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版友们的鼓励,心情有变好。
不过这篇跟主线完全没有关系。
只是一个很喜欢楷锐的日本小记者,来采访他然后被他渣的故事(。
写完之后有感受到自己对理玖的宠爱,但是他只是一发路人。
(因为如果他再出现第二次他一定会对楷锐自发献身Orz...
就会变成台湾版的五体不满足啦!母汤母汤~~不愧是精神续作-_-"")
第九十章.向井理玖
翌日,一起吃完早餐之后,成飒打算带着卓楷锐离开了,方蔓蔓却主动提议道:“小
飒,难得假日,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感觉还不错,你别急着走啊!”
权硕彬昨晚听着两人在隔壁房做爱,自己对着方蔓蔓又不举,心情垃圾得不行,立刻
反驳道:“人家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啊?干嘛强留。”
成飒却点了头,“好啊,阿锐没来硕彬家玩过,那就再住一天吧!”
卓楷锐只是老实巴交地用刀子跟叉子吃著德国脆肠配荷包蛋,毫无意见。
当他对上权硕彬的视线的时候,发现权硕彬不知道在盯着他做什么。他舔了舔嘴,把
嘴里的香肠咬断,还用刀子把那香肠从中间切断,权硕彬脸色立刻就变了。
“……”
和这两夫夫一起度过的假日,会是噩梦吧?权硕彬心想。
“叮咚。”
这时,传来门铃声,管家本想出去应门,权硕彬主动起身,“我去吧。”
他接起对讲机,“喂?请问哪里找?”
“权先生您好,我是X传媒的记者,我叫向井理玖。”透过对讲机的萤幕,能清晰地
看见一名不过二十出头、脸上长了些雀斑的男孩,虽然戴着口罩,还是能看得出长相非常
清秀,气质有些羞涩。
他拿出自己的记者证,亮在对讲机的监视器前。
‘我权大爷结婚的事终于要有人来采访啦……’权硕彬心中窃笑,想着自己经过一天
一夜的折腾,这下也可以重振雄风了,立刻按下开门钮,“请进!”
过没多久,在警卫的引导下,向井上楼了,此时管家早就开好门,备好了室内拖鞋和
茶水在等候。管家问他要不要用点心,向井表示想工作,不必备点心。
向井进了饭厅以后,发现现场有四个人,向他们一一鞠躬,“你们好,我是向井理玖
,目前是X传媒旗下的记者与撰稿人,这一次是来替我们公司的杂志做专题采访。”他的
脖子上挂著一台单眼,包里还装了一些补光的器材,背后的电脑包也沉甸甸的。
权硕彬早就进厕所快速把头发抓好了,还把衣服理了理,就公孔雀般地摇著尾巴走出
来,准备接受访问。
成飒见状,也以为是来找权硕彬的,心里并不太意外,毕竟权硕彬招惹出的那些麻烦
,向来是八卦杂志最爱的主题。
不料向井却走向卓楷锐,“Aldrich桑,您好……因为听说您已经永久引退了,我是
您的粉丝,虽然只有进去和同事们一起消费过很短的时间,但是您的引退让我很难过……
怎么说呢?就跟‘Seiya’当初被逐出歌舞伎町的时候一样,给我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卓楷锐把盘里的早餐吃完,抽起纸巾抹了抹嘴,这才看着向井,“你是日本来的留学
生,我还记得你。待在台湾几年了?”
“两、两年了……!已经毕业了,在工作了!”卓楷锐竟然还记得他。这给向井一种
自己在卓楷锐做过的诸多客人之中,依然特别的感觉,掩藏在口罩下的神情,微微地复杂
了起来,似是有些害羞。
“中文说得很好,是道地的台湾腔,听着舒服,挺可爱。”卓楷锐看了向井一眼,“
被说可爱,会让你觉得讨厌吗?”他将身旁的椅子自桌子底下拉出来,用眼神示意向井过
来陪坐。
向井赶忙摇头,“没这回事……Aldrich桑,どうも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非
常地感谢您。)”
权硕彬一脸狐疑地打量著向井,‘GAY?娘砲?迷妹?到底是来干嘛的?’他总觉得
这个向井不单纯,忽然有了些敌意。
成飒告诉权硕彬:“反正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先去客厅打个牌吧,这里留给他们用
。”
方蔓蔓本来说想旁观,成飒看了向井的神色,难得能见到卓楷锐,似是非常兴奋的,
便有了同理心,说道:“蔓蔓,陪我打德州扑克吧。”
待成飒把一团人全驱赶到客厅,管家也将餐桌上清空,只留下两杯清水之后,向井才
放下沉重的工作包,对着卓楷锐,有些迟疑地问道:“Aldrich桑,请问我可以握您的手
吗?”
卓楷锐伸出素白的、戴着钢戒和手炼的手,“よろしくお愿いいたします。(请多指
教。)”他以前在台北的高级俱乐部作男公关,曾接待过许多外国人,所以是会说日文的
。
向井与他握了手,觉得手心里仍有些发烫,主动解释道:“那个……本来我是被公司
派来采访权CEO的,但是我从宴会会场那边问到您也来了,所以我临时打电话给主编,想
改变人物专访的题材。”
“什么题材?”卓楷锐拿出菸来,想抽,看到向井,又把菸收了起来。
向井说道:“请抽吧,我不要紧的,有戴口罩。”别人的二手菸就算了,卓楷锐的二
手菸,向井是能接受的。
“失礼了。”卓楷锐点了菸,顿时,就闻“喀擦”一声,卓楷锐微微一怔,向井已经
抓拍了一张他点菸的照片。
卓楷锐略微蹙了眉,“理玖君,既然我已经引退了,就不打算露面。”
被喊了名字,向井心下一热,赶忙解释道:“会处理的!这次的专访,主要是想深入
了解‘台湾的罗兰’,Aldrich先生您的从业经验,还有心路历程,照片是不会把全脸放
出来的,原档我会保管好……”
“是理玖君保管的话,就没有问题,”卓楷锐继续波澜不惊地抽著菸,“处理过,再
把照片上缴给主编,知道吗?”
“嗯,嗯。”向井用力地点着头,像是一头温顺的小狗。
卓楷锐观察着他的反应,淡淡地说道:“你可以把这些照片‘自己’留着,这是你特
地来找我的谢礼。”说完,他正眼都没再瞧向井一眼。
向井下意识举起相机,忍不住又拍了一张,他喜欢镜头中捕捉下的卓楷锐,他的神情
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淡漠和疏离,却又如此地优雅而迷人,他感觉卓楷锐令人难以捉摸,神
秘得让人无法自拔。
“不好意思,谢谢您,Aldrich桑。我……会尽量不要让您感到尴尬的。”他克制着
每一秒都想按快门的冲动。
注意到向井戴着口罩的脸在流汗,脸还有些红。
卓楷锐刻意先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向井在看着他喝水的样子,自己吞著口水。
卓楷锐将自己喝过的那杯水,推到向井的面前,“喝吗?”
“我……那个……”向井又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接过那只卓楷锐喝过的水杯,“失
礼了。”他将口罩往下拉,就著玻璃杯上留下的淡淡唇印,喝了一大口,平抚了干涩得爆
炸的发烫喉咙。
“……呼。”向井小小声地叹了息。
卓楷锐淡然地打量着他。“你长得很不错,怎么会想戴口罩?”
“我……!”向井赶紧将口罩往上拉,遮住自己的脸,低了头,“我天生有雀斑,不
好看的。”
卓楷锐翘着脚,双手交叠在大腿上,盯视着他,“看起来就像未成年。我不讨厌像你
这样的类型。”
“啊……”向井本来准备了一整个笔记本的问题想问卓楷锐,却被卓楷锐弄得非常紧
张和窘迫,他当然还是开心的,可就是招架不住,只能发愣。
他偷偷抬眼看着卓楷锐,紧攒着手中的相机,“Aldrich桑,可以……可以交换您的
LINE吗?我怕今日的准备不周,等文稿正式送印之前,想先让您过目。”他找著各种冠冕
堂皇的理由,那一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卓楷锐的法眼。
“我的LINE不便宜。”卓楷锐将自己的水杯,从向井那里拿了回来,喝了一口,瞟了
他一眼,“你要怎么办?理玖君。”
“对不起,是我太无礼了……!”向井立刻怂了。
卓楷锐轻轻地一碰向井瘦弱的肩膀,向井顿时整个人都震了一下,抬头看着卓楷锐。
卓楷锐往下扯掉他的口罩,“别习惯低着头。”把放在菸灰缸边的“峰”放进嘴里抽了一
口,便放进向井的嘴里,“抽。”
“!”向井就著卓楷锐含过的部份,抽了一口,立刻睁大了眼,把菸从口里拿掉,“
──咳咳咳咳咳!”他呛得不浅,喉咙发疼。
卓楷锐把自己的水杯递给了他,“喝点水。”
向井点了头,依言照作,满脸都是汗,连口罩都湿透了,脸还红通通的。
卓楷锐看着向井侷促的模样,莞尔道:“别让菸熄掉,再抽。”
“可是,我……”向井实在是不敢抽菸,就怕染上菸瘾。
卓楷锐一言不发地掏出手机,打开萤幕,打开LINE,放在向井的面前,就是没解锁。
向井挣扎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把菸放回嘴里,小口小口地啜吸起来。
“有天份。”卓楷锐看了向井一眼,就没再继续看他,而是自权硕彬家里的玻璃落地
窗,向外往下俯瞰著台北市的风景。
向井还在抽真菸跟抽假菸之间学习。
卓楷锐拿掉他嘴里的菸,直接按熄在菸灰缸里。他输入成飒的生日,将LINE解了锁。
“Aldrich桑,非常感谢您……”向井毕恭毕敬地扫了条码,加了好友,发了讯息过
去,唯恐卓楷锐没加到他的好友。
当他无意间看到卓楷锐这个居然有上千多个好友的列表时,心里有些发毛,就算他自
己是记者,好友都没有这么多。卓楷锐的人脉圈深广得可怕,恐怕不好招惹。
卓楷锐收回手机,又对着向井拿出菸盒,从里头挤了一根出来,“要吗?”
这一次已经没有LINE作为交换条件了。然而向井还是接过了那根菸,怯怯地凑了过去
,让拿出Zippo的卓楷锐替他点菸。
两人一度因为这个举动变得非常靠近,“谢谢您。”明知道卓楷锐在糟蹋他,向井却
还是低眉顺眼地说道。
或许日本人天生就习惯把“请、谢谢、对不起”挂在嘴边。
卓楷锐抬高了翘著的那只脚。
虽然不能走路,翘脚还是没问题的。他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托著脸,微微地仰起形状
优美的下颔,傲视著向井,“做好准备了吗?”
向井赶紧把抽得一点都不习惯的菸从嘴里拿出来,“什么……?”
“更深入了解我的准备。”
卓楷锐说道:“你现在对‘我’这个人,有哪些感兴趣的地方?”
“……全、全部……”向井用两只手指捏著菸,就像一个不会执围棋棋子的素人,“
Aldrich桑可是台湾的夜王……有客人曾经在您生日的时候,送过法拉利的。只有您能是
台湾的‘罗兰’,您很厉害的,以前没有人能超越您,以后也不会有人能超越您。您还这
么年轻就引退,真是太可惜了……”
“我今年三十三岁了。引退是应该的。”卓楷锐并没有提到那台法拉利后来到底被他
怎么处理了,只如此回答道。
“罗兰三十五岁了也还没引退啊……台北的夜生活没了Aldrich桑,多无趣呢?”向
井真心实意地说道:“林森北路的霓虹灯,自此都没了颜色。”
卓楷锐反问道:“理玖君,你是因为我曾经是男公关,才对我感兴趣,还是对我‘这
个人’感兴趣?”
“呃……!仆(我)……あの、(那个)……”燃烧的菸灰因为没有及时弹去,掉在
了他穿的牛仔裤上。
卓楷锐看见了,也没管他,只是静静地打量著向井侷促得结巴的德行。
向井挣扎了良久,才说道:“Aldrich桑,对不起,我今天出差,是有向公司报帐请
款的,我不可以这样……这个……”
“哪个?”
卓楷锐垂着眼,掠去向井只抽了一点点的菸,掐熄在菸灰缸里,伸手掸去向井大腿上
的菸灰。“!”虽然只是被轻轻地碰了一下,向井还是周身一震。
卓楷锐穿着一袭白衬衫,与一件黑色的西装裤,成飒的身材比他瘦,衬衫便显得有些
撑,能看见他把倒三角形的身材练得很匀称,宽广的肩膀,扎实而有些厚度的胸膛,与纤
细的腰肢曲线毕露无遗。
这是一具极为引人遐想与侧目的躯体,搭衬著卓楷锐那张俊美如天神般的脸庞,任谁
都无法招架。
自落地窗外射入室内的日光,打在他的白衬衫上,令向井有些目眩。
卓楷锐的身上混合著菸草与香水的味道。光是这么待在卓楷锐的身边,就让他觉得好
舒服。要是能一直这么跟这个人待在一起,会是无上的至福。
……根本就看不出来已经引退了,这个人天生就是作男公关的料子。
向井如此心想道。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令自己回了神,随即自包里翻出录音笔,打开来放在桌上,同
时拿出了一台Apple MacBook,打开文书软件,“Aldrich桑,请问您……”
“叫我楷锐。”卓楷锐淡淡地用眼神扫过他。
向井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可是又感觉这是一道简洁的命令,不容被忤逆,这才颤著唇
齿说道:“楷锐……先生。”
卓楷锐微微地歛了眉。
向井立刻改了口,“楷锐……”当他喊著卓楷锐的名字时,都觉得唇齿发烫、打颤。
看着已经写好的文档,向井偷瞟著卓楷锐,问道:“……您靠著作男公关,赚了很多
的钱,甚至可以说是全台湾所有的男公关之中,唯一的成功者。您认为缺钱的人,适合来
从事这份工作吗?”
“不必。”卓楷锐说道:“男人可以做任何的工作,只要他们想。任何工作都可以赚
到很多钱,不必作男公关。”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这是准备好的文本里没有提到的问题,可是记者的职业素养
与训练,令向井追问了下去。
卓楷锐又点了一根菸,“你可以亲自去试试。”卓楷锐说道:“下海的那一天,你告
诉我,我去点你。”
“……!”向井听到这里,不知为何,竟差一点要哭出来。他受过良好的教育,甚至
在台湾读完了研究所,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侮辱他人格与尊严的话。
卓楷锐见他肩膀发抖,竭力按捺著情绪,瞥了他一眼,就没理会他,只是继续抽著菸
。
他喝了一口水,过了一会儿,见向井的情绪丝毫没有平复,这才继续说道:“你来坐
过我,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在你的家乡日本,男公关是一份高尚的、具有职业道德的工
作;在台湾不是,台湾的男公关低人一等。客人不尊重公关,公关也不为客人着想,这不
是什么好的工作环境,就连单只是作‘一回’,都不值得被尝试。”
向井闻言,这才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卓楷锐。
只见卓楷锐盯着菸灰缸,看着渺渺上升的烟,毫无情绪地说道:“或许,男公关可以
是一份使他人短暂得到幸福的工作,它可以是有意义、有理想,具有积极社会意义的。但
那不会发生在台湾,台湾的情形不是这样。”
“请问是什么样的情形与遭遇,会让您这么想呢?”向井一边快速地对着键盘打字,
一边继续问道。
“……你会想要被框到汽车旅馆里,嘴里被塞进点燃的K菸,然后帮客人口交还有手
淫吗?”
卓楷锐说到这里的时候,向井快速敲打着键盘的手指一滞。卓楷锐面无表情地把他的
MacBook的盖子阖上,“别写进去。除了你以外的人,不需要知道这些。”
“……”向井关掉了录音笔,“楷锐先生,我很对不起,我不应该问你这些问题的。
是我对这一行有太多不切实际的想像了……”他低着头向卓楷锐道了歉,“我只是想更了
解你的工作,还有你,才会问这些,我不想让你回想起不好的回忆。”
卓楷锐注意到向井方才说话的时候,没用敬语。他对着卓楷锐,情绪变得越发迫切;
他不想被他的偶像讨厌,也不想触怒他的偶像。
“因为是你才说的。”卓楷锐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待在台湾的时间,跟我做这行
的时间一样久。说实话,你来找过我根本不只一次。你真的是来采访我吗?还是有别的意
思?”
“……!”卓楷锐的话字字句句都非常锐利,向井顿时觉得自己包装的人设被撕开来
,摊在阳光底下了,如今的自己,在卓楷锐的面前,已是赤裸裸的了。“楷锐先生,我…
…”
“过来一下。”卓楷锐直勾勾地看着他。
“……嗯?”向井惴惴不安地挪近了椅子,把身体靠向卓楷锐。
卓楷锐轻而快地往他的脸颊上,掠过一个没有温度的吻,“这是欠你的谢礼。谢谢你
让我赚钱。”他把手覆在向井紧抓着裤子的手背上。
向井脸一红,突然摀住了裤裆,“对……对不起……我、我去一下厕所……!”说完
立刻起身,离开了座位。
──这小子怎么这么好懂?果然还是太过年轻。
卓楷锐又点燃了一根菸。
※
最终,撇除了一些不可告人的部分,向井还是在厕所里匆匆解决以后,向卓楷锐采访
了足足两千字的内容。
夕阳西下时,向井收好了笔电的充电器,将工作包与相机包都整理好,向卓楷锐鞠躬
,“真的很不好意思,在没有事前告知的情形之下,我就兴冲冲地跑来,还耽误了您这么
久的时间……”
卓楷锐对此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对他微微一笑,“理玖君,欢迎下次再来找我。”
向井感觉到卓楷锐蛇一般游逡的手,滑进他牛仔裤的口袋里,而后收了回去。“在你
下班的时间来找我,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他说道。
向井迟疑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那薄薄的铝箔包装,以及包装中的圆圈状物体,
还有包装的锯齿边缘,张大了眼。
他对上卓楷锐的视线,卓楷锐只是用含着笑意的眼神望他,什么都没说。
向井忽然觉得自己必须立刻、马上离开这里;今天选择来采访卓楷锐,会是他人生中
少数的极大的错误的选择。
──他居然想用上这只保险套。
他想和卓楷锐一起使用它。
他开始不知道自己到底今晚是不是会出现在Gay Bar与人寻欢,还是也在入夜时,下
海去当个男公关,只等著卓楷锐来“点”他。
一向都活得正直而清白的向井理玖,在今日访谈过卓楷锐之后,内心里好像有某块部
份开始崩裂,让他也想沉沦、放纵、自我伤害。
短短的一天内,卓楷锐就教会他抽菸,让他能对着一个男人勃起。向井开始害怕起这
样容易受人影响的自己。和卓楷锐一比,让向井觉得自己像是个没出过社会的小男孩。
然而,在满怀心绪地揹好了背包与相机之后,他还是向卓楷锐镇重地弯腰九十度,躬
身说道:“非常感谢您今日在取材上的协力。”
“どういたしまして。(不客气)”卓楷锐对着他挥了手,“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