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有。
夏逢霖吻眼皮这举动,让纪云深就著当下姿势,直接在夏逢霖锁骨上啃了一口,他不只是
啃,还加上重重吸吮,于是青年身上也多了个玫瑰红的标记。
“您再多抱抱我吧。”夏逢霖被吮了这一口,全身跟着酥了一遍,不由得又贪恋起男人在
身体里律动的那种愉悦感。
“想要怎么做?”纪云深笑着问他,“面对面,你坐上来?侧身?还是后入?”他一连提
了好几个体位,脸色如常,带了一点淡淡的笑意。
“后入。”夏逢霖脸红耳赤地选了这个。
纪云深笑了,还是没办法想像,能自己看G片学招式的青年,上了床怎么会选个体位都脸
红。他本想要戏弄青年,特意用面对面,让对方坐上来的方式,看看那脸有多红,但后来
想想,就遂霖霖的意吧。
纪云深没有后悔,因为真正后入之后,本来在床上还有些放不开,总是抿紧唇,不太让声
音流泄出来的青年,不知道是被他操得深了,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原来清冷的嗓音融上哭
腔,挑情又勾人,吟叫一波又一波传出来,倒是比看得到脸的时候放开很多。
夏逢霖原本是想捺住的,但这姿势纪云深非但能操得很深,还总是能够次次到点,一回两
回他还能忍,次数一多,那种既热又烫的舒爽完全让他压抑不下来,不慎叫出一两声后,
干脆破罐破摔,鸵鸟当到底,反正纪云深没看到他,他爱怎么叫怎么叫,自欺欺人到极点
。
纪云深也在这体位得了乐趣,虽然没有夏逢霖那染得绯红的脸可以一看,但那漂亮的脖颈
,光滑的背弯,还有劲瘦的腰肢,他往前挺动一下,眼前的青年美好的躯体就被他撞得跟
著晃出诱人的弧度,配上那透著哭声的呻吟,如果不是担心青年无法承受,他应该能这样
干上一夜。
夏逢霖的身躯很快就开始微颤,没太久就被操上另一波高潮,他脸整个沉进枕头里,大口
地喘着气,骨节分明的长指死死揪着床单,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著,后穴不断地收缩,阴
茎却没有射出任何一丁点东西。
“啊……我好像……没射出来……”夏逢霖小小声地说道,没想到自己竟然爽到射不出来
。
“干性高潮啊,宝贝,真有你的。我再多干干,看你能不能继续高潮。”
纪云深原来只是做到兴起,停不下来,随口说说,倒没想到他这样继续干下去,青年嗓音
里的哭腔愈浓,身躯颤得更厉害,真持续高潮不断,已软下来的阴茎原来射不出半点东西
,后来却随着操干,断断续续流出透明液体。
纪云深在抽动中,慢慢发现床单晕开淡淡的湿意。他无法自拔,停不下动作,漫长岁月中
的爱欲在遇到眼前这个青年后,才真正有了归依,岂能轻易满足?
纪云深把人一次次地操上高潮,勾著唇问道,“宝贝,明天就搬来跟我住,让我天天这样
操?”
夏逢霖的身体被操到不听使唤,颤个不停,“好,唔……”
夏逢霖倒是想撑住,但最后男人终于餍足的下一秒,他身体立刻受不了闭上眼睛秒睡,灵
魂倒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只不过他害羞,索性连灵魂都跟着装睡休息。
纪云深心满意足地看着床上熟睡的青年,勾起唇,没多说些什么,转身就去打一盆温热的
水出来,仔细地帮夏逢霖擦拭清理,他动作异常温柔,带着深切的眷恋,就像是在对着稀
世珍宝一般。
夏逢霖从来没见过男人对其他人事物有这样的神情,他既高兴心里又有些酸,没想到自己
有一天也能醋上自己——让你睡成这样,怎样弄都起不来,没任何感觉真是你活该!
纪云深清好后把一床被子先搬到地上,随后把青年抱起放到被子上,接着将床单换了,抱
青年上床,拿另两床被过来,其中一床将青年盖好,把原来的床单和被子都丢去待洗,让
管家阿姨明天来上班时再处理。
都做好后,纪云深准备要睡之前,躺在床上滑手机,看到一则新鲜出炉的新闻,他微微挑
了一下眉。
“橙龙。”纪云深唤道。
龙族之间自有一套传讯的方式,有些像人间的电话。
“尊爵不凡的太子殿下。”橙龙在另一头回。
“行了。”纪云深虽然早习惯了,还是被烦得险些要切断连系,“郑雨怀是你救的吧?”
“对啊。”橙龙可怜兮兮地,“我为了救她,全身都湿淋淋的。”
一头龙诉这种奇怪的苦,纪云深撇撇唇,“需要我找只凤凰来把你烤干吗?”
橙龙回道:“不用了。凤凰族实在太聒噪了我真心感到害怕。”
“……”你这么吵,凤凰族才怕你好吗。纪云深懒得吐槽。“她到底为什么,同一天又跳
楼又跳湖?虎爷查不出来,别说你也查不到吧?”
“是咒力。”橙龙和虎爷的能力不在同一个等级,“如果没错的话,就是另外一位女学生
做的,土地公庙这里还跟其他土地一起在查她的行踪,您要过来一趟吗?”
纪云深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青年,笑了笑,“也好。毕竟是我学校的学生,你等等我。”
他切断跟橙龙的连系,对着身边睡得安稳的青年低低说道:“小风铃,学校有男学生的下
体被剁掉,听说可能是劈腿两女,其中一个就是今天跳楼的那个女学生,刚才太忙没先告
诉你,该女学生晚上还跳了湖,应该是被橙龙救了。另一位女学生就是剁人的那个,我想
用灵魂去老土地那边看看是怎么回事,你先好好睡。”
纪云深在夏逢霖唇上亲了一口,准备离开。
夏逢霖装不下去了,灵魂终于飘出来,“学长,我跟您一起去。”
“怕你害羞,想让你装好装满的,怎么就不装了呢?”纪云深笑道。
原来从一开始就被发现了。夏逢霖臊得直想钻地洞躲进去。
*
灵魂的移动几乎是瞬间即可完成,当初夏逢霖让蓝鹊载他过去那个建案,原因是蓝鹊对使
用灵魂的方式还很模糊,夏逢霖也没教过一只鸟如何以灵魂的方式移动,怕蓝鹊一时半刻
学不会,还是请蓝鹊用飞的相对省事。
原本以为要直接瞬移到T大的土地公庙,却没想到屋内很快出现先前看过那只金色幼龙飘
在半空,又是盘起来的模样,快顶到天花板,夏逢霖这次没忍住,先摸再说,他顺着那鳞
片轻轻地滑抚过去,十分珍视。
“还好刚做过,不然你这么摸,我们真不用去老土地那边了。”纪云深笑道。
“有……有感觉?”夏逢霖呐呐道,“可是我明明是摸背?”
“你摸哪里,我不能硬?来吧,刚没骑乘,现在让你骑乘。”纪云深逗人。
“可是……我……”夏逢霖看向自己睡死的身体,肉体已经累坏,灵魂要是再累过头,那
就不用去老土地那里了。
“想到哪里去,就是要带你去老土地那里,不想骑着我,威风凛凛地去吗?”纪云深继续
调戏。
“我……”夏逢霖一害羞,灵魂直接飞到窗外去,坐在社区附近小公园的树梢上。
他坐在那里不过就是为了散热,不管灵魂到底会不会热,他就是得冷静一下,捂住脸,暗
骂自己没用,干嘛害羞成这样,明明床都上过了,还禁不起学长戏弄。
这个小社区的地头精怪老大早就被纪云深镇压得很乖,但最近晚上纪云深都住夏逢霖那边
没回来,竟被别区想扩张势力的精怪得了空,把这区原来的精怪都纳入自己麾下,连原来
良善护着底下精怪的老大都因为打输,被新老大拘起来。
夏逢霖的灵魂能量饱满而纯净,十六夜的月色温润莹白,青年坐在月色之下,看起来就是
精怪眼里诱人的食物,新老大瞇起眼,悄悄靠近这漂亮的灵魂。
“别烦我。”夏逢霖对新老大轻声说道。
新老大在这里耀武扬威了好几天,没任何精怪打得过他,灵界有善的灵,自然也有像他这
样恃强凌弱的灵,他并不把这个看起来就很弱的人类灵魂看在眼里,只想把这个人吞吃入
腹。
“啧啧,你这小美人,怎么能不吃呢?我是这附近的老大。”新老大自以为打遍天下无敌
手,还对着夏逢霖流出很像口水的东西。
“滚。”夏逢霖冷冷地说道,没想到连散个热都要动手,内心烦躁。
新老大没想到,他才黏上去,想打人,这个过分诱人可口的人类灵魂,就把他压往地上,
暴揍一顿,更可怕的是他毫无还手之力,末了还被这灵魂用金色绳索綑个死紧。
“啊你下手轻一点,我要被打死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么厉害?”新老大乱吼乱叫,
声音很凄厉。
“……”确定了,这精怪只有武力,没脑。
就这种货色是怎么当到老大的?夏逢霖难以理解,他神色冷淡,没说话,只是如以往每一
回呼唤长老拿修炼契约出来签。
“今天我们很悠闲,只是来逛逛的。”长老笑咪咪地出面。
夏逢霖还在困惑,刚刚让他需要冷静的人出现了。
“跟我签。”纪云深此时是人形,他拿了张合约,危险道:“想吃我的人?你打得过吗?
”
看到纪云深那双可怕的金色竖瞳,那位刚阵亡的老大狂摇头,摇到头都掉下来,在地上滚
好几圈。
“你还没签呢,签完把合约看清楚,明早我的课时要是没看到你……”纪云深直接把那颗
头踢了出去。
发觉自己的头飞到差点要看不见,战败老大抖了一下,屈于对方淫威想签约,但想到那条
约一定更可怕,他头部以下的身体碎碎唸,自以为没人听到,“……这不对啊,为什么我
都还没有看合约就得签约?”
这么没脑确实该去听学长上课,看缺的智慧能不能补齐,夏逢霖心想。“因为你连我都打
不过。”青年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下去,那精怪顿时再度哇哇叫,“你别无选择,签。”
精怪大哭,乖乖认命,飞快地签完合约。
“你们忙你们的,我们先把这只拎去T大校园。”长老可没有当电灯泡的打算,纪云深不
开心,祂们心不会疼,但如果是霖霖不高兴,祂们可会心疼死。
祂们家霖霖就是要宠著纪云深,祂们再看不惯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跟着宠。唉,连想
偷揍纪云深都怕霖霖伤心,想当电灯泡气纪云深,也怕霖霖不自在,祂们这指导灵也当得
真是艰难。
叹了口气,祂们带着那精怪走了。
“不骑我?”纪云深撩人可不分地点,大刺刺地在公园里就问了。
旁边一堆精怪探头探脑,看到那精怪被赶走,想出来感谢两人却不敢。
刚刚在精怪前面冷淡不已,打怪打得动作干净俐落,连眼睛都不曾眨过的夏逢霖,此时害
臊得不行。他淡漠地扫过那些偷看的精怪们,眼神充满警告。
一堆精怪全躲回草丛里,乖乖地上演你们请便,当我们不在的戏码。
“骑。”夏逢霖这才对纪云深说道,看来惜字如金,实际上就是害羞。
纪云深笑了笑,对那些装不存在的精怪说道:“看到没?这么乖的人,是我的。”
精怪们想到刚才夏逢霖那揍怪的英姿,下手狠戾全不留情面,崩溃地想:这人类灵魂跟乖
有什么关系吗?
纪云深很快看出他们在想什么,“那是因为他只对我乖。”
“……学长!”夏逢霖低叫,“我们再不走会来不及。”
纪云深最喜欢看青年害羞到慌乱的模样,他勾起唇,再逗上一逗,“你叫声老公,我们就
走了。”
夏逢霖看了一眼全部背过身,事实上却都在注意这里的精怪们,心想,迟早的事,豁出去
了,“……老公。”
纪云深笑了笑,也跟着扫视一眼精怪们,那表情满满的就是你们看吧,他就是只对我这么
乖。
精怪们:……是还有没有精怪权了?当他们精怪的眼睛就能接受那么强的闪光吗?
刚刚还感恩纪云深的那些精怪们如今只想冲出去暴打纪云深,要不是武力值实在差太多,
他们肯定会这么做,恶意放闪都该遭天谴!
该遭天谴的纪云深却全然不在意,他人逗够了,闪也放够了,直接化为龙形,伏在夏逢霖
身旁,“上我吧。”
他故意选的词汇惹得夏逢霖脸微红地爬上龙身。
“抓紧了。”纪云深当然不可能让人掉下去,但他担心夏逢霖害怕,因为他为了好让夏逢
霖爬坐上来,并非现出完全成年的龙形,边往上飞,他的身型愈来愈大,直到真正现出成
年龙形。
一头通体金黄斑斓的巨龙缓缓飞过天际,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无比震撼,刚才还在腹诽纪
云深的那些精怪看得目瞪口呆。
夏逢霖坐在纪云深的龙身上,早就忘记害羞,随着龙身不停变化,他在抓紧的同时,内心
先是惊喜,最后变成全然的喜悦。他被宠爱着。他这辈子至今承受过很多灵的恩情,熊熊
、长老、大地之母、各地土地公……要数数不完。
但不论纪云深如今是什么,他爱上纪云深的时候、纪云深对他好的时候,纪云深都只是个
“人”。
纪云深是第一个真心待他好的人。就算后来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还是未曾抛下他,还给
了他更多更多,就像是这样坐在龙身上,感受着风的吹拂,看着月色的美好,他以前从来
就不敢想。
内心的感动和爱意满得都要溢出来,夏逢霖脱口而出却成了含蓄的:“今晚的月色真美。
”
“知道你爱我。”纪云深回道,“但下次说直白一点,省得我文学造诣太烂听不懂。”
“您怎么可能听不懂,您文学造诣那么好。”夏逢霖认真回道。
“但要让偷听的人也听得懂啊。”纪云深边准备降落,边说道,“底下这么多灵,恐怕只
有老土地听得懂你说月色很美,是在对我告白。”
确实有听懂的老土地:“……”
真如纪云深所料,完全没听懂的橙龙、虎爷、小白球:“……”
夏逢霖抱住龙身,把脸埋在里面,没脸见人了。
*
真正降落之后,夏逢霖先下去,纪云深很快变回人形,搂着夏逢霖的腰,好像怕没人知道
他们是一对。
橙龙却很反常地没有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形容词,跑到夏逢霖面前,盯着夏逢霖不放,像是
要把夏逢霖看个对穿。
纪云深直接从祂头上巴了下去,橙龙立刻嗷嗷嗷地大叫。
“我知道他又乖又软,又帅又强,不过他再怎么好都是我的,别肖想。”纪云深冷哼。
橙龙委屈,“不是,我哪会对这么美丽温柔可亲的太子妃起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实在是那
个郑雨怀身上有的咒力,跟太子妃身上的灵魂之力有些相似。”
“你说什么?”纪云深微微瞇眼。
“我刚刚还觉得是我救那郑雨怀的时候感觉错误,现在再看到太子妃,真的,那咒力我差
点以为是太子妃发出来的。”橙龙解释道。
纪云深挑眉,“郑雨怀跳湖的时候,他还跟我一起洗澡呢,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
夏逢霖想去散热了。
“……太子殿下,您明明听得懂我指的不是太子妃是唆指者,您只是想放闪吧。”橙龙一
语道破。
“……”夏逢霖真的想去吹吹风。
纪云深一点都不在意,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就放闪,那又如何?”
“放闪放得好爸——”以跳跃代替鼓掌的小白球一句爸爸还没叫完,就被虎爷一巴掌拍得
打断。
纪云深对那一猫一球的互动不甚在意,笑了笑,“我单身这么多年,终于找到心悦之人,
连个闪光都不让我放,你对得起你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我吗?”
威风八面的橙龙将军难得被花式称呼反攻击了一回,哭丧著脸,“照您这样讲,难道我得
天天都让您放闪才对得起您吗?那我还是解职返乡吧。”
“讲得你好像有其他家乡可返似的。”纪云深笑得漫不经心,“你哪能离职?”
“殿下您终于发觉我不凡的身手以及优秀的领兵能力,是龙族不可或缺的大将军了吗?”
橙龙眼睛都亮了。
纪云深无情地打击橙龙,“……想太多,你要是离职,谁来帮我䭾学生、听我放闪?”
橙龙:“……”祂果然就是䭾兽的功能!
“而且,要是真离职,烦的也不是我,是我哥,你爱离就离吧。”纪云深无所谓地说道。
“……”橘龙默默转向夏逢霖求助,“温柔甜美的太子妃,请您管管太子吧。”
“……”表情淡然的夏逢霖在土地公面前,忍住没打人,但内心还是害羞不已,憋了半晌
,神经衰弱地迸出一句:“后宫不得干政!”
老土地:“……”看吧,好好一个孩子,就被你们两个大人物给弄疯了。
小白球:“……”完全听不懂,我就跳跳可以吗?
虎爷难得玩小白球玩得很起劲,想避开这种谜之尴尬。
纪云深双眸冷冷地扫过橙龙,像是在说:你要是敢笑,下次就多拔几片鳞片给我吧。
橙龙抖了抖,决定一龙扛起这个艰钜任务,将话题绕回最开头,“太子妃,您有没有手足
?那咒力既然不是您本人,只可能是您血亲。”
“同父异母的有,但完全不认识。”夏逢霖淡淡答道,仿佛刚才喊的那句话从未发生过。
“不应该啊。”橙龙皱眉,“那能量跟您太像了,同父异母的照理说相似度不会那么高。
”
“老土地现在怎么找人?”纪云深插进话来。
土地公解释道,“男学生出事地点是别的土地的辖区,我们本来是打算用男学生留在女学
生身上的血液去找她在哪里,也派两边的五营将军去找了。但她或许是洗得太干净,或许
是她真有点灵通,懂得避开我们,我们还没找到她。”
纪云深点点头,正在考虑要怎么做。
夏逢霖突然开口了,“将军,请问那咒力真的跟我的魂力很像吗?”
“真的。”橙龙再观察了一遍,“愈看愈像,还有些缠在那郑雨怀身上,我把它弄掉了,
又不能留着等你们来,省得她又跳一次。”
夏逢霖艰难地望向纪云深,他这次知道要先跟对方商量了:“学长,如果将军这么笃定,
是不是干脆用我的血找?”
“别想。”纪云深断然回绝,“又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不是还有警察?等警察找到也不迟
,现代人谁有办法长时间离得了手机?”
“龙族太子说得没错。”土地公回答道,“等警察找也是一个方法,医院那边和郑雨怀那
边,将军已经都找其他龙去守着,很难再出事了。你们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也好。”纪云深柔声问著夏逢霖,“我们直接回家?你好好休息。”
夏逢霖点点头,跟纪云深一起回去,这回纪云深牵着夏逢霖的手,直接意念瞬移回到家。
橙龙大叫:“殿下这根本是花式放闪啊!”转向土地公,“老土地,我先回去喝酒浇愁,
治愈我被放闪后受伤的小小心灵,有事立刻找我。”
……这话槽点太多,老土地一时半刻回应不来,只能说道:“好的,请慢走。”
地上巨蟒大小的橙龙往上飞,片刻后只见天边出现一头巨大的龙,闪著超级惹眼的爱马仕
橘,看起来分明特别张扬,却又充满难以形容的神圣庄严。
土地公管这块土地两百多年,先前就算跟橙龙没那么熟,也曾见过祂为了众生除魔的英姿
,想起今晚祂救女学生时那股冲劲,感受到祂无差别爱护众生的心意,土地公淡淡笑了,
对着愈飞愈远的大将军深深一揖。
“多谢您。”
*
另一边,回到家里的夏逢霖却隐隐有着不安,他的灵魂坐在床头,没有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种不安感实在太奇怪了。他试图处理掉那感觉,却是愈来愈浓,他思索了一下,还是决
定不要瞒纪云深。
“学长,我觉得有点焦虑。”夏逢霖轻声说道。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要告诉我,你焦虑到气场都有些奇怪的东西。”纪云深伸手为青
年处理掉那些突然生出来,附着在气场上的黑色点点。
龙本身就有驱魔辟邪的能力,照理说夏逢霖都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沾上这些能量,那这些
只可能是……
“我今晚觉得很好,从未如此满足过,听橙龙将军说的话,我内心既不紧张也不激动。但
现在为什么会如此焦躁?这情绪不是我的。”夏逢霖说道。
纪云深已从那些能量看出一点端倪,“小风铃,要跟我说说你妈妈的事吗?”
“您是说,咒力跟我妈妈有关?”夏逢霖想了一想,“不太可能,她没事咒别的女孩子做
什么?更何况她早就死了,连肉身都没有了。”
纪云深手指微捻,那些还黏在他指尖的黑色粉末立刻消失在金光里,“不是,我指你这种
不安感,很可能来自于她。她灵魂还在这边吗?”
—
对,再来是霖霖的身世啦!求别脱坑(跪)
家里小孩感冒很闹,若看我哪天没更文就是与此有关。
先预告一下,谢谢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