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树灵 第二十二章【是我让你赢的1】限

楼主: grizzle33 (纪宣)   2023-09-17 08:40:20
此版本为电子书修正版,今后将陆续更新至大B版
TAG: 人外、三观不正、虫、人马、高H、NP、粗口、尿道PLAY、人兽、产卵
CP:树灵x人类、人马x人类、虫x人类
故事内容略为重口,请评估自身接受度

“父亲跟哈玛特的领导者都说了什么?”那罗靠在树旁,“你以前最黏父亲,你去问。”
这段时间身受重伤的崎骏暂住穆拉萨,他撤去族人只留下几个贴身的,而这一养伤就是半
个月,毕竟崎骏是胸口被轰出一个大洞,伤口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愈合已经很惊人了。
那亚翻白眼:“你当我还是小赫拉吗?还去黏父亲,父亲连柯达都不愿意说了,我又怎么
可能知道。”
“这次他跟哈玛特的领导者出远门有没有交代什么?”那沙问。
“他把大部分的养分从本体切除放在古树底下,看样子是真的要离开好一阵子。”
“柯达没有反对?”切除本体会使得树灵大幅削弱能力,而且他们这群德鲁跟赫拉也会恐
惧守护树再也不回来,守护树能自己提供养分自给自足,但是他们不同,要是没有父亲提
供的养分,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柯达反对也没有用,父亲已经跟哈玛特的领导者走了。”那亚削著树枝说道:“我们只
能相信父亲的决定,他说这一次会把母亲带回来。”
他们口中的霖正跟哈玛特的领导者前往未知领地,其实他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只是依循
感觉,感觉越强烈就越往哪里走。
土地尽量让他们这一路走得舒服,提供水果食物,还有遮风避雨的空间。
霖很感激这片大地,他确实虚弱而他身边的这头人马更虚弱,可是他们不离开不行,因为
脑里传来讯息,那个生命体正在接近他,如果他不离开,一定会波及到穆拉萨。
“你太胡来了。”崎骏忍不住抱怨。
虽然他的举动也一样很胡来,但身边的人跟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削弱自己的能力

他是太看得起他,还是太看得起他,都不知道未来要面对怎么样的敌人,还能这么安心地
放手,何况他们两人现在都是伤兵。
“伊森也常这样骂我,突然好怀念他的声音。”虽然最怀念的还是被压在身下的样子。
隔天早晨他们继续启程,霖摸著土地,停下动作。
“怎么了?”
“那个生命体来了。”大地传来讯息,有陌生的气息在他们面前。
“你就是穆拉萨的守护树?”守在此地已久的霜出现在他们面前,他说的是穆拉萨的母语
,霜环着手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跟他的确长得很像,像到恶心的程度。
“你就是那个一直挑衅我的生命体?”与霜对上视线,霖的脑袋好像突然接通了什么,他
勾起笑容向前一步。
霖的落落大方与霜的冰冷呈现强烈对比,无声火花在他们俩间并裂,没有人开口,地面却
猛然爆出树根,窜出的树根冲向霖,霎时,土壤又爆起第二波,树根与树根纠缠在一块儿
,那堆褐色树根下,霖跟霜都面带微笑。
“你的能力还不错。”
“你我都知道你情况不好,根本不是我的对手。”霜挑衅地说。
他手一举起,四周窜起更巨大的树根,手指一勾,所有树根全部打在霖的身上。
速度之快,快到霖意识到的时候树根已经甩到他们俩面前。
“小心!”崎骏才刚喊出声,霖立刻唤起藤蔓把他们两人吊在空中,“小鬼,伊森是不是
在你那里?”霖冷下语气问道。
“你猜猜看啊。”霜给了个很让人吐血的回答。紧接着粗犷树根又袭向霖,带有人马的霖
躲得有些狼狈,眼前年轻的生命体速度跟力量都比他强大,更何况他现在还削弱了一半的
能力。
“我觉得这一次我好像真的太胡来了。”他还是改不了乐观的本性。
“你这才知道。”一样被挂在半空中的人马白眼都翻到后脑勺,“快放我下去,空中不是
我的领域。”虽然现在身体的状况能坚持几秒都很难说。
“可惜不行。”
崎骏愣了一下。
霖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玩完了。
前方的青年跟他有一样的能力,也就是说他们都能操控植物,也能操控对方正在操控的植
物。
当霖把自己挂在空中时这场刚开始的战斗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你在跟我开玩笑?”
“不,我们输了。”
他们现在的处境看似是霖为了保护自己而不动,实质上是霜已经控制住霖身上的藤蔓。
霜手指一缩紧,缠在霖他们身上的绿色绳子便紧紧勒住他们。
这就是伊森挂在心上的男人,霜手腕一转,藤蔓缠住霖的脖子夺去他们呼吸的权利。
简直不堪一击。
霜不费吹灰之力将两大部落的首领抓回实验所,陈坤生高兴到要疯掉了。
“这下子我们的经费又能大幅增加,该死,幸运女神太眷顾我们了。”
他立刻召集研究团队进行会议。
霜理也不理他们,迳自走到伊森的房间强行将青年拖出来。
“你看,这就是你一直挂在嘴巴上的守护树。”他把伊森的头压在玻璃上强迫他面对躺在
里面奄奄一息的树灵,霖的手臂断了一只,胸膛也有道深能见骨的撕裂伤,他就躺在清水
中安静地闭上眼睛。
“你骗我,不可能……”伊森的心脏宛如被活生生撕开一般,那一直支撑他走过来的信念
就躺在里面。
我这些日子的配合就是为了让穆拉萨不要遭受魔爪,为什么最应该要在部落深处的你会出
现在这里!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好好看着躺在里面的男人。伊森,现在是我在支配你!我比他还要强大!”霜有些歇斯
底里。
他撕毁伊森的裤子,以站着的姿势强要对方。
阴茎捅进肉穴,割开柔软嫩肉,已经无法拒绝性爱的身体很快就染上情欲色泽,他不要在
霖的面前被霜上,他不要这么屈辱的样子被霖看到。
但随着阴茎在他体内抽送,快感也随之袭来,伊森一面承受快感一面谴责自己的淫荡,就
像是对毒品产生了依赖,抗拒不了只能不断渴求。
“为什么你说你爱我,却要这样伤害我?”伊森问出他一直想要问的问题,身后的人总是
口口声声说爱他,为什么却又总是要撕碎他的自尊让他难堪。
“因为只有他消失,我才可以取代他。”霜发狠地在伊森的肩膀印下牙印,“伊森,承认
是我在操你有这么难吗?承认被我干得很爽有这么难吗?”
伊森涨红脸不愿回应。
这举动无疑引出霜最暴虐的性情,他又更用力压在伊森身上,用最刁钻的角度操干他。
直到伊森满脸泪水地求饶:“不要再动了,求求你,不要了……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不、
不要了……”
外翻的媚肉可怜颤抖,他身前的玻璃已经被自己射出的精液搞得一片狼藉,但霜还是不肯
停下动作,一下一下猛烈地进入伊森,直到他崩溃大哭。
“伊森,看我。”明明残忍的人是霜,但靠在伊森身上微微颤抖的也是他。
小时候对他这么温柔的青年,为什么现在都不肯看他了,看着我伊森,不要再转过身去背
对我。
我不想回到那个只有一个人的时候。
看似闭上眼睛沉睡的霖能感受到玻璃外的伊森,感受着许久没有触碰过的肌肤以及那被男
性器官进入的肉穴,残破的身体开始微微躁动,那股躁动连带影响霜的情绪,他比往常更
加急躁以及激动,两个生命源全都因为玻璃前的青年而不能自已。
埋在土壤下的树根微微翻腾著。

研究所的空间配置是地下室为实验室,一楼交谊兼用餐空间,二楼三楼卧室。
伊森自从分配到卧室层后,活动空间就一直只有三楼,偶尔表现良好才能到顶楼的空中花
园晒晒太阳。
三楼住的人挺杂的,杂的意思不是很多人而是很多不同的实验体,比如他隔壁是一个只剩
下上半身的人类,用科技勉强吊着生命,这层楼大多数都住着这样的人。
原本里的房间就在他的正对面,自从霜长大后便取而代之,现在他住在他的斜对面。
被困在这里的日子他很常跟里见面,他们两个是这层楼里唯二能自由行动的生命体,他们
常利用早上去三楼,因为三楼有个能晒到太阳的小交谊空间,这是他们唯一觉得人性化的
地方,而且这个地方几乎只会有他们两人使用,除非前一天的实验对自身造成太大伤害,
否则他们都会准时报到。
里心疼地看着伊森,他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但从伊森的表情看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抓到霖了。”伊森想起昨天看到的情景心脏一阵一阵抽痛,他这么努力熬过的人体
实验都白费了。
为了让霖能不落入他们的手中,再残忍的实验他都熬过来了,但现在算什么,他想要保护
的那个人居然半死不活地躺在模拟空间,那他的努力算什么,笑话吗?
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那崎骏呢?”如果霖被捉住了,他是不是也被捉住了。
伊森摇头,“我希望不要。”
里当然也希望不要,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哈玛特族的首领,因为他曾经有过对
方的孩子,而现在,那个生命体已经成了残忍实验的牺牲品。
他一点都不想回想小赛冷被取出来的情况,也不愿想起那些骇人实验。
在这冰冷实验室里支撑他的,是只在生命中占了小小部分的美好回忆。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我又该怎么做,伊森苦笑,他心心念念的那棵树就在这里,而他就像个白痴。
“我有时候在想,当我把霜交出去的那一刻,我是不是就错了。”因为如此才造就霖出现
在这里的局面,“是不是我尝试引导霜,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里有时候真的觉得伊森好傻好天真,“你们的世界不一样,他有他应该学会的本能天性,
你没有这么伟大,伊森。人都会犯错会懦弱会逃避,这很正常。而且他给你带来这么多痛
苦,你难道不恨他吗?”让你承受这些吞不下的痛,甚至把穆拉萨的树灵带来。
“我恨吗……”伊森沉思著,“怎么可能不恨。”看到霖残破的身躯被搁置在实验室,看
到他一直宠爱守护的树灵居然就躺在那儿,他恨极了,恨到想要搥墙失控尖叫,想对着他
从不曾信仰的神灵质问,为什么要让他遇到这一切。他恨这里的一切,恨自己为何要遭受
这些不人道的对待,恨科学家这样对待穆拉萨,恨霜居然把守护树带来这里,他有太多可
以恨的事物。
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去抵抗了,实验室的实验不断剥夺生存下去的力气与意志,
他能一直坚持活着,全是为了守护穆拉萨。
“恨太累,我也没力气恨了。”他怕若再多一个恨压在身上,他会垮掉,会崩溃;若他恨
了,他怕他会连同自己也恨进去,恨为什么要把霜扶养长大,恨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自以
为的事情。“如果我一直恨,我的人生就只剩下恨,恨是把双面刃,伤害对方也让自己痛
苦,那不是我想过的生活,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快乐一点。”
里忍不住勾起笑容,“伊森,有时候你的想法总会让我吃惊。”
“有吗,怎么吃惊了?”
里撑著头露出思考的神情,配上那张娃娃脸总有种小孩装大人的样子,“我也说不上来。
或许你有个好父母,他们把你教得很好,让你知道恨不是一切,所以现在才不会这么痛苦
。”
闻言,伊森只觉得骄傲又苦涩,“我没有好的父母,但我有很好的老师,他教了我很多。

“听起来那个老师真的对你很好。”
“是的,他对我真的很好。”伊森也笑了,但笑里藏着几分落寞。
“你愿意原谅他吗?”他指的是在实验室里长大的树灵。
“我希望能接受他。”他平静地说,好像这个决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里知道,伊森
做的决定绝对不是如表面说的那般轻巧跟轻松,他说自己累了、倦了,却选择了需要花更
多力气跟精力的方式活下去。
“恨”一个人,比“不恨”一个人容易多了,只要将所有发生的一切怪罪对方就好,自己
是受害者、是被害者,全是他们的错,都是他们的错。
很少人会选择伊森走的那条路,因为“恨”比“不恨”容易多了。
“原谅跟接受不一样吗?”他问。
“因为当我接受他,我才是真正放过自己。”接受有很多种意思,接受霜这个人或者说接
受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当认清了这一切,原谅与否就没这么重要了,因为事实已定,无
法改变也无法抹灭,那就别再去钻牛角尖,因为越是深入只会让自己越痛苦,那不如给自
己设个停损点,从现在开始调整自己,放下那些痛那些恨,放过自己。
人生就这么短,短到一眨眼就没了,我不想我的人生里充斥着嗔心。
霜的确曾是他宠爱的孩子,但现在的他正在伤害自己,难道面对这样的霜他仍须敞开双手
拥抱吗?
我做不到,伊森摇头想着,我做不到拥抱他,但我可以选择不恨他。
这不是宽恕霜的过错,是放自己一马。
“那霖怎么办?他确实被霜抓来了。”
伊森耸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情况如何发展,尽我们能做的事吧。”
他的肩膀很薄,扛不起任何情感,但总是让他依靠的人受伤了,所以他需要挺起胸膛支撑
身后的人。
伊森重新调整心态缓缓睁开眼睛,路还很长还没到绝路,我们会一起离开这里回到穆拉萨

当他们两人在小交谊厅说话时,霜此时难得还在房间里熟睡。
与霖过分相像的脸庞眉头深锁,斗大的汗珠滑落肌肤,辗转的身躯好似正承受什么剧烈痛
苦,绿色皮肤爬满了黑色细丝,弯弯绕绕地触及整张脸。
小鬼。
他的心底有个声音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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