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形象是新翻拍的刀说异数,蹈天桥一家三口日常
OOC绝对有
花信风遇到了难题:他需要一味至刚至阳的药材炼丹,试了不下数十种,却找不到合适的
。
还有什么药材能用呢?花信风皱眉苦思。
“师尊,柴我劈完了,还有什么要弄的?”冷剑白狐充满活力的声音打断花信风的思考,
他抬头望去——因劈柴而出了一身汗的冷剑白狐打着赤膊,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和蹈天桥寒
冷的空气接触,变成阵阵白烟;汗水随着他精实的肌肉线条缓缓流下,浓厚的雄性气味扑
鼻而来,肌肤底下的血管突突跳着,那是血气方刚的证明……
花信风忍不住盯着冷剑白狐微微高耸的下半身看,恍然大悟:这不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
东西吗!不晓得徒弟是不是处子呢?如果是的话那药效更好了。
“师尊?”冷剑白狐得不到花信风的回应,有些困惑的歪了歪头,花信风回神,回道:“
帮初龙洗干净,你也是。”
“初龙?他不是……”还在外面玩吗?冷剑白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初龙稚嫩
的声音:“帅爸比、愣剑哥哥,我回来了。”
“去吧。”花信风示意冷剑白狐离开,冷剑白狐点点头,拎起身上沾满各种草屑和泥土的
初龙离开。
好了,确认药材从哪里取得之后,又迎来一个新的难题:该怎么跟徒儿说需要他的精液来
炼丹呢?花信风找到大小合适的瓶子,思考了良久,决定用含蓄一点的说法。
他等到冷剑白狐和初龙洗完澡之后,将瓶子交给冷剑白狐:“弄出来之后装在瓶子里给我
。”
刚沐浴完的冷剑白狐身上透出腾腾热气,肌肤隐隐透出粉色,微微抬头的下半身依然没有
消退的迹象,徒儿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吧?
“……?”冷剑白狐愣愣的接过瓶子,还没问清是什么意思,花信风就用毛巾裹着初龙走
了。
师尊的指令有时候十分难以理解啊……要把什么弄出来?冷剑白狐将瓶子放在茶几上,一
边擦著头发一边思考。
“不要!我不要剪指甲!”
“不行,你都把地板抓坏了。”
“帅爸比,我、我会小心一点……可以不剪吗?”
“快过来。”
“呜呜呜……”远处是初龙和师尊的声音,一人一龙正忙着呢!不好去打扰。冷剑白狐想
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通,决定先将瓶子收著,晚点再问师尊。
忙完之后是闲适的品茗时间,冷剑白狐浅浅啜了一口茶,让茶香在嘴里转了一圈,咽下,
才开口将疑问说出:“师尊,徒儿不明白要把什么弄出来装在瓶子里?”
“噗!咳、咳……。”花信风被问题呛到,冷剑白狐略感讶异——向来寡言清冷的师尊居
然会有这种反应?
初龙贴心的拍着花信风——即使初龙的高度只能拍到花信风的腰,一点帮助也没有——花
信风头痛的揉了揉额角,这种话题实在不适合在初龙面前说出来:“吾晚点解释。”
花信风眼神撇了撇初龙,冷剑白狐会意,暂时按下满腹疑问,一直等到初龙睡着才获得花
信风的解答。
※
“徒儿,背对吾坐着。”花信风将冷剑白狐唤到书房,指著自己面前的蒲团,冷剑白狐依
言坐下。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花信风靠近了点,冷剑白狐感觉到属于花信风的热度贴了上
来,不习惯与他人如此接近的冷剑白狐背后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接着,肩上传来一份重量,他转头,脸颊擦过毛茸茸的东西,发现花信风将下巴靠在他的
肩膀上,并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这么近的距离和体温让冷剑白狐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扭了扭:“师、师尊?”什么招式必
须这样指导?
花信风无视冷剑白狐的疑问,开始在他的胸口摸索,冷剑白狐以为他要找瓶子,便主动从
袖袋拿出来:“瓶子在此。”
“嗯。”花信风敷衍了声,“咻”地一下扯掉冷剑白狐的腰带,拉开衣襟,宽大且带着薄
茧的手掌贴上冷剑白狐赤裸的胸膛,来回抚摸;既不像是要寻找穴道,也不是要确认伤口
,而是……带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冷剑白狐炸出一身汗,这下才发觉不对:“呃……师尊,我身上没有其他东西了。”
“吾知晓。”花信风说话的同时,略显干涩的嘴唇蹭过冷剑白狐的耳垂,冷剑白狐痒得缩
了缩。
抚摸胸膛的手时而逗弄著乳首,时而搔弄著肚脐,浑身像是蚂蚁爬过那样麻痒难当,冷剑
白狐感到不知所措,他试图抓住那逐渐往下的手掌,却被花信风躲开,不屈不挠的往冷剑
白狐的裤子里钻。
“很快就好了,别怕。”与其口头说明,不如直接帮徒儿弄出来更快些……就是可能会被
徒儿讨厌。花信风甩开心中那丝犹豫,握住了冷剑白狐仍然沉睡着的男根。
“师尊?!”命根子之所以叫做命根子不是没有道理的。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他人掌控住
,即使那人是自己最信任、最敬爱的师尊,冷剑白狐还是惊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嘘。”花信风温热的吐息吹进冷剑白狐的耳朵之中,安抚他过于紧张的情绪,接着用几
乎咬上他耳垂的距离轻声说道:“徒儿,放松。”
“……!”未知的恐惧以及莫名的热度席卷全身,冷剑白狐既想挣扎又怕花信风误伤了自
己,只能焦躁的踢著腿来表达自己的情绪,花信风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颈子:“会很舒服的
。”
太过紧张就弄不出来了,而且照冷剑白狐青涩的反应看来……他大概是处子吧?又或者是
没料到自己敬爱的师尊会对他做出这种事而感到惊惶呢?
花信风突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他扳著冷剑白狐的下颚,强迫他转头,猛地吻了上去。
“唔?!”冷剑白狐呆住,让花信风有了可乘之机,灵活的舌头窜入口腔,舔弄著牙龈,
骚弄著上颚,纠缠着木讷的舌,润湿著粉嫩的唇;啾啾的亲吻声震得冷剑白狐心神大乱,
忘了推开花信风,也来不及掩饰自己身体羞耻的反应,等他好不容易找到呼吸的空隙时,
那极欲遮掩的地方已经完全挺立。
“看着,为师教你怎么弄。”花信风又点燃一个烛台,好让冷剑白狐看清楚他手上的动作
。
“师尊!等、等等!”下体传来陌生又强烈的感受让冷剑白狐羞耻的踢著腿:“那里!很
脏啊!”
花信风挑眉,停止动作:“下午你不是才洗过?”
“可是!唔!”好吵啊……还是把徒儿的嘴堵住吧。
剩下的话语都被吞黏腻又缠人的吻给淹没。想要阻止花信风触碰的手不知不觉中随着引导
,抚慰著自己的玉茎;略为粗糙的手指剥去了矜持的外壳,让底下名为情欲的嫩芽突破表
面,吸收著羞赧与冲动,迅速发芽茁壮;从来不曾这样探索身体的冷剑白狐感到既困惑又
羞耻,血液沸腾了起来,一股躁动的热流横冲直撞,想找到宣泄的出口。
“咕呜……嗯、哈啊……”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侵蚀著冷剑白狐的理智,只要一
不留神,就会迷失在这种陌生又舒服的感觉之中;冷剑白狐想汲取一些新鲜空气让头脑冷
静,然而花信风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要他一后退,花信风就紧贴而上,吸吮着他的唇,
制止他的挣扎,还不断刺激著会引起颤栗的部位,冷剑白狐没辙,只能呜噎着落入花信风
的掌控之中。
热度一点一点的堆积,就快要到达顶端,冷剑白狐害怕这种感觉,因为那让他觉得很丢脸
——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弄脏裤子——他甩开花信风湿黏的吻,挣扎得更用力了,整个人
往后退,似乎想借此让花信风松手:“师尊……等、等一下……我快……”
花信风察觉到他的反应,非但不停止,还加快了手上捋动的速度,冷剑白狐被激得仰起头
,靠在花信风肩上大口喘气,最后颤抖著释放了精华。
“……”冷剑白狐还在失神,完全靠花信风抱着他才能维持坐姿,而花信风看着满手的白
浊,思考着该如何装进一旁的瓶子里——他忘了拿刮勺。
从气味和反应判断,徒儿的精液就是他要找的处子之精,只是一滴精十滴血,今天教他一
次之后得过几天再弄,这也是那丹药如此难以炼成的原因。
“师尊对不起!徒儿竟然……”冷剑白狐终于缓过神来,他慌慌张张用自己的衣服擦拭花
信风的手,没注意到他脸上惋惜的表情。
“没事。”花信风舔著唇,回味刚刚和冷剑白狐的吻,然后略带歉意的说道:“今天先休
息,你改天再装给我吧。”
徒儿那比木头还直的脑袋肯定得纠结好几天,等他想通了,身体也差不多可以进行下次取
精了。
“……欸?”冷剑白狐瞪大了眼,回头看着花信风,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花信风在烛光
之中的眼神闪烁,垂下眼睑,不敢直视冷剑白狐那过于纯粹的疑问,但都手把手教他了,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花信风伸手捏了捏冷剑白狐疲软下去的男根:“为师需要至阳的材料炼丹。”
这种东西……师尊不是也有嘛!而且到底是什么丹药需要这么奇怪的东西当材料!冷剑白
狐一噎,花信风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的转过头去:“……年轻人的
比较好。”
“……”听到这句话冷剑白狐差点没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