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含私设
※A攻B受
※无生子
※R18
以上如果ok↓
事情演变成这样,完全不在常钧的预期中。
他准备了戒指,但并不是为了拿来弥补对方的忧虑与难受,他本想等实验结束自己身体状
况稳定下来再将戒指拿出来,但这起意外搞砸了一切。常钧不是病入膏肓却不自知,他知
道自己的状况,但服药养成习惯后便难以戒除。
柏宁大概不懂注射抑制剂后的感觉,药效拯救了失去理性的他,令他停留在清醒的状态,
焦灼的欲望与急于宣泄的焦躁都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模糊,尽管无法根除,也没让自己好转
,但却让这一切变得可以忍受。
在柏宁踏入他的生命之前,这就是他唯一能接受的生存方式,常钧与柏宛曾经铸下大错,
这种事情不能发生第二次,为此他为自己准备了口枷,包括发情期时自我隔离,都是为了
这个理由。
但在看到柏宁忍着泪水的模样时,常钧顿时慌了。
他知道自己突然被送到急诊室吓到了对方,然而柏宁泛红的眼眶与浓重的鼻音都像是在指
责他,这与对方平常成熟冷静的模样截然不同,他忘了压抑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
只得拿出戒指,好让柏宁稍微转移注意力并且冷静下来。
无论如何,经历了一番谈话,最终常钧得到了对方的告白。
他并不是那种纠结于形式的人,但当柏宁真正说出口时,他反倒觉得心脏跳得飞快,在对
方脖颈上亲了几下,没有多做什么,毕竟是在医院里,柏宁的身躯有点紧绷,却很快就贴
了过来,主动吻他,与他唇舌交缠;常钧仍在发情期,下身不免一阵胀痛,即便想要做些
什么,可惜时间地点都不适合,只能作罢。
柏宁也注意到他的状态了,脸上泛起潮红,犹豫着将手伸了过来。
常钧按住了对方的手腕,“病房不能锁门,可能会被看到。”
柏宁的动作停下了,常钧以为对方是放弃了,正要说些什么,柏宁却挣脱了他的手,直接
上床,掀起棉被盖住两人。
“这样就不会被看到了吧?”
柏宁一边微笑,一边慢慢往床尾退去,整个人钻入棉被中,一只手碰到了他挺立的下身,
他吸了口气,才要叫柏宁出来,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磨蹭自己的下身,隔着棉被什么都
看不到,但他知道那是柏宁用脸颊磨蹭他的性器。
“我还没洗漱。”
常钧确定对方听到了这句话,柏宁却只停了一下,接着就扯开衣料,直接含住了他的性器
;以前柏宁也对他这样做过,但当时两人还未心意相通,现在却是两情相悦,被潮湿口腔
含住的瞬间,常钧浑身一紧。
柏宁大概是确信他不会冒着让护士或医生等外人撞见情事的风险掀开棉被,动作极为大胆
,像是幼童舔舐糖果一般,不断地吸吮著坚硬的性器,但凡前端溢出些许体液,都要一一
舔过并且咽下去,不只如此,还沿着柱身往下舔去,用鼻尖与舌头去逗弄下方的囊袋,接
著又回到性器,由下往上吮弄著那个部位。
常钧强忍着在对方口腔内横冲直撞泄欲的冲动,努力压抑本能。他知道柏宁不会拒绝,甚
至会张口让他随意顶弄,被弄到脸上沾染白浊或不得不咽下他的体液甚至会更兴奋,但他
不能这么做,这样对柏宁未免过于轻慢。
隔着棉被,他能听见模糊的吸吮声,还有柏宁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常钧将棉被掀开一角,看见柏宁正在舔舐他的性器,柏宁毫无防备,过了几秒才抬眼看他
,口中啣着他的性器,脸上写满了迷恋与满足,仿佛这样服侍他也能产生满足感与快感,
目光溼润,耳根与脸颊早已红透了,一副沉溺于欲望中的模样。
四目相对,柏宁回过神来,瞧着被舔溼的性器,霎时像偷吃糖果的孩子一样,张口吐出了
含着的东西,又伸手抹去唇角淌下的唾液,侷促地瞧着他。
“你是不是……不太适应?”
“什么?”常钧微怔。
“刚才做得不好吗?”柏宁看上去有点紧张,“还是说你真的不想要?我是在勉强你吗?
”
……那倒不是。一开始只有清洁与卫生方面的顾虑而已,但在柏宁含住他之后,这一切都
已经不重要了。多半是他掀开棉被这件事让对方误以为是委婉的拒绝,所以才显得紧绷。
“你做得很好,我想要。”常钧顿了顿,“你的呼吸声很急,是不是不舒服。”尽管棉被
柔软保暖,但人在里头只会觉得闷热缺氧且难以呼吸,他说了之后,柏宁登时放松下来,
有点窘迫地摇了摇头,又主动盖上了棉被。
很快他就懂了,柏宁不是因为缺氧而呼吸不顺,而是情欲激昂难以克制,这里随时可能有
人进来,不适合赤裸相对,柏宁索性就著舔舐他的姿势,俯低身躯,双腿分开,硬起的性
器隔着衣物抵着他的小腿,试探地轻轻磨蹭起来。
纵然什么都能看不到,常钧也能想像对方一边吸吮他一边追求快感的情景,他稍稍抬高小
腿,柏宁猝不及防,性器被直接抵住过于刺激,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呻吟,口腔吸吮的动作
却更加频繁了。
这样相互抚为了好一阵子,当他泄在柏宁口中时,也能感受到对方身躯震颤,近乎脱力地
伏在他身上,急切地以性器磨蹭他的小腿,片刻后颤抖著叫了几声,难耐余韵般地又磨蹭
了几下,直到最后一丝稠白都挤压出来方才停下,常钧甚至能感觉到些许潮意已经浸透了
柏宁双腿间的布料。
常钧再次掀开棉被时,柏宁正好撑起身躯,跪坐在他两腿间的空间,下半身穿着深色长裤
,但仍能看出胯间布料溼了一块,正是方才高潮宣泄的证据。
“弄湿了。”柏宁小声道,仍轻轻喘息著,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抬手将先前没能一起咽下
的少许浊白从唇边抹去,或许是耽溺情事余韵,脸上的潮红迟迟不曾褪去,这情景与其说
是狼狈不堪,倒不如形容为活色生香。
“这种程度……应该还好吧?”柏宁小声道。
常钧下意识点了点头。
因为发情期延长了,他的身体正在接受治疗,就连抑制剂都只能使用药效最轻微的那种口
服药,不能像过往一样直接注射针剂,这是医生特地叮嘱过的事情,除此之外,发情期可
以宣泄但必须节制,尽量维持正常饮食与作息,显然柏宁也记住了,所以才这样发问。
他忍不住伸出手,手指在对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拭去残留的一点体液,柏宁却张口含住
了他的拇指,下一秒又急忙松口,解释道:“刚才是不小心,没有那个意思,毕竟医生说
了……要节制。”
“我知道。”常钧笑了一下,“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骗子。”柏宁瞪他,神色一沉。
“以后不会了。”他拉着对方的手腕,放低了声音,“再相信我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一声无可奈何的“好吧”,常钧不由得扬起唇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