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点意外大家觉得监禁可以XDDDD
另外谢谢《梦中的怪物》破50推,我有看到有一些问题,这个周末会来回!
“餐厅里的那位年轻女人你今天见到了,是脑科学和心理学领域双主修的专家,学校
里的助理替我牵线介绍,我中午请助理吃饭道谢。”他清了清喉咙澄清道。
虽然他作出解释,少年的反应却很古怪,不置可否地打量着他,看起来既不像松了口
气,也不像高兴。仿佛那些巴不得他快点成家,每次发现是误会一场都大失所望的邻居。
夏佐先生感到胸口升起一丝郁闷,亚撒在这时开口了,“脑科学和心理学专家?”
“……我向她请教一些问题。”夏佐先生发现少年也许是心生警戒了,决定坦承不讳
,“而且曾有传闻她有八分之一的魅魔血脉,我想向她请教如何和魔物长久相处。”
闻言,少年的眼神里浮现惊讶。
魅魔几乎绝迹于大陆上,牠们并不像淫魔一样,只能靠精气来补充能量来源,也能摄
取一般食物,而且没什么实质的攻击性,因此被人类认为较不具被威胁性。魅魔只是擅长
以美丽的外表和迷人的性格获得一点好处的魔族,近百年来都混迹在人类之中生活,传闻
牠们已经与人类的血脉融合,纯种已渐渐消失。
“是因为你看到了发夹吗?”亚撒问道。
正如他的猜测,夏佐先生沉默了下,点了点头。
对于曾与许多魔物周旋的亚撒来说,魅魔并不稀奇,亚撒讶异的是夏佐先生认为发夹
是某种魔物蒙骗人类的幻术,而他想到的解决方式,居然是去找专家咨询如何继续和魔物
同居,而不被影响一般判断能力。
“你不需要做什么,自然相处就好,我会一直喂养你。”夏佐先生误会了他的沉默是
某种被识破伎俩的难堪或不安,摸了摸他的脸颊安慰道。
……不对,真的遇到魔物怎么能这样纵容?
亚撒哭笑不得,一想到眼前的人是当年那个孩子,曾让他苟且偷生的身分掩护,反而
让他心情复杂起来。
亚撒爱怜地摸了摸身上的男人那头小麦色头发,和小时候一样柔软,亚撒以前觉得那
像阳光的颜色。
“那个穿着时髦的帅大叔呢?也是你同事吗?”
他突然回想起来,那个男人曾载过夏佐先生回来。
“你觉得他帅?”夏佐先生答非所问。
“呃,客观来说,确实……嗯、别……啊……”
埋在体内的东西又动起来,男人仿佛打桩似的撞击,将亚撒的求饶声操得支离破碎,
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亚撒无奈的抱住男人,随着抽动发出阵阵呻吟。
看起来像是男人在床上折磨少年,紧密相贴让夏佐先生留意到当他狠狠顶入,开始抽
送起来时,少年自己抬高了大腿,调整角度让他能够插入更深的地方。
夏佐先生哼了一声,啃了下亚撒的嘴唇,托住纤瘦的腰臀,换了姿势将那纤细的身体
抱进怀里,减轻了交合时少年的身体负担。
两人裸露汗湿的肌肤紧密贴合,深埋在后穴里的肉棒一下下用力抽动,察觉到他的体
贴,少年的叫声立刻变得甜腻中带了点撒娇。
从带了点执拗的交缠,亚撒察觉到那些传言的确是空穴来风,而且他还发现比起那个
魅魔美女,自己更在意那个载夏佐先生回来的时髦男人。他看到那对男女和夏佐先生谈话
时,总有种把他隔绝在外的氛围。
──成熟大人们的聚会。就活着的时间来说是他比较长,但他总感觉好像随着外表,
他的心智也一并停止生长了,多活的那些岁月没让他有点改变,仿佛心灵也仍保持少年的
纤细稚嫩,这副瘦弱的外表让他自卑。
夏佐先生对他的欲求反而像是某种安慰,让亚撒甘心敞开身体接受索求。
随着天色渐亮,房间里充满黏腻的喘息声与肢体碰撞声,亚撒搂住对方的脖子承受后
穴被激烈撞击进出,敏锐的听力让他随着每一下交合都听得见黏糊的水声。
夏佐先生从第一次插入开始就没把肉棒退出来过,随着一次次高潮内射在他里面,射
精后也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歇息,性器始终埋在他体内。
而且这一天不知为何,夏佐先生每一下都操得很深,刮搔着他的内壁直让他浑身震颤
,始终不怎么把肉棒退到穴口,随着发泄的次数越多,肉棒在甬道里摩擦的触感都能感觉
到里面变得湿润黏糊。
每一次男人摆动着腰部,亚撒都会听见自己被蹂躏的后穴发出淫靡水声,羞耻让他变
得更加敏感,被操得全身痉挛,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埋在体内的粗大硬物,这似乎被男人
视为渴求和邀请,又会被按著腿更猛力地操干。
全身无一处没被啃咬抚弄,直到亚撒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全身像是被丢到海里打捞
上来似的溼答答黏糊糊,夏佐先生才终于放开他。
“好、好饿──”亚撒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哀号,肚子空扁得像是有老鼠在里面撕咬
,他看到夏佐先生的眼神,赶紧补充,“我说人类食物。”
夏佐先生靠过来替他按摩,亚撒立刻放软了全身舒服的呼噜,完全忘了对方就是造成
他全身酸痛的主因,夏佐先生问,“你晚上吃了什么?”
……精液和酒精。亚撒咳了声,“下午艾伦带了三明治给我。”
夏佐先生的手陡然一顿,经过刚才他刻意延长的折腾,天都濛濛亮了。他下楼替少年
弄点简单的食物,煮了牛奶粥,还多加了一匙可可粉和半匙糖,装在马克杯里带回房间。
他进门时,亚撒披着毛巾呆站在浴室前,身上有点水气,似乎在他下楼时快速的冲了
个澡。亚撒正在看那个蓝色边框的旧照片。
夏佐先生一时有些心跳加速,他从未刻意拿掉少爷的照片,对方肯定早就看见了。
以往他们从未讨论过这个话题,他总当作这是少年心照不宣的默契,没怎么放在心上
。
对他来说,亚撒和少爷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夏佐先生站在房门口,赫然发现自己心里冒出一阵惊慌,就像被恋人撞见初恋对象照
片似的,他察觉到自己很怕亚撒会因此而难过。
亚撒看他进门,倒是没有说什么,道了声谢接过杯子,拿起汤匙坐在床边吃起来。
少年身上还挂著水珠,头发有些湿气,随意用毛巾裹住身体,白皙纤细的双腿裸露在
外,就著昏暗的灯光都能看见脚踝上有他的吻痕与指印。夏佐先生靠在床头柜旁紧盯着少
年,舔了下嘴唇,试着挥去把少年舔干的欲望。
“你在想什么?”夏佐先生出声问道。他能感觉到他下楼这短短不到十五分钟,少年
的情绪陡然滑坡,刚才还向他撒娇讨宵夜,现在就变得失落消沉。
亚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回答。他吃了一口,用汤匙在杯里翻搅很久,这是他没
胃口时的习惯动作。
“你不喜欢那张照片的话,我可以拿下来。”
汤匙敲到杯子的声音陡然停了,亚撒抬头望了他一阵子,“我可以问那张照片怎么来
的吗?”
夏佐先生困扰地蹙眉思考,他的确不希望亚撒为了少爷而不开心,但他并不想因此而
谈论那个人的隐私。
“那个年代照片很稀有。”
“那些照片混在要处置掉的杂物里。”察觉到少年应该只是单纯好奇,夏佐先生回答
道,“我姊姊负责收拾,她知道我常吵着要见他,所以特别偷偷带出来寄给我。”
闻言,亚撒脸上浮现复杂的情绪,“明明他没有遵守约定?”
“我父母听到消息时吓坏了,根本不敢告诉我他轻生,隔年起再也没有带我去探亲。
所以我以为毁约的是我。”夏佐先生笑了下,“和他道别后,我等了整整一年,却因为父
母莫名其妙的禁令而见不到面。我没办法原谅父母不把我的请求当一回事,更痛恨我还是
个小孩,没有大人就什么都做不到,因为这样,九岁就进入了叛逆期。”
他原本是个很活泼的小孩,却在发现父母不回应他的痛苦与哀求、体会到自己的弱小
后,与家人产生了隔阂。
看着儿子日渐封闭阴沉,父母亲也着急起来,口不择言的说起少爷坏话,说那个人太
过软弱才会做出那种选择,是个被宠坏了的贵族子弟,又造成亲子间更激烈的冲突。
“直到我中学去唸住宿制的学校,连寒暑假都不肯回家,二年级时,姊姊才让我知道
了真相。”
“……那,你跟父母和好了吗?”
“没有。”夏佐先生摇摇头,陷在阴郁回忆里让他没发现少年的声音带着细微震颤,
“我去看了他的坟墓,在那比我的记忆里更昏暗、更荒凉冰冷的阴暗角落,他一个人在那
里待了那么久,我应该每个夏天都去陪他的。”
如今回想起来,他这异常的执著似乎为家人们带来不少困扰,或许他就是为此遭受到
报应,迎来了吸食他这段晦涩回忆的少年。不过,夏佐先生对这样的结果并不后悔。
“怎么了?不好吃吗?”
看到亚撒吃了几口就把杯子放下,夏佐先生走过去接过杯子,半跪在少年面前试着多
喂他几口。
少年没有反应。
几滴水珠掉落到杯子和他的手背上,带着烫人的温度,夏佐先生抬起头,看见少年脸
色苍白,用尽全力咬紧牙关到微微发抖的表情,惊惶问道,“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无论怎么问都得不到答案,想检查他哪里痛他也只是摇头。
第一次看到亚撒这么难过,夏佐先生彻底慌了。他跪在少年面前的地板上,抚摸著少
年的脸颊,满脑子只想着让他停止哭泣。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仰头看着少年,做出承诺。
少年第一次有了反应,哭着骂了他,“不能跟魔物说这种话。”
“无论是心脏还是灵魂都无所谓,我是认真的。”夏佐先生看着坐在床边的亚撒,亲
吻那纤细的指尖表达忠诚,魔物少年却还是没有理会他的请求,低垂著头不愿意看他。
少年无声地哭得非常伤心。一直到天亮,夏佐先生摸不著头绪地抱着他安抚了很久,
却直到少年在怀中沉沉睡去,都没能止住他的眼泪。
夏佐先生搂着少年整晚,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当他醒来时,床铺上只剩下一片冰凉,整个屋子都不见少年的踪迹。
──
房东先生链子没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