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认识(或不熟)的人在槲寄生下面接吻
如题(?),两攻一受,阿受渣男,包含18禁描写。
因为取名废所以把之前取过的名字更动一点回收再利用,并非前文的衍生,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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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未谨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十分不堪入目,他很想严厉谴责那两位罪魁祸首,但是何靖瑄在他体内搅动的修长手指再次触碰到他的敏感点,让他无法克制地身体一颤。
“唔……!”
他仿佛四足动物般趴在床单上,身体经历过无数次透过后穴得到的干性高潮,不过在两人的掌控下,目前他只射过一次,腿根的男性象征还不至于硬不起来,于是后穴感受到的酥麻快感传到前方男根,让它微微抬起了头,前端又滴出几滴淫液。约是掺著刚刚射精的残余,溢出来的前列腺液介于透明和乳白之间,全部落在吴仰时的手里。
“怎么又溼了,嗯?”
赵未谨想要开口反驳说自己不是女性,哪有什么溼不溼的,但是吴仰时手也不擦,直接从他锁骨往上抚摸,特意滑过喉结,然后把他下颚抬起。
刚刚还猛力将自己胯下凶器往他身体里送的男人,在发泄过一次后显得没有那么急色了。吴仰时平时戴着眼镜,眼神相当锐利,摘下后则一副眼皮都懒得抬的样子,像是一头公狮。
当吴仰时蛮横的吻落在他唇上时,赵未谨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却在火热的唇舌交缠中无力去细想——吴仰时的举动确实像极了在狩猎中一出手便不打算再松口的雄狮。
赵未谨沈溺在吴仰时的吻里,这让何靖瑄很不满。与吴仰时相比,他算是怜香惜玉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手指进出赵未谨后穴途中,挑着地方勾起一点手指。
被手指抽插时,后穴内壁感受到的刺激是温柔而甜蜜的,但是何靖瑄刻意刺激着他敏感的那一处,突然拔高的快感让赵未谨慌张地喊出声音,腰部轻轻抖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又柔软下来。
“唔、啊…….我……嗯、阿瑄你……!”
赵未谨想要叫何靖瑄不要闹,但是吴仰时吻得他没办法好好说完一句话。说起来何靖瑄在他后穴的玩弄也是源自吴仰时早些时候在他身上的逞凶,这样恶性循环下去,每次惨的都是他。
何靖瑄抽出手指,笑得很无辜:“没办法,要把刚刚阿时射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清干净呀。”
说完,他抬起赵未谨的腰,扶著自己粗大坚硬的肉刃沿着臀瓣中间滑至蜜穴入口。已被吴仰时的凶器和手指欺凌过的蜜穴已经很柔软,但也不可能一口气吞入何靖瑄的性器,顶多只能吸住性器前端的一半,随着赵未谨的喘息一张一收,仿佛极度渴望他的男根一样。
这样的诱惑太过致命,何靖瑄深吸一口气才能压抑住冲动,没有一口气把硬到胀痛的胯下之物全部撞进赵未谨身体里。没想到赵未谨扭了扭腰往前逃了半吋,何靖瑄的肉刃从蜜穴滑开时,前端擦过入口处粉嫩肉色的皱折,那份刺激足以粉碎他最后的理智。
赵未谨惊慌失措地回头看他:“阿瑄,你、你没戴……”
何靖瑄的呼吸变得浊重,他狠狠扣住赵未谨的腰,看着身下白皙身体肩胛骨与腰窝的线条,这次他再也没有克制,一口气就将自己肉刃的前端挤进赵未谨后穴里。
“啊,等等、”赵未谨慌乱起来,后穴猛然被男人硕大的前端侵犯,他清楚感知自己的肠壁正咬著多么火热坚硬的东西,每次被那玩意儿彻底占有的时候,身体上的快乐总会让他忘情地主动继续索求。
何靖瑄笑了起来。跟吴仰时相反,他没有近视,于是他脸上笑得温文儒雅的样子与工作时的专业模样相差不大,有着强韧肌肉线条的身体却用最淫靡的动作把自己的分身送进赵未谨身体深处。
他晃着腰,轻松说道:“阿时没戴,那我也不用戴吧。除非——”
何靖瑄极为用力地一撞,撞得赵未谨抵抗不住身体深处被男根摩擦而产生的快感,甜蜜地呻吟出声。
“除非,”何靖瑄的声音低沈悦耳,“你决定选择阿时。”
吴仰时那张总是表情冷淡、被很多人批评为高傲的脸出现在赵未谨的视野,仿佛为了鼓励他做出选择,他热情又缱绻地吻著赵未谨,双手也滑到赵未谨胸前,玩弄起那两颗小小蓓蕾。
何靖瑄知道吴仰时的意图,轻笑一声后,毫不留情地动起腰,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赵未谨湿润紧致的后穴。
赵未谨根本无法抵抗来得又快又凶猛的快感,他呜咽起来,很快就哭着求饶。但是两个男人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总是在他要高潮之前逼问他的选择,但是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哭叫着恳求他们让自己射出来。
直到精疲力尽,吴仰时和赵靖瑄才终于肯放过他。沈沈睡去之前,他迷糊地想,当年那个圣诞节的恶作剧,怎么会演变成如今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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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谁!”尽管压低音量,赵未谨的语气仍然可以用“大吼”来形容。
“新闻社!”围绕着赵未谨的几个男生回吼道。
“我们的目标是!”
“兴风作浪!”几个男生又回吼。
“我们要做什么样的报导!”
“腥、羶、色!”
“很好。”赵未谨对于这场低调的誓师大会相当满意。
“那个……副社长。”手上拿着相机,今天摄影组成员之一的小康举手。
“说。”
小康道:“敝校身为本市第一志愿的男子高中,与本市第一志愿的女子高中,每年联合举办圣诞舞会,小情侣趁此良机约会,稍稍有些情不自禁的举动,都已经不新鲜了。”而且,就算真的拍到什么,为了保护同学、共同抵抗真正的敌人——校方,他们也不会拿来刊登。
“所以呀,今年,我准备了这个。”赵未谨秀出手上逗猫棒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一旁的阿奇看着短棍前端用棉绳绑着的一簇绿叶,绿叶里头还有几颗小巧可爱的白色浆果。
“槲寄生。你们知道吧,就是北欧神话里那个。”
“喔喔。”几个少年都是半宅,立刻点头:“你要用它来制造诸神黄昏?”
“当然不是!”赵未谨把他们全部瞪了一眼:“是‘在槲寄生下吻我’!”
解释完欧美这项习俗后,赵未谨才披露今天的作战计划:“待会我们就锁定校内几个比较知名的人物,再仔细观察他附近有没有什么亲下去能造成话题的对象,一但靠近,就赶快把槲寄生举到他们头上!”
他宣布道:“各位,记住了,说到‘创造’力,舍我们新闻社其谁!”
赵未谨命社员们分为三组散开寻找目标,他自己也带着高一高二各1名社员行动,没多久,他便发现一个躲在墙边的身影。
“那不是我们校排文组第一名,何靖瑄吗……”
赵未谨摸了摸下巴,他和何靖瑄不同班,不过身为新闻社员,曾经采访过几次这位永远的年级第一,因此算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家世好,相貌佳,人聪明,性格成熟稳重,好相处。
很难想像在圣诞舞会这种场合他会孤身一人,不过似乎也不是,何靖瑄跟站在他旁边、一脸冷漠的男生断断续续聊著天的样子。
“没想到……他也会来啊。”
那个戴着银框眼镜、一身高傲气质的男生,赵未谨当然也知道,只是不若对何靖瑄那么熟悉。吴仰时是校排理组第一,校内校外比赛都有好成绩,但赵未谨只有全国科展那次采访时跟他有过交集。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回过头对高一高二学弟贼笑道:“想不想看校排文组第一和校排理组第一接吻?”
赵未谨对自己的巧思洋洋得意,他抓着槲寄生冲到何靖瑄和吴仰时面前,带着小跑完的微喘,死命将槲寄生举到两人头上,喊道:“圣诞快乐!‘在槲寄生下吻我’!”
何靖瑄一脸惊愕,吴仰时则是看了赵未谨一眼后,抬头看着槲寄生:“这是什么?”
为了自己的计画,赵未谨亲切至极地解释了槲寄生的习俗,没想到他说完后,何靖瑄脸上笑得礼貌又亲切,说道:“所以?”
“所以……所以你们现在应该要接吻啊!”赵未谨有点跳脚。
“据我所知,这项习俗是有争议性的,因为这让男性有机会强吻女性。这么不尊重女性的习俗,我认为,没有遵守的必要了。”
赵未谨别的不多,小聪明一把,他立刻反驳何靖瑄道:“可是现在不是男生对女生啊,你们两个都是男的,没有不尊重女性的问题!”
“哦,你是说,”何靖瑄思考了一下,似乎被赵未谨说动了:“亲吻的对象是男生……也可以?”
赵未谨赶紧点头:“当然可以!”
接着他看向吴仰时,正想开口催促,便听吴仰时说:“这个习俗一点也不科学,这个‘在槲寄生下’要怎么解释?”
赵未谨愣了愣:“槲寄生下,就是槲寄生下……”
吴仰时的眼神透过眼镜更显锐利:“我是说,这个‘下’的范围要怎么计算?用圆柱体算?根本连一个人都容纳不下;要扩张半径算,那也没有一个扩张到多大的标准。要用圆锥体算?这样是要以整个人都在圆锥体范围内才算,还是部份身体就算,还是投射到地面的圆底范围来算……”
如果算得出来赵未谨就不会唸文组了,他随便挥手比划,尽量把何靖瑄和吴仰时都纳了进来:“就这个范围!就是在槲寄生下!”
“了解,所以‘我们’都在这个范围内。”何靖瑄道:“你说,那个习俗是……”
“‘在槲寄生下吻我’!”
赵未谨说完,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何靖瑄和吴仰时就以微微垂下头,一左一右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愣了三秒,赵未谨才回过神来,他整个人毛都炸了:“你们、你们做什么!”
何靖瑄一脸无辜:“你说也可以男生亲男生啊。”
吴仰时则是一脸不耐:“你自己看看槲寄生在哪。”
赵未谨看看自己的手,原本提着槲寄生、往前高举凑到何靖瑄和吴仰时中间的手,不知何时早已举累收了回来,于是槲寄生便晃呀晃地,一下在他头顶,一下在何靖瑄头顶,一下在吴仰时头顶。
“还是说,”何靖瑄很亲切地说:“亲脸颊不行?如果非要亲嘴唇才算数,那你希望我们谁先来?”
赵未谨呆愣的模样让吴仰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抓住他的下巴,不等他反应便落下一吻。何靖瑄苦笑了一下,随即跟上,也亲了一口。
隔天,新闻社副社长恶作剧不成反被调戏的消息,伴随着照片证据传遍全校,成了苦闷高中生放寒假前的重要娱乐来源。自那之后,这两人仿佛理所当然跟他绑在一起似地,从此形影不离。
时至今日,他们的孽缘将要十年,赵未谨也没搞清楚自己和这两人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三人都有默契地将平安夜和圣诞节留给彼此,看着何靖瑄提着牛肉到他家煎牛排、吴仰时带着一身屋外的冷冽将买来的配菜和圣诞蛋糕抱进他家时,赵未谨本来鼓起勇气开口,却只说了“我们……”两个字后就说不下去。
那两人明显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却也明显原谅他的不说,只是捧着他的脸,一左一右地在他颊上落下一吻。
“宝贝,十周年快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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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谈:对受的射精管理my性癖,另外内射不好不要内射。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