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含私设
※A攻B受
※无生子
※R18
以上如果ok↓
柏宁不笨,当然知道常钧为什么要笑,他也有点压抑不住心中的雀跃,他刚才激动之下说
出的话正是常钧一直以来最在意的事情,作为Alpha却无法抵抗Omega带来的影响,以及不
可控制的后果,那一笑也是因为知道柏宁了解一切顾虑与负担,除了心意相通两情相悦之
外,大概没有任何词语能用来形容这一刻。
“你该不会是觉得我们之间有无法跨越的差异,所以才……”
所以才不主动追求柏宁,不积极推动关系,不开口告白也不要求他回应感情。他没有全部
说出来,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对方,而常钧也如他所想,给出了真实的答案。
“我没有要求你跟我在一起的资格,至少现在还没有。”常钧的笑容淡了一些,“你可以
依照自己的心意行事,而我不能。我无法靠意志力或我们之间累积的感情控制自己,只要
我还是现在这种状态,就还是有可能被其他的Omega吸引甚至标记对方,那对你不公平,
我没有要求你全盘接受这一切的资格。”
“那么现在呢?”柏宁反问,唇畔含着一丝笑意。
“从你说出‘我会比你对待你自己更苛刻’这句话时,我就已经没办法拒绝你了。”常钧
深深瞧着他,目光复杂,“我不希望有第二个柏宛或第二个常昀出现在往后的人生中,不
管是绑住我困住我对我注射药物,只要能阻止我失去理性做出错误的事情,不管你对我使
用什么手段我都不在乎……你能确保我不伤害到你也不伤害到别人,那是最好的结果。”
这是常钧的心病,柏宁是最清楚的人,眼看着对方神黯淡,连忙转移话题,“那些事情可
以往后再谈,那个、我们……”他顿了顿,有点侷促,但仍开口道:“所以我们现在算是
在一起了对吧?你……接受我了吧?”
“是。”常钧浅浅笑了一下,“但不是我接受你,是你接纳我。”
柏宁知道对方心中依然对柏宛与常昀存有负疚感,从那之后一直形单影只,即便拥有法律
意义上的伴侣,也只不过是形式而已,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关系并不是简单的事情,不知道
是不是他的错觉,常钧似乎把他自己摆在比柏宁更低的位置,不主动追求并不是态度消极
,更像是害怕后果而不敢越界,所以才说没有资格要求柏宁接受一切风险。
他伸出了手,在染了一丝血腥的嘴唇上抹了一下,“你流血了。”
“没关系。”常钧不以为意,“反正接吻时不会痛。”
柏宁感觉自己脸上像烧起来了一样,但并没有退缩,而是往前走去,“你是在暗示我,想
吻你就可以吻你,不用产生其他顾虑?”
“不是暗示,是提醒。”常钧语气平稳。
柏宁这次没有再开口了,再次含住对方的嘴唇,轻轻地舔了一下,这才开始深入,明明只
是接吻而已,却让他心脏怦怦直跳,那声音大得连自己都能听见;不知不觉,他已经跨坐
到常钧腿上,对方的手扶着他的后腰,偶尔轻柔摩挲,而他整个人埋在对方怀里,呼吸不
顺,却不愿停下这个过于漫长的吻。
他难以克制地喘息著,面红耳赤,一吻结束,已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柏宁抬眼去看常钧,对方的呼吸也有些乱了,然而脸色没什么变化,他稍稍挪动,换了个
姿势,这才注意到身下的异状;察觉常钧生理反应的瞬间,他的脸颊愈发滚烫,下身跟着
有了反应,干脆将脸埋在常钧肩上。
常钧没有说什么,但柏宁知道常钧也注意到他的反应了,他本以为常钧会放开他,好让炽
热的欲望自然冷却,对方却收紧了手臂,让他靠得更近,双腿敞得更开,柏宁半硬的性器
抵著对方的腹部,会阴处被硬物由下往上抵著,情欲激荡之际,不由得试探般地蹭了一下
。
他不禁吸了口气。
明明都穿着衣物,只是隔靴搔痒般蹭了一下,柏宁却心跳如擂,一丝快意登时涌了上来,
令他微微颤抖,才要说些什么,常钧已经按着他的后颈往前,再次吻了他;柏宁分不清是
谁在动,是他或常钧,或者两人都有,一边唇舌交缠,一边隔着布料摩擦彼此,他甚至可
以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前端开始溢出一点体液又被布料吸收,尽管羞耻却愈发亢奋。
他的双手环绕着常钧的颈项,而常钧的手却从后方往衣内探去,碰触到他的皮肤,像在仔
细确认触感一般,缓缓地抚摸著;柏宁猝不及防,身躯猛地抖了一下,性器胀痛不堪,敏
感的前端被对方坚实的腹部挤压着,身下的硬物朝着会阴与囊袋不断顶撞,霎时快感如潮
水般涌来,逐渐淹没了他,他才刚直起身躯意图退开,又被扣住了腰部难以动弹,他别无
选择,唯能闭着眼,在不曾间断的摩擦与压抑的呻吟声中弄湿了自己的内裤。
“你刚才是不是……”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诧异,柏宁脸上愈发滚烫,“拜托你别说了……”
他知道,这一次太快了。
衣服都还穿着就射出来了,甚至只是隔着衣物摩擦而已,明知自己过于激动却无计可施,
毕竟他就是这样想要常钧,常钧甚至不必多做什么,只要肌肤相贴,亲吻与抚摸,单单这
样就能让他沉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不脱下来?”
“什么?”他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不由得一愣。
“下面都弄溼了,不是吗?”
柏宁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射出来之后,体液浸湿了单薄的内裤,又浸染到外层的裤子上
,尽管面积不大,但浅色长裤上拉链旁那一小块溼渍明显得让人无法忽视。
他压抑著窘迫,尽量镇定道:“那……就脱下来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