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隔壁的那反派 诱惑-5

楼主: fish412 (莫若)   2021-02-15 08:13:00
  这次他们顺利回到了家,景书阳舀了一些清水放在灶上煮,夏晃点了油灯,灯下景书阳肩膀的布料已经被血水染了一片深色,还有些濡湿感,血气在室内更是无法忽视,“看起来伤口还在流血。”
  
  景书阳反手一摸,“好像是。”
  
  “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
  
  夏晃的话景书阳大概犹豫了一瞬,可又想,他早就说清楚了,这也不是什么,便不矫情的脱了上衣。
  
  伤口莫约一指宽,大约有点深,直往外冒血。
  
  夏晃观察了一会儿说给景书阳听,他将衣服折了几折,递给他,“先帮我压着,先止血了再说。”
  
  夏晃站在他身后压迫止血,景书阳把滚水舀出来一些放凉。
  
  在他鼻腔里打转的除了血气、汗味、臭味、香气,各种复杂的味道在他身上,他看他毫无防备的背影,微微侧头的脖子线条明显,不得不说有点好看,上身肉不多,肩膀的伤处连同毛巾是他五指箕张能按住的,肩胛骨像是精致的机械,随着手臂动作而在他手下移动,很有动感。
  
  夏晃微微加大手上的施力,他唔了一声,夏晃视觉下的喉头上下滚动,有股莫名的艳丽。
  
  “痛了?”
  
  “有点。”
  
  他拿开了手,露出的伤口已经有些干涸,外围一圈肉泛着浅色,不再渗血,“......似乎止住了。”
  
  他拿了干净的布料沾了些水,夏晃就伸手接了过来,“我帮你吧。”
  
  景书阳也没有矫情,夏晃看得见,比他胡乱清理来得好。他的手劲比他以为的轻多了,甚至他没怎么觉得痛,布料在身上滑动反而有点痒,顺着他的伤口处绕一圈,往外抹上肩胛骨又是一圈,仿佛沿着血流的方向逐渐往下,他莫名想起了书法的竖笔,力道由重渐轻的收尾,像是、像是调情......让你胡乱联想,景书阳垂了垂视线,自我检讨了一番。
  
  “这伤口有点大,似乎不好直接穿上衣服。”
  
  夏晃评论的声音让景书阳回过神来,他胡乱点了点头,站在灶边也不敢看身后的兽人,有些手忙脚乱地拿起带回来的止炎草,“等等,我把草碾了,抹在伤口上,再包起来,等明天去让金桐缝上两针就没事了。”
  
  碾着绿色的草汁流出来,机械的作业让景书阳安心了下来。
  
  “......我想到了一件事。”
  
  夏晃还在他身后一步左右,能感觉到他辐射在身上的热量,安心下来之后,听他说起话,景书阳不在意的嗯了一声,“什么事?”
  
  ‘花期。’
  
  他回眼看他,而夏晃眼神微瞇,‘秃鹰大约是闻到了门口那只羚羊的血气到了附近,既然如此,有可能不只那一只秃鹰。’
  
  景书阳张了张口,‘那、那只羚羊。’
  
  ‘我明早拖去丢了,只是今晚......’
  
  景书阳有点惴惴不安的提起心来追问,‘今晚怎么样?’
  
  ‘你身上的味道恐怕不够。’他语调平缓,评论地说道。
  
  ‘啊?甚,什么意思。’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站在灶边无处可退,夏晃又挡在他的身前,并伸出一只手按著灶头,这又一个壁咚让景书阳秉住呼吸,对方堪称斯调慢理的靠近,气息喷在他脸上,眼瞳乌亮,‘你说呢?’
  
  他手脚一时间不知该摆哪里,夏晃等他似的没动,景书阳下意识吞了口水,‘......还舔耳朵吗?’
  
  ‘你想舔哪里?’
  
  ......问得像我想被舔一样。
  
  景书阳不安的商量,‘那个,其实我耳朵有点敏感,那不然你觉得手腕怎么样?’
  
  他伸出一只手腕,手上不巧沾了些绿色汁液,景书阳一时尴尬地收回去,夏晃视线从他的手腕移到脸上,‘你知道吗,香水不应该是喷在手腕上摩擦后再擦上耳后,如此作法将破坏香气,所谓味道也会跟着破碎不全。’
  
  他讲得如此专业,景书阳忍不住问一句,‘......你以前调香的?’
  
  ‘一个歌妓告诉我的。’
  
  ......是卖身的还是卖艺的?
  
  景书阳忍住没问,感觉对方是可以商量,他就虚心求教起来,‘所以她有告诉你,香水应该喷什么地方?’
  
  夏晃点了点头,‘但你不会喜欢。’
  
  这话让他紧张起来,‘甚......什么啊?’
  
  ‘身上柔软的地方,’夏晃不再卖关子,‘比方这里、这里、也有人喷在这里。’
  
  他说一处点一处,用手指虚点着他的耳后、脖子、还有胸口,最后还总结的来了一句,‘既然你耳朵敏感,那我看脖子最为适当。’
  
  说完,修长的手指便滑过他的脸,握住了他的下巴探头过来,颈脖转瞬就喷上了气息。
  景书阳听完最后一句还在发愣,转眼就被偷袭,他本能仰头,夏晃的唇已到,竟是直接啜上他的喉结,湿润又软绵的触感震得他退得更大。
  
  撞上了灶头,却是把侧面的空间让开给对方,他一手从身侧滑过,绕过他的背固定了脖子,‘别乱动,你也不想受伤吧?’抬眼看他,眼尾上钩,眼瞳放大,显得毫无侵略性,语调近乎温柔。
  
  明明没有比较好啊,混蛋!
‘你、你......’他你了半天没说出什么,脸上都是热意。
  
  ‘我怎样?’
  
  ‘退、退一点。有点热。’
  
  ‘喔。’他放开了身前的那一只手,让开了空间,身后那只手也没客气直接顶上他的下巴,让脖子露了出来。
  
  未竟的舔吻依旧从喉结开始,舌头轻软的在脖子上滑动,轻啜著,吮舔著、水声阵阵。景书阳不动,可不能因此减缓这舔吻造成的感觉,从脖子开始发热,往上,往下蔓延,战栗像是倒在地上的水,躯干就是液体流淌的画布,流动着,蜿蜒出一道道痕迹。
  
  闭起眼也无法缓解这样的被动,这样的战栗,暧昧,与热意。
  
  差不多开始发抖了,是当他的吻越过中线的时候,景书阳退无可退,按住了对方的肩膀,‘好、好了、够了。’
  
  夏晃并没有继续,他直起身体,正好挡住了他眼前的餐桌上的微光,直视他的目光坦然,‘记得,明早可别洗掉了。’
  
  他轻声的说话,像是交代,像是船过水无痕,方才仿佛只是他的幻觉。景书阳在豹子跟他回家、睡在炕头的时候,还在想,他只是帮他吧?只是这样吧?
  
  背后有伤口,景书阳很难平躺,伤口一开始火辣辣的并不痛,可贴了草药又裹起来又逐渐痛了起来,是那种从深处钻出来的疼痛感,景书阳不知睡了多久,仿佛没睡一般一直意识到双肩的洞。
  痛得他都有点脖子麻了。从面对炕头,翻过身变成面对窗户。忍不住缩了缩身体,一股委屈伴随着痛感攀了上来,痛......
  夏晃的耳边一直有翻身的窸窣声打转,他睡得本就浅,就著趴姿侧头,便是景书阳缩著身体靠在窗边的背影。
  像是胎儿蜷缩著身体,似乎为了从这个姿势中获取安全感,双手莫约是摆在胸前,蜷著身体看着有些驼背,缩著头莫名地有些委屈。
  夏晃看了一些时候,原先没想管,却是不想一丝细微的声音传了出来,仿佛只是没压抑住的一丝呜咽,呼吸声大了一些,却只有那一声。他见他的手往脸上擦,擦了擦便放下了,之后又平静下来。
  夏晃无声无息化作人形。
  避过炕桌爬过去,在堪堪距离一个拳头的地方停下,探手拨了一下,似乎没睡着,便是稍微侧身,放松身体瞇起眼看他。
  “......吵到你了。”
  “睡不着?”
  他蹭了蹭脖子,“没办法,会痛。”
  他伸出手指,指著印象中的伤口,“这里?”
  景书阳摇头出乎他的意料。他坐了起来,背对他,手往后指著。从伤口往脊椎方向,汇至脖后,“从伤口开始,到这里,整块都痛。”
  夏晃伸手去碰,他下意识缩了脖子,缩了又放松,解释了一句,“大概明天吃点药消炎就好。”
  “我帮你吧?”
  手下的肌肉又明显紧绷起来,“帮我什么?”
  “按按揉揉,大约会比较不痛。”
  景书阳唾弃了一下自己动不动怀疑的心态,“真的有用?”
  “不知道,试试?”夏晃的手指还在他的脖子,话音一落便能感觉他收了收手指,他的手指张开正好从后头半圈他的颈脖,温缓的揉了几下,景书阳觉得注意力分散给痛觉之外。
  夏晃的手心很热,沿着脖子上下,规律而缓慢的动作令他逐渐有放松的感觉,像在坐按摩椅。
  揉了些时候他放开了手,景书阳本能地抬头,对方从高跪恢复成稽坐,“如何?”
  “谢谢。”景书阳由衷的感谢。
  他点了头,又化作黑豹,回到了位置上。景书阳这次改为趴睡了,枕着上臂,脖子上还有刚按摩完的热感,睡意逐渐袭上心头,这次他睡终于了过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黑豹在他睡熟之后,在脖子后又舔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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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暧昧什么的,每天都污污的我啊.....吾日三省吾身(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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