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宥清没有回应,回应杨昶希的是一道金属上锁的声音,骆宥清这疯子居然给自己还
有他戴上了手铐!
“你──你这疯子!”杨昶希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特制的金属手铐,中间的链条有约
两三公尺的长度,手腕的铐锁都用特殊材料制造,似乎不会磨伤肌肤,但再怎么说一个总
裁把自己和他的情夫铐在一起也……
“我本来就是,你不是很清楚的吗?”骆宥清眨了眨眼睛,抿了抿嘴唇,居然看起来
有点无辜。
“给我解开!疯子!”杨昶希大声抗议。
“等你乖一点自然会解开。”骆宥清笑了笑,一副很满意现在的情况,心情极佳的样
子,似乎杨昶希策划了半年的逃跑计画在骆宥清眼里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孩子扮家家酒闹的
可笑笑话。
骆宥清无视路人的眼光,拉着杨昶希的手走在机场大厅,手铐的链条就直接散落在两
人之间,随着两人的步伐哐啷哐啷地发出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骆宥清气场太强,路人虽然议论纷纷,却也没人真的敢上前指教或者询
问,竟然也让他们畅行无阻地回到骆宥清的车上。
司机把车子开到了一个杨昶希没想过的地方,“骆宥清你疯了!这可是你家!你要这
个样子进去?”说完他还提起手上的手铐晃了晃,瞪大了眼睛,他果然还是低估了骆宥清
这个人到底有多疯癫。
骆宥清带杨昶希来到地方正是骆家本家,骆宥清和骆弘芷父母和爷爷奶奶都住在这里
面,甚至有些骆弘芷不大喜欢的亲戚也时常在这边长住。
杨昶希知道自己挣扎无用,还是奋力想要解开手铐的束缚,只可惜手铐材质虽然柔软
,却也完全无法挣脱。
杨昶希真希望此刻自己软骨功附体,就可以挣脱这个手铐,随着车子越来越靠近骆家
本家,他心里就越急躁,恨不得一口气灌下爱丽丝仙境里爱丽丝喝下那瓶变大变小的药水
瞬间缩小。
骆宥清好整以暇地看着还在做垂死挣扎的杨昶希,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笑得一脸惬
意。“我本来就是疯子,你不是一向都这么叫我的吗?”
“那我叫你龟孙子你是不是要叫我一声爷爷啊干!神经病、疯子!”杨昶希怕极了,
在骆弘芷嘴里把自己的本家说成什么龙潭虎穴,而他现在居然要进去这里面,他自然死也
不要,就算他身边这男人是在这尸山上唯一生存下来的人他也不要进去。
“原来你喜欢这么重口味的……爷、爷。”骆宥清还有心情开玩笑,杨昶希知道自己
大难临头,只好改口求饶,“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要在这里……”
“来不及了,爷爷。”骆宥清勾起唇角,此时车子正好停了下来,停在了龙潭虎穴的
洞口。
骆宥清优雅地下车,把杨昶希从车子里拽了出来,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杨昶希此刻真
希望自己能缩成一团灰尘消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骆宥清低头亲吻他的泪水,“别哭,还没到你哭的时候。”
杨昶希愣愣地看着骆宥清,他该不会是想在本家里对他……他脸色发白,又比刚才刷
白了几分。“我错了,你放了我……”
“顺便告诉你,我们家隔音不太好。”骆宥清说完还亲了亲杨昶希的嘴唇,将人抱进
了屋内。
骆家的本家空气里就弥漫着一股低调奢华的味道,杨昶希根本不敢抬头,全程低着头
被骆宥清抱着,周遭安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骆宥清把他抱进了一间房间
,丢到一张双人床上,然后落锁。
骆宥清发疯起来真的没个轻重,杨昶希醒来的时候试图发声,发现自己嗓子都喊到没
有声音了,低头看看自己浑身满是牙印和吻痕,怀疑自己到底还有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后穴也是疼得半死,他醒来的现在骆宥清的性器还塞在他后穴里插著,没有被骆宥清肏到
流血脱肛完全是他天赋异禀了,他自嘲地想着。
“醒了?”骆宥清察觉身旁的人一动,也跟着睁开眼睛,貌似温柔地亲吻了杨昶希的
太阳穴,不过对方并不领情地撇过头去。
“那就下去吃饭吧。”骆宥清看着杨昶希自言自语。
杨昶希瞪大眼睛,他这副鬼样子下去吃什么鬼饭,到底是要吓谁。“可不可以不去?
”
“不可以唷!”骆宥清替杨昶希顺了顺鬓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唷个屁!杨昶希受不了地翻了个大白眼。
骆宥清就这样替杨昶希选好了衣服,替他换好了居家服,带着他一起下楼吃饭。
而且,骆宥清这个疯子没有把手铐拿下来,他俩还是铐在一起的,一到了饭厅,里面
并没有骆弘芷说的奇怪亲戚,但是看年纪长相,骆宥清的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坐在饭桌上等
著用膳。
杨昶希看了骆宥清一眼,又看了在座长辈们,他默默地不敢说话,反正他这模样,应
该全世界都知道他是骆宥清包养的情夫吧!
没想到先开口的会是骆宥清的父亲,“昨天挺激烈啊!下次克制一点。”
“我跟我伴侣在自家打炮很正常吧?”骆宥清抬眼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然后盛了一
碗汤递给杨昶希。
杨昶希楞楞地看着对于这个回答好像没有什么反应的骆宥清的父亲,又看了看他其他
神色如常的家人,不可置信地站起来,可大腿实在过于酸疼他忍不住扶住桌子支撑,打开
已经发哑的嗓子大吼:“谁……是你伴侣?咳咳咳咳……”奋力吼完,杨昶希还咳了好一
阵子,甩开了要替自己顺气的骆宥清。
这下子骆家其他人倒是瞪大了眼睛,一同用嫌弃的眼光瞧着骆宥清。
“难道我是这样子教你的吗?”骆宥清的父亲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让饭桌上的
每一个人都听到了,其他人纷纷用指责的目光看向骆宥清。
“您说的是。”骆宥清突然拉住杨昶希的手,单膝跪了下来,拿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
来的钻戒,当着骆家长辈的目前问杨昶希:“杨昶希,你愿意嫁给我吗?”
杨昶希碍于骆家人全家都在场,不好意思直接当他们的骂骆宥清神经病,只能面无表
情地看着对方。骆宥清是不是忘记他逃跑失败,现在还被骆宥清戴着手铐跟他铐在一起。
“你先起来。”杨昶希哑著嗓子,不得不说跟他求婚的骆宥清还是满让人心动的……
只要他能忘记那些疯狂过去的话……
可笑的是,当骆宥清和他求婚,祈求他答应的那一刻,那团属于他正缘的红色光芒居
然越发闪耀了。
“人家在拒绝你啦,别让人下不来台了,快点起来吃饭,丢脸死了。”骆宥清的奶奶
补了一刀,骆宥清的脸色难看极了,杨昶希这下知道骆弘芷在骆家跟谁感情最好最像了。
骆宥清虽然没有再提有关和杨昶希结婚的事情,但也没有因此放过他,杨昶希被关在
本家许多天,而骆宥清天天和他在一起,搞了半天,骆宥清回本家的理由是要他爷爷和爸
爸出去帮他管理公司,而骆宥清负责在家里没日没夜的肏他。
太棒了,这下子全骆家人都知道他和骆宥清的关系了。杨昶希懒洋洋地窝在床上想,
一旁的骆宥清还有精力用笔电处理公事,真是可怕。
过没几天,骆弘芷居然带着孩子老公回来骆家,一进门就风风火火地推开房门,跟杨
昶希说是要来参加他哥的婚礼。
“妳哥要结婚啦?”明明骆宥清人就在旁边办公,杨昶希身上套著方便穿脱的舒适衬
衫,看着骆弘芷,“是上次跟骆宥清相亲那一位吗,恭喜啊!”
“出去。”骆宥清听到杨昶希挑衅的话忍不住皱眉,把刚进来房间里的骆弘芷赶走。
骆弘芷看骆宥清眼神不对,逃得比谁都快,一下子房间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你真的很会惹我生气,杨昶希。”骆宥清淡淡地说,手上的手铐还没解开,“铐了
这么多天,还没想通吗?”
“你难道是要这个样子和我结婚过一辈子吗?”杨昶希笑了出来,笑得十分猖狂,举
起那只和骆宥清铐在一起的手,“你觉得我们这样子结婚能幸福吗?我告诉你,我不知道
你用了什么方法,但你现在是我的正缘,可我宁愿这辈子都没正缘也不要!”
“无论我是你什么缘,反正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骆宥清信誓旦旦地说,听到自
己是他现在的正缘似乎很高兴的样子,紧紧地抱着杨昶希,杨昶希没有挣扎,只是在心底
默默叹了口气。
手铐一直没解开,杨昶希却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周遭的人似乎也都习惯骆宥清的身
边多了他这么个累赘,骆宥清甚至还会带着他去开会上班应酬,每当有人问起他的身分,
骆宥清就会说:“我牢头。”
杨昶希很想吐槽到底谁才是牢头,而且他强烈怀疑骆宥清故意把话说得含糊,让人听
起来像是“我老婆”。
杨昶希人被牢牢铐著,人却没瘦,倒是被养得娇贵金嫩,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浑身
上下都滋润透了散发著光芒,每天被骆宥清用精液灌的,替他清洁完还会帮他保养,一步
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