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虎伏,但会有详细的宿伏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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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伏黑、钉崎和伊地知四人在十二点近一点时返回旅馆,扣除伊地知还有杂务要处理
,其他三人都聚在虎杖的房间享用店家早早准备的宵夜──被钉崎评为“可恶绝对会变肥
但不吃是笨蛋”的荞麦鸡汤面。
用餐结束后,钉崎说要利用咒术师特权再去泡一次温泉,伏黑原本也有相同打算,可是在
出房门后走没几步路就停下,先掉头回自己房间找出随身医药包,再快步走到虎杖的房前
。
“虎杖,”
伏黑轻敲门扉呼唤:“方便让我进去吗?”
“伏、伏黑?等等……呜啊!”
“虎杖?”
“等、等等……等一下!”
房内传出一连串碰撞声,五六秒后虎杖打开房门,穿着明显凌乱不少的高专制服笑道:“
请进。”
“……”
“怎么了?不进来吗?”虎杖偏头问。
伏黑垂下肩膀,踏进虎杖的房间道:“你受伤了吧?到浴室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做紧急处
理。”
“我是有受伤,但只有瘀……”
“进浴室。”
伏黑沉声命令,卷起袖子走到浴室前,打开门用眼神催促虎杖进去。
虎杖伫立片刻才认命地走进浴室,将制服脱下扔进洗衣篮,露出青红一片的上半身。
伏黑的胸口猛然抽痛,看着那延伸到裤裆的瘀青,拿起莲蓬头调水温道:“裤子也脱掉。
”
“欸?”
“我先帮你洗澡再上药。”
伏黑停顿一秒,别开头低声道:“你的裸体我又是没见过,别浪费时间,快脱!”
虎杖静默几秒才解开裤裆,背对伏黑坐上角落的小板凳。
伏黑拿着莲蓬头转身面对虎杖的后背,先用水柱打溼同学的身躯,再挤了点沐浴乳到海绵
上揉了揉道:“接下来要上泡沫,痛的话告诉我。”
“不会……”
“痛的话告诉我。”
“……是。”
伏黑将裹着白沫的海绵按上虎杖的后颈,向下走过那穿衣时完全看不出来的厚实背脊,往
前掠过同样壮得惊人的胸膛、腰杆、腹部……手掌隔着棉体感受对方身体的起伏,却没因
此生理反应。
为什么?因为他在上面见到自己的过错。
虎杖胸口的橄榄形疤痕、疤痕的瘀血和其他大大少少的新旧伤过半都是自己的无能造成,
而对方双眼下的合拢的眼睑更是。
伏黑拉平嘴唇,放下海绵拿起莲蓬头细细洗去虎杖身上的泡沫,在水声中捕捉到短促的笑
声,愣了一会停下手问:“你刚刚笑了吗?”
“是啊。对不起,吓到你了吗?”
“没吓到,只是有些意外,为什么笑?”
“没什么,想起以前的事。”
虎杖望着滚过脚边的白泡泡道:“在爷爷住院前,我都是和爷爷一起洗澡,我们会互相刷
背,然后挤在浴缸里……算一算这不过是两年前的事,却让我好怀念。”
伏黑握莲蓬头的手收紧,继续冲泡泡问:“你爷爷会帮你洗头吗?”
“会啊。”
“把眼睛闭起来。”
“为什么要闭……呜呜呜!”
“嘴也闭好,别把水吃进去。”
伏黑一手拿莲蓬头冲湿虎杖的头发,一手伸向墙上的洗发乳,按了几下后将莲蓬头摆到地
上,双手一同搓揉粉色发丝,让细沫深入发根头皮后,再捡回莲蓬头将头发冲干净,抓了
条浴巾替同学擦脸擦头发。
“伏黑。”
“什么事?”
“能让我自己擦身体吗?”虎杖可怜兮兮地问。
伏黑愣了一会才交出浴巾道:“别动到受伤的部位。”
“绝对不会!”
虎杖迅速抓住浴巾,背对伏黑三两下吸干身上的水分,然后在伏黑阻止前就大动作捞来墙
上的内裤与浴衣穿好绑好,转过身问:“接下来做什么?”
“……”
“伏黑?”
“到外面,我给你擦药。”
伏黑盯着虎杖牢牢束起的浴衣腰带道:“弄松一点,要不然没办法擦。”
“擦?”
“药是要抹在你身上,不是抹在浴衣上吧。”
伏黑无力的解释,将虎杖推出浴室,从随身医药包中拿出化瘀青的药膏,直接扯松对方浴
衣的腰带和衣襟,手沾药膏伸入衣衫中涂抹。
然后他就发现虎杖在自己抹药时不自然地紧绷身体,还时不时细颤两下。
“忍耐点,很快就结束了。”
伏黑绕到虎杖身后,拉下对方的衣襟将药涂上浮着青印的后背:“这药刚涂时会有些不舒
服,但药效很好。”
“不是那个……”
“什么?”
“没事!什么都没有!”虎杖立正站好。
伏黑皱了皱眉,继续帮其余伤处上药,在抹掉近四分之一罐药后,锁上药罐子道:“涂完
了,剩下等回东京后再拜托家入小姐替你处理。”
“谢谢。”
虎杖重新绑好腰带,见伏黑转向门口,前进一步问:“你要回房间的吗?”
“是……”
伏黑话声渐渐转弱,他在虎杖脸上看见清楚的失望与寂寞,胸口再次紧缩,微微别开脸道
:“为防你半夜有状况,今晚我在这边过夜好了。”
“可以吗!”虎杖双眼亮起。
“这里本来就是双人房,壁柜里应该也有一份寝具。我先回房间拿换洗衣物,你不介意我
用你的浴室吧?”
“完全不在意!”虎杖高举右手。
“那等我一会。”
伏黑离开虎杖的房间,回自己的住房拿了内裤和浴衣后再回到对方的房中,告诫同学除了
拿吹风机吹头发外什么都不要做后,才进入浴室梳洗。
而当伏黑跨出浴室时,毫不意外地发现同学完全没听自己的话──虎杖动手把两人的床都
铺好了。
“伏黑!这里、这里!”虎杖拍着手边的床垫。
“都要你别动了……”
伏黑垮下肩膀,脸上堆满不悦,但最后还是关了灯乖乖走到虎杖手拍的床前,盖上棉被躺
下。
“伏黑,我们这样算合宿吗?”虎杖在黑暗中问。
“合宿是针对社团,我们是社团吗?”
“……灵异社?”
“才不是!我们是同级生,然后合宿的目的是训练,我们不是来训练,是来工作。”
“但五条老师说这是给我们的磨练,也就是训练吧?”
“别太把那家伙说的话当真,会被整的。”
“伏黑国中时去过合宿吗?”
──又跳话题了啊。
伏黑在心中叹气,但仍开口回答:“没有。问这做什么?”
“只是好奇。”
虎杖停顿两秒,忽然拍手道:“不过既然伏黑没去过,那我不就拿到你的第一次了吗?”
伏黑愣住,脑中浮现被宿傩──以虎杖的身躯──插入的记忆,面色转红怒斥道:“哪有
人会在合宿上用‘第一次’啦,听起来活像你我和钉崎三P了!”
“的确……感觉钉崎听到会揍我。”
“绝对会。”
伏黑翻身背对虎杖道:“快睡吧,明天退房后还得去找五条老师指定的伴手礼的店呢。”
“是……晚安。”虎杖扁着声音回应。
“晚安。”
房间归于平静,伏黑听着身后规律的呼吸声,嘴角不自觉地浮现浅笑,眼皮在安心中渐渐
沉重,终至阖上。
而拜心爱之人安然无恙睡在身旁的放松之赐,当两小时后伏黑因腹部的烫热苏醒时,他第
一时间还搞不清楚自己发生什么事,直到踢掉棉被在腿上看见熟悉的樱印才意识到春绽又
发作了。
“怎么会……哈啊!”
伏黑双手揪住衣襟,比先前猛烈近三倍的热流冲刷神经,不只令他浑身抽颤,神智和视线
也迅速模糊。
而在糊成印象派画作的景物中,有个人影闯进伏黑眼中,伸手搭上式神使拱起的肩膀。
伏黑透过体温与轮廓认出那是过去两晚拥抱自己的身躯,手脚在脑袋做出决策前就伸向对
方,渴求与昨夜、前夜相同的抚慰。
不过那人似乎和先前不同,没有马上给予伏黑爱抚,而是僵直好一会才笨拙地环抱式神使
。
而单单是一个反抱就让伏黑脑壳酥麻,他张腿缠上对方的腰,挺腰蹭著那人的胯下,半恍
惚地催促:“快点……宿傩。”
“……宿傩?”
虎杖的声音划破包围伏黑的迷雾,他整个人僵住,看着横在上方的脸庞,那张几小时前与
自己互道晚安的脸上不见任何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