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锅,吃鱼前小心热蒸气。
闲鱼打架、肆
一夜过去,何京儿是在于四郎房里的暖阁醒来,他走出屏风看于四郎正在写字,
心里仍有些惶恐不安。
于清墨对何京儿笑了下,喊他说:“我打算给你换个名,过来看看。”
何京儿听话走过去看,赧颜回应:“四爷,我不识字。”
于清墨发现何京儿羞耻得红了脸,想到自己也不过是承接了于四郎的记忆才识
得字,顺便知晓该怎么与人应对,否则他一个高山深潭里的鱼精对人间之事还一无
所知。他安慰道:“那也没什么,我过阵子给你请个教书先生,教你认字。我想给
你换个名字,就叫何景涵,你觉得怎样?”
何京儿点点头,依然红著脸小声回答:“只要四爷赐的都是好的。”
于清墨哼了声说:“我是问你觉得如何,这是你要用的名字,不是我的。”
“京儿觉得这名字好记也好听,非常好。”
“那就好,我先教你这些字,一会儿再吩咐人去找先生来教书。”
何京儿吓得跪下来说:“四爷、这样不合规矩吧?怎么给一个奴才找教书先生,
我只是个奴才,而且还是、还是这样的……”他原先也没觉得自己在房里被主人玩
弄身子有什么可羞耻,他无一技长,就只会这些,全是为了讨口饭吃。现在于四郎
要他学习,难不成是要他懂什么礼义廉耻?
于清墨拿食指在何景涵额面轻触了下,虽然没有完全知道这少年的心事,但多
少感应到其心情,他道:“你不必多想,我只是觉得你早晚都会变得和现在不同,
难道你以为自己能一辈子以色侍人?我买下你最初虽然是当个玩物,但也觉得做人
还是该讲道义,趁着你年纪还轻,先让你多学点东西,再看你想拿笔钱去做点小生
意还是怎的,我一个将军要解除你奴籍也是有些法子的。”
“四爷对京儿太好了。”
“现在起你不是京儿,是何景涵。”
“是!”何景涵忍不住掩面哭泣,高兴得抱住于清墨大腿连连道谢。
于清墨从没被这样感激过,实在是不习惯,尴尬的命令他起来,再随便派个端
早饭的工作打发他走,等吃过一些东西再教少年写自己的名字。
站在一旁盯着何景涵练字,于清墨不禁分心想起那只白鳞鱼精,虽说在潭水中
一直斗来斗去,如今居然有点怀念那时的日子,也不晓得对方在人间何处,过得如
何了。但是再怎样也不会比他好吧?想到这儿他有些得意,轻声笑了出来。
何景涵歪头瞅了眼,被于清墨念道:“专心练字啊。”
“我写好了。四爷在笑什么呢?”
“没什么,想到一位旧识罢了。呵。”
* * *
“哈、啊啾!”陈雍抬起一袖掩嘴,打了个大喷嚏。他原是鱼精,还不怎么习
惯人化以后的各种身体反应,这喷嚏不仅把他自己吓一跳,也让其他课堂上的师生
都看过来。
马岳文不冷不热关心了句:“你没事吧?这时节阴晴不定,多注意一些。”
崔豫楠坐在陈雍右侧,有些阴阳怪气的说:“就是,自己病了不打紧,要是传
给别人就不好了。我看你也是外强中干,不如先回去睡一觉好了。”
“我外强中干?”陈雍笑睐一眼崔豫楠,后者臭著脸直视前方不和他对视,马
岳文也继续讲课了。他们上的课对陈雍而言很艰涩,起初他听都听不懂,但好在他
也不是普通的鱼精,书里的东西一目十行不成问题,化人以后学什么都很快,还不
必像凡人那样每日得饮食、睡眠,所以他能在藏书楼里待一整天,恶补书院里能学
的东西。
但书院里可不只有教书上的文章,还有其他君子应学的事物,无论下棋、射箭
那些,陈雍凭借非凡能力都能稍微应付,若要说有何困难,那就是拿捏自己以陈雍
的身份该做到什么程度才不突兀。
下课后陈雍又打算去藏书楼,途中被崔豫楠拉到路旁林子里按在树干上强吻,
他的唇被咬得有些疼,崔豫楠用力抓着他的手臂和肩膀,相较之下他依然轻松以对,
只是嘴被搅得合不拢,有些口水被舔得沾到嘴边。
陈雍有点想笑,崔豫楠听他哼出笑声松口恼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他觉得这个崔豫楠有点像一只大狗,前两日他和其他同窗去市集
逛,曾见过一些野狗,长得像狼,不过没那么危险,也喜欢三两成群的出没。
崔豫楠有些喘,用力抓着陈雍手腕道:“我要上你。”
陈雍歪头笑看他道:“要是我不肯呢?而且我以为你比较喜欢让我上。”
“你别得寸进尺了!不过就是让你一回而已,你生得就是该打开腿让人操的样
子!”
“可我操了你。”陈雍用轻松闲聊的语气说。
崔豫楠快被这人给气死,手忽然被陈雍反过来捉住,陈雍捏着他手腕低声说:
“崔兄,好几日没来找我了,很想我吧?把我嘴巴啃得真疼,是不是也想让我好好
疼你?我说过了,你说一声我都会奉陪,也不必这样纠结谁上谁下,舒服就好不是?
反正你那些跟班也不晓得。”
崔豫楠气呼呼的瞪人,沉默不语是因为他动摇了。
陈雍虽是久居深潭里的鱼精,却意外能洞悉人心弱点和欲望,打从第一次见到
崔豫楠或马岳文就直觉他们没有想像中的难应付,这两人有些相像,都是渴望被驯
服、支配的。
“那还是老样子,约在相同的时辰地点吧。我先走了。”陈雍松手放了崔豫楠,
不觉勾著一抹微笑与之错身而过。
崔豫楠还在原地咬牙握拳不知该怎样发泄心里的愤怒以及被撩起的熊熊欲火,
他心情复杂,暂时想逃避陈雍的一切,所以跑去找平日一起厮混的跟班去城里吃喝
发泄。
午后,浅金色的暖阳照进藏书楼里,陈雍靠着椅背闭眼小憩,有人把他腿上的
书拿开并舔他的嘴唇,越舔越热情,因是凡人气息,他暂时懒得反应,那人伸舌进
来翻扫口腔,他低吟了声睁开眼,认出是马岳文那张书卷气的脸,但此刻那脸上被
情欲所熏染。
马岳文退开一些,拿手抹了抹陈雍的嘴,若无其事微笑问:“怎么在这儿打瞌
睡?想睡的话不回房里去,被人趁虚而入怎么办?”
陈雍维持本来的姿势仰视马岳文,一声不吭,马岳文讲完自己也不会不好意思,
继续问他说:“你这么勤奋学习,是为了来年的春闱是么?”
“能不能撑到明年,学生还不知道,先撑过这个月吧。不过考取功名大概是很
难了,手里的钱财一日比一日少,或许得先找份差事先做。”
马岳文不认同道:“务实是好事,但你也不要这么老实,要是有困难就来找我。”
“先生难不成想供我到明年考试?”
“也不是不行。”
“我们非亲非故的。”陈雍浅笑说:“早晚要惹人闲话的。先生不如帮我找事
做吧?”
马岳文想了想点头答应:“好吧,我会再帮你看看。你今日都有空?”
陈雍刻意挪开目光想了想说:“晚点和崔兄约了一起温书的。”
马岳文注视陈雍片刻,蓦地扬起笑脸说:“好,那你们就去温书吧。本想邀你
一起下棋或是到附近赏景作画,有空再说吧。”
陈雍看马岳文离开,他把书归位后也到外面闲晃到天黑,本来已经在月光下昏
昏欲睡,想起白日里戏弄了崔豫楠的事,心想那条鱼还没真的上钩,还是去一趟好
了。他在藏书楼外的树上看,崔豫楠果真已经在楼上等候,不过他没打算过去赴约,
而是来到马岳文那儿。
“先生。”陈雍敲了敲门,屋里传来一些桌椅碰撞声,马岳文认出是他,急着
跑来开门了。
“你怎么来了?”马岳文双眼发亮将陈雍拉进屋里,他牵着人到书案那儿说:
“正在整理画作,你看这幅怎样?”
陈雍瞄了眼案上的画,随兴评道:“这月下梨花画得不错,淡墨笼染,花姿秀
逸,笔意也是遒劲而有韵味。是先生画的?”
马岳文被夸得飘飘然,欣然承认说:“只是闲暇时画的。你喜欢么?是想着你
画的。”
陈雍很意外的挑眉回瞅人,马岳文搂住他的腰说:“雍儿,我知道你和崔豫楠
的事,也猜到你定是受他所迫,你对他并无感情对么?”
马岳文见陈雍若有所思并不回话,继续讲:“只要你跟着我,我并不介意你过
去和崔豫楠之间那些事,要是你讨厌他,我也会设法让他不再骚扰你。”
“先生。”
“雍儿想说什么?”马岳文的手不安份的移到陈雍的腰臀,慢慢揉那儿的肉。
“先生不生气?我上回那么对你……”
马岳文微愣,而后含蓄抿著一抹笑低语:“若换作他人肯定是不允,不过雍儿
的话倒是无妨。当然,若是雍儿肯让我弄几回也是好的,这处我还没碰过。”马岳
文的手隔着布料往陈雍的臀缝掐揉,巴不得能穿透那些布碰到臀瓣里藏着的祕境。
马岳文揉得实在太起劲,陈雍猜想自己屁股大概已经有些红了,他却还不想将
那破绽示人,所以把手伸到马岳文的衣里抚摸其胸口道:“往后再说吧,我想先重
温一下先生的好。”
“我、呵,你说说我哪里好?”
“比如这乳头,很快就变硬,再玩一会儿,先生下面也就湿得不行了吧。先生
坐吧,学生来好好伺候您。”陈雍让马岳文坐到宽大的椅子上,俯首和马岳文含唇
勾舌亲在一块儿,两手抓揉那对微隆的胸肉,夹住马岳文挺立的乳头搓得殷红微肿。
马岳文哼了哼声低语:“再搓要破皮了、雍儿。”
“那来玩下面吧。”
马岳文爽快答应,垂眼看陈雍把艳红的阳物掏出来,不由得咽了下口水。陈雍
见状低笑诱惑道:“先生要不要尝尝这个?”
马岳文抬眼睨他,轻骂一句:“有辱斯文。雍儿真是败类。”骂完却伸长脖子
去嘬那阳物顶端,噘嘴亲啄几下再张口含了那雁首,用唇舌安抚。陈雍的下体没什
么腥味,虽已成年却带着少年的温润体香,马岳文一手抚摸其下腹,歪著脑袋想把
那物吞得更深。
“先生真不错啊。”陈雍吸了口气赞许道,不时往前挺腰将性具往马岳文口中
深插。
“呼咕、呃嗯,呼嗯嗯。”马岳文的脸颊被撞得反复突出、陷落,陈雍不打算
丢给他,半途抽了出来,他不觉露出可惜的表情望着青年胯间,不料陈雍拿阳具甩
打他脸面,他愣了下抬头看人,既羞耻又兴奋,难以自持的红了脸,下身男根湿得
更厉害,把裤子都染湿了一块深色。
陈雍笑了下,神情有些轻佻,略嫌粗暴的拿阳具戳著马岳文的乳头,马岳文瞇
起眼低喘,他抱住马岳文的腰往自己挪近,再将其健壮双腿拉开搁到椅臂上,如此
一来方便他插入马岳文那私处。
马岳文指著一旁屏风隔开的房间说:“那香膏在房里、床头,嗯唔。”
陈雍稍微用力捏了下马岳文的胸肉和乳头,转身去取香膏,回头将裹着香膏的
手指插到马岳文的臀穴里,马岳文仰首哀叫了声。
陈雍在男人屁股上拍打几下,嗓音低冷命令道:“放松,连我的手都咬得这样
紧,先生真是骚得可以了,恐怕就我一人还不够,得让书院每个人都来轮流上一上
你?”
“不不、不可,千万别、噢──”马岳文感觉到陈雍手指屈起、转动,并往他
敏感脆弱的某处磨擦辗过。
“先生别口是心非啊。”陈雍抬手用袖子帮人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低头轻咬其
颧骨说:“你不仅喜欢窥看,也渴望被围观不是?我一讲,你这下面的嘴就疯狂咬
着我,我该怎么进去?”
马岳文被陈雍的话语吓坏了,分不清这青年所言是玩笑还是认真的,不过再怎
样也不至于做到那地步,他说服自己安心放松,同时又不禁浮现被人围观的自己有
多淫荡,居然比刚才还亢奋。
“雍儿快、我要,把你那处放进来吧。”
“唔。”陈雍有些喘,他被马岳文吸舔得阳物胀硬,对这人也没多少怜惜之心,
一手掰著马岳文的臀瓣就往那湿紧的穴干进去。两者同时粗喘低喊,发出高低不一
的喘息声。
没多久屋里两人就干得火朝天,崔豫楠不知何时来到外面听了古怪动静,还以
为马先生出了事就过来看看,敲门前犹豫了下,鬼使神差绕去一旁窗子瞄了眼,只
瞧一眼就气得他心口疼,本来与他有约的陈雍居然和先生抱在一起亲嘴,甚至衣衫
不整、肢体交缠。
崔豫楠本想冲进去痛殴那两人,但他知道自己如今不是陈雍的对手,那马岳文
也有不小的功名在身,又认识不少文人名士,不能轻易得罪,所以站在窗外生闷气。
“雍儿好会插、插得我又要呃嗯、哼嗯啊啊,插得真好,这处都被捣烂了。”
马岳文一手抓着自己膝窝努力抬高腿,仍和先前差不多的坐姿,只是整个人在椅子
上被陈雍撞得有些歪斜,发髻已经散落,胸前两点被挠抓搓揉出不少红痕,下腹体
毛和阴毛都被自身体液打得湿亮。
崔豫楠从没见过先生有那样的面貌,着实意外和惊讶,陈雍在上马岳文这点倒
是让他有点惊吓,却又不怎么意外,就是他还搞不清楚陈雍是被先生压迫的,还是
陈雍有那天大的胆子敢压着先生胡来。
他猜想陈雍无权无势,应该不可能和先生唱反调,可是陈雍都敢对他这个官家
子弟胡来了,说不定……
不,还是先生压迫陈雍这么做比较合理,崔豫楠瞇眼盯住陈雍的样子,陈雍神
情有些冷淡,看先生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感情的样子,肯定是被先生强逼的。但不得
不说,陈雍即使冷淡也还是很有魅力,他当初也是想引起陈雍的注意,谁晓得越玩
越大,都怪身边那些损友起哄。
崔豫楠不自觉深呼吸,喉头滚动,他挪不开脚步一直看他们行淫,马岳文低吼
著抱住陈雍喊说自己泄了,而他也忍不住在窗外把手伸进衣裤里套弄阳物,不知不
觉喘得有些厉害,屋里两人同时转头看来,他呼吸停滞,僵在那儿不动。
马岳文在陈雍耳边说了什么,陈雍抽身踱到窗口说:“崔兄进来吧。”
崔豫楠想扭头就跑,可是对方都喊他了,他拿帕子把湿腻的掌心胡乱擦了擦扔
开,心想马岳文都能不顾脸面要他进屋,他有什么好怕的?
崔豫楠进到屋里,陈雍面无表情问他说:“我还不想让你上,不过先生说你可
以弄他。”
“你在说什么?你可知自己在讲什么?这种有失人伦的事──”
“有失人伦的事,你还做得少么?”陈雍打断崔豫楠的话,也不管崔豫楠是否
难堪,他走回马岳文那儿将人搀扶起来,让马岳文趴到桌上背对他们。
马岳文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疯了,在陈雍面前失态还不够,如今连崔豫楠都牵扯
进来。可是他好像拒绝不了陈雍的任何提议,稍早也是陈雍小声提醒他有人在看,
他很紧张害怕,身子却被调弄得非常敏感。他对崔豫楠毫无绮念,只不过是因为陈
雍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学生想看先生被人操穴。”他竟同意了。
另一头崔豫楠也仿佛中了陈雍的迷咒似的,陈雍将马岳文的臀瓣掰开邀约道:
“快来呀,先生等不及了,这里饿得狠了,崔兄快来喂饱它。”
崔豫楠沉沉吁气,疾步走过去撩起衣摆,抓出已然胀硬的家伙往马岳文臀上挤
压,胡乱蹭出了一片湿亮的痕迹,陈雍温柔搂他的腰安抚说:“别急,我帮你。”
陈雍一手扶握著崔豫楠抓阳具的手,将之送往马岳文股间,马岳文自行抓开一
边臀肉让那物能挤蹭进体内。
“呵呵嗯。”陈雍好玩的轻笑出声,同时那两人也发出沉哑暧昧的喘吟。
崔豫楠没少玩过男人,但马岳文那穴里特别暖热湿紧,恰到好处的裹住他最敏
感的器物,他惊艳又舒爽得连连抽气、长叹,周遭光影和声音都变蒙眬,隐约才听
见了马岳文语带哽咽求饶。
“不、不要,拔出去吧、哈啊啊、呃啊。”马岳文才被陈雍玩得高潮,余韵未
散就答应让崔豫楠进来,可是那不亚于陈雍的家伙一挺入就不断往里拓,陌生的形
状和力道都让他十分不安,陈雍尚未认真辗过的肉壁也被崔豫楠蹭过,他一时有些
吃不消了。
“先生别慌怕,我在一旁看着。”陈雍拿了支兔毫小楷在马岳文嘴边轻刷几下,
将笔调头让人含住,小力搅动男人的口腔笑语:“先生这模样真该画下来让你自己
欣赏。”
“啊、嘎嗯,咕唔嗯。”马岳文口齿不清,一个词也讲不好,只能无辜斜看旁
人,丰厚的胸肌被压在案上好像又更饱满了,陈雍又拿另一只笔刷他上胸玩,痒得
很,可是后庭被撑开顶弄的感受更难忽视。
崔豫楠好些时日没开荤,又尝到如此合意的身子,这就放纵欲望在先生体内驰
骋,干到爽利时不由得哼哈哈笑起来,先生的臀撞在自身胯间的声响也十分催情,
他根本停不下来。
“崔兄别忘了摸一摸先生啊。”陈雍拿笔敲了下崔豫楠掐在马岳文腰际的手,
再指示他去摸马岳文的胸腹,脑海中是当初崔豫楠和那些跟班欺负之前那个陈雍的
景象,他这样玩弄两人也没有丝毫愧疚心虚,不过是帮前人报仇而已。
毫无感情,纯粹被欲念所迷的凡人,那姿态着实丑陋,想到这里陈雍也没什么
心思了。不过这样还不足以使那两人沉沦,还得再下点猛药吧,所以他又抓起马岳
文的手给自己男根摸了会儿,稍硬后就绕去崔豫楠身后摸上对方的臀。
崔豫楠有点警醒过来,疑道:“做什么?”
“我看崔兄这里很寂寞空虚,就来安慰安慰。”陈雍把那青年的屁股掐得变形,
上面暂留指痕,崔豫楠因此发出尖叫,不是痛而是痒。
“你这个混──嗄呃、呵呃,呵,哈啊啊,别闹、快别,陈雍你的手……好粗、
啊。”
陈雍皱了下眉反驳:“我的手一点都不粗,是你这里咬得紧。不过也软得很,
唉呀,已经能进两指了。”他只沾了些香膏就能指淫那青年,浅笑问:“该不会自
己偷偷玩过这儿?”
崔豫楠羞愤不答,很快被马岳文的浪吟和身子吸引了注意,压到马岳文背上狠
狠撞击,既是沉溺也发泄。
“崔、啊,慢些,求你轻点了,快捅坏了啊啊……哈嗯嗯……”马岳文已经被
逼出几滴泪来,嘴角淌下口水,嗓子也开始哑了,他现在只是腿软趴在案上而已,
身后的人也成了另一种支撑。
陈雍感觉崔豫楠后庭松软易入,手指抠挠了会儿就抓起自己的男根探路,对方
旱道逢霖,湿滑得很,陈雍抓握住龟头很轻松就戳挤进去,内里的肠肉热切缠裹上
来,他浅浅插了几下就被疯狂挽留。
“唔嗯、呼。”崔豫楠咬唇承受,身后有些疼,他赶紧往马岳文那里重重挺了
挺腰寻求安慰,马岳文仰首号叫,声音是低软放浪的,发髻乱得不成样了,他抽走
先生的簪子扔一边,胡乱啃起先生的背脊。身后的疼慢慢转为另一种欢快,崔豫楠
不自觉的撅臀向后迎,用屁股衔住陈雍那肉物。
磅磅、啪、啪啪,肉体相击声变得混乱急凑,分不清是谁做得更威猛,马岳文
张口已经哀不出声,表情被快感逼得有些恍惚,脸上露出痴然笑意。而崔豫楠被前
后夹击也同样深陷欲海,不知该往前追求更多还是向后索讨能更快乐些。
他们俩谁也不知道陈雍一脸惬意轻松,并没有真正被情欲掌控,就只是盯着他
们的反应再多添几把火而已。
荒唐过后,马岳文的书斋一片狼藉,他和崔豫楠嘴边、后庭、身上都是彼此的
体液,两人相拥在一旁榻上,陈雍却已经收拾好仪容在善后。崔豫楠埋首在马岳文
身上舔了舔那胸肉,惹得马岳文轻吟一声推他脑袋:“别弄了。”
崔豫楠也实在有些累,心里却馋得不得了,没想到先生这身子是这样诱人的,
比那些女态的少年们有意思多了,若非陈雍邀他一起,平时也不可能发现,更不可
能这样污辱自己的先生。
马岳文心里同样有许多念头转着,没想到会被另一个学生这样对待,他以为自
己该是勇猛压着别人的那个,殊不知这一次、两次都颠覆他的想像,更没想到学生
们似乎很喜欢这么对他。或许这样也不差?都是共犯,谁都不会往外泄露秘密吧?
陈雍在没人瞧见的地方施法将房里整理好,又打来一盆水帮榻上两人擦身,边
伺候边说:“今夜能和先生、崔兄同乐真是不错,下回让崔兄也找那些要好的同窗
来吧?”
崔豫楠和马岳文都惊吓得起身瞪他,崔豫楠问:“你说什么?”
“就是之前你那些要好的同窗啊,你不是也跟他们一起上我的么?我也才知道
用后面来有多美妙,只有我们自己享受也不好吧,该让他们也都试试。”
马岳文抖著嗓音说:“雍儿你这是疯了不成?”
陈雍始终带着浅浅笑意,他说:“我没疯,是真心的。乍听很荒谬,可是先生
就不好奇其他人弄起来是怎样的?讲课时就没想过他们私下可能有别的面貌,挺有
意思的不是?”
崔豫楠和马岳文互看一眼,两者都有些毛骨悚然,可是听陈雍所描述的那种荒
唐之事又不禁去想像,似乎不是完全不可行的事?
陈雍坐到榻边摸他们俩的脸,诱惑道:“偶尔也得换换口味,把那几人给上了
也很刺激不是?若是有些愧疚,到时再让他们上回来啊。”
马岳文和崔豫楠都不晓得这人怎么会把话讲得如此轻巧简单,而且是用那么天
真正经的样子说出口,这样的陈雍既令人害怕又最是迷惑人心。
隔日午后,在马岳文的威严和崔豫楠的诱逼之下,松海书院的四名学生和他们
在寂静又独立于院内一隅的圣人祠里淫乱交媾,那四人跪在圣人像前抬高屁股,裸
臀排成一列,身后是马岳文和崔豫楠两人轮流侵犯他们,陈雍则在前头让那四人把
其阳物舔舐干净。
玩过一轮后,他们几人随意拉着身边的人胡作非为,陈雍装装样子看他们剥光
了礼义廉耻化作丑陋的妖物,连禽兽都称不上。
这种事每隔三、四日就要来一回,之后越来越频繁,一、两日就会发生,有时
是三、四人,有时只需要两人独处也会拉去角落玩乐。
马岳文和崔豫楠也不仅仅是压着那四人逞欲,他们在陈雍迷惑下逐渐沉溺用后
庭达到极乐境地,也会让人骑到身上。一个月后又在那圣人祠里,马岳文和崔豫楠
面对面跪立拥吻,身后和一旁是那四名学生在抚摸他们,拿着脂膏给他们拓展后穴,
他们两人被人自后方抱住、插入,又被拉开来,另外两名学生用高高竖起的阳物堵
了他们的嘴。
“唔唔嗯、唔哦、咕呃。”
“先生的滋味甚妙。”
“哈哈哈早想这么做了。”
“尿在你里面好了。”
那些人不停说些荤话互相逗弄,有些看得眼馋也抢著同窗的阳物吞吐,或主动
抬臀蹭上。
“都在啊?”忽然冒出来的问候把所人吓一大跳,“继续啊,不必管我。”陈
雍把门窗掩好,回头观望那些纠缠在一起的人们,嘲讽的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