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让世界知道,台湾的总统,众望所归。
为此多写一篇。
求婚夜 (上)
吻的尽头欲壑难填。
室温比想像的更高,靳明毅愈吻愈深愈缠绵,陆臣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入侵到深处,舌根
被吮得发麻,几乎无法喘息,他试图吸气,声音无法控制地流窜,细微短促而高亢,靳明
毅忽然卷住他的舌头往自己的方向扯,呻吟从陆臣的喉咙深处窜出,半遮半掩,如敲击木
琴般,节奏轻巧,声音沉实圆润。
靳明毅箝住他的腰,两个人身体相贴得毫无空隙,鼻息之间都是熟悉诱人的大吉岭夜香,
他的五感被入侵的男人完全占领,强势的舌头将他的意识搅得支离破碎,他攀著靳明毅的
颈项,又将自己送上前去,完全敞开,一时间,仿佛踏在云端上,飘飘荡荡,顿失重心。
直到靳明毅放开他的舌头,他茫然地望着对方,黑暗之间,只余微微星光。
他们在宇宙中心接吻。
他感觉自己离开地表一阵子,才回来。
下一刻,他被打横抱起,他下意识抓皱男人的上衣,“靳哥?”
靳明毅低笑,笑声有些沙哑,尾音带着小小的砂石落在他心上。
“现在,我是你的了。你要好好接住。”
靳明毅抱着他,从客厅移动到主卧室,他扯著靳明毅的领口,“还没洗澡,先洗。”句里
隐含的意思有很多层,靳明毅低头吻了他的眼睛,“上次帮你买的润滑剂有收到吗?在哪
里?”
“浴、室。”他喘息又贪婪地仰头,想去寻靳明毅的唇。
谁比谁更贪吃,谁比谁更渴望,谁比谁更想掌控一切,谁比谁更想让对方失控。
靳明毅在浴室放下陆臣,陆臣急切地脱衣服,西装外套和西装裤被他扔出浴室,他又去解
衬衫。他边解边看靳明毅,男人脱衣服的速度依旧从容,他忽然升起一股不满,想要靳明
毅渴望他就像他渴望靳明毅一样多。
等男人一脱下上衣,他便扑过去,靳明毅牢牢接住他,“陆臣。”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到
极致,宛如蛰伏在深渊底端的生物发出警告的低鸣。
他忽然跪下去,去解靳明毅的裤头,他才解开皮带口,就被靳明毅按住,“别。”靳明毅
跟着跪下,与陆臣同高,他握住陆臣的肩头,额头抵著对方的,“别。”
“为什么?”陆臣之前就发现靳明毅总是不让他服务,“你不是我的吗?”他的右手掌平
贴住靳明毅的左胸,“这里,”左手下滑,落在靳明毅下腹,“还有这里,都是我的。”
他左手才落下,便感觉到掌心之下的布料变化,他知道靳明毅不是毫无反应,陆臣决定换
一套进攻方式,乘胜追击,“靳哥,上次你送我去搭高铁,我说你的衬衫领口沾到口红。
”他抬眼望向靳明毅,“其实那是唇印。”
靳明毅一怔,陆臣前倾,贴着他的唇轻声问:“为什么她可以把唇印印在你身上,我不行
?”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陆臣本不是要翻旧帐,只是要寻突破口以攻破靳明毅的控制力,
谁知他愈说愈不平,他欺上前,在靳明毅颈侧种下一个吻,他吻得又深又狠,反复吸吮,
良久才退开。靳明毅的肤色深,看不出什么痕迹,陆臣懊恼地喷出一口气,“怎么样可以
让你都是我的?”
那不是恐慌,也不是焦虑,更确切的说法是迫切渴望,是想吞噬的欲望,是无止尽的黑洞
。
靳明毅伸手拥抱他,两人肌肤相贴,靳明毅垂首,贴着他的耳朵细细琢吻,“我都是你的
。你所有看到的,都已经是你的。”
他吻得轻柔,如暖风拂过耳稍,吻一路落到颈侧,热烫的呼吸在脖颈之间反复灼烧,陆臣
忍不住跟着喘息,他视线下移,又看见靳明毅尚未褪下的西装裤,他忍不住问:“那我为
什么不能碰你?”
靳明毅沉默数秒,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我不想让你觉得你必须在性上服务我,我想要你
快乐,真的快乐。”
这个回答让陆臣出乎意料,他从未想过服务对方有什么不对,即便王韩以的言语羞辱曾让
他难堪,他的身体还是会兴奋,他以为这就是性爱的一种情趣,直到靳明毅让他知道,原
来感情与心情可以和身体同步,一样兴奋,一样沉醉。
他也想让靳明毅那么快乐,想看男人高潮的表情,想听男人低沉的喘息,想让男人爽到脑
子里只剩下他而已。
当时,他借故惩罚靳明毅,一面清算旧帐,一面安抚男人的愧疚,还有一面是为了满足自
己的私心和占有欲。
他没有想过服务。
但现在,他本能地服务,他愿意,他想让靳明毅也享受性爱,而非苦苦克制。
这和服务王韩以的心态完全不同。
他不害怕被抛弃,他不需要委曲求全,他不必在忍着羞耻的同时,难堪于自己的兴奋。
“我很快乐,”他挣脱靳明毅的怀抱,吻落在男人的胸口,“靳哥别怕,不要怕,”他边
说边舔男人的乳首,牙齿沿着乳首轻轻摩弄,男人的乳头立时挺起,胸膛的起伏加剧,陆
臣深深吸吮,“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失去控制。”
深沉的喘息在密闭的浴室里分外清晰,陆臣用吻分散男人的注意力,悄悄去拉靳明毅的裤
头拉链,这一次他没有被制止,他反复吸吮靳明毅的乳头,“靳哥,让我帮你脱,我想帮
你脱。”
吐字的气流在乳首旁旋绕,成功榨出靳明毅一丝呻吟,他深深吐息,“——好。”
陆臣阖上眼睛,那一瞬间,他真的有和靳明毅心灵相通的错觉。
他能感觉到靳明毅的不情愿,这个不情愿是来自于不想伤害他,但靳明毅又不愿拒绝他。
不管是哪一种顾虑,都是为了他。
他本想说点什么,出声之际,只有从喉头深处发出的压抑哽咽。
如果他曾经不懂爱,他现在知道了。
爱的模样,就是靳明毅。
他扯著靳明毅起身,靳明毅配合他脱下西装裤,两个人很快裸裎相对。
准备工作是靳明毅帮着完成的,陆臣本觉得不好意思,但靳明毅毫不介意,甚至很有兴趣
看陆臣怎么实际操作,“我听说放太里面很容易感染,对身体不好。”
明明大煞风景,陆臣却觉得心安,好像他能完全摊开他自己,不管是哪一面。
润滑剂和保险套都是靳明毅之前订的,说是最不伤身的那一款,在此之前,陆臣没那么讲
究。
第一次性爱,是情之所至,水到渠成;第二次,他们却像样板书一样,清洗、润滑、拓宽
,每一步骤都做得完全。
相同的是陆臣的急不可耐和靳明毅的毫不失控。
“靳——唔嗯——”陆臣面向靳明毅跨坐在他身前,双腿被男人的两膝自然分开,臀部与
双脚完全悬空,靳明毅的两指探入陆臣体内,缓缓抽动,陆臣双手搭著男人的颈肩,垂著
头,身体不自觉扭动,他往前贴著靳明毅的耳朵呻吟,努力维持撩拨靳明毅的初衷。
那几乎是个难题,在他体内的手指扰乱他的心智,只要男人的指节轻轻弯曲,陆臣便难耐
地抽气,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腰去追寻将要抽离的指节,他的腰腹前后又扭又摇,声音彷
彿在空中跳跃的音符,踏着隐形的基石爬升,在角落碰撞,“啊嗯、靳哥、唔——”
指节抽动的声响混著润滑液,黏腻又煽情,陆臣搂着靳明毅的颈项试图稳住重心,身前挺
立的下身和靳明毅的下身相互摩擦,靳明毅忽然又将指节探得更深,陆臣瞬间搂紧靳明毅
,“靳、啊——”
他的背部向内弯出漂亮的圆弧,悬空的臀迅速前后抖了一下,“靳、嗯——唔、”
只是手指,就让他意乱情迷。
陆臣边喘边抬头,见男人专注盯着他的任何反应,仿佛享受于掌控整个过程,他忽然感觉
不平。他前倾,轻轻舔著男人的颊侧,又扭起腰部,让下体轻轻摩擦靳明毅的硬挺,“靳
哥,靳哥进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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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次,番外一次,不多不少,很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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