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玉楼春(谢新恩) 20(H)高唐云雨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01-28 04:04:59
姆咪姆咪防爆爆
https://images.plurk.com/4HRL0Kk661rAh4LLTrFDtn.png
砲回防爆图...
(二十)高唐云雨
  烛光的映照下,赵元朗的轮廓与身形如此清晰。他体型魁伟,相貌非凡,他的英俊在
汴京数一数二,生得是眉宇隽朗,丰姿凌厉,此刻专情注视著从嘉的一对多情俊眼抑是皂
白分明。
  京中多少富贵人家的女儿盼望投身宫门,委身于陛下与之春宵一度;不想这样一位炙
手可热的天之骄子,而今只与自己相对而处,真真是非凡殊荣。
  元朗生怕弄伤脆弱的人儿,连伏在李从嘉的身上都不敢重压。尽管颀长的身子骨并不
若女子柔软,细嫩腻手的皮肤倒像是时刻都能拧出水来。
  两人靠得很近,李从嘉一双流转美目望盼着他时,他能感觉到伊人节节升高的体温,
当真是软玉温香在怀,妙感无可言喻。
  赵元朗道:“从嘉,有你在,朕根本不需要后宫嫔妃,朕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临幸她们
,一个都不会。”
  李从嘉当赵元朗在说疯话,不可置信道:“陛下,繁衍皇嗣也是您对大宋的职责,您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尽管这种虚言他很是受用,心下是高兴无比,嘴上却没这狗胆敢承
认。
  “朕已经有孩子,够多了,不需要更多。”
  他褪去李从嘉的外袍,露出薄薄的中衣,婀娜曼妙的纤细体态一览无遗。光是这么看
著,就想掐上两把。
  元朗掀开裙摆,从丝绢豆腐一样匀称白皙的大腿开始,长著老茧的粗砺大手来回游逡
、抚摸那一对滑腻玉润的长腿。
  “嘻……”李从嘉被这惯持武器的粗糙掌心抚摸得双腿躁动起来,似是很痒。赵元朗
见身下人的脸庞已然晕红,笑道:“是怕痒?还是怕羞?”没漏看随便摸两下别的地方,
就已有起势的小东西。
  自周嘉敏死后,李从嘉便只同赵元朗行过周公之礼,若说不想泻身图个爽利也是骗人
,轻声道:“那是给陛下摸才有感觉,陛下方才曾说,以后再也不碰臣……臣当时一听,
真是害怕极了。”抬起粉润的膝盖,微微顶了赵元朗的下腹,来回刮过已梆硬得快要顶穿
裤衩的那处。
  赵元朗难得笑得高兴全写在脸上,“我看你不只是人已委身于朕,心也是。像你这样
已经习惯被朕抱,以后要怎么抱别的女子?”一边说,一边捏住已经因着兴奋而挺立,隔
着白色中衣仍能清楚看见的樱色乳珠。
  那里很是敏感,随着短短的指甲往乳点子上一掐,李从嘉“唔”一声紧夹大腿,顶得
越来越高那处,不断往赵元朗下半身蹭,像是想泻火。他道:“胡说……臣哪敢再抱别的
女子?”唐识几都差点被拖出去砍了,女人怕不是得赐自尽。
  不必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从嘉的前液已沾湿亵裤。赵元朗低头絮吻伊人额前的碎发,
“你下面怎么这么着急?莫不是想干朕。”
  “说不想要也是骗……哈啊…!”没让李从嘉有机会调戏他,赵元朗伏在他胸前,隔
著中衣吸溜因着兴奋而变硬的乳头。从嘉浑身一颤,竟双手扣住元朗的后脑勺。
  赵元朗见他喜欢,舔舔唇,濡湿干燥的嘴唇,没察觉他这小动作在李从嘉眼里是极其
媚惑的;埋头吸著一边乳首,水声几不可闻,另一边用指头又摩又刮又挠又抠,太会弄,
很是磨人。
  “唔……哼嗯──…”隔着衣物不直接刺激,更觉胸前麻痒难当,万岁爷的舌头着实
厉害,怕是以前也没少吸过其他妃嫔的奶。
  从嘉往下一看,能看见皇帝正替他吸奶头的淫靡景色,也不知是当羞呢还是满足呢,
抓着元朗的大手,搭在自己的裆上,已染上情欲的嗓音沙哑道:“陛下,真正舒服的是这
里,帮臣摸摸这里……”
  元朗抬起脸来望他,满眼笑意,“怎么反过来命令朕?好大的胆子。”握著从嘉的手
,伸进小裤里捂住情根,帮他自渎。
  李从嘉星眼迷濛地看着赵元朗正紧握他的手,上上下下地撸动,帮他自慰;同是男人
,知道哪里舒服,还没忘用指甲抠抠他的马眼,令他酥麻一阵。大胆而猥亵的手势竟让他
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刺激与快意,“……陛下正在帮臣解馋呢。”他忍不住掩嘴笑道。
  赵元朗加快手工速度,感觉手里的东西一阵抖动,知道再不久定然会泄,偏生按住,
不让他泄,往他嘴上亲亲,“小骚货,你真可爱。”
  李从嘉今晚却想当大骚货,捧住赵元朗那张俊俏的脸,伸出舌头往他唇缝里舔。
  “哼……”赵元朗吸住那条滑溜红艳的酥舌,不让他放肆乱动。从嘉便不断用膝盖,
来回搔刮那条每次只要被他一蹭就会生龙活虎乱动的好东西。
  皇帝今晚已经很有耐性,可还是生受不住大美人处处勾引,轻轻咬他的舌头,引他自
己抽口,“小嘉,朕替你舔吧。”
  李从嘉一听心里乐坏了,没表现在脸上,克制地说:“要也是微臣服侍,怎好劳动圣
上?”
  元朗道:“你今晚已经够骚了,一股骚味都飘出福宁殿,何须再用那药?兴许还是得
濡湿,否则伤到你。”李从嘉毕竟还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儿,怕情事过头让情人的玉体又
落病。
  从嘉本以为是舔前面,白高兴一阵,但一想到皇帝竟要舔那处,怎使得?忙道:“陛
下不好!您……您还是有什么药,用什么药吧,臣没有不高兴哪。”
  元朗望着他,温和地笑道:“傻狍子,上次倒光了,哪里还有药?还是朕传你那小太
医进来送药?”
  李从嘉听了一阵惊怵,虽说他和赵元朗燕好,已是你情我愿之事;可若当真传唐识几
进来,看到自己现在这样胸前和下体都湿搭搭一片,嘴上还挂著口水,唐识几岂不是得气
得当场魂归九天?
  赵元朗见得人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连带股间也消下去泰半,竟是被自己说的话瞬间
下头了,便知他心里还有别人,眼中难掩失落,问:“从嘉,你与那个小太医是否也曾…
…”到后头委实难堪,说不出口。
  李从嘉见他疑神疑鬼,像是没安全感,鼓起的胯间却没消停,眼中的欲色也仍旧汹涌

  这使得李从嘉真想答他:‘一想到我和识几曾经做过爱,元朗你是不是反而更兴奋了
?如果我说其实我和你弟弟也做过,你会不会兴奋到立刻就泄出来?’但此刻理智,或者
亟欲解决的性欲反而阻止他的鲁莽。
  想到藏在亵裤里的龙根着实又大又长又粗,插进来的感觉是多舒服到位,一鼓作气、
长驱直入时那可真是销魂当此际,从嘉不由面露媚态,安抚似地来回摸着他的裆,秀指仔
细描摹出卵丸与擎天柱的各个曲度与形状,“陛下,臣服侍您,将您的龙物弄湿了,您插
进来动一动,不就知道有没有别人抱过臣?”
  赵元朗被这一番淫秽的话语说得鸡巴都胀痛起来,不由得想:‘这种浑话都说得出,
不愧从前是写艳词的。’嘴上道:“只管去做。”
  一对璧人换了姿势,李从嘉匍匐在赵元朗的下身,替他除去黄锦云纹小裤,早已充血
肿胀的紫红龙根蹦跳出来,拍打在李从嘉弹润的粉面上。
  这东西太大,一时也下不去口,倒不记得从前是如何进入身子的了。
  李从嘉一双本用来填词抚琴的细腻白皙的酥手,双手捧住沉重的阳物,伏脸张口,伸
出朱红小舌,自硕大的深粉色光滑龟头开始舔起,虽带些雄性的气味和前液的腥味,却没
有其他味道,已经洗得很干净。
  阳物淫性更发,湿淋淋淌出先走汁来。从嘉张开樱口,勉强将半根吞入口中,小嘴里
头温温热热,像丝绸一样滑,却又紧紧包裹、吸吮他饱胀敏感的前端,香软灵动的朱舌舔
得赵元朗是又麻痒,又酥爽,便微微往窄紧的喉咙口里努了努。
  “唔……”元朗的阳物本就庞然,稍微在他小嘴里动一动,他就生理性地反胃,只得
努力吞咽不停流淌进喉咙的先走汁,寻觅空隙呼吸,同时拍拍那人的腹肌。
  元朗见状,没再勉强他,也早就不想他舔,不但将肉杵抽出来,还反过来压倒他,分
开他的双腿,掰开小裤,露出早已一张一合、正在收缩的小穴。
  他额间全是因着隐忍情欲而发的细汗,握著青筋纠结的粗壮分身,顶端微微破开从嘉
的身子,浅浅地钻弄起来,唯恐太过粗重的动作伤了玉人分毫。
  “…唔嗯…、…!”
  从嘉早就忍不住,原是已等了正戏许久,两条长腿立刻紧紧圈夹住赵元朗有力的腰肢
,恨不得他跟自己立刻黏在一块儿一辈子不分开,粉嫩窄小的花穴口正亲吻、吞吐著阳物
,似是久经人事。
  赵元朗见他这骚样,哪有半点矜持,眸色一暗,阴沉着脸问:“小太医喜欢哪个姿势
?”
  李从嘉媚笑道:“也没和他干过,臣怎么会知道?这得问他本人。”回答很是机巧聪
慧,元朗终于放下沉沉的一颗心,一只手握住他雪白的纤腰,将已濡满口水的龙物一下尽
根插入。
  “…哈啊……!”这下操得不轻,从嘉感觉大腿内侧一阵酸软,肚子里头都酥麻起来
,着实是久违的快感,声音变得甜腻媚人,眼神也愈发湿润。倒是不见他咳嗽,面色也还
红润,承受得住这份恩宠。
  赵元朗的腰力着实有劲,一月有余未曾行过情事,今晚存货注定是全要奉献给这具勾
人摄魄的身子。
  晋王想要、唐太医想要、南越国主想要──所有人都想占有这独一份的冰山美人,可
李从嘉终归只许在他身下骚浪!
  他不想这秀美俊俏的脸庞,梨花带雨的模样被其他男人看到,不论那个其他男人是谁
,就算是最亲最爱的光义都不行;他只能是他的,永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不愧久经沙场,皇帝抽送得九浅一深,在曲幽的花径内如游龙般灵活,一会儿浅浅地
插著,勾得李从嘉急了,甜甜地娇喊:“元朗……元朗……!”
  一会儿重重地插下去,偌大龟头冠一股作气、一路刮过精致细密的内壁折子,直直插
入结肠口。
  “…哈啊…、…!”结肠口被撑开那刻,李从嘉当真是浑身震颤,下腹里好热好酸好
疼好酥麻啊,分明是想要那粗暴的人立刻退出去,可不知羞耻的贪婪小穴却把插入的伟物
绞含吞吃得更紧,致密软嫩的艳红穴肉紧紧地纠缠着他的巨大肉棒不放。
  “呀啊──…”随着掠夺之人一股劲地抽回入口,又沉下腰来,重新破开他窄紧的身
子,李从嘉的脑子已变得什么都不想,只沉浸在这体内不断被重新撑满、张开、胀满的充
盈感中,他实在情愿他的君王永远别拔出来,就这么和他一直结合。他的声音好似在哭,
却又不是,反倒听出一丝欢愉、满足的味道来。
  元朗见他舒爽的样子,竟是有些房事上瘾,笑着骂了声:“小贱货。”
  李从嘉咬牙忍受体内深处仿佛能把他五脏六腑都抽拔出来的剧烈动作,不饶人地说:
“陛下不正……最爱插……小贱……唔!”话没说完,被狠狠顶入,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

  酥麻的快感从背脊直传至脑仁,从嘉腰里一软,差点泄了,却被眼尖的元朗及时按住
马眼,“急什么?淫妇,朕还没到呢。”
  李从嘉神情迷离,气喘微微,听他骂自己淫妇,想道前边柔情蜜意,尽诉衷肠,原来
上了龙床便成贱货、淫妇,倒也没气,只泪眼蒙眬地说:“元朗、元朗……让淫妇泄了吧
,淫妇想射精呢!”语调绵软,好似在调情。
  赵元朗一听,心里也软了,松开握住他玉茎那只手,柔声说:“嘉儿,忍一会,朕搞
快点。”李从嘉那楚腰很是迎送他的抽插,名器般的小穴也把他夹得丧魂销魄,他其实早
已爽得腰肉里都麻了。
  ──不愧是朕的嘉儿。
  元朗吸了口气,仍未缴械,夹紧后腰肉,以摧枯拉朽、风卷残云、倒拔山河之势乘胜
追击。
  “…唔、陛下……别……哈啊…、哈…啊……!”
  李从嘉只觉自己像块被耕坏了的田,后穴里头被那人操干得又胀又酸又酥又麻,整个
人都舒服得快要受不了,呜呜地低鸣起来,像只被猎人射中了正在奄奄一息等死的小动物

  元朗一时间还没放过伊人,不断进出的龙棍表面已然覆上一层腻滑的水色,而他在温
软湿热的层层紧致媚肉中,寻觅著熟悉的凸点,兀自用圆润坚硬的龟头顶按住。
  “哈啊…、哈嗯……啊啊──、!!”
  只这一瞬间,随着一声心满意足的娇吟泄出唇际,眼前一白,李从嘉竟失了神,一个
猛颤,淫精满满当当地喷洒出来,一些落在他自个儿清减的肚皮上,一些沾在元朗的锦袍
上,颜色一深,浸入布料内。
  元朗没理会身上名贵的衣服沾了精液,届时漂洗的宫人心里会骂太后的名字多少次。
  他们直直地对视,身下人那微微上挑的凤眸已不再清明,从里到外都浸染着意乱情迷

  赵元朗还在抽送,但是眼见李从嘉已无法再生受他,于是陡然抽送数十余下,急遽的
起伏撞击后,总算是在炙热的花心深处解了雨露。
  桃花羞作无情死,感激东风。
  他将尺寸未曾消褪的伟物抽出,直到偌大的龟头自歙动的水红色小穴中拔将出来,张
合的马眼仍沾著浓稠的精液,同情窟里的浊精连成一条线。
  一半浓精自菊穴中流淌出来,另一半留在甬道里,乳白色浓稠液体已被捣鼓成泡沫状
,很是香艳淫靡。
  赵元朗满意地俯视著已被他干成废人的李从嘉,还有眼下精美绝伦的杰作,捏著小兄
弟甩一甩,便弯腰轻拍已经昏了一半的李从嘉的脸,“走,和朕去洗澡,你里头刚才被朕
射太多,朕帮你掏干净。”
  想到接下来莫不是四分之一个时辰内即将开始第二回合,李从嘉听了眼前一黑,忙朝
门外大叫一声:“四喜!!!!!”
  “──奴才在!”四喜听得里头好大一声,想说必有急事,忙开门进来,只见万岁爷
裤子没穿,挺著一根直挺挺的龙棍在那儿,违命侯双腿开开的,躺在龙床上,屁股里头还
在淌精,嘴上胸前胯下都是水,浑然是那丢盔弃甲的战场收尾局面。
  想道以前好像没看过皇上的鸡巴那么大啊不知道好不好嘬使起来带不带劲好不好使倒
是阳精不少淌得到处都是这下子可忙活了那些洒扫的宫人这年头的年轻人体力可真好,他
二话不说,忙用手掩住双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单膝跪地行礼,“禀陛下,禀侯爷
,奴才听旨。”
  赵元朗见状不由苦笑,说:“四喜,你带违命侯去梳洗。朕自个儿去别的地方洗。”
  “奴才遵旨。”四喜听命,让梦佳进来服侍万岁爷洗浴,自个儿伺候违命侯去了。
因为跟小伙伴聊了一下
觉得谢新恩这名字更阴阳
所以改书名了
虽然不知道 会不会因此造成搜寻上的困扰
但之后应该发都会写谢新恩 这样

Links booklink

Contact Us: admin [ a t ] ucpt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