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欧西里斯的祝福 26 礼塔赫的诱惑 (H)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12-14 12:26:46
礼塔赫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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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礼塔赫的诱惑
  夜半时分,我看了眼水钟,估计是晚上九点左右。
  我陪老师洗了一阵子的澡,说实在话,虽然我跟他都是男人,小时候他也帮我洗过头
、擦过背,但是成年之后我就没有再跟他一起洗过澡。
  我还记得大概十二岁左右的时候,老师曾经赞叹:“瓦堤,你下面长毛了,居然跟头
发一样是金色的。”
  当时我问他:“为什么我下面会有毛?”老师只回答:“这代表你从此以后就是一个
好男人了。”
  那个时候我们偶而还是会一起泡澡什么的,毕竟身处古代沙漠,所有的水都是请神殿
里的下人们提水、烧水的,贪快怕水凉的话就会一起洗。
  可是等到我再长大一些,有一天,我脱掉遮羞布以后,老师脸色一变,秀眉微蹙,“
什么时候长这么大这么粗长了?”面对我的疑惑,老师脸一撇,看都不看我,“哼,没什
么。”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跟他一起洗澡。
  如今我人近中年,倒是能理解老师为何不想跟我一起洗澡的感觉了,这好像是情侣或
夫妻才会一起做的事,师生或父子应该是比较罕见的。
  男人跟男人一起赤条条相见的情形,似乎只会发生在军营。这之后要干嘛呢?大侠比
剑或是魔杖对决?同性不想共浴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浴室里响彻泠泠的水声。
  要说心中没有尴尬的情绪,那都是骗人的,我确定老师的体内没有再残留其他男人的
精液以后,把手指从他的菊门里抽出来,将手指用掬起的清水洗干净,“老师,你先洗吧
,我出去了。”
  老师低垂著小脸,脸上红扑扑的,或许是因为洗了热水澡。湿润的纤长发丝贴在他脸
上,“你一起洗也可以的,我不介意。”他小声道。
  “啊?”虽说是帮他清理不干净的东西,可是我挖了他的屁眼,男人给另外一个男人
挖屁眼,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其他微妙的感觉。更何况我还眼睁睁看着他被别人操。
  老师好像是有魔法一样,看起来跟我年纪差不多,如果不是因为他十年前就长这样,
十年后也长这样,我肯定会以为他跟我是同龄人。
  而且他长得很漂亮,细皮嫩肉的,长发过腰,在伊尔迈死了以后,他就成了男寡妇,
不能说不让人想入非非……
  我并不想触犯禁忌;然而先皇将他视作情妇养在宫外,让他进宫时甚至会用锦榻将赤
条条的他卷住,然后请下人送进后宫。
  不知道这是不是每个人的共通经验,可是我就曾经想过,和一个自己注定这一生中绝
对不可以发生关系的人共度春宵,会是多么地销魂蚀骨。
  我觉得自己的脸上和脑子开始发烫,“老师,还是您洗吧,我洗您用过的水就好。热
水如果不够,可以叫我一声,我去厨房烧。”我推辞道。
  老师皱起眉,哼哼了一声,“臭小鬼!”便双手抱胸,转过身去不再理我。
  我又做错了什么啊?
  被骂就被骂,我也认了,反正也不是没被他骂过,如果他不骂我,我反而会觉得很不
习惯。
  抓起一条晾在浴池畔的干布,我围住下半身,就赶紧滚出去了。自从萨胡拉占领优努
以后,神殿里就没有其他人了,我也不怕惊吓到其他人。
  晚上五点左右我吃过一餐,但是洗过澡之后我又饿了,去厨房翻箱倒柜一番,发现没
东西吃。
  我走到祭坛前面,双手合十,向拉的泥像一拜,“老公,你老婆我饿了,你的食物就
是我的食物,我要吃了。”如果您老不愿意,大不了轰雷劈死我,或是显灵了得。
  也不知道偷吃供品会不会遭天谴,我拿起自己铺设的饼,沾了油就是一顿狂吃,不到
十分钟就全吃完了,勉强不觉得饿。
  吃饱以后,我去外头的井边打水,蹲在装了水的水桶前面,埋头就一顿洗脸刷牙,甚
至解开围在腰上那条粗布,全身上下连同老二、屁股都洗了。
  “啊、啊嚏──!”
  夜晚的沙漠地带最冷能到摄氏五度左右,我冷得直打哆嗦,赶紧捡起布擦干全身。
  回到神殿以后,我进入内殿打开施恩座,查看欧西里斯的情形,只见他沉沉地睡,要
不是还有呼吸,我差点以为他死了。
  我知道睡着的那人并不是欧西里斯,而是一介凡人。不知道现在没地方去的欧西里斯
在哪里。
  我叹了一口气,不禁觉得好笑。前一段时间我对着欧西里斯,心情翻江倒海,可是与
我一起说话、碰触我的,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波斯人──纳迪尔沙,而不是什么欧西里斯。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感觉不太舒服。
  自从我与欧西里斯重逢以来,我们之间的碰触总是非常亲密,亲密到我都已经成了习
惯,并没有去仔细思考过这件事,直到身为欧西里斯的人类电池,这个名叫“纳迪尔沙”
的人晕厥以后,我才蓦然想起。
  我趴在施恩座旁边想了很久,听到外头呼唤:“瓦堤,”神殿里很空旷,只要说话,
就算不大声也能听得很清楚。“老师,我来了。”我回答道。
  我阖上施恩座的金盖子,施施然自内殿离去。
  仔细想想,这座纯金打造的柜子居然还没有被萨胡拉等人抢走也是奇蹟,以色列的约
柜在战争期间可是被敌国偷走好几次。难道拉神真的有在守护这座神殿吗?
  我回到老师的房间,“老师,我来了。”喊完,我才撩开帘子,房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一口老血差点没从我的喉咙里喷出来。
  只见活色生香,礼塔赫两条笔直的双腿慵懒地伸展在床铺上,在烛火的照耀下,胫骨
映照出形状完美的光泽。
  礼塔赫只穿着一条透明薄纱,被子半遮半掩地搭在私密处,隐约能看见稀疏的淡色耻
毛。他连一条布都未曾围在屁股上,怕不是赤裸裸地想让我看。
  他歪在榻上就著烛火读泥板,假装很忙。而我一时间立在门边,不敢走近。
  “死人,你要在那里站多久?我要吹灯了,还不快点给我死过来。”礼塔赫看都不看
我一眼,眼神继续盯着泥板,嘴上骂道。
  他虽然在骂我,可是他这个打扮……我不知道有谁被他骂了,还会感觉自己被骂的。
  这有穿跟没穿一样哪?!
  “老师,您要不要穿个衣服啊?”我垂了头,一时半会儿没敢再看他。人的眼睛就是
会忍不住盯着肉色的东西看,何况是这么一具清瘦得没半点赘肉的躯体。我总觉得好像能
理解伊尔迈为什么会喜欢上他了。
  “你眼睛瞎了?我有穿啊。”他说。
  “我的意思是说,找一些可以把奶子跟屁股遮住的衣服穿,你穿这样不论有没有穿,
不都是露出来的?”我解释:“不是我想责怪受害者,可是你如果穿成这样上街,就算不
是萨胡拉也会来强奸你的。”
  “男人露奶犯法了?你叫警察来抓我啊。”老师呲牙裂嘴地呛声道。
  这种人怎么会是我的老师兼养父?我是挺想叫警察来抓他的。
  “我快冷死了,你还不过来,难道想看我活活死在你面前?”老师骂道。
  我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耐不住老师一直骂我,只好拖着犹疑的脚步走近床榻。
  老师早就把药箱准备好了,一把踢到我脚边,“给为师上药。”
  我感觉整个人头昏脑胀的,“老师,你穿成这个样子,我真的没办法……”
  他打断我的话:“我背后也没长眼睛,你不帮我擦,谁帮我擦?你想看我死就直说,
不要总是假装你关心我,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就是今时今刻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为
我掉一滴眼泪。”
  “胡说八道。”我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好从小盒子里拿出药罐。
  古埃及因为制造木乃伊的缘故,药学比其他同时期的国家发达很多,这些药都是密封
的,小时候我整天打球跌倒,被隔壁小孩打,这些药擦了都有用。
  我打开个别罐子闻了闻,找到一瓶气味清凉的,确定是印象中的伤药。
  “老师,冒犯了。”我带着药跪到礼塔赫身旁。
  “哪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你又不是外人。”礼塔赫说道,可眼神始终没看我,闪躲
著不是看天花板就是看地上。他应该也是尴尬的。
  我缓缓揭开他身上的透明薄纱,一只手碰触到他的身体,只觉特别地烫,手下的肌肤
像丝绸一样滑腻。
  “唔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我抚摸他的时候,竟听到他发出暧昧的呻吟。
我感觉脑子里一跳,晕突突的,可是也没制止他。
  尽管应该是错觉,可房间里的气温陡然升高,气氛也仿佛暧昧起来。
  我很快就处理好礼塔赫脸上还有肚子上的伤,虽然碰触的时候总觉得皮肤又滑又烫,
让人心猿意马,但这些都不是最大的敌人──他的后门才是。
  【请选择副本:《高难度》替老师的菊门上药】
  《是否选择进入副本?》【Yes(Y) / No(N)】
  《已连接服务器》3…2…1…
  以上是我的心情。
  帮他擦完小腹上的殴打伤口以后,跪在床畔的我把他翻过身来,两瓣蜜色的屁股正对
着我,在橘红色的蜡烛光照耀下,镫亮镫亮的,像是涂了油。
  男人的屁股又瘦又小,不若女孩子的酪梨体型,礼塔赫的身材是倒三角的,肩膀与背
宽,胸膛厚,到腰就陡然收窄,与屁股呈现直线,没有弯曲的身材曲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样一具精瘦的男性身躯,为何竟会吞了口唾沫,觉得喉头发
干。我一只手捏住他的臀瓣,才握住,就感觉屁股肉柔软得出乎意料,不由揉捏两下。
  “啊……”礼塔赫惊呼出声,全身打了个颤,面红如血。
  我立刻收了手,“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惭愧地道了歉。
  “没什么,”罕见地,礼塔赫并没有骂我。他垂著眉偷偷瞟我,“……又不是没被你
摸过。”
  讲得好像我时常性骚扰他一样,但是我懒得辩解了。
  “老师,可能会有点疼,你忍耐一下。”我小心翼翼地说。
  “嗯。”礼塔赫随便回答了一声,就把头转过去,看都不看我一眼。古埃及的枕头是
一个状似U型的木头架子,专门让人把后脑杓放在上面,礼塔赫现在是歪著头的,我都怕
他落枕。
  我犹豫了半天,终于掰开他的臀瓣,两瓣屁股肉很紧,需要费力气,才能露出小小的
后门。因为早些时间被轮奸的关系,他的后穴已经被操成竖直的形状,而不是一般人的米
字状,看起来已经跟女人的屄没什么两样了。
  想到这里,虽然很惭愧,可是我兴奋了,只能紧紧夹住大腿,按捺住下半身那种无法
发泄的冲动。
  “唔……”当我的两根手指挖满药,插进他那软绵绵的小穴以后,礼塔赫果然痛得绷
紧身子,发出呻吟。
  不得不说,礼塔赫的反应让我的脑子还有下半身都有一股血液在上涌。不过任务还是
得完成,洗澡的时候我帮他掏精液,那时候就有点血丝,直肠肯定破皮了,不擦药恐怕很
难自愈。
  我动了动手指,试着往更深处抠,尽量帮他的肠壁抹到药,只觉得又紧又烫的穴肉紧
紧咬住我的手指,吸吮着我的指根。
  更糟糕的是这个药居然会生水,我才随便动两下,这个小肉洞里就津津然的,好像女
人的小穴兴奋时那样。
  “啊、”礼塔赫绷紧了双腿,猛回头的时候瞪了我一眼,泛出薄薄春色的眼角带着泪
光。这样的景象多么魅惑诱人,我很难用言语形容,唯有当事人可以体会。
  原本我以为他要骂我,没想到他一只手摸索著,居然扶住我的老二,“你用这个沾点
药然后抹,可以抹得更深……”他说。
  当他的手实际接触我的性器,握住我的时候,我虎躯陡然一震,“不好吧?!”心里
百感交集,这哪是什么他妈的上药,这是要做爱了。
  我怎么可以操我老师,这跟萨胡拉的行为有什么两样。
  “哪有什么好不好的,”他细声地说:“你这傻孩子什么时候变得想那么多了。”
  洞里又湿又软又热,令我心猿意马。
  我的手指随便在里面勾动两下,搅动丝绸般的穴肉。
  “哼、哼嗯……嗯……”礼塔赫娇腻腻的呻吟,软软的肥厚穴肉里不断出水,媚态横
生。我感觉自己肯定是无心上药了。
  我强忍住心绪,抽出手指,把剩余的药往缠腰布上一抹,“抱歉,老师,我今天晚上
不能陪你睡。”说完,我站起身,掉头就想往门外走。不论如何,只能出去冲冷水冷却一
下。
  礼塔赫却捉住我的脚踝,“别走,”“陪我躺一下,我睡着了你再走。”他说。
  我有根东西顶在裙子上直挺挺的,躺下去以后铁定会往老师的肚子上戳,可是架不住
礼塔赫拉我上床,我勉强夹住双腿,尽量把老二藏好,就背对着老师躺下来。
  “吹灯了。”老师说道。我点了头,寝室立刻一片漆黑,即使如此,我却感觉一股魅
惑的花香萦绕在室内,很香甜。
  礼塔赫的大腿紧紧贴住我,一条腿蹬到我的两腿之间,大腿顶住我的精囊,“好烫啊
,你发烧吗?”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有意无意地来回摸。
  我握住他的手,“别摸了,很痒。”
  “怎么,你长大了,为师就摸不得?”就听到礼塔赫在我后头笑吟吟道,不但抽了手
,又往我腰际捏了一把。
  我感到很气恼,却只能忍受他继续摸我。
  他不只手上摸我,膝盖也不安份,微微地来回用皮肤摩娑我的精囊。“啊、”几乎是
听到自己因着这不断地挑逗,粗重地喘出声息。
  “他妈的,不要顶我的蛋蛋!”我立刻回头,低声骂道:“──礼塔赫,你想怎么样
?”
  我知道我暴躁了,可是兴奋又不能打手枪解决,也不能去其他地方的时候,自然而然
就会变成这样。
  礼塔赫的素手从我腰际游移到大腿,一把翻开我的裙子,在被子里露出我的性器,修
长的手指就握住我的棒身,上下来回地摸索起来。
  我本来就已经很兴奋,礼塔赫又这么爱抚我,无疑是在火上浇油,“你的肉棒上有青
筋啊,就算关了灯,用手指也能摸得见。”他把小脸贴在我的肩膀上,靠在我耳畔低声说
道。
  他的手指很细滑,被他摸无疑是舒服的,我的阳具在他手里跳动,变得愈来愈大,沉
甸甸地来回拍打他滑嫩的手掌肉。
  礼塔赫圈起两指,轻轻握住我的龟头冠,虎口在最敏感的那处挤压摩擦。我忍耐不住
,终于翻过身去,一只手掰开他的腿,摩擦搓揉他的穴口,“你想要什么?这个?”
  他把脸埋在我的脖子上,一言不发,只是紧紧贴住我,好像整个人要在我怀里化成一
摊水。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吐息吐在我脖子的皮肤上。
  礼塔赫握住我性器的手并没有停下动作,我被他摸得愈来愈烫,随着他的动作加快,
我忍不住也攫住他,用两只手指撑开他藏在臀瓣里的小嘴。
  “哼、”老师像是在配合我,柔软的臀肉往我手上压,张开修长的双腿,任由我玩弄
他的淫穴。
  刚才抹的药已经化了,带着薄荷气味的水湿漉漉地淌到我的掌根。
  “唔嗯……”
  只是被我抚摸私密处,礼塔赫就发出软绵绵的呻吟。不知觉间,他的性器顶在我的下
腹上,圆润的龟头一下一下戳着我的肚脐眼,前端已经淌出很多黏稠的体液。
  “你这么骚的吗?”我放轻了声音,“才给三个男人干过,晚上又想要了,该不会其
实被大王子弄得很爽。”
  “不……”礼塔赫嗓音发软,嘴上这么说,扶住我肉棒的手却往穴口送,我的龟头稍
微沾一下穴口,都能触见湿淋淋的汁液,这让我有种跟女人做爱的错觉。
  他把腿跨到我的腰上,紧紧夹住我,“快进来,下面好痒,忍不住了。”
  本来我就已经没什么残存的理智,他这样当着我的面发骚,直接击垮了我最后的防线

  我抱住他的屁股,把他的下半身往我大腿上按著坐下,我们顿时交合在一起,只感觉
湿润柔软的肉逼一口气含到根部,更深处的肠肉吸吮住我的龟头,一层一层的媚肉箍住棒
身,不断把我往他深处送。
  “啊──、”礼塔赫的身体很柔软,叫声也很令人陶醉,哼哼唧唧地软倒在我身上。
我抱住他滚了一圈,把他欺到身下,腰肢往下一沉,肉棒往他体内深处一勾,“你以后还
敢不敢欺负我?”
  “唔、不敢了……”礼塔赫一只手掩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我,散乱的纤长发丝遮在
脸边,藏着自己的脸不让我看。随着我前后摇动的动作愈来愈大力,他软绵绵的身子被我
插得乱晃。
  “哼嗯──”每当我抽送一下,他就发出极为色情的软糯声音。
  “会不会痛?”我问。
  礼塔赫身上都是津津的香汗,羞红了脸,微微摇头。
  我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整个人的身体往后拖,让我们之间结合的部位更加紧密。我跪
在床上,一只手扶住榻子,另一只手将他的大腿架到肩膀上,贪图著被穴肉紧紧吸住的感
觉,使劲往嫩生生的小穴里抽插几下。
  “啊、”礼塔赫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一边呻吟,一边急促地喘息。
  我与他之间没有交谈,他抓着床单,一条腿勾着我,而我前后运动着腰肢,吃重的喘
息声此起彼伏。
  过了一会儿,礼塔赫带着泪光的眼眸满怀春意地望着我,启了齿,软糯的沙哑嗓音低
沉道:“好深,受不了……好想射。”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老人家就是禁不起操,没几分钟就想出来,哪有这么简
单。”一只手握住他已经翘得半天高的阳具,跪在他的屁股前像磨豆浆一样缓缓地前后抽
送。
  礼塔赫两眼带春,含着泪看我,从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咽呜,“瓦堤……别啊,让我高
潮吧…”
  “求我啊。”我笑道,干脆插在他体内,就此不动了。
  只感觉礼塔赫那软腻的屁股与大腿肉死死地往我身上贴,好像蜘蛛一样紧紧勾住我,
小腿攫住我的臀部,往他那里推了推。
  他在帮我动呢。
  我没有这样跟男人做爱过,这下也是开了荤,只是没想到帮我开荤的会是我的老师,
一个身为王国最高大祭司的男人,前任法老的情妇(情夫)。
  “老师,你好可爱啊。”我伏到他身上,嗅了嗅他的颈子还有发丝,虽然出了点薄汗
,但是洗完澡后的幽香仍很浓烈,完全没散去。
  礼塔赫两只手勾住我的脖子,薄薄的唇瓣含上我的嘴唇。我也捧住他的脸,将舌头探
进他的口腔里,一对舌头湿热交缠之间,更强烈的快感袭上脑门。
  他似乎也被亲得很有感觉,穴肉一下一下吮住我的龟头,腔肉不断收缩,他这么夹我
,一时间我也快要缴械。
  “嗯──”礼塔赫即使已经被亲得快要没有气可以呼吸,还是死命地吮住我的舌头,
嘴唇被我的牙齿嗑到都不喊疼,抱住我的头一顿吸,反而是我差点被他吸得没命了。
  “呼……”我抽开嘴,虽然房间里没开灯,却能看见我和他的嘴之间连接着一丝闪烁
著光芒的银丝。
  我用手抹去他淌在唇际的唾液,埋到他薄薄的胸肉上,张嘴咬了一口。
  “啊、”礼塔赫娇腻腻地叫了一声,软热的身体在我身下一震。我握住他的腰肢,不
让他乱动,“喜欢吗?”我把下巴抵在他的胸上,往上望他的表情。
  礼塔赫好像羞得快要哭出来,却没摇头,微微地点了头,“嗯。”
  “喜欢。”他轻声说。
  不好,这种感觉。
  湿热的黏膜吸住我的鸡巴,我往湿腻的体腔里不断摩擦。
  “哼、……”礼塔赫被我插得不断扭动身体,两条腿却死死攀住我的下肢,好像是虽
然很痛但是也很喜欢。
  我一直认为操男人铁定是很干燥紧涩,今天第一次做这种事,却感觉别有洞天,没想
到男人的后穴跟女人的小穴一比,紧度完全不同,就好像操习惯了飞机杯,忽然嫖了个真
人;又好比平常嫖惯了娼,却忽然帮人破处一样,可以说是降维打击。
  我埋在老师的身体里,浅浅抽送的肉棒不觉间陡然加速,持续寻求着这种头皮发麻,
身心欢愉的快感。我很担心礼塔赫等等被我操得坏掉了,却无法控制这种往深处冲撞的冲
动。
  “要去了……”礼塔赫呼吸紊乱,哭腔著说。
  “可以射里面吗?”我问:“等等帮你掏出来。”
  “不必、”礼塔赫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我。
  这让我喜出望外,礼塔赫居然会对我那么好,这完全是我想像不到的。我夹紧了腰和
屁股,双手按住床榻,一阵使力,几近贪婪、毫无限度地索求着他。
  “哼嗯……、”只觉礼塔赫的腔肉一阵剧烈地收缩,霎时间,一阵淫靡的腥味混著兰
香弥漫在房里,我与他紧贴的下腹间湿淋淋的一片,礼塔赫把自己的腹肌都喷湿了。
  在他射精之后,由于他把我夹得特别厉害,我没奈何,也跟着缴了械。
  完事后,我气喘吁吁地压在他身上,把脸枕着他的胸膛,来回抚摸手下那具曲线完美
的身躯。礼塔赫没把我从他身上掀下去,只是紧紧搂住我,一阵喘息。
  我缓过来以后,说了声:“我渴了,去厨房装点水过来给你喝,好吗?”
  礼塔赫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了头,“好,快点回来。”
  我也不是出国,是要多慢回来?
  我爬到床畔,捣鼓了半天,总算用打火石重新点燃了蜡烛。我捡起遮羞布,掀开精渍
斑斑的被子,替他把屁股间擦干,只见红肿的小穴还在张合,缓缓吐出浓稠的精液。
  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屁股里吐出我自己的精液,那种震撼感无疑极其强烈。“你不
是渴吗?去喝水吧,我自己来就行了……”礼塔赫说道。
  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先前的盛气凌人,反而多了种惹人怜爱的气质,我也说不上来到底
是他真的变了,还是我看他的心态已经改变。
  我没理他,跪在原地用那块布老老实实帮他把还在吐精液出来的小嘴,连同被濡湿的
大腿心都擦干净,也把我自己湿得乱七八糟的老二胡乱揩抹一下,就起了身,“等我回来
。”
  礼塔赫从被子里坐起身,脱掉被汗濡湿得汗津津的那条性感薄纱睡衣,赤条条地靠在
床畔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真的是两眼完全呆滞,眼神发直的那种。
  我才出了房间,呼吸到新鲜空气,浓重的罪恶感顿时袭上我的脑门。
  ──他妈的,明天早上要给拉神做祭祀!我在这里跟我老师打砲!救命!
  我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只觉得依然窒息,一时间比起干渴的喉咙想喝水,我更想要抽
菸,然而这里是太阳神殿,祭司是不能抽菸喝酒的,所以不会有酒也不会有菸。
  我忍住在地上爬的冲动,赤条条地缓步走去厨房。到了以后,见到烧过的开水壶,我
就把水壶整个抱起来,往自己嘴里灌,咕咚咕咚的,居然直接喝去半壶。也没想到自己能
有这么渴,是打砲太费劲吗?
  过往我都是在下面躺平不动的那个,倒是很少体验这种吃力干活的感觉。
  把沾满精液的遮羞布随便找了个桶丢进去,随便泡了一点水以后,我再也没有心情跟
体力去洗衣服,这条布一定是明天洗了。
  没有下人帮忙洗,说真的有点不习惯,但也并不是到完全不能忍受的程度。
  当我抱着水壶回到礼塔赫的房间时,礼塔赫还坐在那边出神。
  他的模样让我有点害怕,总觉得不大正常。我把水壶放到他身旁,自己也坐到他身旁
,又把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抱过来,披到他身上,“老师,你在想什么?怎么发呆这么久
。”
  当礼塔赫终于回神过来看我时,那一双桃花色的眼眸里满是自责,“……对不起,我
不该这么对你。”
  “别这么说,我也有责任。”我一把揽住他的肩膀。
  他无力地往我怀里倒,一时间,我感觉我们两个像什么未成年的少年少女,我把他搞
大了肚子,他看到验孕棒两条线,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辍学然后进芯片加工厂当作业员,每
周上班七天什么的……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很能自律的人,礼塔赫长得也漂亮,他如果想要诱惑我,就不可能
不成功。我最疑惑的其实是他干嘛这样。
  然而思忖了很久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你会不会痛?对不起,刚才我没控制住,”
礼塔赫一愣,我赶紧解释道:“就是,我没想到跟你做爱会这么舒服,我真的很不应该。

  “哈哈哈……”直到这时候,礼塔赫才露出笑容,“傻瓜瓦堤──”他用力拍我的背

  他终于不木木的,这让我放心了很多。我知道他经历了很多事,而我是那个最不应该
和他做爱的男人,我很怕会伤害到他。
  我攫起他披肩的如墨长发,轻轻唤了他一声,“礼塔赫,”
  “嗯?”礼塔赫睁著那对睫毛纤长的美目望着我,眼里水滢滢的。
  “你其实不用考虑离开神殿以后该怎么办,你是我的家人。不论如何我一定会养你,
我回埃及也是为了你,”我说:“虽然说这些很突兀,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并不是一
个人,可以的话你把我当作支柱,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
  话还没说完,礼塔赫就一把搂住我,把脸埋到我的胸前,呜呜地哭泣。
  此时我已经不再去想回到现代的事。虽然上厕所得去户外,点灯要用打火石,洗澡甚
至必须出去井里打水,或是干脆去河边洗,而且没有洗衣机,这些都很让人难受。
  可是我意识到,需要我的人不是欧西里斯、内弗尔卡拉,更不是沙姆希、那波帕拉萨
、萨胡拉、凯尔洛斯,而是……
  我的老师,我的养父,那个一直以来都待在开罗为埃及服务,十年没有离开过的礼塔
赫。
  我亲吻他的额发,“我不是在这里吗,没事了。下次萨胡拉再来,我跟他同归于尽,
带他去向内尔伽勒神忏悔。”
  “呜……”礼塔赫戴着金戒指的手抓住我的头发,我向下歪头,任由他扯我的头发。
  礼塔赫的眼泪已经浸湿我的头发跟胸膛,但是我没有叫他别哭,我觉得要哭就哭吧,
哭出来有什么不好,等到想哭的时候却哭不出来,那才是真的痛苦。
  他哭得肩膀都跟着抽动,一阵抽咽。我不再跟他说话,任由他扑在我身上,虽然我偷
偷向拉神祷告,希望礼塔赫不要把鼻涕擦在我身上。
  良久,礼塔赫自己平息了情绪,兀自抬起脸。我用手背抹去他满脸的泪水,“累了吧
?要不要睡觉。这个时间很冷,小心感冒。”
  礼塔赫默然点点头,我搂着他的背,拖着他连同被子一起回到榻上。
  他的寝室只有一个枕架,我随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那条被子小,有一侧都是体液,
我把被子翻面,尽量远离精液,凑近礼塔赫,用被子包裹住我们的身体避免感冒死掉,兀
自吹了灯。
  我把一只手搭在蜷缩在我怀里的礼塔赫身上,“唔、”只听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原
来我把手摸在他屁股上。
  我往他屁股肉上捏了一把,软玉温香,“怎么了?大惊小怪。”说的时候感觉自己都
在笑。
  礼塔赫本来就没穿衣服,我们两个的身体又几乎贴在一起,这一捏,竟感觉到他的性
器一跳一跳地,戳我的肚子。没一会儿,不久前才擦干的肉棒,竟又淌出滑腻的爱液,软
腻的大腿肉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我的屁股。
  那条腿暧昧地上下来回,摩擦我的皮肤。
  这么近的距离一起睡觉,令我不由得兴奋起来。我是一个还算年轻的人,性欲比较强
是正常的。
  “老师,明天一早不是要给拉神作祭祀……”我话还没说完,礼塔赫就一口啃到我的
肩膀上。被他咬的地方又麻又痒,与其说是痛,更像是一种调情的时候带来的兴奋感。
  我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作妖,双腿一跨,翻身压到他身上,两条腿之间的凶器
顶住他的屁股心,“您怎么总是诱惑我。没禁欲的话不能作祭祀,想必您也清楚这件事吧
?”
  “对不起,可是……我好喜欢和你做爱的感觉,”即使在黑暗里,也能看到那对桃红
色的眸子亮堂堂地望着我。
  “为人师表的又是祭司,您说这种话也不太好吧。”兴奋的我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
摸索著找到他两腿之间的谷道,挺起已经胀大变硬的分身,抵在肥厚的穴嘴,再次挺身送
入,破开层层沟壑,感觉到他的体内还是那么酥软、水润。
  “唔嗯──、”随着我往内用力插几分,礼塔赫的呼吸粗重起来,又变得哭腔,“好
幸福……快死了……”
  这个人真奇怪,被男人插竟然会觉得幸福吗?
  “那就多做一点啊。”我抱住他的大腿,摆腰前后抽送。肉棒深深埋入湿润柔软又热
烫的肉屄里。
  “呜呜、”礼塔赫揪住被子,春笋般的十指都陷进被子的皱褶里。而我深深陷进和他
交欢的快感里,难以自制。
  尽管欧西里斯一定会怪罪我,可是明天早上不可能给拉神献祭了,因为前一晚泄过身
还去给祂作祭祀是非常大的不敬。我知道这样不好,不对,不应该。
  礼塔赫的温柔乡令我无法自拔。他修长温软的大腿纠缠住我的腰肢,而我不断用性器
掘开他层层的软肉,感受敏感的龟头被他紧致的体腔吮住的快感。
  “爽吗?”我一边动腰,一边问。
  “嗯──、”礼塔赫被我操得没办法说话,只能半清醒半失智地频频点头。
  后来,直到看见窗外的天色变亮,我才意识到不觉间居然已经天亮。
  我还有看时间的时候,约莫是晚上九点,可是天亮了至少也该早上七点之后。我的拉
神,我居然整整做了十个小时?
  回过神来,我仔细端详身下的礼塔赫,只见他整个人已经软瘫如破布般,双腿开开的
合不拢,屁股下的床榻被精液湿得一塌糊涂。我的阴茎还埋在他的体内,但是其实无法再
勃起,因为太累了。
  我握著老二,自依然热烫紧嫩的小穴里抽出来时,龟头牵着浓稠如起司般的精液,从
被操得红肿、肥厚的穴嘴里勾出来。
  “老师,还好吗?”我侧下身,躺到礼塔赫身旁,轻声地问。
  礼塔赫蹙著眉头,脸色发白,极勉强才张开眼,“不要了,瓦堤,快被你干怀孕了,
请停一停吧。”脸上的汗水、口水混在一起,甚至被喷了精液,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什么时候沾上的。
  我用手背擦去他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轻轻抱住他的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与脸颊
,“好,不弄了,你快睡。”
  “呜……”礼塔赫如同晕厥般直接失去意识,不再说话。
  其实我也是很累的,然而当我把散落而凌乱的被子再度掩到我和礼塔赫精赤的身躯上
之后,却良久都无法入睡。
  当我闭上双眼,视线进入黑暗之后,脑海里始终萦绕着一件事──我和礼塔赫的关系
再也无法回到从前。还有,欧西里斯会不会知道这件事?
  我操了拉神的祭司,我自己也是拉神的祭司,自己无法守身就算了,甚至玷污了属于
太阳神的婆罗门,我该如何向祂解释这件事?
  这已经不再是礼塔赫一个人的问题;我才是那个带头违反经书纪律的人。神不可能会
饶恕我。
  我的双臂仍搂住礼塔赫软腻香甜的身子,同时意识里也很清楚明白这件事;那就是打
从从今天开始,我正式地成为了一个无可救药、罪无可恕之人。
  就算我是这样的人,欧西里斯还会继续把我看作天选之人吗?太阳神拉还会愿意继续
选择我吗?我不知道。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12-19 00:18:00
谢谢亲爱的宝宝mua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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