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味年下Alpha攻x苦味宠攻Omega受
*我流ABO世界观
*好像没什么重点……ABO真的好难啊哈哈哈哈
****防爆一下****
唐觅是蜂蜜味的,他是个蜂蜜味的Alpha。
他的味道太甜了,甜得根本不像是一个Alpha。十二岁性别分化后,所有人包含唐觅
的家人都觉得是医院搞错了,他们这么白这么矮,味道又这么香甜的儿子,怎么会是个Al
pha,而不是Omega呢。
只是无论重验了几次,验到医生都要不耐烦了,结果依然显示,唐觅确确实实,就是
个Alpha。
甜腻的蜂蜜味让唐觅的童年受过不少嘲笑和指点,即使现在社会虽然性别意识高涨,
占据主导位的也不再只有Alpha,可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却没能完全消除。Alpha就是要高
大、要强壮,要有与生俱来的慑服力,这些在十二岁刚分化完全的唐觅身上,通通都没有
。
直到唐觅十七八岁身高开始急遽抽高,破了一百八十公分,五官也渐渐长开后,整个
人变得挺拔俊朗不少,自此身边怀疑他不是Alpha的声音才少了许多。
童年所受的那些质疑嘲讽,让唐觅对自己的味道感到有些自卑,也同样讨厌别人说他
甜。刚升大学的时候他曾和一位Omega女性交往,恋情只维持了短暂三个月就告终,只因
为对方嫌他身上味道太甜,一点也不像是个Alpha该有的味道,带出去丢人。
那一段失败的恋情让唐觅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他更加厌恶自己独有的蜂蜜味,从那时
起唐觅每天出门前都一定往自己身上喷除味剂,不让自己因为与外表一点也不搭的味道而
落人口实。
直到他遇见程言让。
程言让是一名复健科的实习医师,他们之所以会相识,也是因为唐觅在学校运动的时
候受了伤,被送来医院后才慢慢开始有了交集。
程言让比唐觅大上几岁,是个Omega。
和唐觅有点相似的是,程言让单看外表和气味也让人很难和Omega联想在一起,他只
稍比唐觅矮了几公分,长相清冷,白袍底下却藏着分明的线条和薄薄的肌肉,身上散发著
微苦却不致醉的啤酒味。
唐觅刚认识程言让的时候一点也没想到他会是Omega,只觉得这医生看着冷冰冰的,
很多动作却是非常温柔。后来是因为偶然一次看到程言让服用Omega专用的口服抑制剂,
才有些惊愕地问他:“让哥你是Omega?”
程言让平平淡淡咽下口中的东西,随后挑起眼尾看向唐觅,“嗯,怎么,你不也是假
装成Beta的Alpha吗?”
唐觅一噎,仿佛被人直戳痛处,他的嘴张了张,最后有些无力地垮下肩膀,“我也没
有装,我只是……唉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费洛蒙的味道太甜了,怕别人觉得这么甜的味道
不配当一个Alpha。”
程言让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他忽而凑上前去,在唐觅脖颈边嗅了嗅,闻到一股被
除味剂压下的、很淡很淡的蜂蜜味。
程言让没多久就往后拉开彼此的距离,他浅浅勾了一下唇角,和唐觅说:“我一个苦
味Omega都没说话了,甜味Alpha又怎么样。要顾及所有人的眼光不是很累吗,为什么不做
自己就好。”
过了一下程言让又说:“我就满喜欢甜的。”
唐觅不晓得Omega对Alpha的吸引力是不是天生的,他只知道从那天开始,他便总忍不
住想靠近程言让。
是喜欢吧,唐觅想,并且花了不算长的时间接受自己喜欢上一个男性的事实。
唐觅毕竟才二十出头岁,生平也只谈过一段且还很失败的恋爱。少年心性,再加上Al
pha与身独具的强烈占有欲,让追求程言让的过程显得高调又鲁莽,笨拙又滑稽。
他起初买了一束象征爱情的玫瑰花送给程言让,程言让却花粉过敏;后来又打算温馨
接送,结果程言让自己通勤开的车远比唐觅骑的劲战好上不知道多少倍;送吃的,程言让
又挑食。想约出去,程言让工作又忙。
但唐觅并没有被这些挫折打败,依然不屈不挠每天变着花样在程言让面前刷存在感,
逗得他那一张冷淡的脸时不时松动笑出来。
程言让对于唐觅这些拙劣的示好并不嫌弃,甚至还有点心动。但他并没有答应得很快
,偶尔也会在唐觅对他身边其他Alpha释出敌意的时候轻声和他说“唐觅,不可以这样”
,唐觅便会垂下肩膀,收起戾气,一脸无辜地转回来看他。
实话说程言让觉得唐觅还挺可爱的,因为气味自卑的样子可爱、因为想占有他而对别
人露出敌意的模样可爱。
还有从那之后再也不用除味剂加以掩饰的、身上那股香甜的蜂蜜味,也特别可爱。
程言让在唐觅连着半年坚持不懈的追求下终究还是松口答应了他。
程言让从前交往过的对象都是香甜柔软的Omega,也因为较为出众的身材优势,交往
期间无论何时他从来都是主导的一方。
唐觅是他第一个Alpha,两个人交往到了可以进一步发展的阶段时,程言让和他说:
“我第一次,你下手轻一点。”
唐觅自己都是第一次和人上床,欣喜之余又有点紧张,不过在他终于明白过来程言让
口中的“第一次”是什么意思时,一股浓烈的妒意奔涌而上,他把程言让揽得非常紧,紧
得像是想狠狠将人揉进自己骨血之中。
“痛、唐觅你……你小力一点……”唐觅进入得并不温柔,几乎迫切地把自己挤入程
言让窄小的穴口,疼得程言让一贯清冷淡漠的表情有些破碎,粗喘着气想让身上的人轻点
。
浓郁的蜂蜜味从唐觅身上直直窜入程言让鼻腔里,程言让不觉得呛鼻、也不觉得腻,
只觉得浑身热得快烧起来似的,是和从前那些交往对象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体验。
Omega天生水多,即便程言让是第一次被人进入,还是很快就感觉到身下的疼痛褪去
不少,只是唐觅仍然将他抱得很紧,紧得他几乎没办法呼吸。
早知道就别提什么以前了,自找罪受。程言让恍恍惚惚地想。
“让哥、让哥……”伏在程言让身上的唐觅嘶哑著嗓子声声唤他,又不断耸腰将身下
人操干出一片淫靡水声。“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明明带酒味的是他,程言让却觉得唐觅失控下释放出的蜂蜜味才是最醉人、最让人晕
眩的。
程言让在一连串凶狠狂躁的插弄下几乎说不出一个字,他原以为自己虽然身为Omega
,还是得靠刺激阴茎才达得到高潮,怎料唐觅碰都没碰他那根夹在两人腰腹之间硬得淌水
的东西,下腹却忽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意,不出多时,程言让闷哼了一声,竟就这么
生生被人插射了。
程言让浑身潮红,眼角不断泌出一连串生理性泪水,他的喘息急促而又粗重,落在唐
觅耳里,却更是叫他兴奋得发狂。
两个人随着性爱释放出来的费洛蒙在空气中交织一块,蜂蜜的甜、啤酒的苦,融合在
一起却一点也不冲突。
唐觅嗅著两个人混在一起的味道,埋在程言让体内一次都还没射过的性器又胀大了几
分,他抬起手抹了把额间的汗,就著两人相连的姿势将高潮过后浑身虚软的程言让翻过身
背对他,扣住他的腰胯更快更凶猛地往对方体内深处撞击。
一时间房内仅剩刺耳的肉体拍击声,还有唐觅粗重微颤的喘息,偶尔能听见程言让埋
在枕头堆里很低很哑的呻吟。
程言让的体内又湿又软,夹吮得唐觅这个处男同样也没撑太久,不间断地抽插了数十
来下后,用着残存一丝的理智将自己抽出来,一股一股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在程言让结实挺
翘的臀部。
射完精后唐觅整个人覆到程言让汗涔涔的背上,湿热的嘴唇从他的颈侧吻到极为敏感
脆弱的后颈,程言让缩了一下肩膀,虚弱小声地说了一声:“……不可以……”
唐觅深深吸了口气,又沉沉吐了出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程言让的脖颈,半晌过后,
他才哑声回道:“我知道,我不咬,我就亲一亲。”
天晓得他是用了多么强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在方才略为失控的性爱中就完成标记,让他
的让哥永远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程言让只在许久之前和唐觅提过一次,他觉得一段感情是需要经过时间淬炼后才能稳
定,在真正稳定之前,他并不想被标记,也不想怀孕。唐觅听进去了,即便他心里是想的
,却仍然尊重爱人的意思。
但唐觅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他的嘴唇碰上程言让后颈的那一瞬间,程言让虽然小声
反抗了一句,但心里其实是想,冲动一次,可能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唐觅再坚持一点,他
说不定就真的愿意让他咬破自己的腺体,完完全全让自己属于对方。
唐觅从后头抱着人蹭了半天,不小心又蹭出了火,便贴著程言让的耳朵半撒娇半调情
地喊他“让哥”,程言让是累了,但又受不了自家小男朋友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有些没
好气地推开他坐起身,跟着挪动到唐觅身下,跪到他腿间,一把握住立在其中那根非常有
精神的小兄弟。
“年轻真好。”程言让握著唐觅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忍不住低声感叹。
“让哥也不老。”唐觅说,一面用深情得几乎能溺死人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身下的男
人看。
程言让很快张开嘴替唐觅口交,他以前没做过这种事,第一次尝试起来有些生涩。程
言让不晓得唐觅有没有看出自己是第一次帮人口,可能没有,因为在他把几乎塞满嘴的东
西吐出来、改用舌尖舔的时候,唐觅又有些别扭地问他:“让哥以前也给……那些人……
含过吗?”
老实说程言让大他好几岁,有过几个对象几次性经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唐觅就
是介意,介意自己太晚认识程言让,也介意程言让和别人好的时候,自己还是个毛头屁孩
。
湿红的舌尖舔过翕张淌水的铃口,又在肉冠滑动几下,然后程言让阖上嘴,往他红润
圆胀的顶端亲了一口,“没有,你是第一个,你也是我第一个Alpha。”
说罢程言让又一次将唐觅含进口腔,更加快速地吞吐直到他射进自己嘴里。
不晓得是不是受到费洛蒙的影响,程言让总觉得比起难以忍受的腥浓,射到嘴里的那
些东西似乎多了一些清甜的蜂蜜味,他几乎没有挣扎就把嘴里的那些液体通通吞了下去,
而后手撑着床面仰头朝唐觅轻轻一笑,“你好甜啊。”
唐觅第一次被人说甜而完全不觉得反感或生气,而是满腔爱意盈满胸腔,几乎要满溢
出来。唐觅再也忍不下去,他有些粗鲁地一把将程言让扯了过来,低头就往他嘴上吻,舌
头勾缠的时候他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但混上了程言让的气味后,变得不那么让人想皱眉
。
一吻方尽,唐觅的手指摸著程言让的后颈,在那处软肉又磨又蹭,像是个明显到不能
再明显的暗示。“让哥,在我标记你之前,你能不能只有我一个啊,能不能也……不要让
我等太久啊。”
程言让勾在唐觅脖子上的手收紧了几分,而后在他耳边叹息,“唐觅,我喜欢你,就
只会有你一个,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下一次,我就如你所愿。
程言让闭上眼,偷偷地在心里这么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