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子道:“不是他还有谁敢把我绑起来?量那狗屁方先生也没那种狗胆!”
李大鸠呵呵笑道:“是我又怎地?老子就因为你,迟迟无法离开这城。人也玩了,畜生也
玩了,已经没有别的值得老子留恋。你再不跟方先生上床,老子可就要在这城里憋死了。
”
小楼子怒道:“干我屁事,你要去哪里随你高兴,要的话你自己去把方先生的屁眼操烂,
我在旁边拍手叫好。”李大鸠道:“那可不成。方先生要的是你操他屁眼,不是老子的鸡
巴。”
丁师爷搞了半天才总算弄清楚情况。李大鸠当初发誓,除非小楼子与方先生上床,否则他
绝对不离开这城。这件事他是知道的。然而小楼子始终没有接纳方先生的意愿,李大鸠实
在等不下去了,今天丁师爷前脚才跨出小楼子家,李大鸠便后脚跨了进去。双方谈判未果
,李大鸠不耐烦起来,索性把小楼子制伏了,丢在床上,然后就静静等待每天晚上都会来
夜袭的方先生。
方先生昨晚受到小楼子的饱打,今天仍然前来,见到门没关,直接进入屋子,看到宛如礼
物般绑得好好的小楼子,怎能不见猎心喜?正在方先生要得逞之际,丁师爷来敲门,之后
便是如此状况了。
“人算不如天算。”李大鸠如此结论,“功亏一篑,可惜啊可惜。”又对小楼子道:“老
子发过的誓是绝不能打破的。事到如今,老子也只好退让一步。楼子,你这就委身给了方
先生,让他操得爽歪歪,要是操出爽趣了,说不定就能当个快活眷侣。我看到你们大功告
成,便是放下心中大石,立刻远走高飞是也。”
小楼子道:“爽你的头,想都别想,要操人你最擅长,你来最快。”
李大鸠道:“不行,这穷酸书生老子看了倒胃口。”
丁师爷道:“你强奸犬马肥猪就不倒胃口了。”
李大鸠道:“那不一样。只是方先生正好不对老子的胃。”
丁师爷耸耸肩,懒得再问什么条件才对他的胃,道:“你别再强迫小楼子啦,他死都不会
从的。这下你该怎么办?”
李大鸠道:“老子也正在烦恼。”
丁师爷寻思:“蔡知县要我抓李大鸠,眼下看来我实在是办不到了。但又不能不交差。如
果我刚刚没撞破方先生的好事,李大鸠也许现在已经在打包准备走人了也说不定。都是我
坏事。现在后悔也没用,总得想个法子,不然我真会难作人。”忽听李大鸠道:“最近这
城里的人都希望俺操蔡知县屁眼。老丁,你怎么看?”
丁师爷笑道:“你若肯这么做就是最好了。”
李大鸠道:“可惜老子不太愿意。大家都希望老子作的事,老子偏生不想给他做。只有那
死命抵抗不从又爽到楚楚可怜的神情,才最引起老子的兴趣。像是老子前几天玩的那头老
狗,嘿嘿。”舔了下舌头。
丁师爷一阵恶心,不想听朋友聊奇怪的情趣,打断他道:“你喜欢玩狗玩马玩人我管不著
。现在那个蔡知县叫我来抓你,我可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知如何是好。”
李大鸠道:“唔,那还不简单。你去奸他一顿,让他对你死心蹋地,这不就成了?”
丁师爷道:“谁像你一样都是用下半身来解决事情的?”
李大鸠道:“也是。嘿嘿,老丁,就算是你来抓我,那又如何呢?蔡知县虽然一心想破案
,但是连武林盟主江开石都是老子胯下物,一个小小的县官又能奈老子何。”
丁师爷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想到李大鸠的淫威连武林盟主都能制伏,不禁又对这个好友
敬畏了几分。这也代表他不用打李大鸠的主意了。李大鸠说这事有一半是要警告自己的。
丁师爷苦笑道:“我不想背叛朋友,但我夹在两边,很难做人啊。”
李大鸠道:“你自己去想办法吧。想个三全其美的办法。”
丁师爷问:“三全其美?”
李大鸠指指小楼子道:“你,我,他。”
丁师爷道:“两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还要我想三全,不可能不可能。”
小楼子忽道:“等等,我有办法。”
小楼子的方法,甚是匪夷所思。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有更好的方法,李大鸠第一个拍案叫
好,丁师爷嘟嘟囔囔,也只好这么办了。
他再三确认道:“小楼子你真要这么干?不后悔?”
小楼子道:“自然不后悔。跟方先生不能再继续,我也该找个新出路了。”
大家分头执行计画。丁师爷先回去衙门,装做努力寻找李大鸠的模样。蔡知县三不五时在
他身后探头探脑,看到丁师爷如此拼命,啧啧称奇,外加风言风语几句“想不到你也有如
此认真的一天。”、“大义灭友的情操真令人感动。”之类的话语,丁师爷只能按捺下想
把蔡知县揍扁的冲动。过了五六天,他去了封大夫那里一趟,跟他买药。
“你怎么知道老子有这种药?”封大夫抱着酒坛子边喝边问。房里浓浓的酒味,闻得丁师
爷都快要醉了。
丁师爷道:“小楼子告诉我的。”这种节骨眼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封大夫道:“哦,小楼子啊,小楼子,又是他,老子的秘密没一个逃过他的眼睛,真是讨
厌的小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药柜墙,拉开边角的一个抽屉,翻翻找找一会儿
,喃喃一句:“错了。”又拉开另一个角落的另一只抽屉,又翻翻找找一会儿,才找出一
个小小的油纸包,打开来确认了一下,才又密密折封好,对丁师爷道:“一两银子。”
丁师爷道:“这么贵?”
封大夫道:“本来是做来好玩不卖的药,硬要我卖人,怎么能不多收点。”
丁师爷道:“好吧,一两银子,成交。”
封大夫道:“记得,一丁点的量就够撑一天了,别下太多,会出人命。”
丁师爷笑道:“知道了。”付了钱后,又去附近酒铺沽了三升陈年绍兴,快步走回衙门。
他抱着酒坛,怀里揣两个碗,趁著月色正美,走去敲蔡知县的房门。
蔡知县穿着睡衣,睡眼惺忪。打开门看到是丁师爷,略一惊讶,随即冷冷道:“有什么事
?”
丁师爷道:“大人,今儿夜色漂亮,要不一块儿去赏月?”手上酒坛摇晃几下,蔡知县看
了眼睛一亮,稍加犹豫后,才道:“你也有这种雅兴,好吧。”
两人走到中庭,坐在地上。丁师爷满满斟了两大碗酒,端起酒碗道:“大人,小的先敬你
一杯。”一饮而尽。蔡知县也干了,沉吟不语。
丁师爷道:“今晚约大人出来喝酒,纯粹只是想拉拉与大人的交情,别无他意。”
蔡知县道:“是么?”
丁师爷道:“这个自然。小的日后还要与大人相处数年,倘若与知县大人不睦,有伤衙门
和气,岂不糟糕?”
蔡知县哼道:“你打什么如意算盘,快说了,别在这里卖乖。”
丁师爷微微一笑,道:“真的没什么要事。来约大人赏月喝酒,附庸风雅罢了。”
蔡知县冷冷道:“反而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丁师爷道:“没有的事。近来小的不断思量,发现大人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城里百姓着想,
无一不是为了人民福祉。大家却不领情,只是一味地找大人的漏子,想看大人出丑卖乖,
明明是被害人,还隐隐站在铁面淫鸠那边,委实不知好歹。”
蔡知县拿着碗的手微一颤抖,酒水险些泼洒出来。他捧起碗来喝了好几口,道:“你讲话
也有入耳的一天。”
丁师爷笑道:“小的只是实话实说。这几天小的愈想,愈加发现自己对不起大人,对大人
有诸多失礼之处,还望大人原谅。”给两只酒碗斟得满满的,举起酒碗道:“大人,敬您
这碗。”
蔡知县道:“好说。”也干了。
喝了五六碗,酒酣耳热。丁师爷酒量好,依旧谈笑风生,蔡知县却已不胜酒力,面红耳赤
,身体重心开始不稳,舌头也大了起来。眼看蔡知县愈来愈醉,丁师爷窃喜进度如此顺利
,便趁蔡知县不注意时,悄悄将从封大夫那儿买来的药粉藏了些在指甲上,偷偷弹进了蔡
知县的酒碗中。
他再度将两只酒碗斟满,道:“知县大人,小的再敬你这碗。”蔡知县晃摆着身躯,端起
碗,喝了几大口,凝视酒碗半晌,对丁师爷道:“丁先生,我想问你点事情,不知你会不
会介意。”
丁师爷道:“怎么会介意。敢问大人想问我什么?”
蔡知县道:“你……你会不会讨厌本知县……讨厌我?”
丁师爷心道:“这还用说,你也有点自知之明嘛。”仍笑道:“小的怎么会讨厌大人呢?
”
蔡知县道:“之前对你坏,对不住……但我如果不这么做,我一定无法把持我自己……”
丁师爷发现气氛不妙,道:“什……什么把持?大人您……”
蔡知县道:“我一直压抑我的心情,不敢被别人察觉……如果被发现了大家的新县令是…
…喜欢男人……颜面扫地……我会颜面扫地……我不想娶妻……”
丁师爷笑道:“大人您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蔡知县没有答话。安静得令人尴尬。丁师爷一下子酒醒了不少,吓出一身冷汗,抖著嘴角
问:“知……知县大人?”
蔡知县整个人一把倒在丁师爷怀里,道:“我从赴任的第一天起,就对你一见钟情,不…
…不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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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这故事最有BL点的地方终于出现了
噗浪小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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