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速公路到山区,道路蜿蜒曲折,越接近目的地塞车的情况就越严重,停停走走,最后竟是一动也不动了。
“少言你还好?”季成轩关心道。
“还好什么?”柳少言一脸疑惑,不明白对方指的是什么事。
“我记得你会晕车。”
柳少言纳闷了,季成轩明明没见过怎么知道他会晕车?“你开车挺稳的,我出门前也吃过了晕车药,还好。”
“你怎么知道我会晕车?”
季成轩失笑:“上次宁雪儿晕车时,你给过他药,如果不会晕车怎么会携带那样的药。”
“推测合理、观察入微,有个适合你的地方,警侦队。”柳少言的玩笑带有几分认真的意味,季成轩总是心思缜密、知疼著热,居然连这种小事都能记住,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给过宁雪儿晕车药都不记得了。
“那我这一生就只查你一个犯人。”季成轩看着前方,调笑道,“犯人柳少言,你可认罪?”
“罪名?”
“引诱我犯罪。”
“那你也是罪犯了,怎么只有我认罪。”
“目前未遂,但我不保证你把手再往下移一点,我还能正直清廉。”
柳少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搭在对方腿间,位置暧昧,那又如何?柳少言刻意靠向季成轩,从季成轩的视线可以看到对方色气的勾了他一眼,嘴角弯起一个妖冶的弧度,舔了下嘴唇,仿佛谕示著接下来的激情,不疾不徐对他说,“那我们就一起当罪犯吧!刑警大人。”
就这样,柳少言的左手直接触碰对方半勃的性器上,肆意抚弄著。
季成轩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发展,没怎么睡又遇上长途塞车,实在有些疲乏,不过是借由和柳少言说说话提振精神,却似乎触动了柳少言的恶趣味开关。
男人或许就是这样,身体越累、硬的越快、欲望越强,柳少言随便揉揉他,下身就绷著裤子搭起了帐篷。
“我不过说说……。”可下身的快意却让他舒服的喟叹了声。
“刑警大人,可是您先起的头。”柳少言沿着大腿内侧沿路摸到了下腹部,弄得季成轩浑身上火,接着又挑衅的瞅了瞅对方跨下,“嘴上不过说说但身体似乎很乐在其中呢?”
“又胡闹。”季成轩无奈慨了声,舍身陪爱被迫演出这场年度警匪大戏。
“犯人,若不停止你现在的行为,不排除警棍伺候。”
“那您的警棍比较喜欢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呢?”柳少言话说的暧昧不清,手指不安分的在对方下腹部游移后屈指弹了两下马眼处。
“先伺候完上面的嘴晚上再填饱你下面的嘴如何?”季成轩扬唇嗤笑,屏住呼吸不甘示弱回道。
车龙终于往前动了些,语此同时,柳少言将脸靠向对方下身,用嘴将裤裆拉链咬下往横一拉解开,巨物就这么弹了出来打在了他脸上,腥羶的气味充斥鼻腔,暗色的内裤上龟头处已然印上了一块小水渍。
“警棍打的我好痛。”柳少言故作可怜,颤巍巍道。
“就是要让你痛,才记得住教训。”
“刑警大人多久没自己来了?看起来兴奋异常呢!”他从季成轩口袋顺出皮夹,从对方习惯放套子的暗层内随手拿出了一个,“草莓口味?”
“犯人不是喜欢草莓?”
“哼哼,刑警大人,想让我用嘴帮你带套吗?”
“欢迎,做的好的话晚上给你奖励。”
柳少言俐落的用嘴咬开保险套的包装,可车内空间不够加之又系了安全带,过程没有想像中顺利。
啪—
一个套子就这么破了,弹到了季成轩的前端,对方虽痛哼了声,可肉茎却仍不见疲软反而被刺激的更加精神,“皮在痒,看来晚上得来点惩罚了。”
“刑警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柳少言特意演得很慌心里却想自己技巧有变得这么差吗?上辈子他什么都会,至少习惯性事后就没有帮人戴套戴到弄破套子的经验。
他严重怀疑是保险套瑕疵。
“皮夹里剩下两个,犯人你只剩下两次机会了。”
柳少言这次做的比上次小心,用保险套的一端勾著龟伞借力使力慢慢向下,套子摩娑著前端敏感处,消磨著季成轩残存的理性。
随着季成轩又胀大了几分,剩下最后一小截,柳少言使劲拉下却没想到又破了,这次却打到了自己脸上,吃痛的‘噢’了声,脸颊都被弹红了,“你这套子是不是瑕疵阿?”
季成轩下身虽憋得紧却仍不忘爱怜的用拇指抚了抚对方脸上被套子打红的痕迹,“犯人技术太差,你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
听到‘技术差’三个字,柳少言不开心了,他可是比季成轩多了十来年的性爱经验,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默默较真了起来,撕开最后一个保险套,他检讨自己方才戴到了最后肯定是拉的太急,用嘴戴套需要巧劲,施力不对很容易破。
“别小看我,这次一定能成功。”
做为两次失败的道歉,柳少言先含了含对方的龟头吸了吸再舔一舔,就像品尝oreo前的仪式,现在只差没有泡一泡牛奶,不过没关系,等等他会帮季成轩榨出混著草莓味的白色液体充当牛奶。
柳少言将套子搁嘴里,一只手扶住对方硬挺得阳具,用舌头的力道衔著套子,接着用门齿轻轻咬住橡胶外缘,缓缓拉下塑胶膜套。
季成轩一段日子没有释放过了,很快被刮搔得硬如烙铁,他能感受到柳少言缓缓向下吐在他茎身的鼻息,前端和套子不停磨擦,欲火难消的同时还要注意路况,简直是如冰如火的煎熬。
快疯了。
柳少言这次做的分外小心,到了最后速度放的特别慢,终于拉到了底,大功告成。
“成功了。”柳少言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
“犯人,你有罪。”
“这次是什么罪?”
“蓄意纵火罪。”
车子刚好停在某个红灯前,秒数很长,季成轩果断打了空档,拉过柳少言,肆意啃吻,对方口中气味芬芳,带点甜甜的草莓味,让人想汲取更多,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后方喇叭声打断,才被迫分开。
被这么一搞,柳少言也有些硬了。
他同样拉开自己裤头,接着从自己皮夹里生出了个套子,“还好我也有带。”不过他带着是用来收财的,没想到居然用上了。
“差点就能试试射在百万名车里的感觉了。”
“……。”
将自己也戴好套子,柳少言再次欠身,用嘴包覆住烫口的巨物上下吞吐起来,一手则套弄自己的下方。
层层推波的快意让季成轩双眉微拧,同样柳少言也是,车内只剩下两人情潮难耐的低喘声。
“犯人,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很色情。”季成轩的声音已转为低沉嘎哑,空出的那只手轻轻捏向对方胸前明显突起的肉粒,“这里也需要被惩罚。”
柳少言禁不住被这么一刺激,纵情的呻吟了声,而后不住低喘了起来,随着季成轩抚弄胸前凸硬敏感无比,下身套弄速度不觉加快,忽地脑中闪过一片白,就这么缴械投降。
“哈阿……哈。”喷射后的余韵仍让柳少言不觉连喘。
“犯人,没我允许怎么自己射了?”
柳少言瞟了对方一眼,放松了下喉头,季成轩的东西又大又热,将之吞入,一寸一寸放到了很深的地方,一般男人通常在这时候,身体会不自觉追求更强烈的快感而去压对方的头好让自己更舒服,上辈子他就这样不知道被顾琛弄得呛精了几次,可季成轩却不会,因为他知道这会使他不舒服,纵使戴着套子,季成轩也不会为了一几私欲而勉强他,所以他才敢信任的将之吞到自己能到的最深处,不做任何保留。
整根没入还是有点勉强,可在听到男人满足得叹息声时宛如感受到了鼓舞,柳少言又尝试再往里面吞ㄧ些,吞到了极致后他收缩了几下喉头再将之吐出,吞的浅些,吸著前端上下律动,灵巧的舌绕着龟伞磨擦舔拭,另一手也没闲著上下抚弄茎柱,就这么来回几次,季成轩的调息逐渐紊乱急促,握著方向盘的手部肌肉和下腹都紧绷了起来。
“宝贝,你快把我吸出来了。”季成轩舒适地慨叹,看着情人努力的样子,是内心及身体上的双重快慰。
“要射了?”
“恩……。”此时季成轩已欢愉到了极致,微微瞇起眼享受着,除此之外已无更多余裕。
他看季成轩差不多了,加深了吸吮力度的同时也加快套弄的速度,只听到季成轩低吟沉喘,嘴里肉柱来回胀大又收缩几下,全数射进了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