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续上回爱爱
下回揭底+完结哦!
君王的嗓音无比轻缓、诱人沉溺,令澄斐不自觉回忆起多年前被男人按在身下,被天干性
器挤开生育的腔体翻搅,把那处操的乱七八糟后,再狠狠泄进滚烫阳精直到受孕的快意…
…
“唔……”被一根手指轻柔试探,勾出难耐的搔痒与渴望,澄斐有些羞耻,可又挨不过贪
欢的小泡泡在身体内沸腾,挪著腰把男人的指节吃得更深,酥着声线娇嗔求道,“再、进
来些……”
曾经被牢牢填满的身子哪儿就这么容易满足呢?他只能饮鸩止渴似的缠卷住君王的手指,
偏执的吸蠕每一寸体温与肤肉,好勾引更大、更粗的东西倒行逆施、猛烈侵犯。
“澄斐……”岂知今日的君王一点也不躁进,凑过来一吻再吻,把他的呼吸与颤抖全部吞
没,手指也一根根塞进澄斐身体,伴着滑腻脂膏四指齐送,诱哄出更多情液与闷喘。
澄斐被插的热汗淋淋,又被没完没了的亲吻夺去理智,差一点儿又要丢了,只能趁隙撇开
脑袋,嘤吭出拔高的哀吟。
“呜呜、要去、又要去了……琰均、呜呜……”
久未接受角先生以外物事的甬道强烈缩绞,紧缚著里头四处勾扯壁肉的手指,长期闷烧的
欲火被君王一朝浇上热油,火星四溅,一触即发。
“澄斐、射出来……”
“哈啊、呜呜、啊啊……”被春情拖长的浪吟妆点了床间的缱绻,君王低下头,再次把澄
斐腹上的浊液舔吃入肚。
澄斐还有些恍惚,侧头望着窗外的明亮光线,猛然想起这会儿还大白天的,被评论为后宫
稀少勤勉正事的帝王,下朝后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去御书房批奏折,而是躲在皇后的寝宫内
白日宣淫…...
他倍感羞耻,却又无比贪恋君王赐予的肉体绚烂,被自我矛盾左右拉扯,忍不住泪盈于睫
,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累么?怎么哭了?”
被君王温柔抚过额发与脸颊,澄斐泫然回头,对上一双莫名深情的眼睛。
若不是那五年,长的足够他看清一切,澄斐大概真的会以为君王还深切的心悦自己吧……
他挂著泪珠,无声慨叹。
罢了,演戏也好,真心也罢,不过都是南柯一梦、一晌贪欢。
他瞥见男人腹下明显的胀起之物,难言的顶处明明已经兴奋到打溼衣料,却强自忍着欲望
,对他温言软语殷殷关切……要是换做其他人,被君王这般怜惜对待,只怕早就骨酥腿软
了,可他却再不敢交出真心。
好不容易平静了这么长的日子,澄斐不愿意再自作多情,让情绪徒生涟漪。
他按下羞赧,主动伸手翻出君王的硬挺龙根,顺着溼滑柱身驯顺搓揉,“皇上、求您……
”后头那些淫词秽语他说不出口,但意境已然完结。
君王浑身一震,难以自持的吸过澄斐舌尖、啃咬他的嘴唇,同时撤出股间溼黏不堪的手指
,换上被爱抚过后火烧火燎的粗壮阳物,再无法忍耐的往嫩红溼穴压入。
“唔、呜呜!”两年来只接纳过角先生的地方难以承受撕裂般的贯穿,澄斐潸然闷哼,却
被更强横的推开、往深处挤压,疼的他几乎要昏厥。
“哈啊……澄斐、你里头、好紧……”
君王在亲吻间隙喘气赞叹,可怜澄斐泪眼直下,一双长腿踢蹬不休,却丝毫阻止不了腿根
处的侵犯,被迫撑大穴眼儿吃入大的吓人的异物,直到刺毛磨上嫩软臀肉,才意识到自己
终于容纳了君王的全部。
相比那些淫具伪物,体内的勃大性器更加粗硬滚烫,坚韧的龟首抵在许久不曾被触碰到的
肉膜,强势的存在令澄斐深切感受,这地坤的身子根本不由自己。
他空有皇后头衔,实质上与些妃嫔贵人们没什么差异,都不过是任君王肆意发泄的肉洞罢
了。
“呜、疼、呜呜……”才缓不了多久,幽谷窄处便开始被君王挺腰抽插,前几下还存著几
分试探,轻浅温柔,便已让他难受的呜咽,再后来便是摆腰甩胯的狠戾肏干,像要把那处
生生拓成狰狞男根的型样。
他无力反抗,只能放任君王在他身体内蛮横的驰骋戳刺,习惯用后穴得到快乐的淫荡身体
也被操的多次泄精。
许是干渴已久的生殖本能被唤醒,在天干连连挺动之下,明明不在雨露期内,可那生殖用
的腔室却被热情不已的君王顶开,牢牢箍住龟首拼命吮绞。
君王眼睛发红,更用力摆腰往窄小敏感处暴力抽插,强迫富有弹性的腔室腾出更多地方,
好容纳越发粗大充实的性器。
“啊、哈啊……呜嗯嗯嗯……”挨过前头的疼痛过后,生殖腔室被磨擦带出的快意让澄斐
尖声淫喘。
那处对地坤而言本就是欢愉的禁地,一旦被破开、在里头狠戾抽送,就只有爽、和爽到想
哭的分别。
澄斐已经失去理智,两腿夹住身上的男人,拼命绞紧下腹肠壁筋肉,痉挛着想吸出能令他
受孕的天干阳精。
可当那性器真的开始成结,过去的记忆忽的一下浮现,澄斐倒抽一口气,等著往日痛彻心
扉的苦楚再次降临时,却听到君王在耳边哑声说了一句话,他懵然一愣。
伴随着那句“再生个我们的孩子吧!”,君王给他的不再是羞辱的抽身,而是过量到几乎
要溢出腔口的浓精。
“啊啊、哈啊——”被溅射而出的体液冲打,绵软肉壁兴奋的不停缩绞,紧紧包覆住茎结
突出的肉刃,柔情的一吸再吸,贪得无厌。
“澄斐……”冗长的吐精过后,君王抱着澄斐,总算有余裕开口,“我爱你、我爱你……
”
*
软倒在浴盆一侧,澄斐眼皮直掉,任由帮两人洗好身子的君王坐靠身边,把他整个人按进
怀里揉抚。
时隔五年多,再一次被君王成结射入后,他心中太多疑问,可他连开口都来不及,就被君
王摆布著、反复操了好几回,后来他连叫都叫不出声,满身红痕淫液,被弄的乱七八糟,
臀间溼的一塌糊涂。
连听都听不清楚君王说了什么,只能在热水与男人的体温间沉沉睡去。
后来的每一日,虽然不再于白日行那淫事,可每到晚上,与君王用完晚膳、喝过小酒后,
便是热烈情事的开端。
君王会亲暱的哄他、抚摸他、探索他,直到他又软又热、柔若无骨的陷溺在男人怀抱里,
君王便会笑着赞美他,同时用力进入他、挺撞他,听他喘出羞耻的难耐哭吟,看他禁不住
愉悦泄出精水,感受他身体内柔腻贪心的绞缠挽留,最后尽情释放在他身子里,直到皇家
的雨露恩泽被完全吸纳,才肯抽离出去,与他殷殷温存。
那碗每日都得喝的酸苦汤药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杯诱他放下羞耻的酒水,在睡前
被君王哄著喝下。
在君王日日细心呵护浇灌之下,澄斐恢复了往日的精神,也终于问出这五年的另一个版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