随时可以离开皇宫,到太阳神庙里找兰尼弗雷夫,只
要你想……”
从前王国时期开始算,直到古王国时期,历经约920年左右的太阳神年。
“乱伦好像是从神开始,就刻在我们这些人,尤其是王室骨子里的基因。”萨胡拉附
到内弗尔卡拉蜜色的耳畔,洁白的犬齿,轻轻啮咬住他佩著一侧金“荷鲁斯之眼”耳坠的
耳垂。
“恭喜你终于可以远离我对你的监视与控制。你可以开心、放胆地去搞你的兰尼弗了
。就算要让他怀孕也不成问题,只要他能。”萨胡拉细声道。
内弗尔卡拉有意反驳──他相当看重兰尼弗雷夫,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爱兰尼弗雷
夫,难道就代表大哥对他而言无举足轻重之地?
“并不是这样。”内弗尔卡拉辩驳道,焦急之情全浮现在面上,与游刃有余的萨胡拉
相比,真正被伊尔迈钦定为皇太子的他,反而显得弱势许多。
萨胡拉极其迅速,无人瞧见地朝内弗尔卡拉浅色的薄唇上落下一吻,握住他纤细腰肢
的大手,也随之松开。
“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吧,内弗尔卡拉,不要想着我。因为等我回来以后,就是你想摆
脱我,便再也不能了。”说完,萨胡拉扬起马鞭,著金丝编织、镶嵌猫眼石凉鞋的双腿朝
马腹一夹,“驾”一声,扬起滚滚尘埃。
他所携带的二十名贵族子弟,也随之一同启程。最后,萨胡拉玉树临风的形影就这么
被淹没于尘埃中,再也不得见。
在那之后,伊尔迈的身体每况愈下,尽管老埃医为他进了许多药方,诸如大蒜、洋葱
、蜂蜜、牛乳等,瓦堤耶每日三祷,都在太阳神殿里向尊神拉祈求父亲的身体健康,伊尔
迈的情形却不见好转。
除却现代人所知,那些药方并没有捞什子用以外,又何尝不是邪神.阿波菲斯,对他
钟爱信徒,萨胡拉的宠爱与庇护呢?
此后,原先的太阳神庙大祭司.礼塔赫,作为“大维吉尔”身分,正式入驻孟斐斯宫
廷,与二王子内弗尔卡拉一同摄政。
老师离开卡纳克神庙后,瓦提耶不得不一手支撑起神庙的主要业务,接待众多信徒,
为他们赐福,在每个国家庆典主持重要的火祭。
自此,他成为太阳神大祭司,尽管信徒们私底下里都称他作“神妻”,说他是尊神拉
在地上的妻子。
(四)在哈图沙宫廷里对西台皇帝的勾引
被法老送去西台帝国的首都.哈图沙当质子,说明了萨胡拉很可能随时都将面临“死
亡”的风险。
一旦埃及触怒了西台帝国,凯尔洛斯腰带上系著的那柄宝剑,便会豪不犹豫地架到他
的脖子上。尽管如此,阿波菲斯却与萨胡拉同行。
初入哈图沙宫廷内请安时,萨胡拉刻意先洗了个澡,用乳香、没药与琥珀薰香。
他更换了一套极富西台风情的贵族子弟衣裳,那是贴身长裙,直至脚踝,颜色鲜艳:
青金石色、艳红色,滚著金边与金色印花图案,衬得他愈发迷人。
“你就是传说中的萨胡拉……”
西台王国.凯尔洛斯端坐龙位上。隔着玉阶,萨胡拉并没有跪拜,只微微地福了福,
“陛下万福金安。”
凯尔洛斯很白皙,体型精壮,有一头灿金色的长发,精致的辫子将长发整理作公主头
模样,额间、臂钏、发上都佩有玉、猫眼石与翡翠的装饰。
与皮肤普遍是蜂蜜、牛奶糖色的埃及人不同,西台人尤其白皙,仿佛诞生于冰天雪地
中。
凯尔洛斯在萨胡拉看来很特别;对方眼里也尤是。
“过来。”凯尔洛斯的心魂仿佛不知为何所惑,他竟当着众臣百官的面,挪开尊臀,
将玉座让出一半,向萨胡拉招手,“让朕好好端详你的容颜。”
后方的侍从立刻捉住萨胡拉的衣䙓,示意他不要如此唐突冒昧,但萨胡拉并未听劝;
这辈子,他没听过爸爸的、弟弟的话,他谁的话也不听,除了阿波菲斯的。
他解下腰间的佩剑,交给后方的侍从,著长筒金丝编织凉鞋的大脚,沿着彩色手工编
织地毯,一路向前,步踏玉除,直至王位。
他与凯尔洛斯分享王座。包镶著雕花黄铜边的纯金王位并不大,只容一人。萨胡拉手
长脚长的,大腿不得不放在凯尔洛斯的大腿上。
“──你好漂亮,有人这么说过你吗?”凯尔洛斯撩开萨胡拉系作低马尾的紫罗兰色
发束,悄悄地往他蜜色的脖子上舔了一口。
阿波菲斯向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自己漂不漂亮?萨胡拉不知道。可他认为,凯尔洛
斯眼里流露出的眼神并不正常,似乎早已落入邪神的权能中,却丝毫不自知。
──区区西台皇帝,亦不过如此。
萨胡拉在内心嗤笑。
‘皇帝陛下在干什么?这里可是朝堂之上。’、‘这不是很好吗?就算是埃及的大王
子,来到我大西台,也只有“服侍”陛下的份’……侍立两侧的众臣,意见杳杂。
跟随而来的埃及众贵族子弟们,见状都不由得眉头紧锁。凯尔洛斯愿与萨胡拉分享王
位,这很好;萨胡拉两条蜂蜜色的大腿,自长裙里赤裸裸地露出来,搭在凯尔洛斯白生生
的大腿上,这极为不好,简直有损埃及国威。
可朝堂里弥漫着一种淫靡的气息,是阿波菲斯所赋与,无人能抗。
起先是抚摸萨胡拉的圆润的膝盖头,而后,凯尔洛斯那戴着多枚金宝石戒指的手,沿
著萨胡拉张开的大腿,缓缓伸入长裙,探入炽热的腿心,引人遐想的三角地带……
“你没有穿亵裤,就来宫里朝见朕。”凯尔洛斯说时又惊又喜,一只手已在长袍的深
处,握住大王子的玉尘柄,大手狎邪地把玩起来。
尽管这很没礼貌,可是凭借萨胡拉自身的美貌,他想要的是什么?凯尔洛斯看出萨胡
拉的目的,并认同了这一点──
初见面的第一秒,方对眼,他便知道,萨胡拉是他必须收入囊中的男人。他要将萨胡
拉捧在掌心里像珍珠、钻石一样地去宝爱。
亲眼目睹两人举止之间的“不正常”,令朝中的众臣们,不由得生理性地将右手伸向
顶起裙面的裆部。
凯尔洛斯的另一只手也跟着探进裙䙓内。萨胡拉拉下裙䙓,试图遮掩君王过于引人耳
目的动作,却也微微张开双腿,任由戴着戒指的手指,抠挖到臀缝的淫穴中。
“萨胡拉,你好香……你是第一个让朕这么忍不住的男人……”凯尔洛斯在他耳畔轻
语,食指已挖进萨胡拉炽热的体内。
“唔、”萨胡拉蜂蜜色的面上微红,用石墨勾勒出眼线,那狐媚的深黑眼角,夹带些
许潮红,“陛下难道就这么猴急,要当着众臣的面前,玩弄微臣?”
不论萨胡拉说什么,听在凯尔洛斯的耳里,都像是勾引。孔雀绿色的长裙,下䙓处已
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来。
‘──皇帝陛下兴奋了’、‘对着埃及进贡过来的大王子’……群臣们耳语着。有的
臣子已凭借著长袖䙓的遮掩,隔着裙䙓,抚摸自己愈发贲张的性器
噗啾。低低的,淫乱的水声,阿波菲斯神始终眷顾忠心的萨胡拉,令凯尔洛斯即使用
两根手指,插入萨胡拉的小穴,却并不觉干涩,反而湿润、热烫、紧紧吸住男人白皙修长
的两指。
“啊……”男人的侵入并不痛。
萨胡拉是阿波菲斯的圣战士,如今,对一般人类而言能感受到的剧烈痛楚,在邪神的
加护发作下,却令他感到舒服。
──被男人插入小穴,而后小穴被撑开、撑大,居然很爽。
随着第三根手指也跟着探入,萨胡拉开始感觉脑子变得奇怪了。
──只有手指还不够。身体的更深处有一股燥热感,想被掏挖、撞烂。需要……男人
的肉棒。
鬼使神差地,萨胡拉的大手,亦捂到凯尔洛斯鼓胀的下半身,不轻不重地搓揉、爱抚
。
“会痛吗?”凯尔洛斯柔声问,竟直接掀开萨胡拉的长裙,露出他那一双戴了金腿环
的长腿,与没穿亵裤的下半身。
君王的三指就插在萨胡拉的小穴里,萨胡拉不但没有抗拒,雄伟的分身甚至随着手指
抽送而昂扬。“这样是不能满足的。”萨胡拉道。
‘萨胡拉殿下真美’、‘作为西台皇帝,能这么享用萨胡拉殿下,真是至福’……就
连随萨胡拉一同来到哈图沙的埃及贵族们,也在阿波菲斯的掌控下,脑袋变成一团糨糊了
。
有的人撩起长袍,有的人对着彼此互相手淫。
凯尔洛斯将白皙俊秀的脸庞,凑近萨胡拉,灿金色的修长睫毛正对着萨胡拉,“大王
子殿下,你是处子吗?”
“应该说,难道这世上还有其他男人,有资格触碰身为埃及大王子的本王吗?”萨胡
拉轻抚凯尔洛斯泛出红晕的脸颊。
薰衣草、乳香、没药、橙花、琥珀……萨胡拉身上的浓郁香味,令凯尔洛斯的神思几
近迷离。
他抽出手指,“若非得要给一名男人作为雌性,那么,你就应当选择这个世界上最伟
大的君王──譬如作我的女人。”
凯尔洛斯撩开孔雀绿色镶金花的裙䙓,露出同样未穿亵裤,洁白、硬挺到朝天的带筋
性器。
他爬在纯金制的皇帝宝座上,打开萨胡拉修长的双腿,将深红色的圆润龟头,对准萨
胡拉的臀缝,随后挺腰插入。
没有任何润滑,行为粗暴,可阿波菲斯可曾令他最钟爱的信徒受过任何委屈?
湿润,黏滑,那小小的爱穴开合著,紧紧吸吮住凯尔洛斯的龙根,仿佛不想男人拔出
。
“唔嗯──”第一次被男人破身,萨胡拉高高扬起下颔,套著编织金环的修长脖颈,
喉结上下滑动。
“萨胡拉,你的第一滴血,就由本皇帝收下。”凯尔洛斯一插到底,“舒服吗?”
“哈啊……!”萨胡拉紧蹙眉关。这种身为男人,却被另外一个比自己更尊贵的男人
,用力操屁股小穴的感觉是什么。
凯尔洛斯顶撞得又用力又急,硕大且沉重的洁白御卵丸,频频拍打萨胡拉轻瘦的臀瓣
,“啪啪啪”的淫靡响声回荡在整个金殿。
凯尔洛斯将萨胡拉掉转过身,令他背对着自己,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马尾,仿佛在驾
驭他的一匹爱马,以便更好地操干,“萨胡拉,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第一次朝拜朕,就
在金銮殿上,当着百官的面前被朕操,你爽不爽?”
萨胡拉被操得身子不断晃动,根本无法好好说话。
凯尔洛斯一只脚踩在金扶手上,面对着萨胡拉,将他的一条腿高高地挂在椅背上,以
便将他的腿心,那最不当为人所见的私密部位完全张开,暴露在空气中。
萨胡拉的发色是紫罗兰般的星夜色,而他稀疏的耻毛也同样如是。
“好想操你……想操得更深更多,想让你怀孕,想让你永远留在西台,不回埃及。”
在萨胡拉紧热的处子体内,皇帝的龙根贲张得更厉害,硕大的龟头频频来回刮擦过敏
感的花褶。
萨胡拉低委著向来意气风发的长眉,潮红的面上与身体沁满香汗。
凯尔洛斯撕裂萨胡拉身着的丝绸长袍,露出精壮的胸肌,一只手握住形状恰好的胸乳
,“不只是脸,爱卿的身体也很迷人。”
伏下脸,竟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下萨胡拉的乳头,甚至将之吮进口中。
“啊、”不只当众被男人硕大的龙根破处,就连胸前的两点被爱抚,也令脑内传来如
触电般的感觉。
太爽了。救命。
凯尔洛斯直接将萨胡拉整个人抱起来,令萨胡拉双手勾住自己挂满金饰与绿松石的脖
颈。白皙的阳具仍插在蜜色的小屁股里。
凯尔洛斯臂力惊人,就这么抱着萨胡拉,一步步走下玉阶。“哈啊……!”随着每一
下颠簸,男人的凶器就在软嫩的体内侵犯得更深。
“爱卿们好好看,这就是埃及的大王子──萨胡拉。已经成为朕的女人,被朕破处。
在场诸位都是见证者,以后见了他,不许亏待他;对萨胡拉不敬者,便是对朕的不敬,一
律杀无赦。”
凯尔洛斯神情飞扬,抱着萨胡拉,令萨胡拉修长而紧致的一双腿,紧紧圈住自己的腰
肢。
凯尔洛斯迳直在金銮殿中从头走到尾,直到守门的禁卫也向皇帝下跪,贺喜:“恭喜
陛下为萨胡拉殿下破处!”
“哈啊……哈啊……”初尝男人肉棒滋味的萨胡拉,并不是很能生受这一圈漫长的、
凯尔洛斯那公孔雀般的炫耀。
本来玉树临风的他,此刻整个人只能委顿在凯尔洛斯壮硕的身躯上,任男人恣意玩弄
。
凯尔洛斯回转到金殿的最中央,埃及贵族们再也不敢待在身为客人的中间位,急急避
让到两侧,与其他西台官员们站在一块儿。
但是并没有尴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皇帝与大王子的当众交媾所吸引,根本挪不开
视线。
自波斯远道而来的手工针织地毯上。
凯尔洛斯放下萨胡拉的身躯。“不准闭上双腿,既然已经是朕的雌性,就要听朕发号
施令。”
凯尔洛斯用力搧了下萨胡拉的屁股,“啪”的一声,直至臀瓣泛红。
自小到大,从未发生过这般羞耻之事,却极其强烈地激起萨胡拉的性欲。
萨胡拉依言张开双腿,呈M字型,露出鲜红色的淫穴。
由于皇帝方注入浓厚的龙种,故白色的浓厚体液,自开阖的淫穴中,逐渐吞吐出来,
沿着臀部的曲线向下流淌,浸湿珍贵的地毯,将鲜红的手工针织绣线,渍为绛紫。
“诸君请仔细地看萨胡拉那淫荡的小穴。我大西台帝国,已经为埃及的大王子播种!
萨胡拉的肚子里,满满的都是朕的龙种!”凯尔洛斯扬声宣布道。
登时,掌声、欢声如雷。“西台帝国万岁!”、“西台帝国千年、万年!”、“皇帝
陛下万岁!”
众人反应很识时务,满足了凯尔洛斯那身为君王的虚荣心。
他跪在萨胡拉面前,将他串著金腿环的双腿,高高地架上自己的肩膀,方消褪些硬度
,很快又再度硬挺的分身,再次用力撞入已经溢满精液的淫穴。
“…哈啊──、”萨胡拉睁大双眼,鲤鱼打挺了下,身体重重地碰撞地板。
“萨胡拉,回答我,被朕操到底爽不爽?”凯尔洛斯问了这个问题很多次,像是非常
执著于回答。
皇帝的威严,皇帝的龙根。
随着萨胡拉没有回答,皇帝抽插的速度更为急促,每次都侵犯得更深。微微上扬的阳
具,撑开绵密敏感的肠肉。
“……脑子里……除了陛下的鸡鸡以外……已经……什么都……不能思考了……”挟
带着春色,萨胡拉喘息道。
闻言,凯尔洛斯龙心大悦,跪在地上夹紧臀瓣,露出臀瓣与大腿交接处深深的肌肉凹
陷,操干得更加卖力,汗水沁在额际。
迅速交媾的水声,“噗啾、噗啾”地溢满整座金銮殿。随着皇帝陛下插入的速度更快
,群臣们,甚至埃及人们手淫的速度也更快。
“要、要去了……”萨胡拉别开脸,已经兴奋、站立许久的分身不断颤动,像是随时
会喷发。
凯尔洛斯压低身子,用力捏住萨胡拉清瘦的下颔,“看着朕的眼睛。朕没有同意你射
,你不准射。”
“哈啊、”萨胡拉淫靡地摆动腰肢,体内更加剧烈地夹紧君王敏感的性器。几乎一瞬
,汹涌的下肢肌肉力度,就把后宫三千佳丽、向来耐力极佳的凯尔洛斯夹射。
更多更加滚烫的龙种,播撒在大王子锻练有素的小腹中。“让我……让我射……”萨
胡拉的眼角,夹杂着生理性的泪水。
尊贵的君王终于点头,“能把朕夹射,这是爱卿的能耐。”
妃嫔们都住在后宫里,等待君王的临幸。君王则有自己的寝室。
那晚,萨胡拉被君王留宿在自己的寝宫,直至早晨。即使萨胡拉的肠道里已满满的都
是凯尔洛斯的精液,凯尔洛斯却始终无法感觉满足。
一整晚,凯尔洛斯都没有睡觉,直到精囊里头已经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射精不但
会疼痛,甚至还会渗血,他才终于不再与萨胡拉交媾。
萨胡拉的后穴,因着被多次、不间断地粗暴抽插而肿胀,但是这点痛苦也不算什么。
从小到大,被父王锁在地下室里鞭笞、被内弗尔卡拉的母亲惩罚,在小石子精密、细
碎的计数盘上跪一整晚,直到把膝盖跪烂,满满的都是鲜血……
萨胡拉是能吃苦的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他什么都能干。
龙床上,他压倒在萨胡拉蜜色的精壮身躯上,低头吸吮他浅色的乳首,“你让朕好上
瘾,朕总觉得再也离不开你……”
萨胡拉抚摸凯尔洛斯那一头灿金色的头发,就像太阳下的麦穗,令他想起自己的三弟
兰尼弗雷夫,他也是这个发色。
──我迟早会回埃及,为了当上法老。萨胡拉并没有回答凯尔洛斯,而是默默地心想
。
翌日早朝,凯尔洛斯便颁布敕命:在哈图沙,尤其是在宫殿附近,为萨胡拉修建专门
的宫殿,内有仆人数千──只供萨胡拉一人居住,让君王能尽情在此处享受。
人人都说埃及大王子与西台皇帝之间有过命的交情,是拜把的兄弟,在两河流域被引
为美谈;然而真相为何?只有与会那日,所有噤若寒蝉的群臣们知晓。
(下)
(五)凯尔洛斯对萨胡拉的淫乱与痴迷
当萨胡拉的亲生母亲,正宫皇后.安克姗娜蒙,因着伊尔迈与“大维吉尔”礼塔赫的
偷情,而被打入冷宫,进而上吊自杀时。
此时,远在哈图沙的萨胡拉,依然在与凯尔洛斯没日没夜地做爱。就连为母亲哀悼的
时间与机会都没有。
阿波菲斯的加护宛若魅药,深深地禁锢住凯尔洛斯。在哈图沙待的那十年里,凯尔洛
斯再也不临幸别的妃子,也不生育。
若是有言官上谏,他便当众处死,将其头颅悬挂在哈图沙的城门顶上。
久而久之,再也没有人敢对此事做出异议。
凯尔洛斯的眼里只剩下萨胡拉一人,他总是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
除了上朝的时间以外,他通常不回大皇宫(The Great Palace),就连批阅莎草纸的
公文时,他也长期逗留在为萨胡拉修建的“珍宝宫”。
四下无人之际,凯尔洛斯甚至会跪在地上,爬向萨胡拉,抱住他的头,与他接吻,伸
出舌头,渴望得到萨胡拉的唾液。
凯尔洛斯坐在萨胡拉的腿上,前后挪动屁股,蹭他包在长裙里的性器。
萨胡拉的裆部逐渐膨大,昂扬。他紧紧掐住凯尔洛斯白皙精壮的大腿,拨开自己的裙
摆,膨胀的性器夹在凯尔洛斯的臀瓣中磨蹭,“凯尔洛斯,有人见过你这么淫乱的发情模
样吗?”
两只修长且粗犷的手指,顿时插入凯尔洛斯泛红的淫穴中,用力搅拌里面绵密的穴肉
。
“……啊、”因着疼痛,凯尔洛斯发出低哑的呻吟。
萨胡拉搆来护手的乳霜,抹在自己的手指,与凯尔洛斯隐藏在深深臀缝的小穴里,手
指更加深入,指关节往内掏挖。
“哈啊……哈啊……”凯尔洛斯紧紧抱住萨胡拉,雪白的胸膛上,已经因为兴奋而站
立的乳头,不断磨蹭著对方。
两只手指,然后是第三只,挖得越来越深,速度也愈发得快。
“啊……萨胡拉……不、”堂堂的皇帝,竟委顿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面带春色,语调
发软。
干燥的后穴逐渐变得软糯、绵密。
萨胡拉一把将他用力抛到床上,凯尔洛斯光是被手指这么掏挖后穴,已然全身发软,
生受不住。
萨胡拉撩开那人的长裙,露出他赤裸的屁股,只见光是被指奸,剔透、浓稠的先走汁
已淌满他白中泛粉的龙根。
“你只想被手指插而已吗?”萨胡拉除去长裙,一把扔开。
凯尔洛斯忍不住用戴满金戒指的右手,抚摸自己挺立得几乎快要爆炸的性器,“不、
萨胡拉,我想要你……”
萨胡拉迳直来到床畔,一把矗立的蜜色尘柄已然在他面前昂扬。
身为整个大西台帝国的皇帝,他该去舔其他男人的鸡巴吗?凯尔洛斯的脑内陷入混乱
。
可萨胡拉身上拿夹杂着浓厚麝香、没药、乳香的香味袭来,模糊了凯尔洛斯的神志。
君王乖顺地低下头,将萨胡拉那鸡巴骨分明的性器衔入口中。头前后摇摆,品尝得津
津有味。萨胡拉替他将过长的金色鬓发塞入耳后,“喜不喜欢吃我的肉棒?凯尔洛斯。”
“呜呜……”凯尔洛斯那对绿荧荧的宝石般眼眸,向上仰望着他时,并没有任何理智
。仿佛萨胡拉才是他的主君。
凯尔洛斯吸吮得很入神,就连龟头冠也细细地舔舐。萨胡拉摸摸他的头,“好淫荡的
皇帝,吹箫吹得这么娴熟,居然是第一次吗?”
凯尔洛斯好像想抱怨,可萨胡拉一口气摁住他的后脑勺,将硕大且修长的分身,一股
脑地插入他的喉咙口。
凯尔洛斯瞬间眼仁往上一翻。
萨胡拉控制得很好,并没有把全部的精液都射在喉咙里──西台没有比埃及强。凯尔
洛斯当初在哪里给他播的种,他会播回来。
凯尔洛斯仔细地把嘴角流淌的精液都舔干净,仿佛不舍得浪费任何一滴。
萨胡拉大手一推,将凯尔洛斯压在床上,坏笑道:“翘高你的小屁股,不然等等我要
插哪里?”
凯尔洛斯依言照做,跪在床上,张开双腿,回头渴望地看着萨胡拉,晃了晃清瘦的小
臀,“萨胡拉……求求你,给我你的全部。”
此刻的他再也不是西台的皇帝,他只是一介被邪神控制的平凡人类。他深深地迷恋上
萨胡拉,却不知道原因。
萨胡拉握住坚硬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撑开未经人事的小穴,一插到底。
“哈啊──、”凯尔洛斯虎躯一震,紧蹙眉关,淌下清泪,“……萨胡拉的鸡鸡……
好硬……好喜欢。”
萨胡拉拍拍他的屁股,“给你的西台肚子里播点埃及王室种,好不好?”
随之,沉重的卵丸拍打臀口的“啪啪啪”淫靡声响响起,门外的下人们闻声便知里面
又在干活,万不可随意打扰,否则得杀头。
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皇帝,居然被一个来自埃及的外人操了。
剧烈的交媾,萨胡拉前后抽送,凯尔洛斯为了遮掩自己的淫荡的呻吟,只得将脸埋进
稻草枕中。
萨胡拉一把抓住他,将他翻过身,逼他面对着自己,露出羞耻而惊惶的表情。“我就
是要看你被男人操的时候,表情能有多淫荡,你躲什么躲?”
“对不起……萨胡拉殿下……”凯尔洛斯双腿圈住萨胡拉纤细但精壮的腰肢,主动伸
出舌头索吻。
萨胡拉也张开嘴,包住他浅色的薄唇。两只软绵绵的舌头互相缠绕在一起,度送彼此
的口水。
萨胡拉刮舔过凯尔洛斯的上颚的同时,萨胡拉还在用力地往敏感的最深处抽插,一度
让凯尔洛斯的大脑宛若触电般,差点射精。
直到凯尔洛斯无法再呼吸,萨胡拉才放开他,脸颊上已经满是凯尔洛斯的口水。
萨胡拉近乎拿身下人出气般,用力操干。
“不行……我忍不住、”凯尔洛斯用戴满戒指与金手环的大手,遮住自己的鼻子与嘴
,“……快死了。”两只祖母绿的眼仁往上一翻。
萨胡拉两手捂住凯尔洛斯的胸,用力搓揉,直至胸肉都溢出手指的边缘,“像这样直
接把你操死在床上,好不好?”
凯尔洛斯竟望着萨胡拉,痴痴地点了头。
对现在的他而言,就算没有尊严,就算替男人含鸡巴,甚或是被萨胡拉操死,都是幸
福的。
一番酣畅淋漓地操干后,最终,在处子君王绵密、细腻、紧热的体腔内,萨胡拉不断
摩擦,得到了解放。
他抽出尚在半勃的性器,更多的、装不下的浓精自凯尔洛斯那已被操干得胀红的小穴
里流淌,甚至是喷出。
萨胡拉瞥了他一眼,兀自包回长裙,遮住沾满淫乱体液的下半身,便往门口的方向走
。
“别走……”已经失去全身力气的凯尔洛斯,只能细声嘤咛道:“萨胡拉,求你,留
下来陪我,我需要你。”
“留下来干嘛?继续干你那已经变松的小骚穴吗?”
萨胡拉嘴角一扬。“你就那么欠干,想要作我的女人?”
“愚蠢的西台人,这是个好机会,认清你淫乱的本性,让你操人是种浪费。你更适合
每日每夜都像方才那般,乖乖地帮我把鸡巴舔干净,然后自己张开欠肏的小屁眼,等著被
本王的大肉棒临幸。”
闻言,凯尔洛斯一愣。
没再继续搭理方才亲热的对象,萨胡拉开了门,兀自出去。
留下仍失神的凯尔洛斯,一个人孤零零地瘫倒在被精液与汗水浸满的床上,衣不蔽体
,动弹不得。宛如一块被用坏的破布。
(六)大王子.萨胡拉的野望
法老伊尔迈与其嫡长子萨胡拉,他们之间之所以最产生嫌隙,其源头来自于:
在欧西里斯节期间,其时尚非“大维吉尔”的太阳神大祭司.礼塔赫,被宣进宫中。
法老命他为三位王子占卜,而后得出结论:
大王子是与邪神阿佩普(阿波菲斯)有联系者,乃不洁之人,应逐出王室。
二王子内弗尔卡拉身上流淌尊神拉与荷鲁斯的圣血,应为皇太子。
三王子兰尼弗雷夫与冥神欧西里斯有缘分,且并不适合参与皇室的斗争。因而,三王
子最后才会被礼塔赫带出宫,认礼塔赫为老师,并改拉名为“瓦堤耶”。
萨胡拉曾觉得礼塔赫就是靠装神弄鬼、胡说八道来骗倒所有人,进而得到王室与民众
的信任──直到阿波菲斯真的入了他的梦。
或许,礼塔赫确实是有点真才实学的:自己是不洁之人,因着他与邪神之间那特殊的
羁绊。
信仰邪神,对他而言,一直以来最大的帮助,从不是使伊尔迈驾崩,或是使开罗的士
兵在内弗尔卡拉继位后,跟随自己叛乱。
对于他而言,阿波菲斯的存在即等于“解决他的习得性无助”。
原本的他在被迫与姊姊结婚后,或许必须永远留在努比亚作总督,永远没有回孟斐斯
的机会。
原本的他被丢到哈图沙作质子以后,或许会在凯尔洛斯的一怒之下就被杀掉,头颅被
插在狮门上献祭。
阿波菲斯使得萨胡拉终于能看见未来。
若没有上升的可能性,那种日子只能称得上是“过活”,绝不能说是未来,因为没有
愿景。
在哈图沙与凯尔洛斯互相玩弄、折磨、利用足足十年后,萨胡拉携带着凯尔洛斯的亲
妹妹,西台公主,伊塞诺菲特归来。
这次回到孟斐斯,他誓要成为操盘者,而不再是那个曾经被操盘者所视为的可抛弃子
。
(七)向尊神“阿波菲斯”献上馨香与燔祭
曾有一回。
同样夜黑风高,萨胡拉把瓦堤耶绑架到邪神殿内,准备将其献祭给邪神。
但是那一回,内弗尔卡拉及时地察觉到瓦堤的失踪,四处找寻,最后成功救下了他。
然而,当时的瓦堤却因着在现代的墓葬考古发现,认为内弗尔卡拉并不是一个好人,
因而并未视其为救命恩人。
有一世,是这样死的。流程与上述同样,可区别在于没有内弗尔的搅局。
其时,瓦堤早已不再住在宫中。于是,萨胡拉直接趁夜,将他自太阳神庙里拉致到隐
藏在赫利奥波利斯(开罗)的邪神庙。
萨胡拉之所以准备此次的献祭,为的是向邪神求“永生不死”的强大神力。祭品愈丰
盛,“神”本身愈邪恶,信徒所能求到的就更多。
这也是为何“太阳神.拉”等正神,永远不会给信徒太多──祂们不会眼看着自己的
信徒们走向灭亡。
不论如何,邪神确实给了萨胡拉所想要的:
萨胡拉不但不会死,还能一直在当代重生,甚至能穿越至现代。
但是每次使用此权能,都会消耗他的灵魂。因此,萨胡拉最后一次现世,是去现代的
迦萨走廊,与哈玛斯的创始人谈笑风生,再带着几枚大火箭穿回古王国的埃及,对诸神的
圣战联军作出几乎降维性的打击。
而后,他的灵魂便消失殆尽。
诚如他们起初的约定:萨胡拉确实没有死。
人死了以后,还可以下到冥界,坐着芦苇船去见欧西里斯、在42位判官面前背诵《亡
灵书》,或者把自己的心脏丢给欧西里斯的宠物当点心吃。
可是,萨胡拉就这么“消失”了。
他已经是“虚无”。从此,再也没有人会记得他。他曾创造的霸业,一切的痕迹都遭
到抹灭。
然而,此刻的他自是不会知道,这是邪神精心为他准备的,独属于他的结局。
阿波菲斯始终存在虚无中,那么祂又岂可容忍自己最爱的信徒下到冥界找欧西里斯告
解,甚或上升至芦苇之境呢?想来,抑是不许。
瓦堤耶──萨胡拉很精心地挑选了这份祭品。并非出于任何私人的仇恨,毕竟,他很
少实际恨过谁。
不论是疏远他的伊尔迈,或是当众让他难堪的凯尔洛斯,还是害得他的生母自尽的礼
塔赫,他都已经亲自惩罚过;那么,他就没什么值得去执著的。
瓦堤很符合他的条件,原因如下:其一,他已经出家,是太阳神祭司。而太阳神拉是
阿波菲斯的死对头。从羞辱敌人的角度来看,这对尊神阿波菲斯很合适。
其二,瓦堤出身高贵,身上有王血,他也是荷鲁斯的后代之一,不论他的母亲是谁,
跟内弗尔卡拉的是不是同一个,他都是伊尔迈的“直系卑亲属一等亲”。
其三,那时的瓦堤仍是处子。不论是内弗尔卡拉,还是萨胡拉自身,都没有对他动过
手。
──只有这么好的祭品,才堪配交换与之相应的能力。
(八)与亲弟弟做爱
偷拜邪教往往是一个不可公开宣扬的事,除非想被取缔。
但是为了能更好地去崇敬属于他的尊神,萨胡拉依照开罗的太阳神庙规格,动用自己
的资金,在远郊雇人用大理石砌出一座规格几乎完全比照太阳神殿所设计的邪神殿。
顺带一提,那些当初他雇的工人,他有把薪水给那些可怜工人的家属。然而,那些工
人们,最后都被他一个个亲自杀了,埋骨在邪神殿下作地基。唯有不甘的“人柱”作基,
邪神殿方能灵验。
当瓦堤迷迷糊糊地醒来时,萨胡拉早已用邪神坛的浴池,将他洗得遍体生香。
瓦堤只见自己身上片缕未著,除了一件打褶复杂,几乎透明,薄如蝉翼的宽松外衣。
可是瓦堤并不觉得害羞。“阿亚胡阿斯卡(Ayahuasca)”早在他被一棒子敲晕,昏
迷得不醒人事时,萨胡拉已提前给他灌下那种药物,有迷幻、致幻、春药等诸般效果。
“身体好热……”即使沙漠的日夜温差极大,瓦堤又几乎只穿着羽衣,他却浑身发臊
。
“小兰,你醒了。”萨胡拉除了一件紫色滚金边的长布料围作的长布料以外,什么也
没穿。他摸摸瓦堤的头,这发色总让他想到凯尔洛斯;金灿灿的,令他作呕。
邪神殿的配置一如太阳神殿,因此萨胡拉与瓦堤是在大祭司平素的起居室内休息。
除了被打一闷棍以外,重点是瓦堤被迫服了药,因此睡了几乎一天。
这一天来,萨胡拉也没离开。
一来,他必须确保祭品是否安在;二来,他要为邪神作祭祀,因此沐浴、更衣、薰香
、禁食、禁色,样样不可少,与拜一般的正神无异。
“大哥……”瓦堤都不知道萨胡拉何时回的埃及,可在迷幻药的效果下,萨胡拉躺在
他的身侧,与他同榻而眠,只令他感觉更热。
他赤裸的蜜色胸膛上,两只淡粉色的乳头都已经挺立。他用胸,主动蹭了蹭萨胡拉戴
著金臂钏的手臂肌肉,寻求生理性的快感。
萨胡拉见状,瞇起眼来,两只手指拧住他的一侧乳头,“小骚货,十年后第一次见到
我,就想跟我做爱?”
瓦堤讷讷的,良久,满是红云的小脸,诚实地点了头。生著毛茸茸金色耻毛的文秀分
身早已挺立,不断淌出爱液。
他难以自控地用分身不断摩擦哥哥的手臂,“大哥,你的手臂肌肉练得真好看,而且
硬硬的,让我,让我很想……”
若非因为瓦堤是祭品,如今他亲弟弟这个骚样,远胜当年哈图沙的凯尔洛斯,他是真
的很想吮住瓦堤这张樱粉色的小口,逼他吐出舌头,与自己互度唾液。
他想将手指挖进瓦堤屁股里的那个粉嫩小洞,另一只手拧住他的乳头,然后命令他低
头把自己的阳具吞吃到濡湿、坚挺。
‘兰尼弗雷夫不是我的弟弟,更不是我的性奴。他是献给尊神“阿波菲斯”的供物。
’极为难得地,萨胡拉产生心理斗争。
可阿波菲斯又岂非不明事理的神?祂的灵充满在这座专为祂搭建的神殿里。
神殿内已焚满乳香、没药、尼罗河蓝睡莲等诸多馨香。
已然透过药效有了灵视的瓦堤,能看见阿波菲斯其实就躺在萨胡拉的身侧,与自己一
起夹着萨胡拉。
阿波菲斯与尊神拉,以及冥神.欧西里斯是三兄弟,因此祂们都有青金石色的长发。
阿波菲斯皮肤胜雪,一如欧西里斯。祂著一身黑底银绣花的长袍,笑盈盈地将自长袍
开衩处伸出的,一条白生生的长腿,横跨在萨胡拉的身上,尽管萨胡拉看不见,也一点感
觉都没有。
‘尊神,我当如何将此祭品献祭给您,才能使您喜悦?’萨胡拉自问。
阿波菲斯躺在萨胡拉的身旁,勾住他精壮的手臂,小脸靠在他的耳畔,告诉他:‘我
的爱徒,萨胡拉,你就是我在地上的肉身代表。’
‘将“处子”带来,是你的使命,可是我没有在地上受肉;因而,你当代表我,夺走
这名处子的第一一滴血。’
这些话,就仿佛直接传达进脑中。
得了神旨,萨胡拉一把摁住瓦堤,把脸贴在他清瘦的胸上,伸出鲜红的灵巧舌头,朝
挺立的小巧乳头上,一阵舔吮。
“哥……!”瓦堤呻吟得绵软。
即使瓦堤的胸极小,简直没有胸肌可言,萨胡拉却还是双手用力抓揉他的胸乳。
“唔嗯──、”明明是个男人,而且没有胸部,可是被揉胸的感觉竟然会这么舒服。
作为祭品,瓦堤已经被他洗得里里外外都很干净。萨胡拉柔声道:“你把屁股对着哥
的脸。”
“那、那不是很脏……”尽管瓦堤的心中早已雀跃不已,兴奋得根本止不住。
“哥哥帮你舔小穴,你帮哥哥舔肉棒,乖。”萨胡拉命令道。
这样的表演,自然也是献给阿波菲斯的,祂在摇滚区看得很有兴致。
瓦堤羞耻地坐到大哥的脸上,还没来得及拨开大哥的长裙,就感觉到灵敏的舌头,钻
进小穴中。
“啊……”瓦堤从来没被这样服务过,顿时舒服得直不起腰来。萨胡拉轻轻搧了下三
弟的小屁股,“把我的老二拿出来,放进你的嘴里,好好地舔湿,不然我等一下怎么插你
?”
瓦堤点头如捣蒜,方拨开长裙,哥哥那已然昂扬的伟物,就弹到他的脸上,拍打他的
脸颊。
“好长……好大……还带着筋、”瓦堤痴迷地看着这根不久后将会贯穿他淫穴的大宝
剑。
二话不说,便张开嘴,小心地将其含入口中,上下摆头吸吮,避免牙齿碰伤了哥哥。
萨胡拉几乎将脸贴在弟弟的臀办里,整张舌头塞入小穴中,在穴肉里不停刮、转。
“唔嗯、”瓦堤周身一个震颤,‘好强烈,光是这样,就快要去了、’他心想。
萨胡拉将手指插入弟弟的淫穴中,只觉已然软得熟透,十分适合插入。反而是萨胡拉
的阳具太大太长,瓦堤的嘴太小,再努力也无法尽根含入。
萨胡拉只得微微动腰,韵律地操干弟弟那张平时都在给信徒们讲经的神圣小嘴。
“呜呜……”哥哥的老二胀满他的口腔,且每次都插到喉咙口,令他的眼角满是泪水
。
“笨拙没用的弟弟,就连舔男人的老二都不会,果然还是没有继续活下去的资格呢。
”他拍拍瓦堤的屁股肉,“转过来,让我看你现在的表情有多淫荡。”
瓦堤乖乖回过身,骑在哥哥的身上,眼里满是对哥哥的渴望。
“已经是个好雌性的表情了呢。”萨胡拉拧住瓦堤的乳头。瓦堤不住拧动,就算只是
被这样玩弄乳首,也很舒服。
“想不想这里,”萨胡拉把手指插进瓦堤早已被他舔湿的淫穴里,“被你哥的大鸡巴
插?”萨胡拉问。
“……想。”瓦堤害羞地别过眼,不敢看大哥。
萨胡拉却捏住他的小脸,“看着我,伸出舌头。”
瓦堤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凑近萨胡拉,伸出粉色的小舌。萨胡拉张开嘴,也伸
出舌头,强横地插入弟弟的嘴里,在口穴里狂横地搅动。
“唔嗯──”萨胡拉的舌头刮擦过瓦堤敏感的口腔里的每一寸。瓦堤闭起金色睫毛的
双眼,否则他将舒服到翻白眼。
已经兴奋到最极限的蜜色分身,在大哥湿漉漉的舌吻,与粗犷手指的插穴下,忍不住
先射出一些精液,溅满自己与萨胡拉的胸膛及腹部。
萨胡拉翻了个身,将瓦堤纤细的身躯压在下方。哥哥那壮硕结实的身材,瞬间像道阴
影般笼罩住他。
萨胡拉没动作,而是命令道:“把腿张得开开的,露出你那最想被插的小穴。”
瓦堤听了,虽然害羞,却全然无法抗拒,‘接下来,身为祭司的我,居然要被亲哥哥
破身……拉神会如何惩罚我?’他迷迷糊糊地想。
瓦堤不但张开双腿,甚至主动圈住大哥的腰肢,将萨胡拉早已昂扬的胯下,与自己泛
红的臀穴,紧紧靠在一起。
“淫荡的小母猫……”萨胡拉拨开瓦堤的鬓发,吻了吻他的额际。一想到此世内弗尔
卡拉都还没有操过的人,自己先操了,竟有种说不出的胜利感。
硕大圆润的深粉色龟头,顶在仍在张合的小小肉洞里,捅了进去。
“啊、”瓦堤浑身一震。
当龟头冠刮擦过敏感的皱折时,在春药的作用下,竟没有任何痛感。
‘鸡鸡好棒,还想要更深、更用力、更多……’瓦堤心想。
瓦堤的处子之身,这身为埃及皇室小王子的身体,岂是凡物可比?
萨胡拉在不同世,曾操过大公主奈菲尔堤蒂、二王子内弗尔卡拉、西台皇帝凯尔洛斯
;可每回和瓦堤做爱,那感觉都不同一般。‘无愧是天生的庙妓圣体。’他想。
也曾有一世,当瓦堤被巴比伦军掳走,最后被迫在伊南娜庙里当庙妓时,将一舍克勒
银币投掷到瓦堤面前的,正是他本人。
不顾亲弟弟的哭泣、哀号、低头与不愿,强拽住弟弟,将瓦堤带进红花格窗后的小屋
,在肮脏的小榻上撕破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双腿,用力地把屌塞进他的屁股里──这种感
觉又比现在这么恭顺,要来得更好许多。
萨胡拉那一包孽物,舒爽下,在瓦堤的小腹里爆胀。
“哈啊、”瓦堤那无一丝赘肉的小肚子,凸出萨胡拉的肉屌形状,一双海蓝色的眼睛
逐渐往上吊,酡红的眼角全是泪水。
“哥、我要……精子……”他气喘微微。
萨胡拉知道不行──操是操了,可祭品必须干净。倘若肠子里留下他的精液,可不兴
献祭。
萨胡拉望着房内用来计时的水滴漏,心想:‘阴时也差不多了。’
这时,阿波菲斯倚在他身旁,跪在床畔,向他道:‘剖开他的肚子,将他的肠子、各
种脏器,全都拾掇出来,用你那双杀人如麻的手,亲自洗干净,然后用最昂贵的馨香,烧
给我做燔祭。’
萨胡拉二话不说,自枕头下摸出一把宝石匕首,一下捅入瓦堤的肚子里。
“哈啊……!”瓦堤喷出一口血,淹满自己的脖子。
萨胡拉沿着匕首插入的口子,剥开皮肤,摸他的肠子,还是热的。
自直肠的肠壁外,甚至能摸见自己阳具的形状。
‘必须像制作木乃伊般,一样、一样地把脏器,从兰尼弗的身体里拿出来。’萨胡拉
心想:‘却不能让兰尼弗马上死去,他必须承受最大的痛苦,否则尊神无法从中得到力量
。’
是了,制作木乃伊时,通常会先摘掉肝脏,而且肝脏没有痛觉。
于是萨胡拉切掉肝脏,取了出来,暂时放在床畔的小桌。在这之后,脏器还会经过洗
净、盛进金盘等步骤,最后才是燔祭。
然后呢?
‘你可以把胃摘掉,’阿波菲斯告诉他:‘你知道吗?小萨,人的胃就算被切掉,也
不会死喔。’
那么,食物应该会未经过消化,就跑到肠子里──萨胡拉心想。
他将胃切断,端了出来。瓦堤禁食了近一日夜,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呕──”瓦堤的眼白已被血色所浸染,淌出两行血泪,又呕出一大口血。
萨胡拉思量著,接下来,该把哪种脏器拿出来。
萨胡拉将自己的性器,自人牲的体内拔出。
人的肠子很长,有800公分(八米)。
自从成为祭司以后,瓦堤只吃素,加上他所经历的禁食,因此不论是小肠,还是大肠
,瓦堤的肠子都很干净。
他还没死,因此肠子并没有萎缩、干瘪,而是淡粉红色的,相当粉嫩、滑溜的模样。
“很漂亮的肠子。”萨胡拉恭谨地将那一副肠子,自亲弟弟的体腔内捧出。肠子一旦
取出后,人的内脏几乎少了一半。
由于已经移除了胃,故在人体靠后侧的胰脏,便露了出来。此外还有肾脏,在腰部的
两侧。
瓦堤已流出鼻血,微张的嘴里尽皆鲜血,即使还没摘除他的肺部,却仍止不住地咳血
。
尽管他已说不出话来,望着哥哥茫然的眼神,却像在问:‘为什么?’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就像为何萨胡拉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为幽冥虚无所吞噬?
此乃世界线的收束点,不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完成──诸如曾经的一世,“圣娼的背叛
”,内弗尔挥剑砍掉萨胡拉的脑袋,拦腰斩断兰尼弗,最后自刎……
都将成就阿波菲斯的祭品。兰尼弗雷夫是邪神“钦定”的祭物。
充斥殿内的香雾里也有迷幻药的成分,满身是血的萨胡拉愈发兴奋。
他曾杀掉内弗尔与兰尼弗无数次,这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对弟弟们,他没有慈悲;可对自己,他也没有。
在西台作质子时,当凯尔洛斯将他的手脚,用沉重的铁锁链锁在石祭台上时,他当下
便立刻知道,自己即将跟眼下的兰尼弗遭受一模一样的残虐待遇。
于是,他果断选择了咬舌自尽。
他知道,人在生理上会因为过度疼痛,而无法真正咬断自己的舌头。于是他向阿波菲
斯祈求,‘尊神,请使我在此世能成功自尽。’最终,神的权柄令他克服了人体所不能跨
越的极限。
浸淫在香雾中,于极其兴奋,甚或是疯狂的心理状态下,萨胡拉终于看见了阿波菲斯
的真身。
凯尔洛斯、内弗尔卡拉、兰尼弗雷夫,或是他自己……有谁不帅不美?外貌不够出众
的人,于此世根本无法获得任何地位。
可阿波菲斯是一名极其漂亮、精致的天神。比他所见过的,世上所有的人都美丽。
阿波菲斯捧起仍带血的粉嫩肠子,一圈、一圈地环绕到自己修长的脖颈上。
他凑近萨胡拉,仿佛自己是个医学生的导师,正在陪学生一起作人体解剖。“那个黄
色的、长长的,长得像‘L型’的脏器是胰脏,你拿出来。”
“把肾脏摘掉,先摘一边,再摘另外一边,否则祭品的出血速度太快,一休克,就会
死去。”阿波菲斯道。
萨胡拉已习惯作屠夫,即使用匕首,也能像医生使用手术刀那般,精准地切除脏器,
并将其捧出,不伤及大动脉,更不导致喷血。
瓦堤还活着,故他的肾脏是粉红色、膨胀、润泽的。
此时的瓦堤,已然两眼血红,看不见眼仁,下颔全是赤红的鲜血,血尚未氧化成黑色
,两只耳朵里也自耳孔中迸出鲜血,往下流淌,浸湿亚麻床单,几乎将整张床染成红色。
萨胡拉知道,瓦堤,已经很难再活多久了。他的苦难快要结束。不知怎地,他的内心
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或许,打从心里,他其实并不想对亲弟弟那么残酷;哪怕他下得了手。
“把肺从气管上切掉,这是我要的最后一副脏器,其他的,什么都不要。”阿波菲斯
坐在桌子上,摇摆着苍白的双腿。
萨胡拉迟疑且恭谨地问:“一个人身上最重要的器官,除了脑子,便是心脏。您不要
他的脑子与心脏吗?”
“他还会再活很多次,在现代,他可是很聪明的人呢。你把他的脑子拿走,那他在现
代要靠什么活下去啊?我不需要现代的权柄,我只要‘此世’。”阿波菲斯道:“何况,
一旦把他的心脏也献给我,他就再也不能见到欧西里斯。”
“假如你只有我的话,那么,他便只有欧西里斯。对一个人而言,最完美的残酷,并
不是夺走他的全部;而是使他快要失去全部,却仍有一线生机。”
“他将永远有一个想望──却无法到达彼岸,从而获得解脱。”阿波菲斯云。
脏器的摘除是最大的难题。在将淡粉色的两肺捧出后,瓦堤耶彻底断了气。萨胡拉请
示尊神:“您对人牲还有什么样的安排?请务必示下,仆将妥善处理。”
“我当然是信任你的,萨胡拉。我知道你会把每一件事都办得很好,否则,你就不是
‘你’这个人了。”阿波菲斯吩咐道:
“这么漂亮的麦芽糖色皮肤,必须要整副扒下来,丝毫不能断裂地晒干。”
“如斯清澈的蓝眼珠,要挖出来,泡在防腐的药水里,让它永远都像蓝宝石一样闪烁
。”
“至于头,则砍下来。晒干缩小之后,制成项链,挂在我神像的胸前。如此一来,荷
鲁斯的王血才能为我所用。”
“把他那修长的四肢砍断。剩下的尸体抹上药草,用火烘干,缠上绷带,封入棺椁,
放在神殿里……这是你为我用心准备的祭品。我要它不论是过了一百年、一千年,还是一
万年,都永不腐朽。就像你会一直陪着我。”阿波菲斯道。
至于后来,瓦堤在开罗的邪神庙里考古,发掘出自己的木乃伊,那是后话了。
不论如何,这次的献祭太过成功。以至于瓦堤再次被迫回到古埃及时,阿波菲斯的力
量如斯强大,以至于祂甚至能剥夺欧西里斯的权柄。
(九)尼罗河畔的日出
尼罗河畔。日出之际,萨胡拉还在为瓦堤清洗尸体。
他知道,日出之后,他就无法再见到阿波菲斯,像是与凡人交谈般,那么与他相处。
“他是你的亲弟弟,可是你正在洗他的尸体。你不恨他,他也爱着你,我却选定他,
作为你献给我的贡品。你会痛苦吗?你会恨我吗?”蹲在尼罗河畔,阿波菲斯捧著萨胡拉
的脸。
萨胡拉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露出好看的梨涡。“假如您使我痛苦,我就不会再信你
。假如我恨您,就不会再接触您。”
这是一种爱,不对具体的人,却只对不具体的“神”才能产生。是一种热情、狂热与
狂信。
天亮前,萨胡拉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问:“尊神,以后仆还能再像这样,亲眼见到
您吗?”
阿波菲斯摇摇头。“这是你见到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萨胡拉一怔,他不该去反问他的神明,可是,“为什么?”他知道他会想再见到阿波
菲斯。
哪怕一面也好,一下子也行,便如同欧西里斯与瓦堤之间的关系。
“只要你再也无法见到我,就会发了狂般地想我。那么,我就能一直住在你的心里,
我的权能,也就一直与你同在。”阿波菲斯回答。
直到萨胡拉进入真正的、永恒的平静之后,他都未曾知道──自己真正抵押给邪神的
,不只是灵魂而已,更是他的“爱”。
这样的他,不论是去爱具体人的能力,抑或是为具体人所爱的能力,都永远地失去。
(十)于冥神.欧西里斯的怀抱中安睡
冥河静谧地流淌。
芦苇船上,欧西里斯亲自滑桨。祂去接了一位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人回到自己身侧
。
冥界是瓦堤的安全屋,只有在这里,没有人会害他、伤他。
冥界人来人往,欧西里斯见过太多的人;瓦堤却是这其中最特别的一位。
他既不必向42位判官背诵《亡灵书》,也不必将自己的心脏放到天平上与象征公理、
正义的羽毛秤重,更不必将自己的心脏喂给欧西里斯的宠物当点心吃。
因为他曾来过无数次,已然是欧西里斯在这枯燥冥界中,唯一熟稔的人类。
欧西里斯总是希望,总有一天,瓦堤的灵魂能升上芦苇之境;可在自私的一方面,他
既不希望瓦堤又再度惨死,同时,却又总是能期盼再见到瓦堤……
让瓦堤再待得更久些,不必那么快,就去继续下一段新的重生之旅。
这一回死得太惨,导致瓦堤的灵魂大受损伤,很久都没恢复过来。
当欧西里斯端坐于镶嵌著碧玉、碧玺、琉璃、象牙的纯金王座上时,瓦堤正趴在他的
大腿上睡觉。
期间,女神伊西斯来了一趟,她问:“这名少年怎么又来了呢?”
欧西里斯摇摇头,“世界为邪恶所掌控,阿波菲斯岂有无法成就之事?”
伊西斯叹了口气,而后,神态逐渐转为平和,“尼罗河潮起潮落,尊神拉日落日出。
世界总有好转的一天,邪恶不会是永远的主宰。”
她脱下身上的外套,亲自为瓦堤耶披上,“身为一名人类,他所承受的痛苦,却可能
是神也无法忍受的。他很辛苦。”
“夫君,若您是他的慰藉,那么请您治愈他的心灵,否则即使是月神孔苏,也无法治
疗他灵魂的破碎。”
欧西里斯很感谢妻子的谅解,“只可惜我的权柄在冥界,无法干涉阳间之事。”
“万事万物皆是如此,诸神各有其所职掌,此乃天地的法则,宇宙之真理。一如尊神
拉不能代替月神孔苏,照亮夜晚的旅路。夫君毋须为此感到自责。”
当瓦堤醒来时,伊西斯已为了履行对其他信徒的职责而先行离去。
在整个两河流域,甚或希腊、罗马,都有诸多伊西斯女神的崇拜者。
一如巴比伦国王.沙姆希称欧西里斯为“内尔伽勒”。在两河流域,阿拉米语系者称
其为“阿什塔尔特”;在巴比伦,战争与爱情女神“伊什塔尔”(伊丝塔)又名“伊南娜
”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伊西斯的影子。
欧西里斯的神情看上去十分忧伤。瓦堤掬起手来,揪揪他精致的鼻尖,“尊神,谁害
得您闷闷不乐呀?”
“臭瓦堤,还不是你……”欧西里斯苦笑,覆住瓦堤那只就爱乱动的贼手,“除了你
,我还真不知道还有谁能令我发愁。”
“我又怎么了?”瓦堤问的时候,眼神清澈到近乎愚蠢。
‘看来,他并不记得,他上一次是怎么死的。’欧西里斯心想。
这很好,要是他还记得当时七孔流血的痛楚,脏器在生前自胸腔里被一份、一份活摘
出的痛苦,现在的他就不会显得那么轻松。
这样的记忆与痛楚,将会使一个人,崩溃到完全无法被修复的地步。
欧西里斯摸摸他的头,“你又来见我了,你能怪我不生气吗?我明明就吩咐过你,要
小心你的大哥,他就是那个世界最大的搅屎棍。”
“唔嗯、我大哥他又干了什么坏事吗?”瓦堤不解地搔搔脸颊,看来,从被打闷棍以
后开始的记忆,他都已经失去了。
尽管,随着“阿波菲斯的情咒”被一点、一点地解开以后,那些回忆很可能会慢慢地
回到瓦堤的身体里,毕竟那是根源之处,但是,
“对于现在的你而言,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也没关系。只是……不要信任他。不要去爱
一个害过你的人,他是你的亲兄弟,我知道这对你而言很困难,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欧西里斯谆谆教诲道。
不能理解,但瓦堤点了头,“尊神,只有你不会害我,你说的话我都听,下一世我会
乖乖的。”
“……不要总是让我太快见到你。”欧西里斯苦笑道。他很喜欢瓦堤,也很喜欢见到
瓦堤;却不想要瓦堤太常来找他报到。
“欧西里斯,”瓦堤放肆地爬上王座,坐在欧西里斯的大腿上,靠着他的胸,“你这
次的态度真的很反常,你害得我好好奇,”他双手环住欧西里斯戴着编织镂口金领饰的颈
子,“你能告诉我我上一次怎么死的吗?”
“不行。”欧西里斯别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抱住自己的脖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