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树灵 第二十章【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了?2】 限

楼主: grizzle33 (纪宣)   2023-09-15 08:21:28
此版本为电子书修正版,今后将陆续更新至大B版
TAG: 人外、三观不正、虫、人马、高H、NP、粗口、尿道PLAY、人兽、产卵
CP:树灵x人类、人马x人类、虫x人类
故事内容略为重口,请评估自身接受度

这几天下来伊森几乎体力严重透支,熬过惨无人道的实验后,依照以往惯例,接下来应该
会安排休息日让他调养身子,才想着回到房间后要直接倒头大睡,殊不知躺下的当下伊森
猛然惊醒,一把掀开被单。
床上多了个人,一个他不敢见的人。
“霜?”
伊森尝试拍醒青年,却不想青年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头发还有要缠住手指的趋势,就像
孩提时依慰在怀里撒娇的样子。
伊森看着青年,百感交集。因为他的存在让他想起当初抛弃小树灵的心痛、想起穆拉萨的
美好、想起至今所受的残忍屈辱,他已经无法定义这段日子里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只知道他活着,活着经历了很多事。
霜的头发长了,身子拉高,背也宽了。
伊森发现自己好像从未好好看过长大的树灵,这么静下来端详眼前的人,总觉得陌生又熟
悉,睡着的面孔隐隐有霖的轮廓又不相同。
“但还是不一样。”伊森眼眸沉了下来。
卸下警戒的树灵蹭著伊森的手,发丝又缠了上来,伊森扯了几下发现扯不掉干脆放弃挣扎

他搞不懂霜,更不知道当他被陈坤生带走后经历了什么、想了什么,或许从最一开始他就
从未真正了解过这孩子,一直以来看到的都是这个身躯,这个跟霖有相同外表的身体,然
后将自己的思念寄托在霜的身上。
伊森想不明白人造树灵出现在这里的用意,是要折磨我吗?问我为什么抛弃你吗?还是只
是单纯想回来?
 他想了很多原因,又一个一个划掉,最后他干脆不想了,因为身子实在累极了,不想再
去想那些麻烦事,索性翻过身去,选择逃避面前的问题。
睡梦中,某种黏滑的东西缠上伊森脖子,见身体主人没反应那东西又大胆往下伸,戳刺著
衣服底下的乳头抚摸被刀吻过的肌肤,但伊森真的没体力管藤蔓,那些实验彻底夺走他的
体力,要是没有体内的种子趁著休息时修复破碎的身体机能,伊森早在这个时候就该撒手
人寰。
藤蔓的主人蛰伏在黑暗中,漆黑的空间闪著一双眼眸,眼中的兴奋跟狂热一览无遗。
他轻靠在挨过刀的胸膛,就像孩提时趴在伊森身上那般,将手掌放在青年的肚子上,掌心
窜出的细根钻进满是坑疤的肌肤与体内种子汇合,这一瞬间大量的意识冲进大脑,画面里
满满的都是那个跟他有着类似长相的男人,他就是那棵守护树,曾经占有伊森的男人。
──伊森不要离开。
──伊森要的信任我也能给。
属于那男人的声音稳稳地传进他的脑袋。
攀住种子的根反应出身体主人的情绪,焦躁愤怒地不自觉缠住收紧,他忌妒霖占有伊森,
忌妒他让伊森怀有他的孩子。
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当你知道我跟他有一样的能力后要这么迫不及待地把我丢掉,伊森
,你明明感受到我的欲望,你身上冒出的细根总是挑逗地勾住我的手指,我以为那是你的
答案,但原来你看着我的时候其实不是在看我,你是借由我的长相去想念那个穆拉萨的守
护树。
陈坤生说的果然是对的,只有杀了守护树,你才会看我,才会让我在你体内产卵。
伊森,都是你的错,因为你太骚、太欠干了,所以我只能选择把你往死里操,操到你只会
在我身下浪叫,操到让你忘记那棵守护树。
想到身下的人儿在自己身下放浪的样子,霜的阴茎便硬到无可救药,充血器官突突脉动似
乎叫嚣着要释放欲望。
他将伊森禁锢在身下,阴茎抵上肛门,飞舞于空中的发丝灵活蠕动,“伊森,伊森。”呼
唤的声音里止不住颤抖,他觉得自己的性器硬到快爆裂了。
伊森听到声音以为是霖来了,熟悉的温度隐隐从难以开口的地方传来,但他很快回神,霖
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张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霜毫不犹豫刺穿他。
“等──”伊森倒抽一口气,从体内传来的温度让他知道他自己被人贯穿。
看起来小他几岁的青年挨近双腿之间,炙热性器就埋在里面,精瘦腰肢快速律动不给人喘
息空间,那气势宛如年轻气盛的野兽初次狩猎。
“好棒,伊森你的里面好棒。”霜像头失控猛兽只知道本能抽插,脸被伊森的手压到变形
还是不愿退下,被嫩肉包围住的感觉太爽了,早知道滋味这么美妙,他应该早点这么做。
习惯性爱的身体不可自拔缠住了年轻气盛的胴体,久没被滋润的肉穴淫荡咬住颇具分量的
阴茎。不,不可以,伊森心里呐喊著,但性器很不给面子精神奕奕地挺在空中。
“好舒服,该死的,咬太紧了,放松。”霜用藤蔓吊起伊森,骑在他身上的伊森无法控制
自己的身体只能淫荡晃着腰,“很好,这不是很会扭吗。”
“嗯哼……霜,不要……不要这样……”
“我知道你的嘴巴空。”藤蔓粗鲁塞进伊森嘴巴,强烈腥臭味的液体随着他的喉咙进入肠
胃,熟悉的味道让伊森身体泛起红泽,体内的种子与液体相遇后便蠢蠢欲动,恰如分离多
时的情人终于再次见面。
“伊森好香,阴囊也好可爱。”藤蔓戳著有些肿大的卵囊惹得伊森一阵哆唢,肉穴又咬得
更紧,紧到霜爽到不断抽气,“再多动点,像这样上下上下。”他抓着青年的腰跟着口号
动作。
伊森情色地舔舔舌头,身体在种子作祟下又再次发情,被彻底开发的性器淫荡吐出许多前
列腺液,明明没有经历过性爱的霜却好像知道应该怎么做,唤来一只藤蔓小心地缓慢进入
马眼,久未使用的小孔在陌生物体进来时万分抗拒,但在小藤蔓温柔的抚摸下逐渐敞开。
伊森像是要吸不到空气般抽气,进入尿道的尺寸与以前相比已经算小的,但是他的身体不
如之前长期性爱时那样适应,光是进入尿道就已经产生些许排斥。
“里面好窄,但是温度好高。”霜故意用藤蔓细细戳刺,把伊森的阴茎顶得鼓出一块。“
伊森,舒服吗?有没有比霖上你还要爽?”
“哼啊、那里……啊啊,不行,要射了……”伊森扭著腰让阴茎猛干,快速抽插下肉穴都
冒出白色泡沫,霜第一次看到被染上情欲色泽的伊森,很艳丽很诱人,尤其人造灯光洒在
布了层薄汗的肌肤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几乎俘虏霜的视线。初次经历性爱的霜一阵猛干后
,在伊森的体内射出滚烫白浊,白灼烫得青年一抖一抖,他扫了眼还在发浪的伊森,唤来
一只特别粗的藤蔓进入伊森马眼,马眼撑开了不可思议的大小,伊森知道他要干嘛,但猛
烈挣扎也无济于事,他双手被吊在半空中失去自主能力,只能看着尿道里被藤蔓吐出来的
卵塞得鼓起。
灌入精液的骚穴依样画葫芦地被卵给占据,霜满足地拍拍鼓起的肚子,“伊森,你体内终
于有我的孩子了。”
伊森崩溃地闭上眼睛,他多么希望这只是场噩梦。
“你开心吗?”霜宠溺地笑:“我好开心,从没这么开心过。”只要有孩子,你是不是就
不会离开了?
但回应的只剩伊森的淫靡呻吟,黏腻娇喘一遍又一遍搔著青年心头。
伊森体内再度埋有德鲁与赫拉,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霜是人工培育出来的,德鲁与赫拉的
尺寸明显较小,每天霜都会来看伊森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泥土上,孕育过的身体自动
冒出细根钻进土壤吸收养分。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坤生会在固定时间抱着纪录簿出现,基本上伊森已经没有所谓的个人
隐私,再度孕有德鲁赫拉后,他的房间被装上无数摄影机,因为生物学家们要密切观察他
的变化,何其有幸,伊森现在的房间集结了实验所的最高科技,就连热感应都有。
孕有德鲁赫拉会大量消耗伊森的体力,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在霜的命令下暂时停止,但可
以的话陈坤生他们更想要研究进入孕育时期的伊森。
“我不是恳求,而是命令。”实验室轰然而出如成人般粗的树枝与藤蔓,他们这才意识到
原来能跟霜保持良好互动不是因为他们是平等关系,而是因为霜觉得有趣;现在他觉得不
有趣了,想要照自己的意识动作。
霜每天都到伊森的身边跟他说话,有时候伊森醒著,有时候没醒,但霜总是摸着他的肚子
一遍又一遍温柔哼唱,这里面都是他的宝宝,有这些宝宝,我们也可以自己组成一个部落
。伊森,我们有孩子了,很多很多的孩子。
虽然霜尽他所能地扮演好爸爸的形象,但伊森似乎不打算领情。
“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了?”霜趴在伊森的脸旁边,就像个爱撒娇的孩子又或者是体贴的伴
侣。
是不是因为你还在想他,想那个守护树?
“你以前明明很常称赞我,还会温柔地摸我的头。”
“我能问个问题吗?”伊森突然开口问道。
霜点头如捣蒜。
“你是从什么时候对我……产生性欲的?”
霜想了想:“我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有一阵子我很常做梦,梦里你跟守护树一
起生活,你的身边还有很多小德鲁跟小赫拉,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也要让我们身边这么
热闹。我要取代你身边的那个男人,我要杀了他。”说到最后霜的语气染上杀意。
伊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霜成长的环境,造就他那噬血扭曲的性格,鬼使神差般,伊森脱口
而出:“但无论你再怎么做,你都不是他。”
伊森平静地看着眼前的树灵,静静地看着。
经过这些日子,他想了很久,眼前的绿色人儿总让他想起穆拉萨的守护树,但霜不是霖,
虽然同是树灵却是不同个体跟生命,而他却一直借由这孩子回忆那段在森林的日子,其实
这对霜来说很不公平。
因为他从未正视这个生命,只当他是替代品。
我爱你吗,伊森曾想过这个问题,应该是爱的,但不是爱情而是亲情,生活在一起的那段
日子真的很开心,可是未知的恐惧却将他击败。
因为当知道霜成熟后会对穆拉萨造成威胁,他二话不说就放弃了他。
我没能抓紧你的手,没能陪你成长。
但如今我身体的伤痕是真,痛也是真,此时此刻你对我的伤害更是真到不能再真,我不是
圣人,我会痛,会悲伤,我不可能无止境包容,也不可能因为你现在给予的温柔就当之前
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霜,我们要伤害彼此到什么时候呢?
我曾松开你的手,而你现在又回来伤害我,我们这样到底有什么意思?
他很想跟霜说,如果我从现在这一刻好好面对你,我们的关系会不会不一样?
你就是你,你们两个没有一方能被取代,所以不要想着取代霖了。
我不愿意接受你的卵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因为你身后还有个蠢蠢欲动的陈坤生跟他的团
队,我不能给他们机会伤害穆拉萨。
那些没说出来的话,伊森卡在喉咙吞不进去吐不出来,因为他的心没有想像中那么宽,明
知道只要说出来,霜可能可以因此好过些,但他却说不出口,而霜则是看着他不发一语。
双眼对望,伊森看不见霜眼里的精气,树灵的黑色瞳孔中只剩一片虚无。
霜忽然撑起身子,迳自起身离开空间。
这一走,好像遗落了什么,一个看不到却很重要的东西。
隔天,霜对伊森的态度丕变,不再温柔耳语。
伊森的话刺伤那颗发育不健全的心灵。
我不是他,我当然不会是他,我跟他不一样!为什么你总要在我身上找他的影子!
“你要做什么!”伊森惊恐地看着面露狰狞的霜。
霜强押着他将屁股对向自己,毫不怜香惜玉把手指塞进肛门。
“还不够,还不够!”他残忍地把伊森体内的卵全部挖出来,扶著硬挺的阴茎干进去。
伊森觉得自己又再度被撕裂,不只是身体还有内心深处。
霜很常让伊森怀孕,然后又会在伊森怀有那些卵后强迫他排出,霜用尽了羞辱的手段整哭
青年,让他哭着求用粗大的阴茎操烂他的骚穴。
“多叫点,求我操你,干死你。”他拉着伊森的头发,疯狂操干。
受伤失控的野兽将自己受到的伤转加在可怜猎物上,明明暴虐却藏不住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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