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赤安]手心里的知更鸟01(R18)

楼主: b150427 (銀杏鹿尾)   2021-07-06 10:04:38
‧〈名侦探柯南〉赤井秀一x降谷零,赤安
‧时隔多年的复健作
‧想写个性超差赤井x个性超差安室
‧适合什么都能接受的人观看,感谢观赏<3
Chapter.01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在黄砖道上奔跑。
  呼吸间尽是灼热的空气与尘土的气味,路边停著几部生锈老旧的自行车,巷弄间回响
厚重的足音,追在身后的是无数愤怒叫喊的人声。
  两位同伴分别跑在一前一后,后头的枪林弹雨不曾停歇,全被他们有惊无险地闪了过
去。带头的枪手气得不轻,不知从哪儿抓了一支鞋子扔过来,同时怒斥一声:"¡Joder!"
  “噢。”跑到他身旁的苏格兰灵活地避开那只臭鞋,开枪回击时还有余裕开口提问:
“Joder是什么意思?”
  街上刮著热风,长发和著汗水黏在脸上,他实在不想开口,所以向苏格兰比了个中指
算是回答。跑在后面的波本则没有这个困扰,边跑边简洁地回了一句"FAQ!"
  “……谢了,前面右转。(′・ω・`)”
  苏格兰用有点复杂的表情带着他们钻进树林,过一会儿后拐过错纵复杂的狭巷,跑往
海滩。
  时值盛夏,他们混入特地来消暑的群众之中,像在深海泅泳的鱼。沙滩与足迹吞吃了
血迹,最终他们安然翻过矮墙,进入据点。
  他们蹲伏著身躯静待敌人散去,手掌按着地面粗砺的砂石。此时他注意到地面埋著一
颗金黄色的宝石,他疑惑地拨弄两下,有个念头忽然浮现。
  --这里是哪里?
  远方传来踹倒了什么的声音,以及几句愤怒的咒骂。他捕捉到了其中一句,是字正腔
圆的"¡Vete a la mierda!"
  噢……他想起来了。这里是西班牙,在外面叫他们去吃屎的则是黑帮。
  他们等待了一会儿,搜索者显然错失了他们的踪迹,叫骂声逐渐远去。终于能缓过一
口气,他发现宝石不知何时消失了,而更要紧的是,侧腹正火辣辣地痛。
  “伤口还好吗?”苏格兰按着他的肩膀,语气透露著担忧。
  “没事。”他简短地回了一句,将一直攒在手中的提包扔在桌上,俐落地扯下上衣,
审视腹部。深红色的伤口怵目惊心,干涸的血覆在皮肤上,轻轻一动就龟裂开来,混著鲜
血滚落。
  “有遗言吗?”波本虽然冷着声音嘲讽,但已经开始在屋内搜寻电话,准备联络黑医

  他淡然的回了一句“还早”,翻出透过特殊管道取得的医疗箱,里头配置了手术器材

  击中他的是自制子弹,威力不如正规枪械,没打中大血管也没有贯穿。将器具确实消
毒之后,他借由布满灰尘的镜子反射,掏出钳子。
  波本瞪大眼,“……喂,开玩笑的吧?”
  他没理会,迳自将冰冷的钳子伸入皮开肉绽的伤口中心。
  旁边传来苏格兰倒抽一口气的嘶声,他听见波本低咒一声“疯子”,语气满是厌恶,
却还是与苏格兰一起走上来搭把手。
  在海边小屋里进行的简易手术没有麻药,弹头沾著血落在地上发出声响,而他自始至
终没有吭过一声。与他互看不顺眼的波本一直皱着脸,紧瞇那双漂亮的靛蓝眼睛,用着没
打算得到回答的语气,低声说了一句“你这家伙难道没有痛觉吗。”
  当然没那回事。他也是人,此刻伤口的钝疼也随着心拍一跳一跳--不过这些话他没
说出口。波本接手为他止血以及清创,受限于伤口的位置他接受了,毕竟那张脸虽然年轻
,处理的手法一向很娴熟。
  波本用绷带绕过他的腰,不经意呼出的气息拂过他的肌肤,在炙热而潮湿的空气中,
带来一丝足堪快慰的凉意。
  “搞定。”波本故意隔着绷带与纱布在伤口上一弹,“可惜死不了。”
  “波本。”身后飘来苏格兰带着一点无奈的声音,年轻的同伴吐了吐舌,往苏格兰走
去,低声讨论抢来的违禁品要如何运回。
  窗帘在海风吹拂下飘飞,投射进来的阳光忽明忽暗,墙上老旧的挂钟指向整点,可爱
的布谷鸟唱着歌曲跳出来,与窗外的浪潮声共奏。
  他看着苏格兰的身影,听着苏格兰的声音。
  --违和感就在那一瞬间油然而生。
  他的五感鲜明,阳光甚至会刺眼,但他清晰地意识到了,这是梦。
  这份疼痛也好,举目能及的事物也好,都并非真实。
  --这是多年前,威士忌小队一同执行任务的记忆。
  ***
  赤井秀一睁开眼睛。
  这里是哪里?西班牙,还是美国?
  从柔软的床铺起身,直到双脚踩上地面,他才想起这里是日本。
  洁白的床铺上有一颗金色的宝石,像梦中一样散发著虚幻的金光。他愣了一下,揉揉
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宝石,床铺干净得一尘不染。
  睡昏头了吗……赤井打了个哈欠,确认思绪已经回到现实,他踏着柔软的地毯,慵懒
地走进浴室。
  盥洗的时候,他不经意的对着镜子端详起自己的脸。
  由于那场太过逼真的梦境,他忽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与从前不同了。
  那时他才二十初头,迫切的追逐著目标,每日都如同紧绷的弓弦。如今回想,那也是
他与波本处不来的主因:散发著那样凌厉的杀意,会对彼此怀抱敌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情。
  但现在不同了。他走进正在播放晨间新闻的客厅,将背对着自己的同居人抱了满怀-
-落入怀中的是一副柔韧的身躯,透过光可鉴人的桌面倒影,能看见那张几乎与记忆中别
无二致的脸蛋。
  --虽然挂著一点也不可爱的表情。
  波本正在往吐司涂巧克力酱,被他抱住之后发出了不悦的咂嘴声,“你干么?”
  赤井漫不经心地收紧力道,“干你。”
  一把沾著酱的抹刀直接往眼睛插过来,然而他早了一步握住手腕,借力使力将抹刀插
回罐子里。抹到一半的吐司掉进盘中,被他往远处拨开,得以空出的手便熟稔地翻开衣服
,长驱直入。
  “唔!”
  覆著枪茧的手指极富技巧地逗弄乳头,已被调教的青年哪里耐得住这样的挑逗,很快
如他所愿的喘起来。被他操弄的声音同时沁著情欲与烦躁,“……每天早上都来这出,你
不腻吗?”
  赤井勾起玩味的笑容。就算已经深溺,唯独这张嘴无论如何都不会认输啊……就著原
本的姿势,他直接扳过对方的脸,在柔软的唇上一吻作为开场。
  言语很倨傲,身体很诚实。谁能想到,“波本”的面具底下藏着这么值得开发的“降
谷零”。
  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端详那双蓝色的眼睛,虽然不耐烦却默许他的触摸;在逐渐深入
的热吻以及耐心的爱抚下,蓝眸中的水雾连着欲求开始浮现。
  堵住能说善道的嘴之后,原本抗拒著半推半就的身躯慢慢放松,娴熟的手法令降谷连
腰都在颤抖,随着刺激发出带一点着鼻音的喘息……赤井原本用以压制的力道,逐渐有了
余裕。
  “转过来。”原本就充满磁性的声音被情欲浸得微微沙哑,降谷来不及反应便被翻过
身,然后就被推倒了。下意识握住桌沿的双手恰好成为腰椎与桌角的缓冲,但也因此被自
己的重量压在身下,形成双手被拘束的局面:宽松的T恤被推高,胸口顿时曝露在赤井秀
一不怀好意的视线之下。
  “你是不是太嚣张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勾起得逞的坏笑,虽然身体已经近乎臣服
,降谷还是忍不住皱眉。手肘暗自顺着姿势调整成舒服一点的角度--只要他想,随时能
抽出来揍人。
  “怎么看都是这色过头的身体有错吧?”虽然清楚身下的人儿正在盘算揍爆他的主意
,赤井仍未进一步出手压制。
  注意到降谷的脚尖只能勉强踮着地面,他微笑着捧起富有弹性的臀部,抵住自己微微
隆起的胯下。凹下的臀缝裤档中的庞然大物隔着布料紧密贴合,降谷不慎泄出一声短促的
呻吟,他促狭地望过去,却见降谷觑着他的下腹,红润的脸庞流露出明显的渴求。
  目光被忽视的不快以及性器被渴求的愉悦同时涌上,他故意在臀部一掐,随后顶着降
谷想杀人的目光,把重心往下放。
  “唔……”降谷的声音带着一点颤抖:腿夹着赤井的腰,慢慢放下来时的压迫感……
很不错……
  “喜欢吗?”赤井故意顶着臀缝摩擦,同时往心口呼气,“要不要我舔这里?”
  “要是嘴寂寞了,求我的话就让你吸一吸。”降谷的脚跟不怀好意地往赤井后腰一敲
,“这么喜欢胸部的话,回美国找你妈吸个够本如何?”
  “别讲那种会让我萎掉的话。”赤井的嘴角垮下来,降谷立刻得意的放声大笑;赤井
不甘示弱,往不远处的餐盘伸手过去,用蘸着巧克力酱的手指塞进那张放肆宣扬胜利的嘴

  这举动自然引来降谷抗议的闷哼,咬住他中指与无名指的门牙逐渐施力,简直是要将
手指咬下来的力道。
  赤井瞇起眼睛。虽然疼痛,但已经伸进去的部分有着充分的自由:他用两指恣意戏耍
柔软的舌,同时覆上降谷胸前,舔舐、吸吮,发出色情的声音。
  在被攻击之前化解,投饵之后捕捉,有时候赤井觉得这有点类似驯兽。
  这场角力进行得安静而激烈,降谷在他身下挣扎了好一会儿,舌根被按压、基于生理
反应弄得泪眼汪汪,在赤井锲而不舍的进攻下,降谷终于松开牙关,小口小口的舔著咬出
来的齿痕。
  总算在手指被咬断之前驯服了凶悍的雄兽,赤井暗暗勾起嘴角,开始享受青年的舌技
。降谷抽空口腔中的空气,细细舔过指缝,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吸吮,挑逗之余更是挑衅
--明明还留有反抗的能力却甘于待在他身下,接受他给予的快感甚至反过来勾引他,这
么乖巧的表现值得更多奖赏的,赤井满意地抽出手指。
  只是一拔出等同塞子的手指,那张嘴又不得闲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哪来那么多精力。”原本强撑著对抗的脖子放松下来,降谷仰躺在
餐桌上,语气有点懒洋洋。“嗳,你在美国有几个女人?”
  正在把降谷下半身剥光的手停都没停,“你要是想查勤,监听器我可以不拆。”
  “谁像你那么闲,来日本成天不是做爱就是骇我电脑。”赤裸的双腿被赤井抬高到肩
上,与轻松的语气不同,藏在腰后的手指已经开始难耐的搔抓桌板。“只找一个的话要受
你折腾可真不容易,一天要做几次啊你?”
  “别说我了,你呢?我不在的时候,是怎么安慰这里的?”
  一边回应降谷的拌嘴,有力的手指一边探向后方,寻到穴口之后毫不客气地插入到没
根,只一下就让降谷拱起腰发出窒息般的尖叫。
  随着每一回戳刺,闭着眼的降谷便会发出同样频率的喘息--从过去的抵死不从到现
在能发出诚实又可爱的呻吟,花了他无数心力才开发至此。
  修长的手指往小穴里顶,随着捣弄,分身前端也不停沁出汁液。赤井空出原本在揉乳
头的手,藉著湿滑的前列腺液为青年手淫。
  “说说看,今天想怎么高潮?”
  “你很吵……唔嗯、哈……!”在前后夹攻下,降谷咬著嘴唇哽著尖叫,用尽全力与
快感抗衡:“我要、去运动……你、快点做完快点滚……啊!”
  “运动?我陪你啊。想射几次?”中指寻到最敏感的地方之后扣住碾压,小穴忽然夹
紧、贪婪地收缩--不插进去享用简直浪费,赤井意识到自己也到了极限。
  在穴内肆虐的三指猝然抽出,降谷发出中箭般的声音,触电似的浑身一颤。还没来得
及放松下来,下巴就突然被扣住。
  “做什么……”视线被迫维持水平,下一秒他就明白赤井的目的了,就是要他睁大眼
睛看着即将占有自己的男人。
  “求我插进去,小母猫。”扶著分身在穴口摩擦,赤井胜券在握的下达宣战布告。
  降谷冷笑着夹住赤井的腰,用超乎常人的柔软度将他拉向自己,在抽出拳头就能揍向
鼻梁的距离下,用气音说出耳语:“闭嘴干我,你这公狗。”
  赤井短暂的一愣,笑出来的同时看见降谷沁著汗水、淫荡又倨傲的神情。他几乎--
不,是百分之百确定:就算真的要他去找其他女人,也没有谁能像这样抓住他的目光。
  合而为一的前一秒,那隐藏不了渴望的神情;顶着敏感点抵死进攻的时候,那被逼到
极限而发出的哭腔;明明可以反抗却安分抵在后方的双手,在激烈交合的时候才终于抽出
来,毫不犹豫的抱紧他的脖子……这一切令人深醉的美好,连在他背后抠抓带来的刺痛都
愉悦。
  浪潮般的快意袭卷而来,他将降谷压在餐桌上咬住肩膀,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满足
他永不餍足的饥渴。
  “等、桌子、会、坏掉……说过多少次了……啊、嗯、笨蛋……!”男人的进攻如狂
风暴雨,餐盘发出匡当匡当的撞击声,虽然不知道餐桌承重多少,但可以确定餐桌本不该
作这种用途。
  赤井咬住他的耳朵舔吮,“弄坏桌子之前先把你操坏就好了吧?”
  “呜、”极近的距离下,醇厚的声音灌入耳朵带来酥麻,恍惚间双脚失了力气险些下
坠,“啊……!”
  “抱紧我。”赤井立刻撑住他,扣著光裸的臀部往自己下腹按,紧致的吸附感只能说
绝妙。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直起身,他在降谷汗湿的脸颊吻一下,“回房间去。”
  “你真的很混蛋……”看见赤井直接赤着脚踩过被遗弃在餐桌下的裤子,降谷还是气
愤的咬了他好几口。
  身体完全腾空,只能依赖赤井的拥抱,重量将他压向两人的结合处,随着行进的步伐
,顶弄的幅度逼得他发狂。伏首埋在男人的颈项,迷乱间他看见白皙的皮肤上散落着细碎
的齿印与红痕,全是赤井任他留在要害之上的痕迹。
  压抑不住成就感,降谷张口含住粗壮的锁骨,舌尖描绘凹下的齿印,沿着脖颈一路向
上,含住耳垂。赤井的呼吸理所当然变得粗重,他不怀好意,将舌伸进耳廓,舔出湿润的
声音。
  “操男人有那么爽吗?”耳语之后牙齿忽然施力,咬出齿印之后舔舐,“你这对男人
也能勃起的下流变态……”
  “我也有别的女人,既然你问了,这就介绍两位认识。”赤井正好走到房间中央,步
伐转了个方向,逐渐远离床铺。
  降谷还来不及意会到他的目的,原本深埋的器官忽然拔出,他连忙吞下差点脱口而出
的惊喊--就这几秒钟的大意,赤井已经将他带到了衣柜前。
  “来,打个招呼。”放下青年之后转个方向,掐著下巴直面前方,“是只又色又能叫
的淫乱小猫哦。”
  晨光映入眼中,刚哭过的眼睛被刺激得瞇起,随后他便看见了镜中的自己。身上散落
著深红有如樱花瓣的吻痕,残留泪痕的脸上挂著错愕的表情……然后很快变成狂怒。
  “你他妈说谁是女--啊!”
  “要插进去了哦。”动作比声音快三秒,丝毫没有起到告知的作用。等了几秒让降谷
喘息已是他最后的仁慈,他覆上降谷的手背、将手指扣入指缝间,和下身的律动一样强硬

  “哈啊……啊、不、呜……”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踮起脚尖想要逃离但也只
抢到了那一点点的距离,赤井一个挺进就全部击破。
  赤井一定是知道会被揍才用这姿势的,被压在镜子上干搞得他像块砧板上的肉--他
死死瞪着镜中的赤井,而那个男人回应他的是性感到该死的一抹笑。
  “要不要跟她聊聊?你们还挺像的。”他扣住下颚,强迫降谷直视自己在镜中的魅态
。“她不怎么喜欢做饭,但是做得很好吃。讨厌做爱,但每次把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都抖得
好可爱……”
  “我……才不……”受不住过分激烈的玩弄,降谷一点一点瘫软下来,最终跪在镜子
前方柔软的地毯上,唯一还留有力气的嘴狠狠地朝赤井的手咬下去。
  “‘才不’……什么?不讨厌做爱吗?”赤井由着他泄愤,慢条斯理地将膝盖顶入降
谷双腿间,强悍的腰力狠狠往上顶:“所以才叫得这么浪啊……”
  虽然起头的通常是他,但降谷耽溺于情欲的模样总是淫靡,绝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享
受。平时冷彻的嗓音堕落成欢欣的呻吟,虽然听见他的淫声秽语总会用叫骂掩盖真实的反
应,不过这也是可爱之处。
  褐色的肌肤沁著钻石般的光,湿润的金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菁英公安翘著臀部迎接
他的肉棒,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景色。在镜子前把降谷干得乱七八糟仍不满足,他把人
抱进床铺,回到最原始的体位。
  降谷搂着他的脖子,被操到只能发出模糊而欢欣的声音。赤井轻轻抚摸降谷哭得潮红
的脸庞,抚下身去亲吻他。接吻的时候降谷迷迷糊糊地静下来,停止继续制造反击的抓咬
伤,只能意乱情迷地揉弄他的发丝--这段宁静的片刻,意外地比性器交合更令人心醉。
  “我要射了……”降谷已经高潮不知道多少回,前胸下腹都是白浊的精液,该换他了

  “等……别射里面……”降谷从纠缠的深吻中转头逃离,“我要去跑步……”
  “都插进去就别囉嗦了。”他并不如声音维持的那般冷静,体内积累著洪水般的欲望
即将溃堤,“怕流出来的话我帮你塞起来……我去选个适合你的尾巴,你喜欢猫还是狗?

  “等一下、不行、我说不行--”降谷抗议著用发软的双手推拒,“你那样顶的话…
…我、又要……!”
  “又要射了?你果然很有做爱的天份……”墨黑的发丝滴落汗珠,野兽咬着他的猎物
发出低狺,“这次跟我一起。”
  “去死!……等、不可以、插那么深……我……!”凶恶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顶在深处
,几乎要碰触到结肠口,还没有碰到那里就足以让他理智尽失--他曾经被插进去并且爽
到失禁,颜面尽失的他接受不了自己堕落至此,在那之后就严令禁止赤井再往内开发。
  此刻还没有越界,但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经杀红了眼,凶猛的快感令他濒临发狂的边缘
。他不知道自己哭着、喊著、叫骂了些什么,不知节制的进犯在好几度撞击过后停下来,
赤井紧紧压住他的双手扣在床上,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顶开。
  “等等、不行……当心我宰了你--!”
  “接好,漏出来有惩罚。”
  “什……”
  狙击手已经瞄准目标,顶着深处直接射击。他的眼前闪过烟火般的白,近乎死亡的绝
顶令他无法抑制地整个身体弓起、后仰,赤井不客气地享用了送到嘴边的美食,啮咬他的
左胸在那里留下吻痕。
  令人眩目的高潮持续了好几秒,除了极乐以外什么也无法思考。赤井落在他身上的汗
水好烫,炽热的喘息喷拂在湿润的颈项,他一点一点从高处落下;赤井禁锢的力道逐渐放
松,留下泛白的指痕。
  粗砺的手在遍布吻痕的身体上爱抚,所到之处都带着电流,降谷颤抖著眨落泪水,赤
井就在此时抚上他的脸庞,覆上来舔舐。下身慢条斯理的抽离发出一声“啵”,在他体内
播下的精种全都留在里面。
  狙击手的神情勾起他的下颚,挑衅地一笑。
  “爽吗?”
  一瞬间全部回笼的意识重新启动“降谷零”,重新开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对嚣张的男
人送一根中指。
  对有丰富脏话可说的外国人来说可能不太好理解,但这已经是内敛含蓄的日本人能做
出最凶恶的回答了。
  ***
  还是客厅,还是晨间新闻,还是赤井秀一与降谷零。
  冲澡过后神清气爽的赤井往餐桌瞄了两眼,“我的早餐呢?”
  --回答他的是飞过来的两条裤子追加内裤,夹着一包看起来能吃的东西,定睛一瞧
,是三天前看电影配的洋芋片,袋口没封紧。
  桌上排著美味早餐(一人份)的降谷狞笑着把叉子“碰”一声插在一整包白吐司上,
袋子爆破的声音像枪响。
  “希望合您的胃口啊,联邦警察大人。”降谷拉开椅子坐下,动作流畅得一点也看不
出来才刚被狠狠操过,语气也全都改成敬语。“要是您高贵的舌头吃不惯,回美国吃洋食
就皆大欢喜了。”
  “这样就行。”看在降谷一早就把自己喂得很饱(另一种意义)的份上,赤井很难得
的主动把衣物放进洗衣篮,回到沙发上开始吃受潮洋芋片配白吐司。
  从他回到日本的第一天开始,这样的早晨已经持续一个礼拜,别说扫地出门,每天被
他这么搞还没拿着冲锋枪把他扫成蜂窝,便足以窥见降谷对他有多放纵。
  降谷用筷子夹断秋刀鱼骨,一边喝着美味的味增汤一边看着赤井把洋芋片嗑了一半,
终于忍不住开口:“好吃吗?”
  赤井的眼睛眨也不眨:“很难吃。”
  难吃归难吃,赤井又放了两片洋芋片进嘴里。屋主是降谷,餐费住宿费一毛都没要他
出,没喂他馊水或狗食就很客气了,在食物的范畴内无可挑剔。闻著和食的香气,吃著软
烂的洋芋片,用没有味道的白吐司刷掉残留在舌头上的油臭味,全淀粉早餐超棒der。
  “啧。”降谷手里的叉子转了半圈,反手插在吃到一半的豆腐上,起身去穿外套。出
门前他装了一壶水,对还在啃洋芋片的赤井冷冷的抛下一句:“把床跟盘子洗干净,不然
我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灭了你。”
  确认赤井漫不经心的点头表示听到了,降谷哼了一声,踏上凉爽的初秋晨跑路线。
  而赤井把空袋揉成一团,准确命中客厅角落的垃圾桶之后,起身去享用余下一半的爱
心早餐。
  白罗咖啡帅哥店员真是毫无死角,难怪能把一票青少女的心抓得死死的。如果令人心
动会犯法,十年徒刑不知道会不会太轻?
  *
  降谷回来的时候外套已经拿在手上,颈上的毛巾汗湿,浑身散发著热气。但不知为何
,不同于平常运动过后的春风满面,从外面回来的降谷凶恶如夜叉。
  赤井斜斜靠在降谷在家设置的小吧台边,正在享用一瓶十年熟成波本威士忌。他看着
盛怒的降谷陷入思考,是大清早喝酒惹怒了他?还是空盘仍在桌上惹怒了他?还是床单仍
是原状惹怒了他?但是稍微回忆便知道,降谷在开门之前就生气了。
  赤井心底波澜不兴,一边欣赏降谷脱鞋一边徐徐慢咽,享受浓甜醇厚的酒香。
  降谷将外套挂起来之后,在玄关脱下上衣,挂在肘上往屋内走。降谷运动回来通常是
会冲澡的,但这次没往浴室走,而是往他的方向过来。
  为了不浪费,至少得在降谷提起酒瓶打架前把这杯喝完。将只余冰块的玻璃酒杯放下
,杯底碰触桌面的同一时间,降谷正好揪住了他的领子。
  “滚过来。”降谷凶恶地拖着他,赤井毫无反抗地跟着走了,像一头被主人牵着的大
狗。这一幕要是被FBI同事看见,铁定连下巴都要掉下来。
  被扯进浴室的时候,赤井脑中闪过几种适合在浴室执行的求刑手段--降谷爱洁,浴
室很大、卫浴设备齐全,配备着又大又宽敞的浴缸(附带一提,浴缸Play超爽)--要在
这边和一个188公分高的男人搏斗是挤了点,但也不是多困难。
  降谷把门关上,弯下身将裤子也剥除,打开热水,然后将模式转成莲蓬头,热水立刻
哗啦啦洒下来。
  还在猜降谷的用意,赤裸的青年转向他,朝他勾手。再一次抓住赤井的前襟拉向自己
,降谷脸上挂著恶人似的狞笑,“我不是叫你别射在里面吗?”
  一股力道将他推开,降谷背过身,一手撑在光洁的磁砖墙壁上,一手伸向下方,将臀
瓣扳开。
  “害我跑到一半就流出来,你个混蛋。”在撑开的两指间,浅粉色的穴口微微收缩,
白色的体液徐徐流出,隐没在蒸腾的雾气中。“给我清干净。”
  赤井的瞳孔兴奋得张开,舔过还残留着波本酒的唇。
  向前踏一步就准备衣服全湿,而他毫不犹豫地踏了进去,“--乐意之至。”
  啊啊、真是的。
  这不判无期徒刑说不过去吧……?
  ***
  接下来的一天就如他回到日本以来的每一天,请了长假的降谷透过信箱确认没有紧急
事项,便和他一起外出兜风。他们造访一座之前就很有兴趣的山,在宽广的山道间进行了
一场愉快的赛车,回到家以后又在沙发上慵懒地看完了《鲁邦三世 THE FIRST》。
  洗完澡之后,降谷用一条柔软的白色绒毯把自己裹起来,斜倚在他身上。法兰绒的触
感细腻得像是能把手吸住,他揽在降谷肩上的手忍不住来回的摸,降谷干脆把他的手抓过
来,咬住食指到有点痛的程度,在他曲起手指以后就放开,像舔冰淇淋一样小口小口的舔
弄齿痕。
  赤井不太确定降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这个习惯的。
  有机会夺去他这狙击手的惯用指似乎令他非常愉悦--或者说,所有能掌握赤井秀一
命脉的举措,他都喜欢。有时候心血来潮还会用着灿烂的笑容企图将他绞杀,可能觉得一
次杀掉太可惜了,所以每次都是点到为止。(不是点到就暂停然后分开,而是把他弄痛之
后变得兴奋,然后……你懂的。)
  降谷咬著咬著,似乎玩累了,挽着他的手开始打盹。赤井想抽回快要麻掉的左臂,降
谷半梦半醒间发出抗议的声音,又抱得更紧了一点。
  这模样有点像拿到骨头之后不肯放手的小狗啊,赤井暗笑在心里,但没有蠢到讲出来
。他把降谷连着毯子包裹成一团,抱进房间,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揉乱那头金发后,在同
样的床铺躺下。
  看着初遇至今几乎没有改变的容颜,他想起今早的梦。
  漫天星辰倾泄入海,浪涛拍打苦而咸的晚风,他踩着半腐朽的木造台阶,握著枪柄粗
糙的手枪,与负伤的毒贩对峙。
  那个男人的嘴又开又阖,像是离水的鱼。脸庞因长年吸食毒品而显得病态,凹陷的眼
窝像是来自深渊的鬼魂,怨恨地对他说"Vete al infierno.(下地狱吧)"
  过去的他听见那句话之后笑了,梦中也是笑着扣下扳机的。
  因为那正是他捧著狙击枪,奋不顾身奔向的终点。
  *
  漫天星辰倾泄入海,浪涛拍打苦而咸的晚风,他踩着半腐朽的木造台阶,握著枪柄粗
糙的手枪。金色的宝石在夜空飘浮,一点一点吃掉月光。
  有个看不见的女人在他耳边呢喃,眷恋而飘渺。
  ‘这就是你的过去吗……真是完美。’
  ‘不知入鞘的锋芒……利用所有人,不相信任何人……’
  ‘这个时候的你……是最完美的啊。’
  --不对。
  虽然不清楚是谁在对自己说话,赤井毫不犹豫地在心底否定了。
  他确实曾是那样的人,利用且牺牲他人,也曾认定自己不可能善终。但都是过去式了
,当初的年轻气盛已经内敛,现在的他拥有更成熟圆滑的手腕。
  但要说岁月磨平了他的利爪,那也是绝对没有的事:无论是毅然加入FBI的彼时,还
是过著和平生活的此刻,他的意向都不曾改变。他是守护美国的银鹰,是撕咬猎物的银狼
,是贯穿了黑衣组织的银弹。
  一路铲除险阻迎来和平之后,他已将所欲所求的一切收入掌中。付出许多代价,他最
终得偿宿愿,而最意外也最值得珍藏的收获,便是“他”。
  不是同伴也不是敌人,不是朋友也不是恋人--对彼此的了解比同伴更深刻,心机算
计比敌人更狠,朋友的诺言抑或恋人的誓约也全都没有。他们拥有彼此无人知晓的全部,
包含性命在内的全部。
  和降谷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在哪片国土之上,那里就是他拥有的世界。
  但他无法反驳,无法开口,只觉得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疑惑的时候,一种无法
言说的欣喜流入他的心中:这份感情不属于他,似是期待、似是狂喜。
  飘浮的宝石被夜空压垮,裂成无数细细碎碎的宝石沙,虚空的缝隙中,一只枯槁的手
向他伸来--这一切太过真实,赤井秀一想闪躲,却发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毫无反抗的余地,那只手闪电般插入他胸中,一阵令人不舒服的摸索过后捧起他的心
脏,怜惜地抚摸。
  脖子被紧勒的窒息感涌上来,赤井的呼吸愈来愈困难。
  金色的宝石粉末包裹他的心脏,话语在苦而咸的海风中逐渐飘散,大浪袭来,击碎金
黄色的残香。
  ***
  “住手!”
  赤井从床铺上弹起--什么时候睡着的?从哪里开始是梦?他的手毫无意识地伸向前
方,像是想抓住什么人,但是在昏暗的房间中,手掌前方什么也没有。
  ……要抓的东西是没有,抓着他的东西倒是有。身边的白色团子不知何时已经散开,
降谷掐着他的脖子,很明显就是梦中感到窒息的元凶。
  “你怎么了?”降谷歪著头觑他。“睡到一半突然没有呼吸了。”
  “不是你动手的吗?”赤井抚著脖子发出干咳,抚过额头,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冒着冷
汗。
  “不,我是看你没呼吸才勒的。”
  ……这是什么先进的睡眠呼吸中止症治疗法……
  “我总有一天要宰了你,可不能接受你这么随便的死掉。”降谷骑上赤井的大腿,双
手环在赤井的脖子上,露出孩子般的灿烂笑容。
  赤井的心跳仍未平缓,降谷也注意到了他的脉搏异常,故意把胸口贴上来,噙著笑容
吻他。赤井闭上眼睛--不同于梦中金黄色的香气,降谷的吐息干净凛冽,没有丝毫陌生

  唇瓣吮出细碎的亲吻声。透过肌肤接触与亲暱的声音,赤井终于有了回到现实的实感

  “作恶梦啦?”降谷搓揉赤井的发丝,像个得到玩具的孩子,“什么恶梦吓成这样?
快点说来听听。”
  嗯……是了,降谷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赤井往床铺上躺,降谷也顺着趴在他身上
,十指交叉著抵在下巴,用着准备听故事的姿势悠哉地等待,勾著两条腿轻松地晃动。
  赤井思考了一会儿,决定从头开始。
  “你记得马略卡岛(Mallorca)吗?”
  “巴利亚利群岛里最大的那一个?”降谷歪著头,“我们不是去过吗?跟景光。”
  “对,就是那次。”他抚摸降谷的发丝,而降谷乖巧的伏下来,趴在他胸口闭上眼睛
。能够像现在这样安然提起苏格兰的话题……也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以及努力。“我梦到
那时候的事。”
  那是一场不可思议的清醒梦,身历其境重新播放那些记忆,没有一丝一毫不同。作为
波本一起出任务的降谷自然也熟知细节,于是很快就说完了前半部。
  但在转述女人声音的时候,降谷的表情就变得似笑非笑,不由分说的捏住赤井的脸。
  “你这是在炫耀‘莱伊’很完美吗?别开玩笑了,长发闷骚男。”
  虽然引起了奇怪的误会,不过赤井仍是继续往下说。听到赤井的心脏被挖出来的时候
,降谷的神情顿时从嫌恶变得容光焕发,按在胸口的手蠢蠢欲动--看见那样闪亮的神情
,赤井突然觉得比起梦中不知来历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好像还比较危险。
  说完以后降谷的脸垮了下来,叹了一口很长很长的气。
  “还以为FBI的王牌会什么的噩梦,居然才这点程度啊……”手指在赤井的胸口不怀
好意的打转,指甲抵著肋骨之间往下压,“……你不觉得,‘被丢在即将爆炸的摩天轮中
央,只能在黑暗中独自一人拆解炸弹 ’,这样的噩梦更可怕吗?”
  “……”那听起来确实挺不妙的。
  “好啦,该睡了。”降谷瞥了床头的闹钟一眼,“要是再做恶梦的话你就尽管惨叫吧
,有摇篮曲我会比较好睡。”
  青年把头枕在他胸口闭上眼睛,赤井在黑暗中搂着降谷翻身,用棉被把两人裹得严实
,捧著降谷的后脑勺。降谷默许了他,而时间滴答流淌。
  只要闭上眼睛,那个虚无的嗓音就出现在耳边。赤井轻轻抚摸怀中的柔顺发丝,在黑
暗中睁着眼,思索究竟在哪里听过那个声音。
  半小时后降谷爬起来,“你是真的怕到不敢睡吗?”
  听说网络上有什么美军睡眠法 ,虽然不知道美国警察会不会受这种训练,不过赤井
从组织时代起,该睡就会直接闭上眼睛睡,有风声草动也会立刻起来,这一点直到他们同
睡一张床后也没有多少改变。与他不同,赤井可没有过“失眠”这种困扰。
  “没有。”赤井捧起他的脸拉近,无声地亲吻他。降谷与他交缠了一会儿,皱眉。
  “你不接吻就睡不着吗?”降谷翻身下床,“那我有个适合你的好东西。”
  降谷在柜子里拆开了什么,去洗手之后又折回来,在手心里藏了某个东西。他指著嘴
巴示意赤井张嘴,“啊--”
  赤井扬了扬眉,顺从的张开嘴,下一秒有个无味又柔软的东西塞进他嘴里,然后降谷
的手机传来一声快门的“喀擦”。
  “噗……”赤井刚把奶嘴拿下来,降谷已经抱着肚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噗哈哈哈哈
!超、超适合你……哈哈哈哈哈!”
  没结婚的年轻男子家里怎么会有奶嘴?赤井把降谷牢牢禁锢在床上,伸手在平滑的肚
子上摸来摸去,“你什么时候生的?”
  “哈啊……你蠢吗,怎么可能是我。”降谷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他想擦眼角但是双手
都被抓住,于是干脆放弃。“之前去刚生小孩的下属家探望,回来就发现在包包里了。她
说可能是长子藏婴儿的新奶嘴恶作剧,请我丢掉就好。”
  “嚯?你不丢掉是留着做纪念吗?”
  “回来的隔天就去接机了,你有留时间给我整理包包吗?”降谷撇撇嘴,但是压抑不
住嘴角的笑意,“早知道让你戒菸的时候买这个就好了,满足你的口腔期不满足。”
  “有更好的,我何必找替代品?”赤井意有所指,双手开始往降谷胸前移动……
  “你想干么?”降谷灵敏的察觉了他的企图,摀住胸口外加整个身体反转:“你知道
现在快三点了吗!?”
  “我觉得吸一吸这里应该就能睡得着了。”赤井的手从腋下强行往内钻,然而青年扭
来扭去抵死不从,他干脆瞄准另一个目标,双手抚著光滑的腹肌往下移动:“下面那个看
起来也不错。”
  “你做起来就没完没了了,给我住手!”降谷连忙用双脚夹住赤井的手,但他很清楚
赤井是绝对有办法突破的。“……你是真的睡不着?”
  “……”赤井静了一秒,“我想操你,只是在忍耐。”
  降谷直接抓起枕头朝赤井的脑门砸下去。
  “啊--啊,我就知道。”降谷揉揉脸,点亮床头灯。“不过你居然懂忍耐啊,这好
像应该给你一点奖励。”
  “嚯?”赤井把枕头安回原位,而降谷貌似很认真地摸著下巴,思考片刻过后,比了
个一。
  “现在做直接就天亮了,不行。一件事情的话就答应你。”
  “那……”赤井的手抚上降谷的胸膛,“我选吸奶嘴好了,这边有两颗我专用的。”
  说出口之后连赤井自己都笑了,降谷抓起枕头疯狂的扁他,赤井边用手阻挡边闷笑,
直到降谷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累得直接躺回床上才宣告暂停。
  “浪费了好多时间……”降谷揉着脸大声叹气,望着重新覆上来的赤井,沉默了几秒
之后……手慢慢挪往下腹。
  降谷洗浴后总穿着宽松的棉T,白皙柔软的衣料衬托匀称的褐肤,肚脐裸露在外,能
看见健壮但不过分张扬的腹肌。裸露的空间愈来愈大,逐渐露出平坦的胸膛、小巧的乳头

  “我想睡了……”主动掀起的衣物拨到锁骨以上,偷偷遮住红起来的脸,“……只能
到四点喔。”
  “……”已经恢复平缓的心跳再度活跃起来。
  明明已经缠绵无数次,降谷在盛怒时连更羞耻的事情都做了,却还会在他的眼下露出
这种表情。这犯规吧?
  “不做的话就关灯睡觉。”光裸的身体不安地微微颤抖,降谷装着蛮不在乎的表情偷
偷瞥他。
  “……啊啊。”赤井俯下身,在敏感的乳尖上轻吹一口气,青年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哼
……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在他的舌尖楚楚可怜地挺立。“可以舔半小时对
吧?你现在只用乳头也能高潮了……来数数看你会去几次吧?”
  被赤井压在身上,降谷抓着衣䙓轻轻颤抖,“你很烦啊……”
  --双手伸进背与床铺之间环抱,也撑住后脑勺,让降谷整个胸膛挺起来朝向他。晕
黄的小夜灯微微亮,他觑著降谷皱着眉头隐忍呻吟的表情,想将这一幕刻进眼底。
  一度被夺取的心脏还在胸腔中,受到撩拨而怦然心动,此刻靠得足够近,也能听见降
谷胸腔之中温暖的搏动。
  不想忘记。不能忘记。不再被仇恨支配的降谷、不再追求复仇的他,好不容易才走到
这里。
  因为感觉说出来就会成真,转述梦境的时候他没说出后半段。即使是现在,那带着气
音的絮语仍近在耳边。
  他确信自己听过那个声音,而且只要触及那段记忆,心中就会涌上一股不寻常的异样
感。
  那个声音……诅咒的话语。
  ‘没问题的。还能变回那个时候的你,毫无仁慈的你……’
  ‘等到那个时候,我会来接你哦。’   
[1] 今天就能开始用的日文小知识:日语中的脏话很少,吵架会用敬语转变表示距离,例
如平时说敬语突然变成常体,或本来用常体突然改用敬语。讲求一个“老子现在不爽你最
好给我发现喔”的通灵读心。
[2] 真‧纯黑的噩梦
[3] “美军睡眠法”:也称“2分钟睡眠法”,失眠时推荐使用。详情请上网查询。
作者碎碎念:
《名侦探柯南》和《怪盗小子》共用世界观,《怪盗小子》里面有会诅咒的小泉红子,那
在柯南世界出现超现实的东西应该也没关系吧!
希望大家还喜欢这次的故事,我们下回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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