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一点点
但还是防爆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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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香炉仍散逸著淡淡的香气,棋盘早已被黑白两子盘踞,李诏执著白子垂眸看着棋盘
,正思索棋路,窗外的微光打在他的脸庞上,将眼睫的影子映在下眼睑,整个人恍若围在
光圈里,似是在发亮。
“我认输了。”
过了许久,李诏将手上的白子放下,笑了出来。
“不再试试?”赵靖诚捧著茶品茗,泰然自若,那视线未曾从李诏的面上移开过。
李诏望着怂恿他的赵靖诚,好笑道:“若一次对弈是合局,那倒还好,可若是日日下
棋,每一日每一盘都是合局,那就不是巧合了。”
“或许我们棋艺相当,不分上下?”赵靖诚放下茶杯,落在桌上,发出沉稳的叩声,
笑着回应。
“一路被你紧迫盯人,下到后来还是合局,你觉得这是棋艺相当,不分上下?”
李诏忍不住笑出声,望着眼前说谎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男人。
“你这是留面子给我,赵大将军,我一个养在皇城里的小小皇子,运筹帷幄怎么可能
赢得了身经百战的赵将军?”
“这可真是六殿下谬赞了,尊贵的六殿下棋艺实在精湛,能与在下对弈到这种地步的
,惟尔一人矣。”
“你这是夸人兼自夸吧?”
“被六殿下发现了。”
“没想到赵将军竟是如此贫嘴之人,本殿真是看错人了。”李诏佯怒,取了一颗黑子
就朝赵靖诚身上一扔。
赵靖诚眼疾手快,一伸手便准准的接下那颗黑子,朝着李诏笑道:“谢殿下赏赐。”
“你……!”李诏又气又笑。
“六殿下,我们再下一回。”
“行!这回别再放水。”
“好。”
他们又接连下了好几盘棋,赵靖诚亦命人备了糕点送进书房,李诏甚至未发现糕点是
何时送进来的,只是专注地看着棋盘,眼角余光见有吃食的,便手一伸取了糕点塞进口里
,慢慢地啃著,琢磨眼前的棋路。
时间飞逝,打进书房里那映在地上的阳光随着时分挪移,直至那光映照在棋盘上,李
诏才察觉时候已不早,听着庭院潺潺水声,他抬首朝另一侧窗户望去,只见天空早已染上
昏黄的色彩,夕阳余晖自建物间的缝隙透了进来。
李诏本要再下一子,见了天色晚了便将棋子放下。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他起身,抚了抚因久坐而皱起的长袍,拍的差不多时,赫然一手伸了过来抓住了他,
李诏怔愣,抬首才见是赵靖诚。那余晖打在赵靖诚那张儒雅的脸庞上,神情显得淡然,轻
轻放开李诏的手。
“殿下,该留点痕迹了。”
“留点痕迹?”
“殿下。”赵靖诚顿了顿,才缓缓开口道:“日前你来寒舍,都带些痕迹回去,如今
来了多次,身上却未有半分痕迹,只怕皇上会起疑。”
这阵子,赵靖诚确实与他保持肢体上的距离,没有踰矩,一直相安无事至今,而父皇
也没特意检查他的身子,但他想起那一日被领进御书房,父皇命林明德扯他的衣,眼带厌
恶地扫过他身子上那斑斑痕迹。
那是毫不留情地羞辱着他。
……确实,若是再一次如此待他呢?又或是父皇特意命人查看他的身子上是否有痕迹
,那他又该如何?
想起床榻底下木盒里那撮刘贵人的发,李诏身子僵了僵,若是发现他与赵靖诚已无肢
体碰触,更甚者,知道他与赵靖诚合谋,那下次收到的肯定不是娘亲的发而已。
他试图令自己冷静些。
不,这阵子父皇完全放手让他来,不过就是因母妃掌握在手里,才如此有恃无恐,又
怎么会特意观察他身上是否留有痕迹。
除非……这是赵靖诚的私欲。
几番考量,最后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赵靖诚,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道:“来吧
。”
赵靖诚垂眸,视线落在李诏的脖颈上。
尚未完全长成的少年脖颈较为纤细,细碎的黑发落在上头,因养尊处优而肌肤细致,
洁白而干净。
他伸手落在李诏的肩上,只见李诏微微一颤,身子马上紧绷起来。
李诏垂首让自己的脖子完全暴露在赵靖诚的视线内,难以自制地上心身后的动静,他
屏息以待,感觉落在肩膀的大手正轻轻抚着他,那手掌摊开,大拇指循着他的颈骨上下抚
摸著,指腹似乎点了火般,被他划过的后颈被烙的发烫。
“殿下,衣袍太紧了,拉开些。”
赵靖诚低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还因情欲而哑了些,湿濡温热的呼吸吹拂著耳廓,灼
得发热,李诏几乎快低吟出来,又耻又愤地咬紧牙关。
他根本没注意到赵靖诚已与他如此贴近,这让他心里头有些慌乱,胡乱扯了扯衣襟,
令衣袍松开些,速战速决。
身子无法克制的敏感起来,赵靖诚每一个触碰都令他反应激烈,赵靖诚的手抚着衣领
,隔着那衣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指腹的温热。外袍连同白色的里衣被缓慢地挪开,那细
微的摩擦,令李诏差点闷哼出来。
听到李诏低吟,赵靖诚顿了顿,那沙哑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殿下?”
“没事,继续。”
衣袍被撩至双肩下,即便是背对着赵靖诚,李诏依然能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沿着脖颈
线条而下,带着些许情欲意味的打量著赤裸的蝴蝶骨。
李诏不知道自己的脖颈与耳廓都发红了,仍强作镇定地揪着衣袍等待赵靖诚的下一步
。
挟带湿濡气息的吐息吹拂著裸露的肌肤,李诏感觉浑身寒毛都竖起了,敏感得不行,
他咬著牙忍耐著。
所有的防备却在那柔软湿热的唇落在脖颈上时瓦解,李诏几乎无法控制的呻吟出来。
“殿下,这样喊会被外面的亲卫听到。”赵靖诚哑声道,本来攫住李诏肩膀的一手,
此时却伸到李诏身前,食指与中指并拢,插入李诏的口中,不缓不急地搅弄著李诏的口。
“唔……哈……”口被赵靖诚的手撑开,李诏根本合不拢嘴,伴随舌头被手指掐住,
所有的一切已不在他控制范围内,过度分泌的口涎打溼了赵靖诚的手,沿着他的嘴角流淌
而下。“别……”
唇再度覆上脖颈处,一触即离,接着便是落下好几道轻吻,伴随着略带羞耻的水声,
令这些吻显得淫靡,口中的两指仍在玩弄著里头每一寸齿肉,他感觉赵靖诚开启了嘴,伸
出软舌,舔弄着他的肩,在两肩之间来回游移著,流下湿濡的水痕,就似是野兽般在寻找
著最佳的落口点。
那舌舔着他的脖颈,舌尖一点一点的勾着他脖颈的肌肤,每被赵靖诚吻过的地方,都
烫得李诏呻吟出来,他想压抑那本不该自他口中逸出的暧昧吟哦,可赵靖诚却死死地制住
他的口,只能任由那些羞耻的嘤咛发出。
“嗯……赵靖诚,好、好了吗?”
“再一会,殿下。”赵靖诚含糊不清的应道,他一手紧紧地扣住李诏的肩,微微颤抖
著,李诏感觉拂来的气息有些炽热,打在他的脖颈上,拂动那细碎的黑发,挠得更加的搔
痒。
接着,他感觉到赵靖诚在吸吮他的肩肉,用力的、狠狠的吸著,吸到他有些疼痛,才
放了开来,不久又再度覆上另一处肌肤,同样的用力吸着他的皮肉,吸吮力道强到他感觉
那块皮肉都被吸进赵靖诚的嘴里,被舌搅著、弄著,再放了开来。
如此反复,带着疼痛的被烙下记号,好几次痛得李诏只能倒抽好几口凉气,将嘶吼压
抑在喉头。
“好了。”
他感觉到赵靖诚的唇离开肩颈,气息有些紊乱,制住他的口的手也抽开了,李诏的心
跳不由得跟着赵靖诚那吐息的节奏一起纷乱。
他拢了拢衣领,背对着赵靖诚故作镇定地理好衣袍,才转过身。
“我该走了。”
“末将送殿下一程。”
李诏近乎以落荒而逃的姿态离开,从书房一路到府邸门口都无法直视身旁的赵靖诚,
上了马车将帘子放下连声道别都没说,便慌忙的唤车伕先行。
他将自己关在马车里头,看望四周,撩起帘子确认小杨子坐在车伕旁,没有打算入内
。这才坐回位置上,垂首看着自己的下半身。
李诏咽下唾液,缓缓地张开双腿,有些迟疑的撩开袍子,只见那裤裆处早已撑起一道
弧线,将里裤绷紧的毫无空间,而那抵住勃起的前端布料,已染上一丝湿濡。
他仅仅因赵靖诚亲吻脖颈,玩弄他的口舌。
便兴奋得差点泄了。
***
上一章会修改一下,
赵靖诚之前直呼李诏是他要把姿态摆高的时候
最近一次直呼李诏会是在好感度更高一点,两人距离更近一些,
所以上一篇的李诏会改掉改成殿下
然后本来他们的窗户是面对向阳那一面,等等也会修,
改成另一侧才是向阳,这样李诏比较好靠天色掌握时间,
以上两个小BGU希望没人注意到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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