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防爆
他翻找了一阵,幸好还在,但当他回到床边时,那个被冷落的人却早已忍不住,双手
在私处不得要领的胡乱抚弄。卫良思早先吸入更浓烈大量的药物,身体又被撩拨过,他没
什么经验,必然经受不住那些擒纵花招,固然姜聿星没有捉弄的心思,但对卫良思确实太
过严苛。
他发现了姜聿星灼热的眼光,羞赧欲绝,抱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翻过身去。
姜聿星赶紧过去抱住人。
这本是桃花源里的人,却被他硬生生拽到乱世之中,污秽了他的人生,也污秽了他的
身子,姜聿星舍不得,却更舍不下。
姜聿星重新回到床上,以自己的身体覆蓋住卫良思,并轻轻转动他的身体,在他腹部
下垫个枕头,然后抱住他的背。
那光滑细致的触感万分动人,姜聿星忍不住亲吻舔咬起来;他不忘摸摸小良的头发安
慰他,这对小良很有用,就像小时候,他帮小良吹干湿漉漉的长发,小良总安心得几乎要
睡着,静静靠在他手上随他抚弄,舒服的呼吸声平稳又悠长,令他自豪。
他离开那时,小良剪掉了长发,明明那么害怕刀具经过他的头脸,十五年间却没有再
蓄起来;直到他们重新开始。
“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姜聿星舔著卫良思的耳廓说著。
卫良思被撩拨得咬唇颤抖,艰困地说:“那……现在、就、就跟我……在一起……。”
“是。”姜聿星听闻,便毫不迟疑的狠狠的在卫良思肩颈各处吸吮舔咬,把卫良思弄
得呜咽哀哼。
姜聿星左手摸着他各处细嫩的敏感肌肤,右手凭著感觉打开润滑液,挤出一些在自己
的腿上捂热,才敢探进卫良思臀缝间。
“小良,我帮你扩张,你先忍耐一下。”然后他抱住了小良的腰,轻轻将人禁锢住,
才把第一根手指探进去。
“呜……嗯……。”卫良思受了刺激,身体下意识的缩紧,但他感觉到姜聿星了解他
并安抚他,于是又慢慢放松身子,他也知道这时候姜聿星会加入第二指,上回带给他极致
欢快的经验告诉他,这是必要过程。
“我的小良好乖。”姜聿星给予了奖励性的一吻,吻在他敏感的耳垂上。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比起上回漫长的安抚和试探,姜聿星觉得这次小良很快就接受了
他的手指,虽然还很紧,但明显这次两人都不那么辛苦了,小良甚至开始在感到舒服的时
候会自然的发出声音来。
这使姜聿星自信和成就感瞬间拔地而起。
这时又小心翼翼加入第三根手指,卫良思闭上双眼颤抖著抽了几口气,没有抗拒,且
还顺着姜聿星的引导,抬高了自己的臀部;他还不知迎合,却已经放下了戒心顺从欲望,
让姜聿星在他体内领他狂欢。
上回姜聿星只用了两根手指,并且相当克制的只在前列腺处按摩,点到为止,全程正
面抱着卫良思,考量着他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虽然他也全身赤裸著,被卫良思蹭得邪火上
脑,但他没想过真正的进入卫良思体内;他从来不敢这么想。
但是这一刻居然这么突然的来了!
姜聿星见卫良思忍耐得极辛苦,被他刺激得下身涨红,却不得舒缓,一直被吊在半空
,似乎温柔也变成折磨,对他自己更是。
于是他匆匆加入第四指,对着皱起眉头的卫良思说道:“小良,等一下我进去的时候
,会比这更痛,会很辛苦。小良,真的可以吗?”
卫良思转头看向姜聿星,红著脸、含着泪,点点头。
姜聿星终于不必再忍耐,他大口吸气想让自己冷静,举止却反而更焦急;他抽出手指,
把大量润滑液倒在自己已胀得紫红的阴茎上,急躁,但他绝不想让小良在初夜受伤。
“快……呜、我、好难受……。”
“小良,忍耐一下。”姜聿星将阴茎抵在那晶亮微红的穴口,缓缓向内推进,一点一
滴撑开那狭小柔软的秘穴。
虽然经过润滑和扩张,但阴茎的尺寸本就不是手指可比拟;姜聿星反复戳弄著入口处
,那小口才终于开启了一些,虽然浅,但足以构成入侵者强行闯关的契机。
“啊……呜嗯……”卫良思发出了难耐的喘叫声。
姜聿星提振耐心,让阴茎继续在穴口处反复浅浅抽插,虽然艰难,但已经能挤进硕大
的顶部。
终于他露出了今夜的第一个笑容。
“啊、嗯哼……疼……。”卫良思又开始咬唇。
姜聿星继续将自己推挤进去,顺势去亲吻卫良思的脸颊、唇角:“小良,再忍忍,嗯?”
他知道小良是第一次,接下来还有更痛的,但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呜……太、太大了、不能再……啊啊!”
姜聿星赶紧抓住挣扎的卫良思,痴迷地舔着他耳朵:“小良,这是在称赞我,知道吗?
我忍不住了,原谅我,小良。”
姜聿星把进到一半的阴茎抽出一点,然后扶稳卫良思的腰,一鼓作气挺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卫良思一阵惊叫,初次破身让他疼得掉下眼泪,张著嘴又深
又急地喘着气。
“小良,对不起、对不起……我忍得太久了,没办法……。”姜聿星嘴上道歉,腰却
挺动不停,但是眼看小良哭得急,他不得不再次收敛,又抽出了些,只是在前列腺处浅浅
抽插,不敢用力。
很快的,事情起了变化。
“呃嗯……那里……”
“对,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比上次还舒服,”姜聿星双手抚摸过卫良思的身体,长
著厚茧的指头故意摩擦着他敏感至极的乳头,感受着怀里躯体一阵阵的颤栗。
卫良思又渐渐的发出迷乱沉溺的呻吟,姜聿星知道自己可以继续深入了,便再抽插得
更深入,研磨得更带劲。
卫良思陷入了混乱,痛苦并欢愉共存,其中难以描绘难以言喻的感受太多,肉欲的至
乐令他羞耻,但这羞耻竟也令他快乐,令他情愿献上自己,完全沦陷。
虽说辛苦,但在姜聿星一点一点进入他体内的时候,卫良思却又一点一点的自心底涌
出幸福,身体也跟着敏感起来,觉得姜聿星进入他的不只是后面的甬道,也进入了他的全
身全心。
“嗯、嗯哼……哈啊……”那呻吟声完全变了调。
姜聿星当然听见了,他知道时机已到,于是放心加大了力度与速度,而他还有余裕察
看那个接纳他的小口,检查是否伤著;看着那已经被撑开得平坦,努力吞吐着他的粗大的
小嘴,如此辛苦,却让他极致亢奋。
“啊……嗯啊啊、太深了……”卫良思双眼迷茫,大约不知道自己正在说什么。
“我说过,会很舒服的,对不对?”姜聿星抱紧了怀中人,循循善诱:“想不想更舒
服?”
“嗯。”他茫茫然地点头,感觉到脸颊边的热气,难以自制的靠近并磨蹭;他的身体
记得,那是他寻求恋人抚慰与依靠时的作为,令他感到安稳。
姜聿星趁机加了速,往更深处挺进:“小良,你真好,好紧,我好舒服。”感受那柔
软又紧致的包覆,他觉得让自己迷乱的不是性爱,是被所爱的人完全接纳。
卫良思第一次体验身体到如此激烈的昂扬亢奋,让他忘了羞耻,他抱着姜聿兴的手,
将他引到下体去,姜聿星瞬间明白,也带着他的手两人一同抚慰著卫良思前方早已湿漉成
片的茎身;在前后受尽刺激的包围中,卫良思哭叫颤抖著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姜聿星退了出去,把在高潮中哭得失神的小良翻到正面,由他抱着,顺着他的背不住
安慰,吻着他的唇、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泪,小良实在太美了,他淡薄的腥羶味显
得过分可爱,姜聿星把持不住,又把自己丝毫未退却的火热插了进去。
“啊啊……不行、太撑了……”嘴里这样喊,但卫良思却没有抗拒,低伏在姜聿星胸
膛,貌似委屈至极。
“小良,这也是称赞我的意思,我不介意你多说几次。”姜聿星顶了一下,弄得卫良
思一阵抽咽:“你都射了,怎么还挺著?那个药是怎么回事?”
这下卫良思倒沉默了,连个哀哼都忍住。
姜聿星当然发现了其中有猫腻,他使劲顶几下,把卫良思都磨得仰头喘气了,还是不
吭声,更显得其中有问题。
姜聿星在卫良思下颚搔痒般亲几口,舔了舔:“关于拷问的方法,我在为我的掌旗大
人受训的时候,是认真学过几手的,掌旗大人想不想现在验收?”
卫良思缩著身子,猛地摇了几下头。
姜聿星稳稳地抱住卫良思,他倒是想!他觉得自己这个没良心的禽兽今天算是封顶了
,居然想对初夜的恋人做这种激烈事,但他就是做了!
“呃啊!不、嗯啊……不……”体内的热楔不只粗大,还顶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高
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穴内的敏锐之处又被不住磨蹭,过度强烈的快感让头脑几乎要
融化,他想求饶,却一再被快速的抛高又下坠的冲击中破碎。
他失了力气,反抗不得、逃脱无门,只得任由姜聿星操弄。
“呜嗯……嗯禽兽!”他喘着气,含糊不清。
“小良,这也是称赞我的意思。”
“哈啊、不、不要脸……嗯啊啊……”他颤抖不止,暧昧不明。
“对,我不要脸,我要你。”姜聿星按住卫良思的背,一口吻住卫良思胸前的樱红,
吮吸舔咬,那个小红点很快便在他嘴里肿胀不堪。
卫良思经受不起,早就哭叫推拒起来,奈何半分也无法撼动姜聿星,他只能承受着比
先前更剧烈的欢快,让烈火从下腹焚烧到全身,至极之时甚至觉得灵魂也化成了火焰,永
远欢腾,永不熄灭。
姜聿星放开那小红樱,把卫良思的身体压向自己,让他全身都与自己摩擦,阴茎更是
贴在自己结实的小腹上不住蹭动;姜聿星自己也亢奋不已,顶到底的茎身受着穴肉炽热包
裹又自然绵密的收缩,欢快几乎要到了头,他紧抱着著卫良思痉挛起来的身体,迎接他第
二次的高潮,稀薄而暖热的精液射到了姜聿星胸口和脸上,他终于忍不住爆发,源源不绝
地射进卫良思体内。
“呜嗯嗯嗯……好烫……呜呜……”卫良思射后全身瘫软,早已无力支撑自己。
“小良,这也是、”
“闭嘴、出去!”
“不行呢!我还硬著,你也是,是那药的关系。我现在觉得你不说也无所谓了,它真
是个好东西。”姜聿星笑着说,还继续顶。
“呜、啊啊……不、不行了……”卫良思把头别开,他真怕这头野兽不受控,都怪他
自己用了药,引狼入室。
“那你说不说?”
在这时,卫良思又开始咬嘴唇。
“我真的不介意,甚至有点后悔在K那边的时候自己动手了,如果再忍一忍,说不定
就可以全射在你里面。”
卫良思羞愤欲死的抬起双手紧紧摀住那头禽兽的嘴。
但防得了上面防不了下面,下面虽然欲火未消,但后方柔嫩易感的甬道已经不堪承受
了,姜聿星稍微动一下,卫良思就全身发麻。
“我说、我说……”卫良思抓住姜聿星的肩,指甲陷进肉里,那所谓求生欲极强的模
样,逗笑了姜聿星。
姜聿星让人靠在自己肩上休息,抱着他并向每一次的安抚一样,顺着他的长发肩背抚
摸。
卫良思叹了一口气:“你本来就这样。小时候,你死缠烂打,蛮横无理,还老爱蹭脖
子上脸,我总觉得,你就算装得再规矩,迟早都会强要了我的。”
姜聿星倒是僵了,老脸一红:“我这、我说、不是、那……”
“没想到这么迟啊。”卫良思碰了碰姜聿星手肘,要他的手别停。
“啊?什么?”
“还得下药呢!”迟缓了些,是享受起那温暖的抚摸了。
“我要杀了K……。”
“不。他说你没要他,所以给我带了这种香粉来,他说,我才是最没心没肺的那个人
。”
“别听他胡说。K就是个管不住的疯子,你也知道他就是专爱闹事才被流放在外的。”
“他告诉我:我的不在意,才是对你最残酷的作为。”
他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表忠诚。
他不需要。
姜聿星亲了亲卫良思的额头:“你别在意K说的,我不找别人就只因为我爱你,所以
不想跟你以外的人做,是我自己的选择。”
“是啊,如果你都做到这地步,甚至不想我愧疚,我还不在意你对我的忠诚,真的一
点也不感到愧疚,那么我值得得到这份爱吗?”
“别乱想,三年来我没买过保险套,我根本没想过要勉强你,以后也不用点那什么乱
七八糟的香了,你知道我爱你就够了,你没有什么不值得。”
“那、那……我爱不爱你……不重要吗?”
姜聿星沉默了片刻,才能以回答:“是,不重要。你值得更好的,而我会在你需要的
时候,随时在你身边。”
“……这样啊。说来,他根本没帮我做治疗嗅觉失调的药,他说他亲自来一趟,看看
叶小舟亲自挑选的继承人,到底是多没用的东西,把鼻子搞坏了,还喂不好自己的狗……。”
“啊?K还记得你是叶小舟的继承人啊!他离开格陵兰是要你批准的,现在应该在被抓
去受刑的路上了吧!”
“嗯,他自己来,也自己去了。”
“呃……。”
“他说,那种香料叫做‘相思’,他说我不明白你的辛苦,不可能体会你有多痛苦。
我想也是,我居然没想过……。”
“那,你还想过吗?”姜聿星抵著卫良思额头,盯着他:“你一直提别的男人,你的
狗吃醋了。”
“不、不是……。”卫良思否认,还慌张的吐了两个气音,虚虚微微的,靠得极近姜
聿星还是听不清楚。
“什么?”
“是……品儒教的。”卫良思耳根烧红了。
“林品儒?刘默暄家的小包子?那小屁孩是能教你什么?”
“品儒说有用的……”
“别再听别人乱说了,你只要、”
“老公。”
“……”
“……老公。”
林品儒你个小包子!你有毒啊你!刘默暄咱们回头再算帐,看在兄弟一场,我股份再
给你30%!
姜聿星没办法自我管理了,他觉得这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又死了一次?
“想什么?”卫良思早已窘迫不堪,没想到姜聿星愣是没反应,让他被焦躁逼得不能
不开口。
“呃、喔、那个,你再说一次?”姜聿星还有点恍神。
“……”
“别说了别说了……”姜聿星很快就发现不对,一天死三次的负担实在太大了,再强
的心脏都经受不起。
他这时才把他自己从卫良思的身体里撤退出来,卫良思轻轻的发颤,抽气的声音凌乱
不堪,默默承受了如此之久,让姜聿星真切感受到他的小良用着与他最贴近的方式,体会
着他过去为他舍去原本自我的努力。
“小良,我们继续做吧!”不只因为药性未退,姜聿星还想延续今夜的幸运,他刚才
把香炉砸了,药粉怕是只有那一把……。
卫良思把头低下,靠在姜聿星肩上,默不作声,是默认。
可当姜聿星再把手指探向那下身秘处,却发现已经有肿胀的触感,顿时又退缩了。幸
好那药的性质并不是作恶之用,姜聿星还是能分辨的,他猜大概再让小良泄出一、两次,
药性也差不多代谢完了,于是松了手。
“小良,你太累了,我用嘴帮你就好。”
卫良思却不肯放手:“没事,我、不累。”
“这也不行,那……会受伤的。”
“不会,我、我……”卫良思又抿了抿唇,他终于看向姜聿星。
他是不是从来没有好好看待这个人是如何爱着他?
他想起年少时,他用一个吻,要眼前这个男人等着他,而这个男人等待了他将近二十
年。
命运对他们太过残酷,如今他们都已面目全非,但每每回首,都还有那个心志如初的
人不曾离去,让他纪念他曾有过的清澈,也许所谓羁绊莫过如此。
卫良思仰起头再度亲吻了这个对他掏心掏肺,用所有岁月守着他的男人,这男人望着
他的时候,眼里他的倒影比什么都纯粹,如此想来,便什么也不觉荒唐了。
卫良思抱紧了姜聿星:“你不用再等了,我就在你面前,在你怀里。”
姜聿星慢慢地回拥卫良思,不作声,换他咬紧了唇。
卫良思笑着,伸手抚摸过姜聿星眼角下的那小小伤疤;曾经这少年只能用如此卑微的
方式留住他所爱的人:“已经可以了,我想回应你,所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吧!”
姜聿星从那眼角流下泪水,抱紧了他的爱恋,那是他一生之久的想望,是他的生死存
亡,是他此生惟有的价值。
他们做着血肉之躯能够体验到最欢快的事,任凭欲望驰骋甚至驾驭,那极其庸俗之事
,竟是他们在人间最灿烂之事,在此之间只有两人,别无他物,再也没有更胜于此的两两
相应。
刘默暄加班通宵,一直等不到那个该出现的老板,打了电话,却还不如没打直接打卡
走人!
但他没走,又打了个电话回家。
“小包子……。”
“在睡觉!”
“打扰了,听我说啊!就是,那个工作狂姜聿星翘班了,我以为他死了,打电话去问
,结果他居然说要给我公司的30%股份,这件事你有头绪吗?”
“我他妈的怎么会知道!”
〈翻外完结〉
※小包子居然这么旺夫!
※该治的鼻病当然不会因为打几砲就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