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我不会叫你 Monsieur,我太感激了现在不想说法文)
你说这感觉很诡异,我真是太感激了。这真的非常非常诡异。我还以为只有我然后关于我
的一切都有一点奇妙,你知道,因为自从我们离开以后我们就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或是做任
何事了,然后我就想说别傻了天狼星,你只是有一点头昏眼花和神智不清,这一切都完全
正常因为那是月影啊你这辈子已经写过多少封乱七八糟的信给月影了,一打,一百,一千
封?但那还是一样诡异!然后我就在想,好吧,或许我们已经忘记要怎么跟对方说话了,
就像你说的,因为我们每次要试的时候“嗯你知道的”那件事都会发生。这实在是恐怖到
极点了因为你知道跟你说话(或者是对你说话吧我猜)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事之一
,仅次于做跟麦米奈娃有关的白日梦,还有沙子而已。
所以总之听到我不是唯一一个不知所措的人真是让人松了好大一口气。我猜我们应该可以
克服它吧?或者要是我们不能的话,我就只能尽快回家这样我就可以对你的嘴做一些讲话
以外的事。(耶。)你有没有突然想到过,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非常奇怪的情况?并不是
说我不喜欢这样,因为我喜欢而且我觉得我表达得很清楚了,但这很奇怪而且很不正常。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想要告诉所有人,我指的是揪住陌生人的领子还有在天上写大字报什么
的,或者是把它关在角落然后永远不告诉任何人。告诉你不公平但我猜不告诉你也不太公
平。喔啊这整个段落对我来说实在太过富有思想了,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怪罪于树林令人
清醒的影响力。
但我跟你说吧有一个人应该要知道,就是你这个包著咸派的荡妇。什么叫做你不能说不。
两岁小孩都能说不。而且也会说不。你的意思难道是说过去这几个月来这一切溼答答的胡
闹只不过是你这个人完全没有标准的结果吗??我感觉遭到背叛。
你甚至可以说“我病了”,或是“我很忙”,或是“我没有裤子”。什么都可以!我完全
没办法相信你。她有试着要亲你吗?你有让她亲吗?我猜你有,她那么咸而且你没办法抗
拒咸派。你太恶劣了而且你应该要无时无刻处在监护之下。
你知道吗虽然也不是说我会介意,我觉得你应该要尽可能的去把东西洒在别人身上,但愿
可以消除那一缸子的喜欢你的人,这样你才会多需要我一点。但我希望我可以亲眼见到然
后拍照留念。
显然我应该要当一个药草学家才对。你有没有基于药用价值去试吃一下我的三明治?这里
有一些事是可以告诉你的。我们应该要去寻找某样东西,所以我们一直在做一些反隐身的
工作,寻找有没有哪里有施过隐藏咒语的踪迹什么的,然后那天詹姆的(不是我的)揭露
仪式出了差错然后把我们两个都变透明了。我们搞了半天都弄不回来所以我们跳来跳去,
惊慌失措,我们的内脏在众目睽睽下露天晃动,任何人都可以一览无遗。我可以透过肚子
模模糊糊地看到我的肾脏。如果这还没有让你欲火焚身的话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可以。
你知道我想念的是什么,我的摩托车,你有没有去检查我的摩托车我知道金利是个非常值
得信赖的年轻人,可是我老是在担心,可怜的小东西孤孤单单地在黑暗里发抖,没有我的
陪伴,拜托去摸摸它然后告诉它我爱它。你们可以一起怀念我,你们两个一起。
你随时都可以拿咸派砸我。
和你一起待在奇怪里面的,
兽。
***
J.
你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我真的很讨厌在我很想、很想吻你的时候你不在这里。
永远不要停止过分热情,拜托不要。事实上,在所有合理的情况下,我坚持你必须继续过
分热情。
我去看了雷木思几次——我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他多少,但我想他应该会想要知道你们没事
,所以我有试图间接地传达我能够访问到的个资所有权。不过,你知道他这个人是怎样:
教科书里僵硬的上嘴唇。我说了“别担心他们,”然后他说,“喔,呃,没,当然,”然
后对我露出他那个歪歪的微笑。不过他没有在好好吃饭。我也跟彼得谈了几次,但我觉得
,每次没有你在旁边准备好要保护他的时候,他都很不自在。某些关于我的事情暗示了一
些肮脏的意图,我在猜。
我其实得走了。这是一封很乏善可陈的信,我真的很抱歉,但我附了两张照片,先警告你
如果我们将来有一天生小孩的话,你必须把照片烧了,基于非常显而易见的原因,除非我
们希望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有复杂的童年阴影。(你别问,是我自己拍的,同时也是一项艰
困的行动,可是雷木思拒绝被牵扯进来。)我感觉自己有点像是令人垂涎欲滴的战地新娘
——我是说,去掉新娘的部分。喔亲爱的,这听起来不对。“战地情妇”。我并不是想表
达任何对于现况的不满——我是指情妇的这个情况,当然我是对战争的这个现况很不满啦
。可恶!好吧,你可能知道我的意思,就像平常一样。
我爱你,公然违抗所有的常识。赶快回来,拜托你。
L.
https://imgur.com/Gc5ffHp.jpg
https://imgur.com/sTp5hw7.jpg
***
兽足,请“野外”转交
我不是真的很确定该怎么回你的信,因为它就像小精灵一样到处跑,而我是否该提及那些
骇人听闻的疾病呢,来自你的三明治雨林。(对了,因为知道若是你无法看到你织布机的
硕果会使你沮丧万分,我拍了一张照片给你。你剧毒的孩子们,原来如此。我帮所有的小
精灵都取了名字,还有所有的疾病,只是我猜我把它们搞混了,有一个小精灵当我喊“沙
门氏菌”的时候都会有反应,还有一个每次我喊“鲍伯”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跳起来的空
气传播病毒。)
她的名字是艾蜜莉亚而且她似乎人很好,即使她全身都是咸派。即使她全身都是咸派,她
还是努力的想要亲我——而我会告诉你这个因为显然我已经决定要让你疯狂吃醋,然而却
依旧无法对你隐瞒我的动机;这似乎太残忍了——然后当她的脸靠近我的时候,我发出了
一声窒息般的哭喊:“郁金香!”
“什么?”艾蜜莉亚问,彻底被我疯狂的突然爆发转移了注意力。(所以你看,我的计画
终究是很成功的。)
“牛津,”我接着说。“猴头扳手。土豚。请检查一下。”
然后,我迅速地结帐了我那一份的咸派,连带还有她的——同时作为一名绅士以及一名咸
派破坏者——然后逃离现场。我非常高兴我们从来没有一起“约会”过。这还真是一个有
趣的细节,一直到此刻才进入我的脑中。
这是当然的,只不过这是一个糟糕的谎话。
无论如何,我想说你应该要知道我所有可耻的细节,以便随心所欲的批判我和鄙视我。艾
蜜莉亚从此便拒绝在土豚的题材上跟我一起共事,这表示我将继续独自和我的小废物挣扎
。这个句子写出来跟我原本想的完全不一样。请不要和鹿角分享,尽管我知道你当然不会
,考虑到所有可能的影响。
至于你的另一件事:嗯。我不知道,天狼星,我不知道。真的有需要这样四处广播、在天
空上写字、马戏团小丑、蛋糕、登报公告、还有游行吗?如果你随便乱抓陌生人然后跟他
们说你跟月影还有小废物还有三明治雨林的事,你会被送进庇护所,由于对社会构成威胁
,还有可能会被关进阿兹卡班,那么你的未来就再也不会有任何小废物了。我会在绝望和
孤单中拿咸派去砸开多.狄本,这是当然的。
只是偶尔,你会不会觉得——你会不会想说——不管怎样都没关系,不管有没有在天空上
写字——不管怎么样都好?这一点道理也没有。我是一个编辑,不是一个作家,而这就是
非常明显的原因。忘了吧;这不重要。我希望你很安全并且不再被看穿,而我也很快就能
看(见)穿(到)你。你只要记得:我们没有必要,你知道。我们没有必要告诉任何人。
任何事。这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对话之中,那才是我想知道的。那会像是当詹姆和莉莉第一
次一起走过来,还有那些烟火,还有那些街头游行,还有那些被不当引用的拜伦,还有永
远不分开,甚至连去蹲马桶的时候也是。那会像是那些除非大祸临头或是气数已尽否则我
们死都不愿意回想起来的时刻,那时你会说“早安,詹姆,”然后詹姆会说“你知道还有
谁也会说‘好’吗?我女朋友!”或者你会在晚餐的时候说,“那是新毛衣吗,詹姆,”
然后詹姆会说“你知道还有谁偶尔也会穿毛衣吗?我女朋友!”诸如此类,包括,我相信
,甚至还有这种句子存在:“你知道还有谁也有手吗?我女朋友!”我想我好像就是在这
个时候把一本书丢到他头上。可怜的书。我再也不会对文学作品这么残忍了。
总之,我知道这很困难,而且你从来就没有瞒过詹姆任何事,但这只是我们,只是这样而
已。我真的不知道。郁金香?
你的小废物先生
P.S. 是的,我有试着要检查你的摩托车,然后它也有试着要把我辗过去,然后我的裤子
就毁了,还有一件我最喜欢的还没毁掉的衬衫。它恨我。你到底都跟它说了些什么?因为
上次我讲的话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关于垃圾堆的那件事。或者是说我真的有那个意思,但
也不是真的那么地认真。
https://imgur.com/amCPRAh.jpg
(致歉:我应该要早点拍下这张照片的,在整个东西还没有爆炸之前。)
***
莉莉.“美腿”.伊凡
妳应该要在大街上表演这个的,就是这样。然后当我们走在街上的时候路人会停下来盯着
妳看然后说“那不是《波霸的诱惑》里的莉莉.‘美腿’.伊凡吗,杂志里那个害我再也
瞧不上世界上其他女人的夹页”,然后另外一个人会说“为什么喔对啊那就是,世界上再
也没有其他女人配得上我了,又是波霸又会诱惑,那个莉莉.‘美腿’。”然后我就会打
断他们所有人的鼻子然后把妳带走并且我会与妳的美腿共度一夜春宵,让妳陶醉于我的魅
力之中。
妳知道有一件关于雷木思好笑的事,我有一张他的照片,看起来像是他的下唇正在对他的
上唇发起猛烈的攻击。神秘的男人,那个雷木思.路平。告诉他和小彼我们都状态绝佳,
如果忽视我们当然是在被虫子围剿的事实的话,还有只要蚊子还存在这个世界上一天,我
们的人生就会毁于在公共场合公开抓挠的行为的不公不义之下。所以换句话说哈哈这我一
点也不意外。
莉莉,说到照片,这些照片永远不会被烧掉。妳是这个星球上最可爱的生理女性而且将来
妳生了孩子之后当妳在抱怨那些种种理所当然我视而不见的不完美之处的时候我将会把这
些照片拿出来交给妳用华丽盛大的方式然后我们就可以多来点绝顶性爱。老人的性爱但仍
然是性爱。这将会是美好的一天。妳会明白的。现在我是很懂得跟女人甜言蜜语还是怎样
?!
前几天我把我自己变透明了。我问天狼星他能不能看到妳的名字写在我的左右心室上,然
后他就拿一大块木柴打我。后来他在我们慢慢变回不透明的时候花了大把的时间…把一对
烤箱手套罩在他的胸部上,不过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个烤箱手套。
爱是一种对于常识的蔑视,如此,这般。感觉是双向的。美腿,哇喔,我说过了吗?
妳的白天的夜晚的永远如此正确的,詹姆.波特
***
南瓜小呆呆 *,
孩子们?!我的老天月影你知道我非常年轻并且缺乏突然负担后代子孙的责任感,更别说
是有违法倾向的蓝色子孙,就在你告诉我有个某某编辑正在跟我竞争你的感情的时候。这
压力是相当大的。不那么强大的男人或许会大哭出声。
你也知道他们可能是没有毒的。或许病毒也是良性的,而那些小精灵只是一些友善的、会
制作鞋子的小生物,牠们只是想带你去牠们装满金矿的宝箱。你似乎下定决心了要看到我
最坏的一面。
我们从来没有约过会因为这个概念太恶心了,看来你已经学会了去适应你的悲伤。然而如
果你希望去某些罗曼蒂克的乡村度假胜地充电一下,找个留着创意小胡子的男人用小提琴
为你演奏几首意大利情歌,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心血来潮和幻想。“啊,我亲爱的
小废物,”我会对你这么说,当我们正划著一艘古色古香的小木船,穿过一个飘满盛开睡
莲叶的池塘 **,“你就仿佛一朵鲜艳的红玫瑰,如夏夜走来一般美丽,但是却更为宜人
。”(或者同样浪漫的东西。)这会是你想要的吗?
我知道。关于那件事。我当然希望没关系,而这是一种如果你说服自己没关系,并且也表
现得好像没关系,整个宇宙就会因为尴尬而跟着一起配合的那种事。只是我不能这么做因
为那真的有关系,我指的当然是那件事本身有关系,那件你和我的事,不是我们谈或不谈
的事。你知道的。噢,我越提只是越帮倒忙而已,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你应该要知道,你对那试图调戏你的可怜咸派姑娘的反应害我笑到哭出来。身为一名过去
的罪犯,我很高兴能够看到我同伙的失败。(我有注意到我在月台上说你是石头的那次你
没有大叫“蓝莓!乳猪!请检查一下!”)现在唯一的问题当然是她肯定觉得你的奇异感
比以前更难抗拒,只是现在她觉得你不喜欢她了,这只会助长她的火势。我应该要知道才
对。
我预计在你收到这封信的几天之后我们就会被丢脸的送回家了,从开始到现在没一件任务
是成功的。我的头发太长了。事实上我不得不用一种极度女性化的方式把它拽回来,再用
一根藤蔓固定住,以免它一直弄到我的汗水和眼珠。很恶心。或者也许以《大地英豪》
[3]里的造型来说是非常男性化的方式?不太可能。
快了快了快了哪里都别去
兽
* 詹姆和我在比赛看看谁可以想出最肉麻的暱称,只是他不知道或至少对他来说这是场一
个人的比赛。
** 这个词[4]瞬间暗示了某些令人不安、但并非完全令人不愉快的想法——愉快的是因为
它会让“那个人”痛苦不堪,而不是因为我的任何意念。我的情感永远不会仅仅为了一个
女人而动摇。不像某人。
(第二十五部 A,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