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后继续。”
对于性执著的陈麟廷自然没有放过林诗宇,吃过晚餐、擦过澡后陈麟廷就蹭到了林诗宇
身边。
作家的沙发很大,过往他时常抱着电脑在这创作整晚,又或者直接睡在沙发上,容纳
两个大男人彼此爱抚自然也不成问题。
“诗宇......”健壮的身子在发烫,从浴室走出来时也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
面对男友的求欢,作家通常难以拒绝,对方只要煽情地亲了几口,手在腰间搔痒,他
也会一起有感觉。
这段时间他看了不少有关“热恋”的资料,容易被情欲牵引是件正常的事。频率之高
......虽然不是每天,但也差不多了。
把怀里的电脑放到矮几,林诗宇一边跪坐到男友身上一边说:“今天不能太久。”住
院的两个礼拜他几乎没有什么产出,作息变得和一般人相同,让林诗宇的效率大减,这个
月的创作字数不如以往。
“嗯?”鼻尖蹭上男友的颈间,陈麟廷手也扯了扯对方的上衣。
“吕姊虽然乐见我们在一起,可是她也警告我了。”脱掉T-shirt丢到一旁,林诗宇
坐得更贴近陈麟廷,“这个月我交给她的字数太少了。”
这点林诗宇自己也很困扰,过往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很少有人分走他的时间
,他决定和陈麟廷交往时也有想到。他原本想用半夜的创作效率补回来,可他现在的作息
“太正常了”,反而让他无法好好写作。
陈麟廷看了一下时钟,八点半,便承诺地说了声:“好。”大概能在半个到一个小时
内解决,没有问题。
亲吻在身体上落下,作家的身体较两个礼拜前丰腴了一些,咖啡店老板对这样的成果
勉强满意。大掌在蝴蝶骨上摩挲,指尖沿着颈椎向下,仍旧能清楚的摸到凸起的脊椎,陈
麟廷还是忍不住叹气。
闻声,作家捧起男友的脑袋,用担心的眼神看着对方。
“你太瘦了。”在对方心口一吻,将人搂得更贴近自己一些。打石膏的右手仍旧碍事
,陈麟廷好几次想偷偷脱下来,但全被林诗宇用责备的眼神阻止了。
“会吗?”作家捏捏自己的肚子,说:“吕姊上次说我胖了。”他也觉得自己食欲增
加很多了。
“还不够。”陈麟廷哼了哼,张嘴往过分凸起的锁骨轻咬了一口,“没有人盯你,你
都不吃饭。”他要把林诗宇养得白白胖胖的,跟小猪一样。
不知道男朋友在闹什么脾气,但这段期间林诗宇也学会怎么哄了。在陈麟廷眉心、鼻
尖吻了吻,说:“以后你煮饭,我会努力吃的。”他也喜欢新鲜的食物,口味不要太重。
这话咖啡店老板听得开心,追上男友的嘴,与之唇舌交缠。
肌肤相亲让情欲上升得很快,两人勃起的性器已经隔着短裤撞在一起了。
“今天按摩后面好不好?”陈麟廷低声问,声音与轻喘全混在一块,大手已经滑到裤
子里,抓住男友的臀肉。
随着身体的痊愈,距离两人真正交合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咖啡店老板不会冒然地进入
,这些互相爱抚的日子,他慢慢开发伴侣的底线,从单纯的磨枪到习惯有异物的进入。
第一次手指的入侵吓坏了林诗宇,第二次陈麟廷步调更慢,第三次作家已经能享受在
前列腺按摩的快感里高潮。今天是第四次,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几天后他们的肯定能顺利
完成整个肛交过程。
林诗宇害羞的地点点头,起身将裤子褪到腿边,光溜溜地坐回男友身上。
“你已经清好了?”陈麟廷一时还无法反应,他原以为爱人是要去清理后庭的。
这真的有点丢人......林诗宇把脸埋到陈麟廷的颈窝里,他还一直记得男友那句“我
们回家后继续”。
虽然咖啡店老板右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林诗宇要他不要继续某件事,就会往他那里
敲。
懂了男友的暗示,陈麟廷憋著笑,道:“你摸我鸡鸡看看?”
作家困惑,但还是听话往裤头里探。越过了第一层,直接触碰到了挺直的阴茎。
没有穿内裤!
睁大眼看着男友,说话有些结巴:“你、你......”
“都要做了,干嘛还穿呢?”吻了吻颧骨上的痣,陈麟廷把藏起的润滑液拿出来,道
:“我们开始吧。”不能再刺激男友了,不然他气跑就没得玩了。
爱、信任与默契需要一次一次的练习,不管是生活的大小事,还是对方的地雷与创伤
,在一次一次的尝试中找到彼此都舒服的位置。
当然,性爱也是。
林诗宇一直很努力学习性交这件事,相关的书买了不少本、网络资料也看了很多、相
关影片也一直都有在看。虽然害羞,遇到不懂的他也会问,不管是吕姊还是他男朋友。
就像陈麟廷希望给自己最美好的性经验,林诗宇也希望自己能好好回应对方。希望不
仅是他,陈麟廷一样也能有愉快的性体验。
虽然脑子是这么想没错,但每当男友在对自己做些什么时,他还是会脑袋空白,忘了
自己该怎么继续动作。
手指在肠道理翻搅,异物侵入感早已和快乐连结,还没触碰到敏感点,林诗宇的身体
就在期待。期待那一阵一阵,让他想哭喊、想射精的快感。
“哼嗯......”咖啡店老板指尖压上,作家忍不住轻哼,下体也前蹭了些,像在求欢
。
这样的动作,让男人低笑:“你好像很喜欢。”
“不要说......”握著彼此的性器抚摸,林诗宇没有手揍他,只能咬在他的肩头上表
示抗议。左手并非陈麟廷的惯用手,上一次林诗宇就舒服得无法控制呻吟,他不能想像男
友拆了石膏后,自己会变得多淫荡。
陈麟廷笑了笑,稍微调整了动作,避免林诗宇从自己腿上滑下去。幸好他买的沙发够
深,林诗宇才能整个人跪在自己身上。
爱人的喘息轻吟助长冲动的火苗,林诗宇会因为陈麟廷的动作嘤嘤呜呜地叫,像是叹
息、又像哭泣,陈麟廷好几次想把手撤出来,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
“诗宇,嘴巴张开。”
“唔嗯.....”接吻稍微压低想直接进入的冲动,可色情的话还是不断从咖啡店老板里
说出:“诗宇我好想干你,我真的好想干你”一面说,在柔软肠道里的手指也模仿起了交
媾时会有频率。
林诗宇的身体、声音、他的亲吻都是陈麟廷日思夜想的,现在人就在身上,陈麟廷却
负伤,不能与他沈溺在爱欲里。
“哈啊、啊啊......”作家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空调丝毫不能减缓爱欲的燥热,热
汗不断从额前落下,爱抚彼此性器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
爱人的肛门在收缩、喘息也越来越重,咖啡店老板知道对方快高潮了,他想拉长性爱
的时间,指尖又重重磨了两下,才将手指撤出对方的身体。
林诗宇也跟着停下动作。
两人靠在一起喘息,性器仍昂然著,却有股历经一番高潮的感觉。
“诗宇......”像条大狗般不断用鼻尖蹭伴侣的脸,伴着吻与舔舐,陈麟廷撒娇。
心脏跳得很快,作家觉得自己的脑子像被灌气泡饮料,啵啵啵,无法思考运转。好不容
易稍微找回自己时,陈麟廷已经在他颈间留下好几个牙印子。
“如果你现在想进来......”稍微拉开彼此距离,林诗宇低头看了看他勃发的阴茎,
小声的表示:“......没关系。”肛门口也被扩张得差不多了,男朋友现在插进来应该没
问题吧?
陈麟廷觉得,他的诗宇真的很好,什么都愿意为他努力、为他尝试,即便为难他的事
他也会忍耐。
“不可以。”向前弯身靠在男友肩上,咖啡店老板这样告诉对方、也告诉自己。林诗
宇再好,自己都不可以对他太任性。
作家莞尔,揉着对方的脑袋,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那么坚持,但仍就顺着他。陈麟
廷脑袋上的线已经拆了,结痂也都掉了,但还是能摸到凸起的疤痕。一个月的时间,头发
也长了些,再过一阵子伤痕就会被掩盖掉了。
他们讨论过肛交对彼此的意义,陈麟廷也坦承性器的侵入对他而言意义重大,对他而
言那是拥有爱人的重要仪式。
阴茎插入林诗宇,才是真正拥有他。因为那是非常重要、非常神圣的过程,他要特别
谨慎、慎重的来。
“你对前面两任也一样吗?”抱着男友哄,作家突然有些好奇。
咖啡店老板疑惑地“嗯”了一声,随即了解对方在问什么,回道:“才没有,前面两
任我都是被强上的。”虽然他是一,但他心中要确定的事情太多,前两任受不了,弄硬他
就自己骑上来了。
林诗宇:“咦?”
陈麟廷:“不算强暴啦,我也没有拒绝。”没有什么不好的经验,过程也很爽,“总
之,与他们的第一次都不是我主动的。”
“噢......”那自己是不是不够积极?
“可是我比较喜欢这样。”虽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想要却得不到,“我喜欢关系和感情
都确定了再上床。”起身,陈麟廷抚上林诗宇的脸,笑得很温柔:“我爱你,我也确定你
爱我,这样才是真的做爱。”不然性行为就只能用打砲来代称了。
心里泛起甜蜜,也有许多的窘迫,作家上前拥抱男友亲吻,稍稍掩饰自己的开心。
看了一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礼拜五再一起好好做爱。”
*
陈麟廷信守诺言,没有占用林诗宇太多时间。
两人高潮后,又亲暱了一会,林诗宇便抱着电脑进了录音室。
决定同居后,咖啡店老板在这个家的存在感越来越重。原本乱丢的东西被收好,每个
空间也多了不属于作家的东西,而这些都会干扰林诗宇创作。
唯独录音室,是完完全全属于林诗宇的地方。
打开空调,林诗宇把笔电摆到一旁,坐到桌机前,整个人还晕呼呼的。
高潮的后劲有点久,之前他会依在男友身旁直接睡去,但今天不得不工作了。
《听见你的声音》Youtube点阅数已经超过两百万,破铜烂铁声名大噪,听汪老五讲,他
们也收到了许多以往没有的邀约,询问“失语”的人更是不少。
打开podcast后台,他已经将近两个礼拜没有更新了,都忙着谈恋爱。最新集数停在他
向陈麟廷告白,下方留言满满地都是祝福。由于林诗宇没有留任何联络方式在网络上,许
多想要合作的留言也都在里面。
汪老五说有人有意签《心之所向》,破铜烂铁刚出专辑还不缺歌曲,酒吧老板建议林
诗宇可以先将歌曲卖给其他人。
作曲者本人也想这般尝试看看,这意味着他必须踏出舒适圈,与更多不同的人交往。
如果有陈麟廷陪着应该没有问题但他不能这样依赖著男友,希望有人替自己说话。
他必须学着与人沟通才行。
林诗宇振奋自己,放了创作时会听的音乐,将想要卖歌的讯息传给汪老五后,便开始
荒废已久的写作。
光标在word上闪烁,林诗宇对自己写的故事感到陌生。他太久没有写作了,久到连自
己的故事是什么都忘了。
对作品的陌生,让作家的心情荡了下来。
签名会在即,他却没有尽一名作家的本分,林诗宇觉得自己万分失职。
ShihYu Lin:我觉得我花太多时间在谈恋爱了
把气馁的心情传给吕姊,林诗宇自我厌弃。当决定和陈麟廷同居时,他思考过这一点
,原以为自己能在恋爱与工作间取得平衡,但看着进度还停留在一个礼拜前的稿子,不知
该生气还是懊恼。
哄完儿子睡觉的编辑是作家肚子里的蛔虫,林诗宇传过去没有五分钟,她的回应就跳
了出来。
总编Amanda:以一个编辑的身分而言,我的确是这么认为。但以友人身分来说,谈恋
爱寻求伴侣对你很重要,在经济无虞的情况下,工作并不是那么重要。
谈恋爱不仅仅是内在的鸡飞狗跳,要时间自处,整理情绪,更要将自己的时间用在陪
伴、磨合、沟通上。陈麟廷与林诗宇才刚交往,适应、探索彼此的地方才刚起步,要花费
的时间会比想像中的更多。
ShihYu Lin:我觉得我很失职
创作是林诗宇的命,他靠着写作整理思绪、发泄情感,更是为了喜爱他的读者。他由
衷地感谢着数十年来鼓励他的读者们,林诗宇也有很大部分是为了读者创作的。
作家想起了陈麒廷,有多少的读者像他一样期待着自己的作品,而自己却因谈了恋爱
而辜负了他们,真的很不应该。
总编Amanda:还好啦,你已经是很不会拖搞的作家了,你也知道我们编辑部一天到晚
都在催搞
林诗宇叹了口气,蹲在椅子上将自己缩成一团,看着萤幕不回应,陷在自己的情绪里。
或许是他太久没回应了,他的手机很快就响了。
吕惠美:‘怎么了?又在钻牛角尖?’林诗宇会说话后,总编辑与他对话的方式就不
会仅限于文字了。她对她的作家了若指掌,比他的儿子还有老公更加熟悉,她当然知道林
诗宇的自责。
作家将身体缩得更小,闷闷地道:“我很抱歉,我没有把你交代的事做好。”稿子交
不出来,肯定给吕姊很大的麻烦。
‘道歉什么?’吕惠美觉得好笑,都认识那么久了,林诗宇在很多事情上还是过分的
客气,没好气地说:‘我要你好好吃饭你都不听话了,你为了交不出稿子道歉?’以前没
注意就饿昏,那时吕惠美每天都在担心他们的畅销作家会不会就这样没了。
“唔、对不起......”林诗宇又道歉。
作家个性是母亲养起来的,吕惠美刚认识他时,他比现在还更容易愧疚,一名重度忧
郁者的孩子,没和母亲走上相同的道路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电话那头,林诗宇听见男人的声音,温柔的语调听起像是爱语,接着听见编辑的笑声
。
“我是不是打扰到妳了......”十点多了,虽然吕姊不是太早睡,但这时也算她的休
息时间了。
‘我主动打给你,怎么会是打扰到我呢。’吕惠美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伤脑筋,她又说
:‘我刚跟我老公做完爱。’喀哒关门的声响,编辑似乎到了书房。
林诗宇没想到话题会跳得那么快,又想起方才和男友的缠绵,整个人又害羞了起来。
作家没说话,吕惠美自顾自地说:‘你呢?你跟麟廷做过了吗?’她和丈夫已经有一
个孩子了,有性生活没什么好意外的,加上最近他们才把话谈清楚,心中的结打开了,两
人的感情忽然回到热恋时的亲密。
这几日的夜晚,只要把孩子哄睡了,吕惠美隔日不需要加班,夫妻俩就会窝在床上做
爱。
林诗宇看了看门外,不知道陈麟廷现在正在做什么。又看了看萤幕上的稿子,他叹了
一口气,觉得今晚应该又没有什么进度了。
抱着笔电和手机窝到一旁的懒骨头里,林诗宇难为情地道:“我们......有互相摸过了。”
吕姊是他唯一能毫无芥蒂诉说的对象,把最近和陈麟廷相处的状况一五一十的报告,
讲到即将肛交的事,林诗宇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手掌中。
肛交这件事对林诗宇来说有点像初夜,即便他们已经互相爱抚多次,可肛交还是意义
非凡,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女性第一次性行为要给出去般贵重。
不仅陈麟廷重视,就连林诗宇自己也又紧张又期待。
‘听你这样说,我觉得麟廷挺能忍的。’
林诗宇:“怎么说?”男朋友的确都在忍耐,这几日自己越来越主动,他都会抱怨他
忍得很辛苦。
‘多数男人遇到美色是很难克制的。’猜林诗宇听不懂,吕惠美又补充:‘心爱的人
在面前,他们脑袋里想的除了是做爱还是做爱。’她的作家气质干净,偏偏脸那颗痣特别
色情,她才不相信陈麟廷不会心猿意马。
这句话林诗宇不知从何吐槽起,只能道:“......可是我没有。”他才没有看着陈麟
廷,脑子里想着都是做爱。
‘我说很多男人,又不是每个男人。’编辑回击毫不留情,‘难道麟廷没说过他多想
跟你上床吗?’她跟老公热恋的时候,即便性别气质那么阴柔的人,也很常对着自己发情
。林诗宇沉默一会才承认:“每天都在说。”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林诗宇想抗议,可怎么样都说不过吕姊。
编辑笑完了,又问:‘那你功课做得怎么样了?’作家向来认真,这几日都很认真在
学习如何做爱,三不五时就跑来问吕惠美如何取悦男朋友。
“差不多了吧。”林诗宇回答得有些犹豫。
男同志的卫教资料也查了,各种的性爱部落格也看了,就连吕姊给他的高H耽美文他
都读完了。林诗宇理智上知道肛交怎么进行,但中间情感的流动,陈麟廷会怎么对他又是
另一回事。
‘那你觉得麟廷会怎么做?’吕惠美想起了第一次做爱的经验,当时她才上大学,渣
男跟她交往没多久就急着要,把她弄得很疼,还三秒就射了。
“很有耐心吧?”就像这几天爱抚一样,咖啡店老板都很仔细,总等待着林诗宇适应
,慢慢的将他带上高潮。
电话那头的编辑笑了起来,问:‘你不担心他会失控吗?’
“会吗?”虽然每次林诗宇稍微主动一些,陈麟廷都会憋著一张脸,又或者下手的力
道忽然加重。
吕惠美:‘毕竟他忍了那么久。’虽然也才两、三个月,但林诗宇是陈麟廷真的喜欢
、渴望得到的人,这种情欲和没什么革命情感的情侣是不同的,‘如果他失控,不顾你的
感受狂干你,你会讨厌他吗?’或许她早该在渣男无视自己意愿时离开他,而不是觉得时
间可以改变一切,白白浪费好几年的青春。
“唔......”听见吕姊的话,林诗宇把自己缩起来,脑中想像那个画面,“应、应该
是不会啦......”陈麟廷就算忍不住,也不会完全不顾自己,“而且我、我有点期待那样
......”越说越小声,作家觉得自己整个人发烫,好害羞好害羞,可男朋友失控的干自己
,那不就代表他很爱自己吗?
这么一想,感觉有点浪漫呐!
编辑一愣,接着大笑,笑到林诗宇有点恼羞了还没停,‘也是啦也是啦,毕竟你们还
在热恋。’她想起来了,当初的自己也把渣男的强迫当成了爱,觉得他的强暴是一种浪漫
。
如果她老公偶尔表现出想要硬上自己的样子,吕惠美也会觉得满浪漫的。
笑了好久,吕惠美发现林诗宇都没说话,才连忙道歉,转移话题道:‘我是这么觉得
啦,虽然以编辑的身分我会催你稿,但我觉得你还是好好经营你跟麟廷的关系,不用急着
把稿子给我。’把感情处理好了、将自己安顿好了,创作自然就源源不绝,‘如果你不介
意的话,可以把你之前给我的创作蒐集成一本恋爱集,这样国际书展还是会有新书。’这
样林诗宇至少有快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可以好好跟陈麟廷相处。
况且,林诗宇本就不愁吃穿,有没有出版的收入,对他而言没那么重要。
闻言,作家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我还是会把稿子写给妳的。”太害羞了,不能
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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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姊总是神助攻!
两人终于要上床辣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