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雨天、监视器、巷子里点燃的菸 (H完)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2-02-22 03:5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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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监视器、巷子里点燃的菸
  “下去吗?”一封LINE讯息传来。
  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玩着免洗手游的勇人抬起脸来,只见胜也对他使了个眼色。
  那是一个媚眼。
  面对横送的秋波,勇人心照不宣。
  “走啊”勇人飞快地用手指敲击著萤幕,如此回答道。
  两人分先后,偷偷摸摸地钻出休息室,就算只不过说两三句闲话,也只敢躲在角落,
就像两条见不得天日的耗子。
  一离开休息室,便能依稀听见店内震耳欲聋的鼓譟音乐声。
  今天是个台风天。本该是高朋满座的此时,两人却格外清闲。天意弄人,注定了这或
许会是一个赚不到太多钱的一晚。
  尽管勇人自从来作男公关以后,有赖胜也的教导与“提携”,帮他介绍客人,所以几
乎每个晚上,他都能赚个八万日圆左右,甚至比一些前辈(例如悟史先生)的业绩还好;
相较之下,自己以前辛苦在拉面店里洗碗、端盘子、煮高汤、剁猪肉,流了很多汗,一下
班,连鞋袜都还来不及脱,就死在了室友拓哉的床上;在Vanilla Paradise,却每天都能
赚到相当于自己以前三分之一的月薪了,这使得勇人对于金钱的价值观也开始变得模糊不
清。
  勇人知道胜也是想出去抽菸,只因为店里禁菸。
  他低头说道:“我先出去。”
  “为什么?”胜也笑瞇了眼,饶富兴趣地问道。
  “不为什么。”勇人说道。
  因为不想给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
  “哥儿们一起出去抽菸很正常啊,干嘛作贼心虚?”胜也笑道,才想搭勇人的肩膀,
勇人就先快步往后门的方向离开了。
  甚至连把伞都没拿。

  不同于Vanilla Paradise内部如皇宫般富丽堂皇、一副气派的装饰,让所有的客人们
都恨不得永远停留在里面,没日没夜地醉生梦死,因而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重复光临,
直到耗尽自己呕心沥血赚到的所有积蓄;店外的巷子里头很是肮脏,布满斗殴的血迹、客
人的呕吐物,以及遍地的菸蒂,就像是喧闹亮堂的歌舞伎町的一层虚伪表饰之下所掩盖的
真实,内容物不过是恶心而泥泞而已。
  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太不真实,正因如此,所以人们喜欢。
  刮风下雨时,这里的地板很是泥泞,看上去更加恶心,实在不是一个令人舒服的环境
,遑论在此抽菸谈心。
  但他们既然是优雅的男公关,私底下聚在一起抽菸,这种像是流氓一样,一点都不高
雅的、令人幻灭的模样,就不该被客人看见;所以这里一直都是店里的男公关们出来抽菸
聊天时,最固定的地方。因为不会被客人看见,也不会影响自己出去拉客时给别人的印象

  店里禁菸,取缔役不想让客人在充满玫瑰香气与香水味的高雅店内,闻到男公关们的
菸味;当然,客人们既然付了钱,他们就是要抽大麻,还是雪茄,甚至是吸食一些不太好
的东西,只要到隐密一点的内部厢房,不会惊动了巡夜的警察,没有出人命,那自然都是
无人过问的。
  勇人等候多时,早已抽了一根菸,胜也才姗姗来迟。
  就算小指上戴了一只迷信能带财的尾戒,看上去有些俗气,但是他点菸的模样还是很
好看。应该说,水上胜也这个人从头至尾,就是此物只应天上有的;在酒井勇人的心目中
,他做什么都好看;拉屎也好看,疴尿都好看。
  那只金色的打火机很贵,都彭向来是名牌,一颗少说也要八万日圆,是很多人半个月
的薪水了,除了金亮的外壳还有“喀”一声的开盖声以外,其余的就跟其他便利商店里买
的防风打火机没什么两样了;倒是跟胜也纤腕上配戴的百达翡丽,还有那一身要价不菲的
Giorgio Armani西装很衬了,但是那一切,对勇人而言都并不如何。
  他知道胜也爱好名牌、性喜奢华,不是有牌子的东西,他绝不穿戴出门,然而他全身
上下、自头至尾,从领带到皮鞋,那些行头通通都是有钱的客人送的,没有一样是他用自
己赚来的钱买来的。
  水上胜也是一只想要被人豢养在金笼子里的金丝雀,勇人自知渴望他的美,亦因知道
他的美好与丑陋,故更加自觉配不上他,也豢养不起他。
  胜也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
  细皮嫩肉,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掌侧缀著一只细致好看的花纹刺青。薄薄的、宛如
透明的皮肤下,能依稀看见些许青色的细微血管。
  他的手指甲是蛋型的。淡粉色的指甲在暗沉的街灯下,却能透射出珠贝般的光采,让
勇人时刻都恨不得想吸吮、细细品尝他的每一只手指,甚或是藏在鞋袜内那每一根形状优
美,指甲干净的粉色脚趾头。
  勇人实在恨不得能用自己的嘴,帮胜也洗手;甚至此刻仍是上班时间,他都还想像著
胜也能用这只好看的手插入他的体内,狠狠地抠搔自己体内深处那不能自抑的心痒难耐。
  不过是与胜也两人独处,已是如此无可自耐地动情著。
  单只是这么看着胜也点烟的手,啜著珍珠白细菸身的淡色薄唇,都令勇人喉咙发干,
喉头一紧,又渴又热。
  他知道自己好像是一周7天、一日24小时、一年365天都在对着水上胜也这个人发情;
他知道自己好像是病了,病得无药可医;可他总也不想去医治它,只因水上胜也就是他生
命的解药。
  此时的勇人断不能知道,日后的自己不止亲手斩断了这双他日思夜梦、离开了便无法
生存的手,甚至连他的手臂与双腿,都一同斩去了;只为了圏禁他、豢养他,使他作自己
一辈子的人彘;或许是为了羞辱他、报复他,又或许纯粹是因为他太想要得到他,方使用
了唯有他才能达成的手段,不过尔尔。
  勇人痴痴地看着胜也,却良久都没有点烟。
  “怎么了?”胜也正对着勇人的脸上,喷出一口烟来,勇人没躲,亮堂堂的眼睛只是
望着他,闷闷地吭了声:“没带ライター(打火机)。”
  “嗯。”
  胜也忽然靠了过来,离他很近,低头用自己的菸头,点上勇人尚未点燃的七星中淡。
  漆黑的夜晚里,总算因着这两盏菸头,而多了稀微光亮。沉浸于此刻的勇人,不禁深
深自肺里吸了一大口尼古丁,却都没呛著;明明一个月前,他是个连菸都没碰过的学生,
如今却觉得抽菸一定得配点酒才好,有胜也相陪在侧则是人间胜事不过如此了。
  烟雾中混杂着七星与卡仕特两种不同菸草的气息,胜也纤细的肩膀,微微地触碰著勇
人的肩膀。勇人感觉被碰到的地方,实在是又热又痒;不仅如此,胜也还伸出柔荑,微微
揽住勇人的肩膀。
  不经意间的触碰,却又宛如刻意而做作的一举一措,可一切却都是如此地迷人、可爱
。勇人能闻见胜也金色长发间的润丝精味、Chanel Bleu的麝香精味,混杂着轩尼诗VSOP
甜甜气味,而这一切则构成了水上胜也令酒井勇人晕头转向、无法回头的元素。
  抽菸期间,两人闲聊了几句工作,仿佛除了工作以外,他们的生活便再无他物可聊。
  胜也淡淡地说道:“上一桌那个女的,只点了一杯烧酒,还敢坐两个小时,实在是太
有脸了。”也不知是褒或贬。
  这使得勇人蓦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间店里,见到胜也时,彼时的他还是个穷学生
,除了吃穿用度以外,实在无法支撑自己任何的额外开销,在课业繁重之余,他快要连打
工的时间都没有,甚至为了缴学费而打工,太过疲劳而睡过头,反而差点翘掉了期末考,
必修课还快要被当掉。
  犹忆当时的胜也,对他实在笑容可掬,还告诉他,如果阮囊羞涩的话,就不必点洋酒
了,只要点清酒就可以。
  当时的勇人,觉得胜也是全天下对他最好的人;或许直到现在,不论胜也替他注射过
毒品,还是介绍过他去陪男客人睡觉,都还是觉得胜也是全天下对他最好的人。
  也不知是出于试探,还是什么心态,勇人猛地迸出一句:“我以前也是这样的。”
  为了能待在你身边更久一点,所以不得已的。他想。
  胜也瞟了他一眼,忽然用手用力地拧了他清瘦的屁股肉一把。这使得勇人抖了一下,
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胜也笑得露出两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来,“バ-カ(傻瓜),你跟随
便的客人能比?你长得这么好看。”
  本以为胜也会说出半句“喜欢”,最后却得到了一个关于皮囊的回答,勇人没有所以
,倒还是高兴的,毕竟自己长得不惹胜也讨厌,勉强算好看;他亦开始觉得自己确实足够
理解这个人了,便硬生挤出一抹苦笑来。
  胜也说著说著,忽然蹲下来抽菸,姿态一派放松,只不过两腿开开,不甚雅观。
  他在勇人心目中,一直像是王子一样优雅,又似贵族般柔情,忽作此态,勇人自然是
诧异的,却也不自觉自己正吃吃地盯视著胜也。倒是胜也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慧黠地笑
著抬起头来,瞟向他问道:“Akihito,为什么这个眼神看我?”
  “……不、只是觉得很意外。”直到回答完以后,勇人才惊觉,自己其实根本就不该
回答的。
  胜也倒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么,立刻回问道:“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我像チンピラ
(小混混)吗?”
  勇人迟疑良久,本不打算有反应,见胜也一边抽菸,一边看他,终于点了头,还不忘
细声补了句:“没什么不好,看上去很性感。”说完,绕到胜也的身前,偷偷地抬起脚来
,用细长的皮鞋尖头,顶了顶胜也被西装裤撑起的裆部,颇是搔人痒处,令人情不自禁。
  自从作了男公关,勇人染发,抓了头发,又一身亮丽行头,自然是极为好看的,加之
以他身材向来锻练有素,撑得起身上的西装,眼下景象既然好看,这些举止自是令胜也有
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刻意阖起腿来,夹住勇人的小腿,不让他抽身,又抬眼望着他,朝他脸上吐出一口
烟,不怀好意地坏笑道:“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这么放松,这样你还有什么好嫌的?嗯?

  勇人才待反应,胜也就像是丧失兴致一样,低头看表,“不知不觉间,也已经出来十
五分钟了,跟你一起抽菸,时间过得好快。该走了。”这令勇人蓦然无语,忽然不想回公
司。
  且不说待在休息室等台,还算是好的,若是又要跟胜也一起服务客人,尤其是绘里奈
几乎每天都会来点胜也的台,想想绘里奈下班来消费的时间也快到了,又得准备看那两人
亲密的模样,要说不郁闷、恶心,那实实在在是骗人的。
  勇人没有情绪地说道:“你走吧,我再抽一根。”
  “嗯。”胜也没别的反应,就仿佛没察觉到勇人眉间的不悦似的。他捡起雨伞,抖了
抖上头的雨水,就撑开伞,款步离开,余下犹如流浪狗般,蜷缩在墙角抽著菸的勇人。
  勇人百般无聊,抬起头来,一滴雨水正好沿着屋簷往下流,滴在他脸颊上,看上去宛
如流泪似的。
  不经意间,他往上看见一台监视器,但监视器对着的方向并不是屋簷下,而是巷道内
。他想:“这里也有监视器?”又想:“可能是代表怕流氓在这里喝醉闹事,不好处理。
”毕竟不关他的事,自己也不可能在这里闹事,便没再多想。
  直到勇人抽完一根闷菸,没想胜也又回来,手里还拿着个便利商店的塑胶袋,里头装
著些有的没的吃的,拿着伞过来撑他。
  这反倒让勇人诧异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怕你淋湿。”胜也笑盈盈地扶著勇人起身,亲暱地揽着他的背,勇人却一个激灵。
胜也往下一瞥,发现勇人的裤裆竟支起来了。
  “喔?怎么这里会变成这样呢?”他讪笑着,语带暧昧地用修长的食指弹了一下鼓胀
的那里。
  “……!”被这么逗弄了一下,又是取笑,勇人只是脸红,“也没什么,就是跟你在
一起,容易变得这样。”反正他性取向改变,也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至少在他遇见胜也之前,他也曾在乡下有过初恋的女友;但他知道自己早就已经不再
正常了。
  “你是因为喜欢我……还是纯粹想要?”胜也偷眼看着他,眼神很是狐媚。
  勇人抿著下唇,没说话。
  “算了吧,当我明知故问──”胜也话才说完,就把勇人推回屋簷下,连带地伞都扔
到一边去,开始有些粗暴而猴急地解起勇人的皮带来;或许是因为人还年轻,时常毫无预
警的,一旦被挑逗,兴致就上头了。
  相较之下,勇人也一样好色,却总是更胆小点,不敢像胜也那样胆大妄为、寻索刺激
,也总是害怕在店里的厕所里偷偷地同胜也搞上,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一旦污了代表的耳
朵,自己赖以为生的饭碗便没了。
  他从不认为胜也会愿意养他;当自己失去了赚钱的能力,或是不再有像现在这样年轻
、好看的皮囊以后,他便深信胜也肯定会抛下他;就算是现在的自己日进斗金,勇人都没
有把握,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将胜也拴在自己的身侧。
  ‘就算是让他当免钱的肉便器,他也不会要我吧?’
  勇人蓦然心想道,然而即使如此,现在的他,却还是一如往常地无法离开胜也,只因
情迷遮眼,身陷泥淖,哪怕自知了,可也一辈子总得如此,便这么过了。
  勇人忙死死攥住胜也那只忙着解他皮带的手,“等等,你不是说要回店里了?”
  “所以呢?反正他们会等我啊。越让她们等,她们不是就会越喜欢我吗?人向来是不
知足的,永远只喜欢自己得不到的,可不是吗。你敢说你的性子就跟别人不一样,不是这
么贱吗?”胜也回答道。
  这话说得勇人怔怔的,“没有,我一直都不希望你离开我。”
  “那就听话,又不会少块肉。”胜也的手犹如水蛇般,脱逃勇人的箝制,游进勇人的
内裤里,搔弄着他已经僵硬如铁的火热分身。
  那只手皮肉细嫩而光滑,不若那只手的主人火急火燎的动作,手心里头却是冰凉冰凉
的。
  胜也这无所谓的话语,让勇人有些急了,“我身上没有保险套,下班再弄不行吗?何
必这么急。”
  “又不是只有我急。”胜也语里风轻云淡,他握住勇人的分身,上下滑动着,用指甲
抠搔着他已然汩汩流淌出剔透先走汁、不断翕动,喷吐著春息的马眼,“你想搭着帐篷回
去上班?……丢人,如果我是你的话,可不敢见人呢。”
  勇人才想:‘在这种陋巷里偷偷打砲,哪里又比较见得人?’
  胜也嘴角微弯,揶揄道:“你早就已经被我操烂了,跟飞机杯有什么差别?不过是你
有温度,而且不需要我帮你洗而已。既然这样,我们两个之间还需要什么保险套?又不是
没内射过你。
  “你明明就喜欢我的精液,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每天我喂给你吃,这个时候就别装
雏了,既然本性是骚浪的人,就不要专挑这个时候来坏我的兴致。”
  勇人听着,胜也所说出来的话,自然是半分不差的,自己早已又烂又脏得几近泥泞;
尽管如此,勇人却还是想着胜也这几天,是否有跟其他客人做爱过?
  胜也时常失联,下班之后就不回讯息,也找不到人,让他很不安;他不是不想跟胜也
身体交流,他是不想跟别人间接接触,他的伴侣性生活可能很淫乱,却又要跟自己亲密接
触,这让勇人感觉特别呕心。
  但他既没有跟胜也一起住,就不能确定胜也到底最近有没有乱来,不论如何,对这件
事,心里总是怕得很。
  “──真的不想要吗?”胜也逼问之际,陡然抽了手,替勇人提起裤裆。
  “!”
  想要,当然想要。尤其是被裤裆撑住的地方,尤其地又紧又烫。他对胜也的欲望,绝
对是百分之一千、一万的不假。
  “并没有,只是……”
  勇人往上一看,又对上那只监视器。尽管监视器朝着外头,勇人却感觉自己的一举一
动,都正在被远处的某人监视著。
  “你情我愿不就好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不知道时间很赶吗?”胜也啐道,语气中
已多了几分不耐。
  “这里是死角,看不到的。”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胜也说完,便把勇人的裤子往下
褪了一半,直接抬起他的腿,夹在自己的腰际,同时亦解开自己的裤子。
  勇人往下一瞟,只见胜也的东西已经很硬了,他的肉刃是深红色的,龟头与棒身的形
状都很优美,透著荔枝肉般的光泽,薄薄的皮肤上伏著贲张的青筋,比起看上去文秀的本
人,他的阳具样子倒还有些凶猛。
  他向来都很喜欢胜也的老二,且正如胜也所言的,自己早已在爱情旅馆、店里的厕所
、绘理奈租给胜也的高级公寓里无数次亲吻、抚摸、吞吐过这只会源源不绝吐出芬芳浓精
的玩意儿,这东西亦给他的许多夜晚带来幸福与快乐。
  虽然入行以后不是没有跟别人睡过,但勇人始终还是觉得胜也的是最舒服的,胜也把
他操弄得很爽快,对他也很温柔,又特别会调情;更何况胜也还是第一个帮他破处、与他
性交的人,这份雏鸟情节,怕是一生的烙印,抹之不去。
  胜也扶著勇人的手,握住他的分身,“帮我找位置进去好吗?天太黑,我看不清楚。

  “不先……抠一抠吗。”勇人脸颊泛热,低声道:“这里。”他股间的小穴正微微张
合著,偷偷地亲吻著胜也那深粉色的玉润龟头。
  可他所朝思暮想的漂亮的手,终究是没来翻弄他渴望至极的体内。
  “凭什么?”
  一句果断而决绝的回答。
  胜也伏近,撩开勇人的额发,亲暱地亲了他的额头,还有他的眼睑,“快点干完,回
去上班吧。我们在这里的时间,每一秒都是钱哪。”说完,便直接顶了进去。
  “……啊…!”
  随着勇人惊呼出声,胜也忙紧紧地摀住勇人的嘴,令勇人的呼吸一滞,配合著胜也在
他体内的钝顶、对他腔肉的抽吸,几近窒息。
  “──小声点,你想害我被开除吗?”
  胜也款款地摆着纤腰,撅著小臀,把勇人摁在被无数人烫过菸灰的水泥墙上,开始前
后抽送起来。
  “嗯、…唔嗯──”勇人闭上双眼,被胜也的手紧紧摁住口鼻,声音开始变得沙哑、
稀微。
  夜晚的歌舞伎町很是热闹,巷子外头时有路人经过,只是并没有进到巷子里。
  ──店里也许还会有别人过来抽菸也说不定。
  勇人如此想道,压抑著一下、一下的闷哼。
  然而就像是要逼着勇人叫出来一样,胜也不断用身下的利器掏挖著勇人紧致体腔的穴
肉,那紧紧包覆、吸附住他性器的高温,令他难以自拔。
  勇人的花穴,就仿佛他本人一样,始终是深深地渴求着他,把他当成自己的空气;一
旦没了他,勇人就活不下去,而这无非是胜也对勇人最满意的一点。
  勇人对他深深的依赖,那种要他向左、勇人绝不敢往右的乖顺模样,实在非常地温驯
,好控制;比起绘理奈还有最基本的尊严,勇人是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剩。
  他不但心甘情愿地被他贱踏,还甘之如饴地要抬起头来为他舔脚;不论他什么时候要
他、在哪里要他、怎么要他,他都是无法反抗,也绝对发自内心不愿反抗的。
  他百分之百地服从他,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是金钱,接着是身体,然后是人生──早从
一开始,酒井勇人就已经把所剩不多的一切,都掏心掏肺地给了他,所以无疑是没有退路
的。
  “勇人……你真棒……你一直都是最棒的。”
  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征服欲,都得到了餍足,胜也紧抓着勇人的头发,即使已能
看见勇人的头皮,即使勇人的嗓音里带着吃疼,他仍是不管不顾地一味冲刺、顶撞著。
  “哼嗯…、…哈啊……”
  勇人别开胜也摀在他脸上的手,面有痴态地盯视著胜也,不知怎地,这股阴凉的视线
,反倒不叫胜也觉得他性感,而是有些害怕起来,他便转而摀住了勇人的双眼。
  勇人虽然看不见,却还是凭空掐住了胜也的脖子,问了句:“……Katsu、ya,你爱
我吗?”
  逐渐收紧的虎口愈发用力,这力气宛如无穷尽般,勇人竟是一只手就能让他窒息。胜
也沙哑著求饶道:“我、爱你……”
  勇人这才收了手,一条腿勾住胜也的腰肢,另一只手按著胜也的后脑勺,“跟我约定
……一辈子都别离开我,好吗?”
  胜也面有惨色地点了头。
  “只有这件事,不要骗我……其他的就算了。”勇人按著胜也的臀部,令停下动作的
他,继续抽送。
  “唔──…”勇人紧致的体内,就仿佛在抽吸他般,令胜也忍不住溢出一声甜腻、低
沉而沙哑的闷哼,引得外头的路人忍不住往里头多看几眼。
  此时的胜也并不知道,一旦违背诺言,就得付出的代价,他实在是付不起。

  另一头,Vanilla Paradise,办公室里的取缔役,正一边吃著厨房刚送来的热腾腾的
拉面,一边看着监控画面。
  他想:“Seiya这不检点的东西,果然是该从店里除名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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