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欧西里斯的祝福 09 (H)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12-01 01:4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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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沙堤瓦札的迷情香
  虽然我戴着斗篷的兜帽,遮遮掩掩的,一路上还是一直有人在看我。
  其中一名举着火把的士兵更是直接上前盘问:“我们驻扎的营地为什么会有这么纤细
的人?你等等,是不是想把西台的女人偷偷放出去?”
  士兵一只手搂着我的肩膀不放,“别发抖,镇定点。”朝我耳畔低声道,一边掏出一
块腰牌。
  来盘问的人一看,脸色倏变,恭谨地敬礼,“对不住,萨克帝千夫长,都是属下无礼
。”尽管眼神还是不断好奇地打量着我,却没再拦路。
  我们走了一段路,终于到大家拴马的地方,与其说是马厩,更像是停车场。
  萨克帝把我抱上马,“驾!”随后骑着马,一溜烟离开了巴比伦人的驻扎区,进到市
中心最多高官们居住的地段。
  远远地就能看见纯金的屋顶在月光下闪烁光芒。堤瓦扎的住处精美绝伦,即使是夜晚
,矗立的白色外墙也显得完美无瑕。
  墙壁与柱子都是大理石打造,磨得光滑细腻,一体成形,阿勒颇是盛产大理石的城市
,可以不去计算石材的耗费,但是请高级匠人的费用肯定也要不少。
  过梁上装饰雨神“哈达德”的图像,祈求雨水丰沛与好运。阿勒颇曾经考古发现过雨
神庙,这里是比较流行雨神信仰的。
  看起来在米坦尼的统治下,阿勒颇的发展状况不错,物力丰盛。
  除了在门口守卫的士兵以外,还有一名手持灯笼的侍女站在门外,她见到萨克帝才在
疑惑,“千夫长为何这个时间来到府邸?”
  萨克帝脱去我的兜帽,侍女打量了我一阵子,好像愈想愈不对劲,“‘你的芳唇红如
尼罗河畔的指甲花,孔雀石蓝的颜色是你的眼影。哈图沙的日出亲吻你玫瑰色的面颊’…
…这首诗写的,居然是真的吗?”
  欧玛尔伽音的诗真是害人。她一唸出来,就连那两名士兵都对着我眼睛发直,“巴比
伦王后!”、“西台王妃!”
  萨克帝竖起食指,示意他们噤声,侍女向我福了福,“沙堤瓦札大人吩咐过贵客会过
来的,他已经等您很久,奴婢这就去通传。”正要闪身进屋。
  这个萨克帝看起来像是跟沙堤瓦札很熟,他是巴比伦的士兵长官,可是沙堤瓦札在巴
比伦吃得开,也就是说萨克帝很可能是米坦尼潜伏在巴比伦内部的间谍……
  先不说沙堤瓦札是不是真的未卜先知,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他;搞不好他在巴比伦那里
早就埋下暗椿,就在等著找机会挖墙脚。我这一进去,可能回不来。
  我挣脱萨克帝的箝制,“千夫长,我想……是不是不该没有经过国王和宰相的同意,
就在这么阴间的时段到米坦尼高官的府邸里拜访……”
  萨克帝撩起我的袖子,将我的手臂露给侍女看,“他被沙姆希打成这样,居然还心系
著沙姆希。可恶的巴比伦人。”
  侍女见状,倒吸一口凉气,“伤口都烂了!要用干净的水冲洗,然后敷药才行。”她
倒是真心实意的,“先不要通传了,你们随我进入,奴婢这就去拿药给王后擦。”
  人多了之后就更不好处理,早知道刚刚萨克帝被巴比伦士兵拦住的时候,我就应该要
有觉悟,当时病急乱投医,没想到严重性。这下子更不好走!
  我如果是沙堤瓦札的话,还不直接软禁我自己,然后跟那两兄弟敲一笔大的,沙姆希
屈服的话还是小事;如果巴比伦到时候因为这样直接跟米坦尼大战,唉……这漂亮华美的
王府,可能都得扬了!
  这个年轻漂亮的米坦尼宫女,十之八九被巴比伦人俘虏,到时候给人作性奴。
  偌大的王子府里一路上都灯火通明,好几个下人沿路点灯。
  我内心惴惴不安,到一个华美绝伦的房间里,萨克帝说声:“属下告退。”我忙攫住
他健壮的手臂,“是你带我来的,你现在要丢下我不管!”
  萨克帝周身一震,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急眼了,乱抓别人的手,赶紧放下。
  萨克帝的眼里充满犹豫与为难,好像也并不想走,却说:“王后,这里是沙堤瓦札王
子的房间,属下不可以在此停留。属下今晚会在王子府过夜,明早一定会见到您,到时候
如约定所说,把治好伤的您送回巴比伦。”
  “你是傻子吗?……”我压低了声音,扶着他的肩膀,附到他耳边悄声说,“你怎么
觉得沙堤瓦札会让我走?巴比伦跟米坦尼可能会开战哪。”
  “沙堤瓦札王子是一个笑脸迎人的好人,您没有和他相处过,内心有许多顾虑是正常
的,但是他不是那种趁著您受伤落单的时候,就去害您的坏人。”萨克帝一只大手搂着我
的背,来回摩娑,像是想安抚我的不安情绪。
  简单说就是“趁你病要你命”,萨克帝的文化程度可能不高,表达起来略有困难。
  “属下在这里守着您,除非属下死了,否则属下一定保护王后的安全。”
  萨克帝才说到这里,外头的侍女就发话道:“千夫长大人,请您离开,让王后休息。

  萨克帝跪下来吻我的脚背,“属下对您宣示效忠。”说完,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
走了。
  我不知道躺在镶满蓝金色孔雀毛的软被上等了多久。
  虽然我知道外头有人在伺候,可是一间屋子里忽然只剩下我一个人,一种宁静的悲哀
感就涌上心头。
  屋里点了一种香薰,味道非常好闻,只是闻久了有点头晕、困倦。这个香薰好像加了
不少量,可能是怕香材下得不够多,味道出不来。
  过了一阵子,我忍不住困意,把周遭软绵绵的毛毯裹在身上把自己包成一团,稀哩糊
涂地睡着了。
  “瓦堤,我好想你。”
  内弗尔卡拉压在我的身上,黑夜般的长发柔顺地垂在我的颈间还有胸前,带着波斯菊
与焚香的味道。
  “我……我也想你,”再次见到内弗尔卡拉,令我几乎哽咽,“我忽然就消失了,你
会担心我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
  内弗尔锻炼有素的胸肌,压在我身上磨蹭,蹭得人像是会出火。“你是一个最让人担
心的人,不可能不想你。”
  感觉他说话有点奇怪,这个人的个性还是比较酷一点,不会说话这么矫情。可能是我
太久没见到他,不习惯也说不定。
  才说话没多久,就感觉一个又硬又热的硕大圆头,一直顶在我的臀口磨擦,擦得我很
痒。我面上顿时发热,“你、怎么忽然想要了……”
  “我一直都想要,”内弗尔卡拉理所当然道,“我作梦都想着你。”
  “唔……”说时迟那时快,只感觉那根火辣的东西,已经略带急促地挤进我的后穴,
破开我的身体。
  “啊、”我的小穴一下就严丝合缝地裹住侵入的大性器。
  我把一条腿跨在内弗尔的肩膀上,尽量张开双腿,让他能再挺进一点,“别、别太用
力,”
  内弗尔温润一笑,朝我的眼皮上一吻,“我怎么会舍得对你粗暴。”说完,定了神,
又用力往我内部一捅。
  “嗯……”我被插得发出呻吟,感觉肉棒撑开窄紧的后穴,在我体内愈来愈胀,来回
刮过肉壁上的皱褶,酥麻感清晰至极。
  “喜欢被我干吗?”男人伏在我身上,一阵动作。
  我的下半身又酸又麻,除了被填满的饱胀感以外,也开始有种舒服得说不出来的感觉

  “喜欢……”我放松了身体,任由他握着我的脚踝,继续挺胯抽弄。他插得愈来愈得
趣,带劲。我的眼眶里已经带着生理性的泪水,简单说就是被操哭了。
  “小美人,你真的好漂亮,好淫荡。”内弗尔勾起唇角,邪邪一笑。
  他的话让我好困惑。
  有种奇异感──我重新活过十次、二十次,被内弗尔卡拉操过的次数手指头都数不完
。可是内弗尔卡拉插进来的感觉是这样吗?他的肉棒的形状感觉起来是这样?
  内弗尔双手扶着床榻,高高撅著清瘦的小屁股,腰间一沉,用力冲刺,“你让我好舒
服……我不敢想像男人的肉穴居然如此甘美。”
  “我无数次设想过与你交欢会是怎样的感觉,但是你的表现远远地超出我的期望。”
  我的内心里充满绝望。我已经彻底地知道这个跟我打砲的人肯定不是内弗尔;那么,
他是谁?
  “啊、哈啊……”随着他操我的动作愈来愈急,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与呻吟都变得
急促。
  就在他挺到最深处的时候,我忍不住浑身一颤,用力抱住他,双手的指甲死死抠进他
的背肉里。
  “你太紧了,我忍不住想射。”他咬住我的耳珠。
  “拔出来!拔出来!”我死命地摇头。
  那人长舒一口气,一阵瘫软。感觉到一股浓稠的热流在小腹里释放出来,“唔嗯……
”我没忍住,顶在内弗尔腹肌上的分身,也跟着释放出攒积的快感。
  “你喜欢被内射。”他面上浮着一层薄汗,笑得清俊,“你是因为被播种才射精的。
”插在我体内,很久都没拔出来。
  我累得在梦里睡着了,过了一阵子又惊醒,只感觉插在后穴里的肉棒重新肿胀,复苏
,开始一下一下往我壁肉里抽动,龟头冠来回刮擦肠道里的皱褶。
  “啊……”我声音都叫得沙哑了,“不要,不要再插我了……呜呜……”
  男人只是猛烈地干,“你可是睡在我的身旁,就算你包得像木乃伊一样密不透风的,
我也不可能管得住我的下半身。我要射更多精液到你的肚子里。”眼里满是湿润的情欲,
“你这么可爱,我要把你吃得一点都不剩。”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令人感到更加困倦的梦中醒来。只见窗外已经是白天,天光从
外头射入屋内。
  一具滚烫赤裸的精壮男体,死死地搂着我,像是不想让我走。屋内即使点了薰香,琥
珀与安息香混合的气味也盖不住浓浓的精液味道。
  身旁那人像是察觉到我醒了,一只手往我的臀口捂弄。我夹紧大腿,不想让他摸,他
却娴熟地一阵爱抚,直到把我的大腿心摸得发酸、发痒了,自己乖乖地张开来。
  小穴里已经满满的是泥泞的精液,那波帕拉萨的……还有这个人的。
  那人修长的手指抠进又软又烂的肉穴里,饶富兴趣地勾出好几条牵丝的白色浓稠体液

  穴嘴还在紧紧地吸吮来回抽插的手指,被干过的地方突出一阵酸痛麻。
  我还记得昨晚我在这房间里闻到一种极其好闻的香薰,这个味道到现在都还缠绕在这
个年轻男人琥珀色的发丝上。该不会是依兰花混了什么其他别的?
  “昨天晚上舒服极了,你给我一个从未有过的夜晚,那是跟任何女娃欢爱,都未曾体
验过的,令人终身难忘。难怪凯尔洛斯追着你,沙姆希连夜带着你从哈图沙逃跑,那波帕
拉萨和你眉来眼去,原来如此,是这样的。”
  “瓦堤──不,应该称您一声,兰尼弗雷夫阁下。”
  沙堤瓦札的面上仍是慵懒,说话时声音低低的,沙哑而磁性。
  我被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男人迷奸……
  “你用了香……!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意识到他妈的发生了什么,我两只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干你全家!你这头畜生
!愿阿佩普的毒蛇咬死你!!”
  “唔,”随着我的虎口收紧力度,沙堤瓦札的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是我占上
风,没承想他的手指却往我体内用力一插。
  “啊!”禁不住脆弱的地方被那么忽然用力,我浑身一抖,一时间松了手。
  他抽送得更厉害,被插的部位酥麻的舒服感愈来愈浓,我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想
躲也无处躲。
  他把我的一条腿夹在他的腰间,低头翻弄我的穴肉,三只手指抽送的速度更快,我们
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自己低低的喘息。
  “哈啊!…”没忍住,我脑袋一白,居然被他用手指插射。
  名贵的孔雀羽被子上湿淋淋的,全是浸入布料以后变成深色的精液,还有一些干涸的
很明显是昨晚留下的。这么华美的被子不知道洗了会不会坏,还能不能要。
  我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有大腿上满溢的精水,总感觉是个男人随便都可以干我
,为什么我会活得这么没有尊严?
  我跟沙堤瓦札不熟,他甚至都不必帮我打手枪,或者是把他的肉棒插进来,我都能兴
奋得射精。我是不是有点官能上的性瘾之类的该入院治疗?
  “明明身体是非常习惯被男人插入,而且总是会感觉到愉悦的,可是你的表情为什么
看起来那么惊恐,那么委屈,就像是第一次失身?”
  他抽出手指,握住我的小臂,只见本来烫伤溃烂的部位,都已经包好绷带,看起来并
没有再渗出血水或是组织液。
  “你既然可以给西台作王妃,给巴比伦作王后,那么给米坦尼作王子妃应该也差别不
大。你就不想把两河流域的官都老老实实地作一遍吗?”他笑道。
  。
  “听起来地位很低……”我说。
  “哈哈哈──”沙堤瓦札笑得瞇起眼来,两只眼睛弯弯的像月亮,“不出一年我的父
王就退位了,到时候你就是米坦尼王后!你在米坦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有人都颂赞
你的美名。”
  这年轻人看起来跟那波帕拉萨差不多年纪,可能更年轻,他能当得好米坦尼的国王吗
?我不相信。
  就算他在那里跟我谈笑风生,我还是无法释怀……这摆在现代就是骗砲。可是这个人
是米坦尼的王子,他就是王法,我去哪里哭诉?
  “你饿了没?我们一块儿去入浴,我给你把昨天晚上留的种掏出来,然后一起吃一碗
浓汤暖暖胃。”他说。
  “我自己可以掏,不用你弄……”我小声地说。
  沙堤瓦札笑了笑,拧住我的脸皮,“客气什么,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了,本王照顾你
的时候还多著,别把自己当成外人。从今以后,你要作本王的王子妃!整个米坦尼里我最
大,有我罩你,你就横著走。”
  “我也不是螃蟹,不需要横著走。”他自顾自地开心,有完没完。我说:“我不想作
米坦尼的王子妃,其实我是很腻的……”
  沙堤瓦札闻言,面色一变,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又是轻松泰然的模样,“想给本王
作幕僚也行,一夜夫妻百世恩,我亏待不了你。”
  “你应该也知道,除非巴比伦亲自来要人,否则我不会放你这个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大
美人回去。你自己慢慢想,想通了找我谈谈。”
  “一开始不能接受也只是一开始,慢慢地操熟了也就习惯了。你看你昨晚不是还很热
情?两条腿死命夹在本王的腰上,恨不得把我夹成两半。小屁股使命往我胯下拱,恨不得
我把你肚子捅穿。”
  沙堤瓦札一边说,一边懒懒地围缠腰布。
  “你既然能习惯凯尔洛斯、沙姆希,又为何不能习惯本王?本王比他们更年轻,铁定
能把你这浮浪的身体服侍得更舒服。”
  说完,他朝屋外喊道,“伺候王子妃洗澡。”
  昨晚见到的那名宫女,闻声后进到屋里跪着,沙堤瓦札见状,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在想该怎么办,待在这里等凯尔洛斯或是巴比伦的人来吗?心里茫然得不得了。
  “沙堤瓦札王子……”远远地,我听见萨克帝的声音,貌似是早就在等沙堤瓦札出房
间。
  “小萨,好家伙,你可立了大功。”沙堤瓦札的话声充满欢乐。
  “巴比伦王后嫩生生的小穴把本王的肉棒夹得贼他妈紧。不愧是西台第一美人!昨天
晚上我干了四五回,乐不思蜀。这个小淫穴不论怎么操,都不会松。”可能是以为萨克帝
会跟着他接着聊相关的话题。
  萨克帝沉默了一晌,没说话,良久才接着问:“王子,是不是可以让属下把兰尼弗王
后带回去了?”
  就听“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被打肯定是难堪的,我都能想像萨克帝此刻的表情约
莫是黑如锅底。
  “他们既然有本事让他们的王后自己跑到本王这里献臀求操,就要有本事拿回来。我
把这样的好东西过个水就还给他们,我也不是白痴──”
  “你先回去巴比伦那边听消息,我没找你你别进府。”
  说完,就听一阵脚步声愈来愈远,看来这次沙堤瓦札是真的走了。
  给人说成这样,我又气又恼,差点哭出来。气死了!好恶心啊!
  明明是他对我下了奇怪的迷香,却说我是来献臀求操!操他全家!!操他祖宗十八代
!干──!
  回巴比伦,那两兄弟也不让我好过;待在这里,沙堤瓦札又让我不爽。
  “王子妃,您别难过了,王子他只是面恶心善,年轻人有的时候说话难听是难免的,
您再等他几年,心性就定下来,人也沉稳了。”婢女跪在脏兮兮充满淫乱体液的毛毡毯子
边,柔声安慰道。
  我怎么可能待在米坦尼等他长大?我也不是疯了,我不要留在米坦尼!
  “昨天萨克帝才说这个沙堤瓦札不是会趁人之危的人,结果他在房间里点了迷香……
”我委屈道。
  婢女面色紧张,像是她早就知道这回事。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主子叫她做的事她也不能不从,反正这个年代杀几个人都是很容
易的,王法只适用于平民百姓不适用于王公贵族。她如果抗命的话,或许下场比现在的我
还惨。
  可是为什么我就得默默忍受,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他……”他迷奸我!太丢脸了,我都说不出口。
  “沙堤瓦札大人随和又爱笑。跟外头那些其他的贵族不一样。他不会乱发脾气,也不
会胡乱惩罚人。”婢女说道:
  “那位大人只是因为太喜欢您了,又知道您的脾气高洁不驯,才会出此下策。只要您
以后一心好好地待他,他一定也以礼相待。非常时候发生的事,本来就不能以常理看待。

  沙堤瓦札的下人都这么死心塌地吗?
  我感觉萨克帝是有意思带我回巴比伦的,可是沙堤瓦札把他赶走。没了他,我得自己
想办法离开才行。真希望他能帮我带信回巴比伦,可是他又怎么敢承认,就是他带我来沙
堤瓦札的府邸?他恐怕会被杀了祭旗,祭攻打米坦尼的旗!
  “妳在这里伺候了多久?”我问。
  “十年了,沙堤瓦札王子八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伺候。”婢女恭谨道。看来沙堤瓦
札今年正好芳龄十八,是最叛逆的年纪。我都已经是中年人了,不适合跟他在一起!
  “妳难道不会觉得很奇怪?我是一个妳第一次见到的人,然后过一晚莫名其妙成了王
子妃;妳不会觉得妳对沙堤瓦札尽心尽力,妳才是那个应该成为王子妃的人?”我问。
  婢女俏脸一红,显然是对沙堤瓦札也有意思,嘴上却说:“奴婢只不过是王子的产业
,奴婢不敢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您出身高贵,事奉的都是达官贵人,长得又漂亮,您成为王子妃是理所应当,没有
人会对您有意见。您是王子相中的人,请不要妄自菲薄。”
  埃及三王子→西台王妃→巴比伦王后→米坦尼王子妃。
  与其说这个履历亮眼,倒不如说看上去很像公共汽车,睡过的男人字面上看都是三个男人
起跳的那种,这么淫乱,何时像旧约圣经的案例一样,被切成肉块发送出去当惊喜礼物都
不足为奇。
  “我待在这里没有意义,倘若我一走,是不是王子妃的位置空着,妳就有机会成为真
正的王子妃?”我问。“妳的资历应该是王府里的总管,只要愿意帮个忙,不一定是放我
出去,而是让萨克帝替我带个口信就──”
  奴婢连连摇头,立刻打断我的话,不让我说完,“王子妃殿下,请您不要再说了,不
是奴婢不想帮助您,实在是如果奴婢犯下这种滔天的罪行,全家小命可能都不保!奴婢在
王子府里当差,只是想让家人们能安享晚年,请您体谅奴婢的为难之处。”
  “更何况王子让奴婢一家老小都有口饭好吃,奴婢感谢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作
出首鼠两端的背叛行为。以后王子带您游山玩水、骑马打猎,享受王宫珍馐美人歌舞,您
慢慢就忘记故乡了。”她说。
  “可以的话,也请您不要去问府里的其他人是否愿意协助您,否则若是他们告诉了王
子,王子妃您……恐怕得进地牢受罪。您这娇弱的身子骨,肯定是撑不过刑罚伺候。”
  想来这个人是撬不动的,多说也是白说,“妳带我去洗澡吧,我洗干净点。”我放弃
了挣扎。
  婢女见我不再为难她,喜逐颜开,“王子准备了白麝香的澡豆、澡球,您洗过以后肯
定玉肌更加滑嫩,浑身异香萦绕让人更爱不释手。接着奴婢帮您换上米坦尼最流行的束胸
丝绸长裙。”
  “今天晚上王府里要宴饮,王子请阿勒颇所有有名望的人都来瞻仰您的风采,您的光
彩照人就是给王子、给我们所有伺候的下属添光!”婢女道。
  不知道那波帕拉萨有没有在他的邀请名单,说不定我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吃一碗浓
汤,晚上就能回巴比伦。
  “……嗯。”我闷闷不乐地点头。不知道这种生死不由人,全由他人掌控的生活,必
须持续到什么时候。
  “王子妃别愁眉苦脸的,”她拍拍我的大腿,“能被王子看上,可是哈达德神赐与的
福气啊!”
  我就不问这福气给她她要不要了,这福气她肯定想要,虽然我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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