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欧西里斯的祝福》7 (H)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11-19 23:0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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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那波帕拉萨的野望
  我跪伏在床上,埋在沙姆希的两腿间,用头发遮住脸。沙姆希拨开我的头发,露出我
的脸,“王妃,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停止。”
  沙姆希的肉棒在我喉咙间一跳一跳的,很有精神,看起来不像是可以停止。
  “哥哥,别惯坏了他。你看他就算现在的模样楚楚可怜的,应该也清楚过去在哈图沙
,他都是怎么张著腿给凯尔洛斯操。”那波帕拉萨拨开我的穴肉,“这软绵绵发著水光的
粉红穴肉,西台能操,巴比伦就不能操?没这回事。”
  那波帕拉萨很能撩拨情绪,沙姆希被他说得用肉棒重重戳了一下我的喉咙。
  “咳咳……”我感觉自己的眼圈都红了,被戳出生理性的泪水,一阵干呕。
  我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没办法说话,只能央求地仰望着沙姆希,两只手抱着他窄紧有
力的腰肢,屁股跟腿都被那波帕拉萨攒在怀里。
  “蜜穴已经很熟了。”那波帕拉萨将他哥的老二从我嘴里拿出来,上头还湿淋淋的沾
著口水,在壁炉橘红色的火光下闪烁著透明的光泽,晶莹剔透地像是裹着焦糖的糖葫芦。
  那波帕拉萨引著沙姆希到我的大腿间,“王后,请您张开大腿,展示您的小骚穴给国
王欣赏。”
  “呜……”我用手抹了抹嘴唇上沾满的先走汁,抱住那一团毛毯,望着沙姆希,“陛
下,臣既然是您的王后,臣可以……可以……”我迟疑了一下,“给您看私处,如果您想
的话,可是希望宰相大人回避。”
  那波帕拉萨用力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在空旷的室内发出响声,“婊子,都已经被我
插过了,事到如今装什么纯洁。”
  就连沙姆希都说:“那波帕拉萨不是其他人,他是要与我共天下的人,以后我若有了
万一,那波帕拉萨就是你的主子,你要习惯伺候他,更要习惯他的肉棒。”
  原来沙姆希打算搞兄终弟及,那波帕拉萨是他的继承人。我恶狠狠地瞪了那波帕拉萨
一眼,“就算我暂时屈服于他,这个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忠诚。”
  不料那波帕拉萨却露出喜欢的表情,好像不但不在意我的反应,甚至满意我的顽抗。
  “哥,王后已经帮你舔湿,您只要把他操爽了,等等要他臣服谁,做什么,他都乖乖
的了。”那波帕拉萨就连这种事都出谋划策。
  沙姆希抄起我的大腿,搭在他宽实的肩膀上,我的下半身已经被他们两兄弟看得一清
二楚,没地方藏了。
  他用戴着戒指的拇指,掰开我的小穴,翻出里面的肉,“你是我花最多心思,最多力
气得到的人。我等了这天很久,我的老二也想了这个淫穴很久。我要仔细品味你的身体。
”埋头伸出粉舌,往里头一舔。
  顿时有一种酥麻舒服的感觉从下半身袭来,被舔的感觉妙不可言,“唔嗯……啊……
”我浑身颤抖,沙姆希像狗一样舔得我痒极了。
  我冷不防喷出一些薄精,湿湿地黏住肚皮上散乱的斗篷。沙姆希一只大手来回摸我的
肚子,替我把斗篷拨开,让我的肚皮曝露在空气里。他摸得我很舒服,感觉肚子里热热的
,我的大腿把他的头夹得更紧,“还想要……”
  那波帕拉萨已经换了一个位置,硬挺挺的分身放在我的脸边,一只手攫住我的胸肉,
上手不紧不慢地来回搓揉,“哥哥,你把王后舔得快射了。”
  他用圆润的膝盖头,顶了顶我的肚子肉,一下沾到很多透明微稠的先走汁。
  沙姆希貌似很高兴,又往穴眼里来回舔舐,我感觉腿心里溼答答的,无法抑制身体宛
如触电的反应,“嗯……好痒、沙姆希……”
  那波帕拉萨一把抱住我,对着我伸出舌头,“你好可爱,你让所有人见到你的第一眼
就一见钟情。”往我的唇缝舔了舔,“早在你出身为西台的贱奴辩护时,我已经知道你跟
其他普通的外国人不同。你是唯一一个敢在王的面前为我挺身而出的人。”
  他近乎告白的行为让我脑袋发热,无所适从。为什么他可以当着他哥的面对我说这些
话,难道他们两兄弟之间不会有任何的猜忌?
  “赐与微臣你的爱,你的吻,王后。你给我的,只有伊丝塔女神能赐与,战神马杜克
祂给不了。”
  伊丝塔曾经疯狂地爱上并追求吉尔迦美什,本来我对那波帕拉萨只觉得讨厌、反感,
可是他确实有文化,在听了这些话以后,我心里不大平静。
  那波帕拉萨碰在我的唇瓣上,含住我的嘴唇,湿湿的,他貌似吃过蜂蜜做的香片,嘴
里一阵甜丝丝的气味含着薄荷凉意。
  那波帕拉萨的舌头爬进我的嘴里,舌上的颗粒刺激我的口腔黏膜,粗粗的。我一把抱
住他的头,吮住他的舌头,“嗯……”
  焚香与麝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那波帕拉萨动情地蹭着我的身体,一只手揉我的胸,刺
激我已经变得黏糊糊的分身,大手在我身上来回游逡,良久没有停歇。
  不论是被大力地揉胸,还是抚摸性器,都让我攒积在下腹的欲望不断上涌。
  我也往这年轻健壮的身体上揩了几下,感觉最好的时候,这种想要被抚摸,也想要抚
摸对方的冲动就无法停止。“好喜欢……”
  “兰尼弗,”那波帕拉萨被我亲得呻吟,我加重了对他臀部的爱抚,他星眼迷濛地望
着我,眼神很潮湿,又往我脖子上啃了好几下,舌尖来回叼我脖子上的多环蛇印记,又吸
又吮,似乎对那个印记爱不释手。
  我不记得何时有的那个印记,可是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印记让我变得不幸,就是多环
蛇的烙印才害得我现在等著给这两兄弟操。
  “哼嗯……”
  舒服又难受,我双腿张得开开的,任由他们一上一下,两边同时伺候我。
  那波帕拉萨一下一下地亲着我,两兄弟一个人捧着我的脸,好像在喝水一样地吻我,
另一个把我的小穴舔得湿答答的,还不时把玩我的老二,两个人都是那么柔润湿润,他们
的舌头就像俊秀的外表一样令人愉悦。
  正在被两个人同时爱抚,与两个人同时做爱,可是那感觉是那么地好……要是被用力
插入小穴,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我回舔了那波帕拉萨的嘴与舌头,他在我身上摸索得更加忘情。沙姆希好像在争宠,
也伏到我身上,亲我的脖子。
  蛇型烙印被他的舌头一挑,就麻麻的好像会通电。我转过脸,眼神湿润地望着沙姆希

  “兰尼弗,你引发男人的欲望,让人想抱你。”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道。
  不一会儿,就感觉硕大坚硬的龟头,抵在臀口正中央摩擦,好像随时会出火。我双腿
夹紧沙姆希的腰,“怕痛……”
  “给你舔得湿湿软软的,不痛。”沙姆希轻声道。说完,运足了一口气,挺起腰肢长
驱直入,破开我的身子。
  只听“啵”的一声,一条又长又大还爬著筋的大肉屌钻了进来,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这
么大的东西居然能插在我的屁股里。
  “唔嗯──”我咬著牙关忍耐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习惯沙姆希在我体内翻动,热辣
辣的。
  “王后,臣也想要。”那波帕拉萨一只手拨开已经塞满一根铁杵,被插成竖状的肉缝
。我摇头,“不可以……”
  那波帕拉萨发热的胯下对着我,微弯勾起的肉棒圆润的柱头不停地和沙姆希的摩娑,
每次他从我体内拔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分身就上下摩擦在一起,感觉很舒服的样子,他
们已经出了薄薄的汗。
  直到感觉一阵撕裂的痛意猛然撑开我,只见沙姆希插著的时候,那波帕拉萨也硬生生
插了进来。空气里有一股血腥味,我又哭又闹地求饶,“弟弟,不要了……痛……”
  沙姆希两只手指掰开我的臀缝,手上已经染一层薄薄的血雾,那波帕拉萨缓缓地挺入
,一边与沙姆希摩擦著分身,一边往我的体内深入,“啊……嘶……”他长舒一气,“好
窄好紧,居然这么弹性地同时包裹住我们两兄弟。不愧是伊丝塔女神的恩赐。”
  “呜……”我受不了同时被两个男人的大肉棒插,咬紧牙关,眼前一黑,一时间没了
知觉。
  再次转醒的时候,下半身还热辣辣的,空气里已经有浓厚的精液腥味,只见一滩粉红
色的半稠体液,是精液混杂着鲜血,流淌在我的臀口。
  沙姆希让我躺在他的身上,枕着他的腿,两只手把玩着我的乳头。我摸见他的下半身
湿湿的,已经出精了。
  他见我醒了,低头亲我的脖子,伸出腥红的舌,一口含住我的乳头,“兰尼弗,你身
上有一种魔力,你会让操过你的人更爱你。”
  他的舌头灵活地叼着我的乳头,来回在两侧吸吮。我不由得发出黏腻的呻吟,“唔嗯
……不要……不要操我。”
  “你让人一见到,就终生无法忘记。或许有你在,两河流域将引发战争。”他正色道

  沙姆希的手还在爱不释手地抓揉我的胸肉,那波帕拉萨跪在我的屁股前,将我的一条
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抱着。
  “我们都要操你,以后每天晚上都操你,把你操得大腿和屁股都合不上,满肚子里都
是我们兄弟俩的种,让你这娇艳美腻的小身子离不开我们的肉棒。”睫毛浓密的眼里满是
兴奋与热情,一张小脸红通通的。
  他抱着我的大腿不断摇动屁股,随着他往我体内奋力抽送,我忍不住又开始呻吟,“
呜……”
  “我们都很喜欢你,你要作我的女人,也要作我弟弟的女人,以后你是王后,是相国
夫人。我不会再纳妾,也不允许那波帕拉萨娶妻。你要留在巴比伦,以后的每一晚都像今
夜一样乖巧地侍奉我们两兄弟。”
  “只要我还活着,你不能离开巴比伦。”
  他修长的手指握著老二,抵在我的嘴前。我伸出舌头,帮他舔了舔,沙姆希露出舒服
的表情,长舒一气,一只手抓住我后脑杓的头发。
  尽管我忍耐着声音,淫荡的呻吟却还是随着呼吸的急促而波浪般的起伏。小腹里热呼
呼的,全是沙姆希的精液。
  那波帕拉萨还在干活,气喘吁吁的,好像快要射精了,不知道我刚才晕死过去的时候
,沙姆希具体撑了多久。
  我被插得浑身燥热,大冷天的身上已经出了层薄汗,像条躺在砧板上的鱼,任由弟弟
往我肚子里剜。
  “热呼呼嫩生生的小肉穴……这样人长得美身体又妖冶的仙品,我不知道在哪里还能
找到一样的,不能想像凯尔洛斯失去兰尼弗王后以后,能有多失落。”那波帕拉萨一边插
穴,一边发表心得。
  沙姆希笑吟吟地看着我,“如果亚述、埃及、西台或者波斯国王想夺走王后,我们就
杀了他们,干干净净地一点不留。”我以为他是说大话,他的眼中却闪烁著某种妖异的火
焰,映着他右眼下的泪痣。
  我心里隐约有一种感觉,他们或许爱上我,想操我,可是是因为什么缘故?沙姆希打
哈图沙只是一个开端,之后还会发生别的,我脱不了身。
  “嗯……好累……不行了……”我使劲夹了夹一直赖在体内不出去的那波帕拉萨,小
穴被插得好酸麻,感觉都已经烂呼呼的要变成泥巴了。
  沙姆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睫毛纤长的凤眼带笑地凝视那波帕拉萨的肉屌插住我的
部分。
  那波帕拉萨被看以后更加兴奋,抽插得更加起劲。
  我听见自己的口里不时发出软糯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那波帕拉萨的胯下不断拍打我的臀口,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响,“噗吱噗吱”
冒火的大肉棒不断往小穴里钻,发出淫靡的水声。
  “快要被操死了……”我把身体拱到沙姆希的怀里,不断向他哭闹。
  沙姆希温暖而宽敞的怀抱一把搂住我,神色充满怜惜,赤裸的胸膛厮摩我敏感的乳尖
,“别再折磨王后,帕拉萨,你快点弄出来,等等给王后洗一洗,别让他生病。”
  “今晚太快乐,臣弟实在不想结束。”那波帕拉萨嘟囔道。
  “呜呜……”我低声哭起来。
  沙姆希厉声道:“今晚把王后弄受伤了,接下来少说还有两千公里的路要走,万一王
后撑不住,死了,你接下来想屁吃。马杜克会诅咒你的愚昧无知。”
  虽然沙姆希咒我死,可是这话说得在理。那波帕拉萨瞬间垂下脸,像条被主人骂的狗
一样。
  他伏在我的身上,朝我的脸颊和嘴唇亲了又亲,连我的眼皮都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淋淋
痒痒的,这人真狗。
  “王后先养伤,把小穴养好了,别流血,以后微臣再好好疼你。”他把脸埋在我的脖
子上,不停动着狗公腰,做最后冲刺。
  沙姆希扬起手来,打了那波帕拉萨的屁股,发出大响声,“下次还做这种事,把你乳
头穿了环,让你知道怕。”
  那波帕拉萨听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我穴肉里颤动,好像是快泄身,尽管我感觉
不一定是高潮,而是被吓到也说不定。
  “嗯嗯……要去了、”只感觉他圆润硕大的龟头,紧紧卡在我的直肠里摩擦,龟头冠
快速刮过皱褶,一股劲在我的小腹里浓稠热烫地喷出来,屋子里精液的腥味更加浓郁,充
满情爱的气氛,让人感到慵懒。
  阿波菲斯,我的肚子是不是你的神庙?你在拿男人的精液作供养。
  那波帕拉萨啃住我的锁骨,一阵啮咬,“兰尼弗,我爱你……”
  我的腿心一阵酥麻,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被男人的肉棒来回刮擦直肠皱褶的感觉好鲜明,让我忍不住也射了好多。沙姆希握住
我的性器,沾起精液,尝了一口。
  像是还不够,他低头把我的分身含进嘴里,将我还没射干净的精液全都吮出来,发出
“吱吱”下流的吸吮声。
  “啊……”被吸哩呼噜地从喉咙里吸出精液的感觉好舒服。何况是被堂堂巴比伦的国
王吹箫,我的心里还有生理同时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他们巴比伦的君臣两个,同时侍奉我这小小的埃及人,我是幸福的。
  沙姆希抹了抹嘴唇上残余的精液,我爱怜地挂在一丝不挂的他身上,只想发懒。
  那波帕拉萨在射精之后,吁吁地喘气,叠在我身上许久都不走。
  沙姆希打他的屁股,“带王后去公共浴室用流动新鲜的温水洗干净,别让他生病。倘
若让孤发现你偷偷干了他,我会干死你,你的肛门会吊在屁股外面塞不回去。”
  那波帕拉萨郁郁的,诚惶诚恐地回了声:“遵命,吾王。”
  或许对他而言,欢乐的时光结束了。那波帕拉萨又变回平时的模样,恭谨温顺,不是
嘴上放浪的王公子弟,纯粹是沙姆希的臣子。他连衣服都没穿,就赤条条地走出屋外。
  “那、那波帕拉萨大人……”屋外的婢女被吓得不轻,他们这次出征虽然没带巴比伦
女人出来侍奉,但是从西台抓了很多女奴暖床。
  可能觉得吓到西台人无妨,老二还溼答答的淌著残精,就跑出去吓人。
  屋里屋外隔音不好,只怕刚才搞3P夹心饼的事,外面留守的下人都已经听得七七八八
了,想到这里我就很愁。
  “他不是坏人。”沙姆希把我叠在他身上,我们躺在毛地毯上,汗津津的身子围着壁
炉劈哩啪啦的火取暖。
  沙姆希为我搭上毯子,粗糙的大手摁着我的背,沿着我的脊椎骨来回摩娑,“他还年
轻,没娶过妻,正是心性火热的年纪,迫不急待想和我一起抱你,可以的话你原谅他,不
可以的话你咬他。”
  啊?我还想咬你呢,他妈的。
  我的屁股里还在发麻,随便一揩都揩出好多粉红色的浓稠体液。操都操了,虽然我觉
得自己的肛门像立体停车场,好像什么都可以装,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我的情绪还是不太
好。
  “陛下……今天真的很痛。”我颤着声说:“因为我知道您一定会好好地待我,我才
投降了巴比伦,可是假如以后都这么折磨,”
  我的话还没说完,沙姆希就把我的脸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我吸了他身上薄薄的汗味
一口。
  沙姆希的大胸肌夹住我的脸,不住地歉意,“今天孤第一次抱你,兴奋得失了智,战
神马杜克会惩罚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让你痛,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沙姆希说的话,可是身为一名俘虏,我能要求的也不多,没有被
又打又骂的已经很好了。
  “沙姆希,我……”你们两兄弟都爱上我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觉得很凌乱

  我还没问出来,那波帕拉萨就开了门,一名女奴跟着他进屋,“王后,请隋女官一起
去盥洗,微臣跟您去的话,可能会图谋不轨,想说让女孩子代劳。”
  沙姆希看着我,等那波帕拉萨来了之后,我也问不出口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凯尔洛斯
爱不爱我,说到底我要他们爱我干嘛,着实迷茫。
  我只是一个渺小的平凡人,想在这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没有抽水马桶,没有网络、
没有手机的时代挣扎地活下去。
  或许只要能活下去的话,就算两个男人同时插我的屁眼,我都是可以忍耐的。
  想到这里,我很难受,总觉得自己没有在某些事情上坚持住,现在开始极端地后悔。
  肛门一阵阵酸麻痛发烫,像是在提醒我,我做了坏事。我应该要待在西台,等内弗尔
卡拉来找我,我跟他一起回埃及,一起求告太阳神拉;可是我没有。
  我应该要待在开罗的太阳神殿,给我老师养老送终,等法老凯旋归来,可是我做不到
,我好烂。就是被这两个人同时用肉棒抽插,也是我自找的。
  “兰尼弗,别哭,”沙姆希安慰道。
  我还要在别国流浪到什么时候。以后我会不会同时被三个人、四个人插?他们会怎么
对待我?
  在他们眼里我是飞机杯,我很好玩。最可怕的是我自己也觉得好玩,我从不反抗,把
孩子们高兴坏了。我是一个货真价值的男娼,操我还不用花钱,乐。
  我无法抑制住心酸哽咽的感觉,我好痛苦。
  “……”沙姆希像是在想什么,沉默片刻后,说:“我和他一起去洗吧。”
  “禀陛下,为王后擦洗身体,是下官的职责。”女官福了福。
  “别多事,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洗,你们别碰。”沙姆希一把将我打横抱起。他看向
女官,“公共浴池在哪里?带路。”
  “不是很远,在镇中心,请陛下随我来。”女官忙把掉在地上的毛毯披到我身上,那
波帕拉萨也跪在地上替沙姆希系缠腰布。
  我抱着沙姆希的脖子,任由他一只手捧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
  沙姆希离开前,那波帕拉萨跪在沙姆希身后,问道:“陛下,方便的话,微臣今晚是
否能在这间小屋里留宿取暖?”
  这间屋子有地毯跟点火的壁炉,一定是留给国王的,其他士兵大多是集体住在帐篷里
,或是凑合著在其他比较朴素的避难所里取暖。
  我对他摇头,“陛下,求求您。”
  那波帕拉萨跪在沙姆希的脚边,抱住他的小腿,用脸贴伏着他的胯下,隔着缠腰布用
高挺的鼻尖戳住他饱满的卵蛋,“陛下,微臣想伺候您,给您暖床。”
  我同时咬住沙姆希的肩膀,“宰相他想操微臣!您说好的要爱微臣,待微臣好。”
  “是我重要,还是您的弟弟更重要?如果您不喜欢我,从一开始就不要把我从哈图沙
带出来。”沙姆希面上肌肉一颤,显然我说的话戳中他的肋骨。
  沙姆希垂了眉,“兰尼弗,今天是孤亏待你。”
  那波帕拉萨闻言变色,立刻辩解:“臣不是对王后有不臣之心!臣和陛下向来是亲密
无间,共穿一条遮羞布的。睡同一张床,同一间房哪里需要其他理由。”
  “王后请不要离间我们君臣二人的关系,我们的羁绊不是您区区一名佞幸之臣可以去
评判的。”
  “操我的时候说爱我,不操我的时候说我佞幸,不管是拉神,欧西里斯神,特舒布神
,马杜克还是伊什塔尔都会诅咒你!”我骂道。
  那名婢女已经两眼发直,一脸“我在哪里我是谁”的迷茫模样。
  那波帕拉萨急眼了,手指又往我屁股里挖,正好稍带出许多精水,淋漓地把沙姆希的
侧腰肉还有我的大腿窝都浇湿一片。
  “哼嗯……啊……哈啊、”才刚射精没多久,想不到被那波帕拉萨随便乱插,我的性
器又精神起来,把缠腰布浸湿一片,透出一片粉红肉色。
  他插得我身体颤抖,沙姆希把我抱得更紧,不让我掉下去。
  两根手指猛然分开我的穴肉,那里刚被用力操过,绵绵密密地还很软烂。那波帕拉萨
修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臀缝来回抠挖,把精液涂得一蹋糊涂。他两眼都写着喜欢,
  “我随时都可以操你,我想操你就操你,你是我的肉棒奴隶,我要你作狗你不能不作
!我给你播种,把你操怀孕,让你生个小巴比伦人出来报效祖国!”
  他抽插得越来越起劲,脸上一片绯红,噗吱噗吱的淫靡水声响彻整间屋子。
  婢女已经看不会了,整个人是懵的,当场跪倒,甚至呜呜地哭起来。“兰尼弗王妃…
…”满脸写着痛苦与绝望。
  或许她从我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命运,身为西台人,她绝对不想给巴比伦人操逼,然
后生个小巴比伦人出来报效敌国,对她而言光是继续给巴比伦人当奴隶,大概就已经耗尽
她全部的精神。谁出生就喜欢给别人作狗。
  但是我给别人操也总比让无辜的西台女孩子被操的好。她们会怀孕,假如真的怀上巴
比伦人的子嗣,或许会选择直接自杀,可是万一连自杀都不被允许呢?
  一开始我夹紧大腿,摇著屁股闪闪躲躲,那波帕拉萨三根手指来回捣弄被精液浸湿得
软烂的后穴,朝肿胀的穴肉里突刺,“这样一层一层的绵密骚穴,生来就是给巴比伦男人
操的。”
  我放弃了抵抗,大剌剌地露出逼,他爱操就操,好几回把我的穴肉都翻出来,又自深
处淌出粉红色的浓精,不知道他们两兄弟在我肚子里射了多少,永远没有干净的一天。
  我把脸埋在沙姆希的胸前,一阵哭,“肚子跟屁股好疼……流血了……宰相欺负臣,
整天插臣的小穴,要让臣怀孕,没把您国王的威严放在眼里。臣就算怀孕,也不能怀他的
。”
  东拉西扯,先往国王身上扯,这次沙姆希终于没再容情,他踢了那波帕拉萨一脚,“
滚。”
  这窝心脚踢得结实,那波帕拉萨像球一样滚到角落,背脊重重砸在墙上,竟然真的咳
出血。
  沙姆希看都不看他一眼,“哭什么?带路。”示意婢女出屋,接着风风火火地抱着我
去澡堂洗澡。
  此后,他履行了承诺,让我撕裂的下半身好好养伤,这一养,养了一个月之久。期间
沙姆希没碰我──可是那波帕拉萨好像很恨我,觉得我破坏了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
  行军期间,沙姆希还是很忙,时常离开军帐,处理各种要事,路上的要塞向他进贡,
愿意直接开城让道等等。有的城会抵抗,有的城付费让巴比伦通过,只求不要被打。
  每当沙姆希不在的时候,那波帕拉萨便如入无人之境,闯进军帐里。
  “!”他是我的仇家,一见到他我就很愁,疯了似的想逃。
  他挡住出口,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婊子,逃得过我?巴比伦是他妈的我的产业!沙
姆希就是个为我打工的,老子迟早办了他。”
  他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不就是因为不把我放在眼里,觉得沙姆希爱他,就不会治
他?
  他剥掉我的腰带,握住我的屁股,一把将我压在毛毡上,“自己掰开屁股,别让我踢
你。我等了三天,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来操你,你别败爷的兴致。”
  不是我从巴比伦走,就是沙姆希阉了他。总有一天我们之间会有个胜负。
  我乖乖地掰开屁股,他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一开始那种柔情蜜意,每次都狠狠地插进来
,像是要撕裂我。
  热烫坚挺的大肉棒插了进来。我咬著牙隐忍,不发出声音,就听那波帕拉萨在我背后
说:“你怎么一个月了还流血?我上次从波斯要来的秘药你没擦吗?”
  “傻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痔疮!你害得我直肠有撕裂伤!营养器官是用来拉屎的
不是用来打砲的,你不知道肠子好脆弱拉个肚子都有可能带血,何况整天到晚被你那该死
的肉棒插?女人会被操坏男人就不会被操坏吗?波斯的老波医有个鸟毛用,能抵得过肛肠
科吗?我该去医院挂急诊!你不让我呜呜──”
  我才回头破口大骂,他就立刻捂住我的嘴,整个人趴在我身上,一股浓浓的香膏味再
次袭来。他好像每次来身上都会抹点香水,不知道他妈的想勾引谁。
  他讨好地说:“我弄得轻一点,慢一点,你让我解火。”
  “我现在自己弄,弄不出来,总是要想像抱着你,想像王兄夜里搂着你,你们窝在一
条被子里一起烤火,你这一双滑腻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腿,夹住王兄的腰肢,缠着他,要他
交公粮,”
  “等到哪一天王兄死了,我也坐巴比伦的大宝,到时候我在伊什塔尔城门上搂着你,
君临天下;大家都为我们洒花,高声颂赞我们俩的名字,知道你是‘我的’王后……”
  他发烫的胯下紧紧地抵在我的臀口,缓缓地动了起来。
  我被他插得频频颤抖,用力咬住他的虎口,他虎躯一震,打了我的头,才打完好像又
后悔,把我压在身下,往我的脖子还有肩膀上到处乱亲,不紧不慢地抽送,“兰尼弗雷夫
,你让我发狂地想你,我不能没有你。”
  “我每天都想念你身上的香气,你的体温,你温柔的叫床声,甚至是你总是那么泼辣
地骂我……”
  “呜呜呜!(你有病吧!)”被他牢牢捂住嘴,我无法像他一样开心快乐地发表意见
,我被禁言,不高兴。
  那波帕拉萨把我翻过身,深深地望着我,一时没再挺动。他覆在我身上,想与我十指
交扣,我把手躲了躲,他硬是扣住我的手心,被他攥住的地方发麻,好像连手掌都被侵犯

  “假如杀了王兄才能得到你,那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你会知道沙姆希不是你的主人,
我才是。总有一天你会爱我的,你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你一定会。”那波帕拉萨发癫道

  我感觉很难受,他们怎么一个个都这样。除了沙姆希比较正常以外,我总觉得那波帕
拉萨跟凯尔洛斯相去不远,像是中邪或被精神控制。
  我摇头,示意他放开我,掰了掰他掩在我嘴上的手。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任由我剥
开他的大手。
  我没有放声大叫,而是两腿夹住他的腰,细声道:“不要为了我杀你哥,这不值得。
沙姆希他对你很好,他很爱你,把你看得很重要。”
  那波帕拉萨露出犹豫的神情,“你一边让我操逼,一边给沙姆希求情,凭什么?我比
他年轻比他壮,比他聪明比他风趣,他就是一个阳痿又忧郁的中年男人。”
  我感觉是都没有的,沙姆希比起他,最大的优势是不乱发癫而且不打我……
  我抱着他的头,把他的脸靠在自己衣服凌乱的胸前,他含住我的乳头。被嘬住的地方
如过电般酥麻,使得我不由颤抖。
  “我不值得的,你不知道我给多少男人操过,知道的话就不会喜欢我。我没有优点。
”我说道。
  他却果断地说:“就算插过你的人,比去伊什塔尔庙口前上香的香客还多,就算你是
伊什塔尔庙的香炉,你被男人的大肉棒戳出透明窟窿,肚子戳穿了,肠子掉出来,凯尔洛
斯照三餐插你小穴给你播种,你一个月去一个不同的国家当男娼,美索不达米亚所有的国
王都想要你,你从埃及一路被操到叙利亚,再操到波斯,亚美尼亚,我也要告诉你。”
  “兰尼弗雷夫,我爱你,我这辈子都爱你,只爱你一个人,因为我已经无法再爱上你
以外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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