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隔壁的那反派 番外-哥哥(微限)

楼主: fish412 (莫若)   2021-02-26 08:27:38
哥哥的番外来了~~~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感觉,有时候是难以言喻的润物细无声,有时,是如春雷般的一种惊蛰震撼,可能是一句话,一个画面,或者某个时刻。那件事,如同烙铁一般在心底产生刻印的效应,即便旷日经年,仍能想起当时的心里的动荡。
  
  夏晃对夏蔚岐的感觉,便是后者。
  
  七岁那年,他爹因一场风寒,客死他乡,移灵回来时,他奶奶几乎昏死。当年夏蔚岐才九岁。老妇稚子,一夕之间,家里几乎要因为爹的离世分崩离析。所幸还有能用的管家,家业几年间收了几处,奶奶依旧咬牙撑著,直到夏蔚岐接管了家业。
  
  七岁从后院搬到前院之后,同吃同住,由于他身体不好,奶奶就请了先生到家里授课,为了怕他一个人没伴,夏晃也从学堂回到家里。对夏晃而言,夏蔚岐占据他童年的几乎全部时光。
  
  奶奶希望他考功名,他的兴致不大,他想跟哥哥从商。可夏蔚岐说至少拿到秀才吧。商贾在官家前抬不起头。夏晃听了话,但他偷偷的想,那就等考上秀才再跟去哥哥从商吧。
  
  童生试三年举办一次,须通过乡试、县试,最后在院试通过方可取得生员资格,生员也就是所谓秀才,依等第分为廪生、增生、附生。生员经科试合格可取得参加乡试资格,称“科举生员”。夏晃参加那年12岁,乡试、县试容易,院试那天却是赶路缘故染了风寒,高强度的考试,夏晃体力不支昏倒在试场,甚至无法完成考试。
  
  夏蔚岐得知此事自然是大呼可惜的,然而他的关注点还是在夏晃的身体上,“无论如何身体要紧,往后三年还怕没有机会吗?”
  
  夏晃自己也是有点难受的,诚然身体上有状况,但不得不说他的身体状况不佳也是拖累。这次的事情,让他开始意识到体能的重要性。因而他主动要求希望能接受锻炼。奶奶爱孙,有些舍不得,然几经考量还是接受了他的要求,请了先生来家教授。
  
  夏晃原先的读书时间被切割出来,虽然一开始的几个月累人,但锻炼确实是有效的,他觉得自己体力慢慢增加了,甚至那年冬天特别冷,连夏蔚岐都染了风寒,他却生龙活虎,奶奶很是夸奖了一番。
  
  原本他的人生规划里,应该是读书、取得功名、最好能帮上哥哥的忙,兄弟两人同心协力荣耀家族。然而,人生的变量是难以预测的,他从没料到,自己会因一个意外的情景,自此歪向一个难以控制的方向。
  
  这天,他刚从先生家里出来,下午时间,他有些饿。他料想夏蔚岐还在店铺里,这便想去找他,顺道能一起吃个饭。然而一路走到家里店铺,掌柜见了他却说夏蔚岐早些回家了,似乎是累了。
  
  夏晃担心对方身体,便是回家也一路直往夏蔚岐房间去。
  
  夏晃走路脚步轻,他们兄弟也少防备,因而虽一路不见服侍他也没放在心上,而是进了房间转到内室前的一个小小的喘息声让他顿了脚步。
  
  很轻,像是叹息,然而又是拉长了音的细小呻吟。听着床板倾轧的规律声响,不知为何夏晃心跳快了一些。
  
  然而声音嘎然而止,夏蔚岐的声音传过了屏风,“谁——”
  
  夏晃听得那声音传来,一时间竟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前进,他回答,“......是我。”
  “啊,阿晃?”夏蔚岐的语调此时又很正常,听得窸窣的衣物声,夏晃走进屏风时,正是见他系著裤头,长发有些散乱,脸上也有些薄汗。
  夏晃走了过去,夏蔚岐先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听萧先生说,你累了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舒服。”
  “喔,是有点累。”
  夏晃说话间,靠近床头,却是闻到了一股味道,他下意识反手遮了遮鼻子,“......什么味道?”
  他没想随口的一句话,夏蔚岐却是脸上尴尬了起来,“那个,哎呀,我就......你知道,就是纾解一番。”
  “什么啊?”夏晃歪头一问。
  夏蔚岐却是“嗯?”了一声,不知为何竟是怔怔的看他,夏晃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十六岁,半大不小的青年,偶有欲望也是正常现象,夏蔚岐成日在外,也有些学堂的同窗早当上爹,自然早熟。然而夏晃不同,他从小少与他人接触,读圣贤书,虽有师长的教导,着墨的却是仁义道德。因而,男女之事,他几乎是一片白纸。
  两兄弟无语地对视,一个怔愣,一个纯洁,夏晃还没确定到底是哪里不对,却听夏蔚岐咳了咳,“我想起来了,我在你这年纪也是......”
  “什么啊,话说一半做甚?”
  “哎呀,等等我找找。”夏蔚岐一说,便往床柜里翻,夏晃往床边一坐,夏蔚岐便翻出了东西递到他手上,仔细一看,夏晃几乎马上感觉脸上如火烧般的热气上涌。
  捧著那本书如同烫手山竽。
  “你、哥,你怎么有......这种东西?”
  夏蔚岐却是轻笑了起来,靠到他旁边,“看你紧张的,这有什么。”却听他义正严词的说,“夫妻敦伦,天经地义,早晚是得经历的,既如此多看看,了解了解又有什么不对。”
  “唔......”似乎有点道理,夏晃没说话望着夏蔚岐,对方却是催促他打开看看。
  他自然也是好奇。
  经不起催,他翻开那本春宫画册。两兄弟头碰头的,就听夏蔚岐说笑似的分享对画作的看法,对于男体或女体,夏晃新奇之外,又有些好奇,与其说他对女体好奇,不如说对男体的好奇心重一点。甚至对于生理反应也不懂,“那东西软趴趴的,怎可能如画一般施为,显然不合常理。”
  夏蔚岐不知为何眼底都发亮了,“那是因为你还没长大啊。”
  “故作神秘。”夏晃有些不悦了。
  夏蔚岐不知是不是故意逗他,“等你长大就知晓了。”
  此时眼底发光,脸色红润显然很兴奋,可夏晃很不高兴,他一如往常扑到夏蔚岐身上,“搞什么,话说一半,说清楚啊!”
  然而夏蔚岐唔了一声脸色有些奇怪,同时,夏晃明显感觉到他压住了什么东西,蹭了两下,还想去掏,“你藏了什么东西在裤子里?”
  “别,别蹭。”夏蔚岐喊了起来,挣扎得坐起身,夏晃发现他脸色明显得都泛红了。
  但夏晃还是摸到了,隔着裤子依旧能感觉到那物握在手心的灼热感,他见夏蔚岐一脸尴尬的调整身体,蓦然福至心灵,到底是好奇心大还是因为讶异,他也说不清,但他缠着夏蔚岐掏出来让他看看。
  他无奈地说,“我有的你也有,长大了就知道。”
  “我怎知道有什么不一样,哥不能这样,反正我先看看,到时也不至于惊慌失措,闹了笑话。”
  好歹说了半天,夏蔚岐脸色松动了,还是有点扭捏,可已经能看出撑起的小帐棚上透著微红肉色,夏晃有些莫名的期待。等他松开了裤子往下褪,充了血的性器便暴露了出来,颤巍巍地上翘。
  夏晃当然看过夏蔚岐的下体,然而竟是与平时一点都不一样,他想起了刚才的手感,还上手碰了。夏蔚岐反射的抖了一下,头部竟溢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粗声骂道,“看就看,别碰啊!”
  夏晃被骂是被骂,可也不恼,“痛吗?”
  “当、当然不是。”
  “那是如何?”
  “......有点痒。”
  他回头去看春宫图里的一张自渎的画作,“这样真的舒服吗?”
  “.....等你长大就知道。”
  “我怎知道。”
  “你不会自己试看看。”
  “也是。”
  他歪头看夏蔚岐,他的脸红从刚才就没降下来,这样的哥哥他从未见过,起了坏心,故作纯洁,“我知道了,你刚才就是在--”
  夏蔚岐扑过来摀着他的嘴。“闭嘴。”
  夏晃被扑在床上,那东西还戳在他身上,夏晃一抓,那便落在他手底,夏蔚岐呼吸一顿,“别闹!”
  “真的舒服吗?”他还抹了几下,手底却沾了湿黏,夏蔚岐闷哼了一声,气喷在他身上,夏晃却是被他隐忍的神情给震住,他顿住同时,手上一震,反射放开了,原来竟是夏蔚岐拍了他了一下,他草草的穿起裤子,“别闹了,反正就是这样。”
  看夏蔚岐真脸色有点难看,他也不好再闹,他拍了拍身体站起来,夏蔚岐问他去哪,“我这才刚回来,想找你去吃饭,既然你还忙,那我先回院子。”
  “好。那我等会儿找你。”
  两人这便告别了。
  夏蔚岐永远都不会晓得,这件事犹如在夏晃心里埋了一颗种子,那声音、表情的痕迹在他心中来去,甚至第一次梦遗,夏晃清楚的记得,他梦见的是哥哥。
  他觉得这不对,越发用功。
  
  15岁那年,他考上秀才,廪生。取得秀才功名,不只是地方上的地位得以提升,每个月还有廪膳补给、免差徭、见知县不跪、且具有不得随意用刑等特权。更遑论夏晃甚至未及弱冠之年,地方出了一个如此才俊,夏家名声一时无两。
   然而夏晃并没有他想像中的喜悦,追求功名是一条不归路,他得到参加乡试的资格,只为拼一个举人的名头,举人之后才得以参加会试,兜兜转转都在书本里打转,揣摩考官的心思,作那些八股、策论,说到底与屈意奉承无甚差别。
  他思考了许久,跟夏蔚岐说不考了,“我跟你去做生意罢了。”夏蔚岐十分讶异,“开什么玩笑,又不是读不起,努力了这么久,这多可惜,你知道你这年纪的秀才有多难得吗,别说傻话?!”
  夏蔚岐的反对出乎他意料,他向他解释自己的想法,然而对方却笑他傻、单纯,不知外头环境,人心险恶。两兄弟谈了又谈,最后还是不欢而散。此事不久被奶奶得知了,她把夏晃叫去骂了一顿,夏晃倔性上来,顶了一两句话,却把老人家气得差点厥过去。
  众人一通手忙脚乱,好容易奶奶的状况平稳下来,夏蔚岐回家听说了,又跟夏晃吵一架。还说,“我们都是为你好,都几岁人了,怎还如此不懂世事!”
  他第一次跟哥哥打架。
  夏蔚岐拂袖而去。
  他愤愤地抹著嘴上的伤口,转进房里,大丫环翠儿小心翼翼来替他上药、收拾环境,翠儿是个心细的,他平时也很信任她。那年代不禁通房,大户人家甚至在儿子通晓人事之时就给他们准备好丫鬟以备不时之需。
  翠儿是奶奶给他的,夏晃也知晓用意。
  夏蔚岐房里也有,只不过夏蔚岐说第一次要留给自己的妻子,平时偶有欲望都是自己纾解。夏晃知道,夏晃也懂他的想法。
  但随着他年纪增长,夏蔚岐的这想法时不时的在他心里如同一根针的刺来刺去......妻子,哥哥的妻是大嫂。他们是最亲密的人,那人会取代他,成为哥哥未来的伴侣......‘取代’、‘伴侣’,多么刺眼的词汇,最终,他就会像个外人一样,碍事、碍眼......他第一次跟哥哥吵架,可以想像,未来又会有更多的、吵不完的架!
  他被幽暗的情绪给攫获,他把翠儿拉上了床。
  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女孩哭了,娇声呼痛,夏晃也觉得自己很痛,软肉包裹着他,他脑中是那些曾与哥哥一起看过的春宫画作,他却不觉得愉悦,只有痛,以及如同野兽般无法自我控制的冲撞与躁动。他想的全是哥哥,他掩住她的嘴,越发用力,床单上的血渍仿佛是他暴行的证明,刺眼,恶心。
  之后,他让人去给翠儿疗伤,女孩看他的眼神中有恐惧。
  奶奶叫他去院子了。他知道,大宅院里的事,没可能瞒过老人家,他以为又是被骂,没想到却是欣慰的话语,老人拉着他的手,说:“好孩子,长大了。”
  老人家毫不在意地要他把翠儿收了当通房,只不过,庶长子不得生在嫡长子之前,之后有许多交代夏晃都不在意了,他觉得可笑。
  夏晃觉得心中住了一头野兽,凶狠、饥饿。他的欲望并不因此而获得满足,相反的,翠儿的事,只不过是个开端,清楚的告诉了他,这不是他要的。
  那头野兽随时随地都在啃咬他、撕扯他、反嗜他。他觉得在一瞬间成了另一个人,当夏蔚岐好奇的问他同翠儿感觉怎样时,他能说出连自己都觉得轻蔑的话语,“你房里不也有个月儿,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呸,懂得取笑你哥了!”夏蔚岐的笑骂了一句,又接着说,“这种事,当然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我要留给你嫂嫂,懂不懂。”
  夏晃懂,特别懂。
  他糟贱自己,哥哥的话又糟贱了他一次。
  从前能引起他脸红的春宫画作,如今看来,仿佛是什么可笑的图画。
  翠儿伤好了之后,回到他房里服侍,她看他的眼神不同了,更加小心细致。夏晃没再碰她,他以为这是对的,为她好。却没想有一天当他读书累了歪在床边时,下体似乎被什么刺激著,发痒,他以为自己在作春梦,不以为意,然而,有股湿润的温暖包裹着他,夏晃被刺激著醒来,这才看清趴在他身下含着他的翠儿。
  翠儿又哭了,她说甘心服侍少爷,求少爷别冷待她。
  夏晃这才知道,这并非又一场春梦,而是摆脱不了的噩梦。
  然而他还是主人,他把翠儿配给小厮。不到半年,他听说她死了。说不清原因,听说是病的,一尸两命,想像力好的把肚子里的孩子与夏晃连结在一起嚼舌根。
  午夜梦回,他仿佛又听见少女的哭泣、哀求,见到了想像中的尸体。
  夏蔚岐也听说了此事,安慰了夏晃一番,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夏晃甚至觉得对方只在说风凉话,又吵了一架。
  他心里的那头野兽又清醒了,读书也无法安抚他,他出去跑马了一圈,等回来,听说夏蔚岐担心地四处找他,这时他心底的各种骚乱,仿佛因为这句话而被安抚了,夏晃跟他道歉,兄弟言归于好。
  此时已是年末,夏蔚岐越发忙碌,四处应酬,夏晃见他奔忙,有些不忍,便提出了要陪他一起。夏蔚岐思考之后,同意了。
  秀才的功名在乡绅间还是很有用的,一开始主角也许只是夏蔚岐,渐渐地奉承的对象转变为夏晃,套关系的有,屈意奉承的有,想联姻的也有,日复一日应酬,他从滴酒不沾到游刃有余,两兄弟倒是因此谈上了许多生意,家中事业如日中天。
  夏蔚岐还是会让夏晃在家唸书,独自去应酬。这天便是如此,没想却是喝得烂醉回来。
  夏晃听说了,赶到夏蔚岐的院子里去时,他正在发酒疯,小厮劝不住,他便挥了挥手,让人准备洗浴用具,自己帮他梳洗。
  夏蔚岐还能认出他,兴奋地告诉他今天签上的这笔赚了多少又多少,“好,很好。”夏晃心不在焉的附和。
  他让夏蔚岐坐在椅子上帮他洗澡,可他却像虫一般扭动,相当不配合,“痒啊,很热啊,阿晃。”
  夏晃觉得不大对,眼下撑起一个小帐棚,他把他扒光了,性器早就立了起来,再次映入眼帘的东西,夏晃猛觉心跳不已,他有些莫名的蠢动。连忙深呼吸想抚平自己的心绪,可又仿佛被黏住了视线,怎么都无法转移,他试探地说,“你这是怎了?”
  “我......唔,不知道。”夏蔚岐想自己去碰,被夏晃阻止了,他抓住他的手,“我觉得不大对。”
  他迷濛的抬头,“......什么?”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对的东西。那群人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
  “什么?”他只会傻气的重复这句话。然后又是扭,又是呻吟,这些动作看在夏晃眼底不帜就是催情药,他几乎无法克制,不停地分泌唾沫,他用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然而他又深知,这绝对只是借口,他的手附上夏蔚岐的性器,除了热,还有他的叹息,他催促似的兴奋挺动,夏晃无法放手,近乎本能地帮他撸动了起来。
  夏蔚岐他攀着他的肩膀,又喘,又叹,嘴里冒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舒服的叹息声让他觉得下身硬得发痛。
  “哥,感觉怎样?”
  “唔......嗯,快,快一点。”
  夏晃照做了,夏蔚岐没多久就射了,射过后的脸上都是潮红,身上更是分不清是汗是水,喘息不已,迷乱的样子让夏晃觉得自己要炸了,他也觉得自己身上都是水,汗涔涔。他赶紧把夏蔚岐的泡沫冲干净,这时他软绵绵的,靠在手把上任他施为,他不知做了多少努力才不把手伸向不该伸的地方。
  好容易套上干净的上衣,下身花了些时间,套不上,应该软下的东西又发硬了,夏晃觉得,夏蔚岐就是来折磨他的。他用手,整个硬了之后,他蹲在夏蔚岐身前,透过抬着头的性器空隙,看着他迷茫的表情,似乎有什么断掉的声音在他心里啪地一声,他抬起上身,把那物什放进嘴里,一寸寸的没入,耳边是夏蔚岐猫一般的呜咽,他稍稍退了退,口腔包裹、刺激柱身与龟头,忍不住吞咽,但对方在他稍离后向前挺动,显然是舒服的喟叹。
  夏晃没什么技巧,然而夏蔚岐也是,抓着他的头发耸动个不停,几乎是一场只有野性的冲撞。
  他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都吞进去了,之后那羶腥味仿佛几日不散。
  夏蔚岐隔天不大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有印象夏晃用手帮他,还一脸抱歉。过了几天他回来,说了是因为那次应酬的酒家,替客人助兴,酒里有些催情药,夏蔚岐喝多了,这才中招。
  夏晃没表示。
  只不过后来,这种场合,他多半是替夏蔚岐去的。万一上了火,那便直接找姑娘泄泄火,一买一卖,无关情爱、夏晃觉得这物欲横流的世界,才是适合他的。
  再也不用在意自己的渴望,也不用压抑得想要哥哥,想得发狂。而他的哥哥也不会因此被什么奇怪的人玷污。
  这很好。
  所以就算传出了夏二少为人放荡的名声,那又如何,这确实就是他。
  
  “所以你就这样被哥哥掰弯了?”景书阳趴在床上,声音不掩好奇。
  
  “也许,我本就是弯的。”
  
  “那你哥知道吗?”
  
  夏晃摇了摇头,“他后来还娶了亲。”
  
  “哇......”景书阳小小的叹了一声,没话了。
  
  “......很糟吗?”夏晃侧头看他。
  
  他拉长了声音“唔”了一声,顺道翻了个身,把手枕在脑袋后,“违背主流的伦理道德规范,肯定是有争点的。在现代可能可以找出各式理论资料来攻击或者为你的思想解套,坦白说,我无法武断的说糟或不糟,只是......”
  
  “只是什么?”
  
  景书阳转头看他,“对亲人的感觉,跨过了家人的界线,却还无法摆脱这样的感觉,这件事本身,我觉得是个悲剧。”
  
  他的话语与表情都是平和的,虽然是直白的话语,但夏晃并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他略带自嘲的说,“照我家后来分崩离析的结果来说,你是对的。”
  
  景书阳张了张口,侧过身,趴在了他的肩上,“你还难过吗?”
  
  “深究起来,我当时并不多难过,哥哥死时,我想,这样也好,那我们一样了,奶奶死时,我想,也好吧,我们兄弟都成这样,她也没什么好盼头......也许我就是冷血吧。”
  
  “......”景书阳依旧趴在他肩上。
  
  “......怕吗?”夏晃忍不住问。
  
  “其实我觉得前生的你确实有不对的地方,比方那个翠儿,然而,没有人阻止你,反而是得到夸奖......这件事本身就有问题。”夏晃压抑著不知何来的叹息冲动,短短的应了一声,“你说的也没错......”
  却听景书阳又说,“唔,对我来说,现在的你,曾有许多机会让我怕你,或者对我不利,但你没有,所以,我不怕你。”他顿了顿,问道,“那你现在觉得前世如何?”
  夏晃听着他平稳的声音,感受着他依旧趴在肩上的温度,他相信他说的话,因此他反手拉住他的手,侧身与他面对,回答了他的问题:“我觉得很遗憾。”
  
  他收了手心,“我觉得,你并不冷心,至少,现在的你不是。”
  
  夏晃看着他,“也许只是你没看到这样的我而已。”
  
  他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如果没有同理心,说不出遗憾两个字,人的性格是可变的,单纯的人可能会变得世故;冷情的人也能懂得善待别人。终究是思想与选择决定了一个人的性格,你说我没看见这样的你,也许是我们还不够熟悉,但假如我今天看见了,觉得不妥了,我会告诉你,让你知道。至于会怎么做,就是你的选择了。”
  
  夏晃想了想,“你以前当老师的?”
  
  景书阳笑了笑,“哪能,是兽医......可我爸是老师。”
  
  “肯定很凶。”
  
  他咧嘴,“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凶起来也不差。”
  
  “喂!”
  
  看着景书阳毛都要炸了,夏晃笑了起来,他长手一捞,把他捞到身前,声音不自主的低了下去,“小阳......”
  
  “唔,干嘛啊 ”景书阳没有挣扎,只是弱弱的问了一句。
  
  “既然你说为自己的话负责,就要说话算话。”
  
  “你是说哪个部分?”
  
  “当然是全部。”夏晃挑眉。
  
  他亲了他鼻尖一下,猝不及防夏晃有点愣,景书阳笑了笑,“好啊。”
  
  那时,他的表情让他觉得,他怀里抱着一抹暖阳,温暖又舒适。
==
46小剧场
#哥哥其实天然黑
#哪个老司机没经历过新手上路
#弟弟歪楼了哥你知道吗?!
小羊:这副标有毒吧?(。-`ω -)
昭昭:唔......其实对司机的评论还是可以的,要试车吗?(● ω ●)
小羊:滚!φ(-ω-*)
同场加映
#秀才有多难考
梁启超说,“邑聚千数百童生,擢十数人为生员”,录取率1%。
#秀才的人口占比
有清一代,童生总数约为200~300万,秀才为46万人,清朝的人口为一亿到四亿,在两百多年间,一个拥有数亿人口的帝国总共就产生了不到五十万秀才,可以自由感受一下比例。
夏夏:憋说了,我家那熊孩子(ノ∀ ̄)
昭昭:我不熊,我属猫(ΦωΦ)
夏夏:( 言 ╬)你再顶一个看看!!
昭昭: ('ω' ) ( 'ω') ('ω' ) ( 'ω') 就顶了就顶了怎的!(跑)
夏夏:╰╮o( ̄皿 ̄///)不准跑!还跑!!
щ(゜ロ゜щ)(”゜ロ゜)”人呢?!
小羊:腻桑好,腻桑,我看他往那里去了。
夏夏:喔喔,谢谢。
小羊: 跑什么,讲清楚就好。
昭昭:就是讲不清楚才需要跑,要骂就骂,( ̄^ ̄)没在怕的( ̄^ ̄)。
小羊:........ ( ) 下次乖一点好吗?
昭昭:(灬 灬).......那得多亲几下(ΦωΦ)
小羊:........( ` )腻桑,这边!
夏夏:(屮゚Д゚)屮
#每只熊孩子都有克星
#没有人能阻止喵星人犯熊,除了他自己
  
https://www.popo.tw/books/639022

Links booklink

Contact Us: admin [ a t ] ucpt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