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说/花冷]冬阳(限)

楼主: lilly7710 (传说中的飘)   2021-05-03 16:15:09
终年下雪的蹈天桥今日难得放晴,冷剑白狐一早就把能拆下来洗的东西都拆了,然后抱着
棉被,打算挂在庭院曝晒。
蓬松的棉被遮蔽了冷剑白狐的视线,他看不到路,正要踏出房间的时候踢到了什么,瞬间
失去平衡!冷剑白狐足尖连忙一点,踏着一个什么热呼呼的东西,运起轻功往外跳了一大
步,才没有跌得狗吃屎。
冷剑白狐回头查看自己究竟踢到什么:一条雪白的东西,上头还有着彼岸骷髅的花纹,看
起来……好像师尊啊?冷剑白狐揉了揉眼,确认是一丝不挂的花信风像门槛一样横躺在门
口。
所以刚刚……自己踩了师尊一脚吗!
“师尊请恕罪!”冷剑白狐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点,慌张地丢下棉被,向花信风行大礼,花
信风慵懒的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冷剑白狐歪著头,发现花信风闭上眼,根本懒得理他,
于是摸摸鼻子,继续他的曝晒作业。
棉被,蓆子,坐垫,还有一堆衣服也趁今天洗一洗吧!冷剑白狐忙进忙出,途中又踩了花
信风好几脚,导致冷剑白狐要踏出每一步时都特别小心翼翼,不敢走太快,因为师尊老是
躺在他的脚即将落下的地方!
……难道这是师尊给他的考验吗?冷剑白狐跨过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背后的花信风好几次之
后,感到这其中必定有深意,便停下动作,皱着眉头坐在花信风身旁思考。
花信风的内功早就修炼得炉火纯青,就算是睡眠也会运行着内力护体,所以刚才的那几脚
没有对花信风造成什么伤害——冷剑白狐暗自庆幸师尊没有用内力将他震飞。
师尊打坐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这点冷剑白狐早就知道了,如今这样光溜溜地大字型趴在走
廊上,是什么意思呢?
花信风这时候翻了个身,改成仰卧,还伸手抓了抓肚皮。
“……”冷剑白狐看了看花信风躺的位置,再看了看他的神情,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心目中
高大伟岸的师尊……就只是在晒太阳?想通这点之后冷剑白狐瞬间觉得心中好像有什么碎
裂了。
本来以为师尊怕热,所以才居住在蹈天桥这样寒冷的地方,还不喜欢穿衣服,然而师尊今
日一直躺在阳光之中……是因为怕冷吗?冷剑白狐弄不懂花信风的想法,微微叹了口气,
决定做自己能做的事——擦地。师尊这么喜欢躺在走廊的话那可得弄干净才行呢!
冷剑白狐从远处开始擦起,擦著擦著,正要拧抹布时,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花信风如同
蛞蝓一般蠕动着身子横向移动,躲开阴影。
冷剑白狐这才发现花信风是随着太阳的角度改变位置!自己刚才忙着找能够晒到太阳的地
方摆放物品,所以才一直踩到师尊嘛!如果师尊是这样移动的话,那是怎么如此迅速的移
到自己的所在地?冷剑白狐感到十分无言。
他擦地的动作很慢,想避免干扰花信风,但终究会来到他身旁。
“徒儿失礼了。”冷剑白狐拎起花信风的手臂,将底下的地板用湿抹布擦过一次,又用干
抹布擦一次之后,才将花信风的手臂放了回去。冷剑白狐艰辛的擦著被花信风四肢挡住的
地板,花信风终于肯起身了。
和煦的阳光融化了花信风身上冰冷锐利的气场,向来拒人千里之外的师尊如今睡眼惺忪的
眨着眼,还没回神。冷剑白狐怕他着凉,便进屋拿了件长袍披在他肩上。
“……”花信风缓缓转头看着冷剑白狐,没有说话。他那平淡的眼神让冷剑白狐以为自己
踰矩了,立刻低头道歉,不敢和花信风直视,接着用擦地的动作来掩饰他的心慌。
花信风看着冷剑白狐蹶著屁股跪在地上擦地,看了好一会儿才丢开长袍,开口说道:“徒
儿,收拾完来书房找我。”
“是。”
冷剑白狐忐忑的来到书房,发现满室金黄——花信风打开了拉门,让整个书房沐浴在阳光
之下,而他将桌子挪开,好腾出空间躺着假寐。
师尊几乎晒了一整天,不知道渴不渴?冷剑白狐不晓得花信风喊他过来做什么,怕干扰了
他的安宁,便乖乖坐在书房门口,不敢出声。
花信风感知到冷剑白狐的到来,睁开一只眼,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冷剑白狐以为他有
什么吩咐,便凑向前去,岂料花信风一把将他按在榻榻米上,要他躺下:“徒儿也把衣服
脱了吧!今日午后的阳光正好。”
不,师尊,穿着衣服也能晒太阳啊!冷剑白狐噎住,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吞下去。
花信风似乎知道冷剑白狐在想什么,也懒得跟他废话,伸手就要揪冷剑白狐的衣带,冷剑
白狐抵死不从,拼命护着自己的衣带,还拉紧衣襟,不让花信风扯开:“师尊……那个、
徒儿这样晒就好了。”
花信风微微皱眉,冷剑白狐知道自己的忤逆惹得师尊不高兴了,怯怯地松了手,然而花信
风翻了个身,没有要继续扯他衣带的意思。
花信风的相应不理比严厉斥责更加让冷剑白狐难受,那会使他想起之前自己说谎却被发现
的事……暖黄色的阳光都无法化解那股从花信风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冻得冷剑白狐直哆
嗦。
冷剑白狐受不了这样沉默的谴责,他磨磨蹭蹭的挪到花信风身边,讨好地问道:“师尊…
…您要喝茶吗?”必须找点话题!不然冷剑白狐觉得快要窒息了。
“嗯。”花信风发出一个鼻音,还好师尊愿意答理他!冷剑白狐手忙脚乱地起身去泡茶,
看得花信风连连摇头。
都修炼这么久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花信风坐着等待冷剑白狐前来,靠着桌子,用手托
著腮,指尖在桌面点呀点的,不晓得在数什么。
“师尊,您的茶。”过了一会儿,冷剑白狐正襟危坐的奉茶,然后红著脸,主动脱了衣服
,还规矩地将衣服折好,摆放在一旁,接着躺在晒得到太阳的地方,紧张地闭起眼,不想
承认自己的举止很诡异。
呵。花信风用喝茶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唇角的笑意。这徒弟……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喝完茶
之后花信风也跟着躺下,师徒二人一时无话,慵懒惬意的享受着阳光一丝丝渗入体内,暖
活经络的舒适感受。
“徒儿,翻身。”大约一盏茶过后,花信风拍了拍呼吸变得缓慢绵长的冷剑白狐,冷剑白
狐倒抽一口气,惊觉自己竟然睡着了!他慌张地想起身,不过花信风握住他的肩膀,将他
翻了过来。
“呃?”花信风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拍了拍冷剑白狐的头,要他继续休息,冷剑白狐困惑地
眨着眼,花信风声音低柔的在他耳边说道:“趴好。”
花信风身上特有的香味随着他的吐息窜入冷剑白狐的鼻腔当中,冷剑白狐红著脸,假借光
线太刺眼,遮住了自己的脸。
花信风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什么,接下来冷剑白狐感觉到背上传来一阵酸麻,让他忍不住
从鼻腔发出哼声:“嗯……”
花信风的指尖沾著药膏,沿着冷剑白狐的经络揉捏著,藏在体内深处的倦怠从毛孔蒸腾而
出,包覆著全身,让冷剑白狐慵懒的不想移动。他舒适地瞇起眼,被捏了好几下才想到不
对:怎么能让师尊帮他推拿!
他连忙撑起身体想阻止花信风,岂料花信风正好伸手戳中他的麻筋,冷剑白狐脖子一缩,
一头栽了回去,他只好开口表达自己的意思:“那个、师尊……让徒儿帮您?”
“别乱动。”花信风无视冷剑白狐的困窘,自顾自的揉着冷剑白狐的背;冷剑白狐既羞且
慌,不敢坦然享受经脉郁结被推开的舒适感受,一方面怕劳烦花信风,另一方面又怕自己
挣扎着起身会违背花信风的意思而惹得他不快,一时之间陷入两难,反而僵在原地无法动
作。
冷剑白狐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很好,优美的肌肉线条看得出来平常非常刻苦锻炼著,从青
年蜕变为成熟男人的肩膀逐渐宽阔,总有一天会化成羽翼,翱翔在属于他的蔚蓝之中。
花信风眼神暗了暗,心中明白冷剑白狐总有一天得自立门户,靠自己的力量在江湖中闯出
名声,可是他就是不舍。原先要他在武学方面和自己并驾齐驱,但如今,花信风只想把冷
剑白狐永远留在身边,烙上自己专有的印记。
纹身吗?花信风忆起那火焚般的疼痛,甩了甩头。即使现在的自己已经失去痛觉,然而那
蚀骨般的烧灼早已深深嵌在他的脑海中,他不可能让冷剑白狐有一样的经历。
“徒儿?”花信风试探性的喊了声,冷剑白狐没有回应——竟然又睡着了。花信风悄悄靠
近,用鼻尖蹭了蹭冷剑白狐的耳垂,冷剑白狐只是抖了抖,并没有反射性的防卫。
这么放心将要害部位交了出来,被冷剑白狐完全信任的感觉填补了花信风内心的空缺,同
时又对于冷剑白狐毫无警戒心感到生气——万一在旁边的是敌人呢?既开心又生气的矛盾
情绪无处宣泄,花信风一口咬住冷剑白狐的颈子,冷剑白狐倒抽一口气,终于醒了。
“师……师尊?”冷剑白狐发现花信风整个人覆在他的背上,两人浑身赤裸的相贴著,花
信风炽热的体温烫得冷剑白狐头皮发麻,而花信风替他推拿的手也越来越暧昧——摩挲著
他的侧腰,还一直往下摸去!
这代表什么意思冷剑白狐不是不懂,只是现在是白天呀!拉门还大开着,做这种事也太害
羞了!
“嗯。”花信风应了声,手上动作不停,沾取著药膏就抹到冷剑白狐的臀间。
“……!”冷剑白狐顾不得会惹花信风生气了,他挣扎着就想跑,却被花信风趁隙揪住了
命根子,呜噎一声又趴了下去。花信风奖励性的吻了吻冷剑白狐的耳朵,低声说道:“徒
儿乖,别动。”
“可是……”冷剑白狐还在挣扎,花信风一句话堵了回来:“没有‘可是’。”
糟糕,师尊生气了,冷剑白狐胆怯的缩了缩,咬牙忍着后庭被指尖温吞地揉弄的异样快感
,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花信风揉了揉冷剑白狐因趴睡而挤在缝隙中的囊袋,冷剑白狐敏感的一抖,花信风亲吻著
他的后颈安抚他,接着指尖向上滑去,突破关隘,闯进了狭窄的甬道中。
药膏遇热融化,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而发出黏腻的声响。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冷剑白狐一
直没办法习惯这种被扩张的羞耻感,他伸长了手臂,将摆放在一旁的衣物抓了过来,紧紧
咬著自己的衣服,把舒服的呻吟都闷在牙关之中;然而粗重的呼吸还是背叛了冷剑白狐的
意志,泄漏他逐渐得趣的这件事。
冷剑白狐一直没发现他会随着抽插的频率而扭动着腰,寻求前方的快乐,花信风也不打算
告诉他这点,不然很有可能就欣赏不到冷剑白狐煽情又淫靡的磨蹭著榻榻米自慰的香艳景
色了。
“嗯、呜……”花信风深知冷剑白狐喜欢的地方在哪,手指不断揉着那处,冷剑白狐紧紧
咬着衣服避免羞耻的呻吟泄漏而出,但那让他呼吸困难;不断冲击大脑的快感和强硬憋住
的呻吟互相碰撞,害冷剑白狐差点内伤;想逃,却又因为花信风的命令而不敢挣扎。
“哈啊、哈啊……”濒临极限的冷剑白狐放开衣服,大口喘着气,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
著,达到高潮。
等回过神来,胯间一片黏腻让他羞得想挖个洞躲起来——他把榻榻米弄脏了!他红著脸坐
起身,用衣物拼命擦著榻榻米,花信风笑了出来,将他推向另一侧,并扳开他的大腿制住
他,不让他乱动:“徒儿放松,为师要进去了。”
“……”渐渐西斜的阳光在花信风俊美的脸上镀了一层金箔,面容无悲无喜的花信风看起
来就像降临凡间的神祇一样不容凡人亵渎,他那由上而下俯视的眼神紧盯着冷剑白狐,冷
剑白狐心中一热,燃起狂野的火花,不知该如何将这奔放的感情用言语描述出来。
冷剑白狐一时痴了,只能用钦佩又爱慕的眼光回望着花信风,说不出话来。自己肯定是用
尽这辈子的幸运才能够得到师尊的注视吧!冷剑白狐不敢奢求什么,他只希望能够永远追
随着师尊的脚步,待在他身旁。
冷剑白狐伸出手,想触碰花信风,却因为过于敬畏而缩了回去,花信风在冷剑白狐退却之
前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扣,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冷剑白狐的心跳乱了一拍,害羞的想转
过头去,然而花信风不让他逃避,俯下身亲吻他的同时,忍耐已久的炽热一口气挺进至最
深处。
“呜!”冷剑白狐的呻吟都被堵在唇中,花信风啧啧有声的吸吮著冷剑白狐的舌,后庭被
撑开的不适一下就被花信风带来的酥麻给转移;花信风一下又一下的啄著冷剑白狐的唇,
冷剑白狐只要张嘴喘气就会迎来缠人的舔弄;呼吸被剥夺,呻吟被吞咽,后庭也下意识随
着花信风亲吻的频率而收缩著。
被花信风强烈索求的喜悦混乱著冷剑白狐的大脑,冷剑白狐弄不清那是他喘不过气,还是
过度兴奋导致头晕目眩;花信风一直到冷剑白狐快要昏死过去才放过他,让他喘息。两人
透过连接的部位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无须言语,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所谓的心
灵相通,就是指这么一回事吧?
花信风感觉到冷剑白狐不耐烦地用腿蹭着他的腰,笑了笑,开始规律的动了起来。粗壮的
男根有效的缓解了体内的搔痒,冷剑白狐舒服的哼着声,因情动而冒出的汗珠在阳光之下
熠熠生辉,像是星砂一样细致又绚丽。两人明明住在雪地之中,室内热情空气却让人以为
到了南方,只想贪婪地渴求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花信风每一下都挺至最深处,直攻冷剑白狐最脆弱的部位,冷剑白狐被顶得头皮发麻,下
意识的抓着花信风的肩来宣泄这令人窒息的愉悦:“师尊、呜……不要、嗯……别、那里
……”
“不喜欢吗?”花信风坏心眼的停下,冷剑白狐感觉到他即将抽离,连忙四肢并用地扣住
花信风的腰,将他往自己的体内送。冷剑白狐做完这羞耻的动作,看到花信风玩味的笑容
之后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他遮脸呜咽著,翻身就要逃跑。
“还是你喜欢这样?”花信风捉住冷剑白狐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早已溼软的小穴被迫
露了出来,花信风轻而易举的又挺身而入,冷剑白狐被顶到弱点,浑身一酥,丧失了逃跑
的力气。
“呜!嗯、哈啊……师尊……”冷剑白狐正好面对着敞开的拉门,可以看到庭院的景色,
还能听见庭院中的惊鹿装满水,敲在底下的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突然涌上的羞耻心让冷剑白狐遮著脸,但这是书房,不是卧室,没有棉被可以遮蔽赤裸的
身体,而刚才花信风进入之前早就把他的衣服丢开,冷剑白狐只能坦荡荡的朝着庭院方向
展示自己的躯体。
花信风又顶弄了几下,明白冷剑白狐挣扎的原因,笑了笑,停下动作。
“哎?”销魂蚀骨的酥麻突然被中断,冷剑白狐错愕的回头看着花信风,花信风歪著头,
嘴角上扬,似乎算准了惊鹿敲在石头上的时间,听到那带着回音的“喀”之后才又顶了一
下。
体内灼热的男根烫得冷剑白狐不知所措,惊鹿第二次落下之时他才发现花信风竟然在配合
着惊鹿的节奏抽插!这认知让冷剑白狐浑身热到快要冒烟,他抠著榻榻米就想逃跑,然而
他忘了他正处于一个受制于人的姿势,还没挣扎几下,就被花信风握住了最脆弱的部位。
“呜……”胯间覆上的大手让冷剑白狐缩了缩,停止挣扎。他目眶含泪的看着花信风,乞
求他别碰前端,可是花信风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著冷剑白狐的铃口,哑声问道:“徒儿
不想要舒服吗?”
“我、我……”他很想要,可是不是前面。冷剑白狐羞于启齿,花信风不放弃,把玩着冷
剑白狐的男根,下半身就是不动,装傻地说道:“什么?你不说出来为师不懂。”
冷剑白狐蜷缩着脚趾,知道花信风能这样跟他耗上一整天,只好遮著脸,自暴自弃地用脚
跟蹭着花信风的肩:“师尊、求您动一动……”语毕,穴口还煽情的将花信风往内吞了几
分。
模糊不清却又奔放的要求彻底取悦了花信风,他轻笑一声,开始有条不紊的插了起来。早
已软化的穴口贪婪的吸吮着花信风的勃发,发出湿淋淋的水声,前端也兴奋的流淌出清澈
的爱液;花信风像是要榨取精液一般,一边撸动着冷剑白狐粉嫩的男根,一边顶弄着他的
花心,逼得他不断痉挛。
“哈啊、哈啊……”前后都被进攻著,强烈的快感让冷剑白狐喘不过气,遮著脸会被自己
混浊的吐息闷得无法呼吸,他只能放手,抛开剩余的那点羞耻心;他顾不得自己黏软钩人
的声音会传出书房,呻吟著求饶:“呜……师尊、太快……嗯啊!”
冷剑白狐颤抖著出了精,一点一点的白浊洒在他因情动而变成粉色的肌肤上,花信风用食
指沾取著冷剑白狐的精液,放到嘴中尝了尝,接着满意地点点头。
……师尊这又是什么意思?连续两次高潮让冷剑白狐疲惫的连询问的力气都没了,他粗重
的喘着气,虽然知道自己应该服侍花信风,让他也射出来,可是花信风依然抬着他的腿,
这姿势之下他无法主动。
“呼、呼、呼……”身上的热度被吹进屋内的风带离,汗珠化为一丝丝寒意渗入体内,冷
剑白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哈啾!”
花信风挑眉,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冷剑白狐面对面抱着,站了起来,冷剑白狐吓了一跳
,手脚并用的攀住花信风,夹得他一声低哼:“我不会让你摔著。”花信风拍了拍冷剑白
狐的臀部,冷剑白狐低声道歉,努力放松著身体。
“徒儿,关门。”花信风走到拉门前,但他抱着冷剑白狐,腾不出手,便要冷剑白狐伸手
关门。
明明师尊可以一挥手就用气劲关上门!花信风恶意的边走边颠,巨大的男根随着他的动作
,一下一下蹭著穴口,高潮过后十分敏感的躯体禁不住这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冷剑白狐不
禁喘了起来……他怎么又想要了!冷剑白狐唾弃著如此不知羞耻的自己,他咬著牙,控制
著呼吸,把脸埋在花信风的颈窝,就是不开口索求。
等所有拉门都关上后,冷剑白狐被花信风弄得又勃起了,花信风抱着他跪坐下来,伸手弹
了弹冷剑白狐又开始汨汨流出爱液的前端:“徒儿,换你动了。”
冷剑白狐咬著唇,嗔怪的看了花信风一眼,然后双手往后撑著榻榻米,努力用肉穴套弄著
花信风的阴茎,服侍花信风。
“呼……嗯……”冷剑白狐年轻漂亮的身体在自己面前淫乱的扭动着,似乎觉得上下套弄
不够,还前后左右摇摆着,穴口甚至兴奋的流着水,渗入榻榻米之中;形状漂亮的玉茎随
著冷剑白狐的动作而甩动着,爱液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沿着玉茎滑落,弄湿了两人交合的地
方。
花信风满意的欣赏著这淫靡的景象,也不再忍耐,伸手掐著冷剑白狐的腰往下按,精口一
松,将既浓且多的精华尽数注入冷剑白狐体内。
“嗯……”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烫得冷剑白狐不断颤抖,等到结束之后,他喘着气,紧紧缩
著穴口,但起身时还是不免滴落几滴精液,这煽情的景象使花信风看直了眼。
冷剑白狐拾起一旁散落的衣物,不过花信风又将他推倒在榻榻米上,细细地亲吻着他的颈
子:“你还没出来。”说著,伸手揉弄著冷剑白狐半勃的男根。
“徒儿不……”连续两次高潮已经够了,冷剑白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花信风沉下的脸色,
怯怯地改口:“……不想太快。”
“呵。”花信风满意的笑了笑,丢开冷剑白狐手中的衣物,在他胸口又舔又咬,在冷剑白
狐身上点起一簇一簇的欲火。
“哼嗯……”冷剑白狐能感觉花信风正用亲吻来表达自己强烈的独占欲,这份认知激起冷
剑白狐内心的羞怯,他扭著身体想逃,但双手都被花信风制住,乳头也被叼住了。
“唔!”冷剑白狐一颤,无法阻止花信风舔咬他的乳头。胸前传来电流一般的快感,直往
下腹去,本来就已经抬头的部位又肿胀了几分,极欲寻找宣泄的出口,含着精液的后穴也
搔痒起来,渴望粗壮的巨物来填平这份骚动。
“师尊……师尊……”冷剑白狐的呼喊当中带着几分色气,几分撒娇,还有几份欲望,花
信风望着冷剑白狐溼润的眼睛,温柔地笑了笑:“我在。”恢复精神的男根挺身进入,肉
体结合的美好让两人都发出舒适的叹息。
“师尊……好喜欢你……”冷剑白狐情不自禁的搂着花信风的颈子,吐出满腔爱意,花信
风一愣,掐著冷剑白狐的腰,猛烈冲撞起来——他要把自己的记号镌刻在冷剑白狐身上,
让他知道自己也是同样的心思。
最原始的欲望让两具肉体纠缠不休,激烈碰撞的声音急促而响亮,盖过了庭院惊鹿敲打在
石头上的声音,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都无法遮蔽满室春光的旖旎氛围;冷剑白狐知道不应该
沉溺在这种悖德的关系之中,可是敬爱的师尊强势霸占他的躯体让他深刻认知自己是完全
属于师尊的,心中洋溢着幸福的归属感。
冷剑白狐没想到自己的那句告白让花信风发了狂,天都黑了花信风还抱着他不肯放手,他
几度昏厥,又几度被强烈的快感弄醒,连嗓子都喊哑了。
“嗯……师尊,我饿了……能不能、嗯哈、先、先吃晚餐?”全身酸痛,后庭也肿得不像
话,冷剑白狐不得不讨饶。
“为师不正喂著吗?”花信风伸手搅弄着装满精液的后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精神饱
满的巨根“噗咕”一下藉著精液又滑了进去:“看来是还不够。”
“呜……怎么这样……”意识即将陷入黑暗的冷剑白狐只记得——师尊居然会开黄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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