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HP/犬狼] 鞋盒子 十五 (2)

楼主: menghsinchen (小走走学姐)   2019-01-01 17:54:46
鹿犬的迷弟日记。
***
吉昂.普瑞正在吞云吐雾。是雾解放了他。是雾让他有那么一会儿,在校园里,在学校的
地盘上因抽根菸所带来的微小胜利而陶醉。“你跟你那些恶心的习惯,”费边告诉他。“
总有一天会把我们两个害死!你先死,然后我因为二手菸而死。”
“你到底懂还是不懂?”吉昂回答道。“看看我。我在校园里头抽菸。”费边停下来想了
一下。“这是一场胜利,”吉昂步步进逼,带着一丝他们旧日里惊叹号的暗示。“我一直
在想邓不利多会不会突然跑出来然后用那些方法把它给灭了。”
“我还记得那些水桶,”费边叹了口气。“他有那么多种形状。”
“大小刚好可以把你的头放进去,”吉昂回忆著。“然后就再也没办法把头拔出来了。”
“老水桶头,她们总是这样叫你。”费边笑着说。“那些小妞们。当然,是溺爱的语气,
但那气氛有点哀伤。”
“我差点就把自己给闷死了,”吉昂说,吸入一口长长的、甜美的气息。“老疯癫。”
“那你就应该这么做才对,”费边回嘴。“那就是重点。那是个教训。你跟你的肺癌棒。

“听着,”吉昂烦躁地开口,举起他的菸来警告,“我们已经讨论过了,然后你说——”
树丛里有某个东西在格格作响。
费边紧绷了起来,几乎是不知不觉地,他肌肉突然间抓紧的动作出卖了他随兴的表情。吉
昂的手本能地飞进他内侧的口袋,蜷缩在确认他魔杖还存在的宽慰之中。
“不可能,”费边悄声说道,他的声音太轻,嘴上的动作太细微,他说的话几乎就像是从
其他地方传来的,“不可能在校园里,不可能在这——”
“数到三,”吉昂用唇语说道。费边阴沉地点了点头,慢慢挪开他的一条腿,经过谨慎衡
量的动作。“一——二——”
“唉哟,”树丛说,然后是“妈的干,”然后从里面掉出了两个男孩,头发里都是树叶。
费边扬起了一条眉毛,似乎松了一口气。吉昂拍着他的胸脯,用一种意味着我还没有太老
可是没来由地尿湿裤子永远不嫌早的方式。“嗯哼。”那个在底下的男孩抬头看,露出一
抹胜利的微笑。“哈囉。你们好。今天天气真不错。我们喜欢树丛。”在上面的男孩点点
头,他似乎不具备把嘴巴闭上的能力。“那你们呢?”
“你很眼熟,”吉昂说。
“把你的菸熄掉,”费边悄声道。“你会对年轻人造成不良影响的。”
“噢,”下面的男孩用嘲讽的语气说,“我一直在抽菸。雾。完美。抽菸。不停地抽。你
知道。”
“我不抽,”上面的男孩说。“我从来不抽菸。你是我最喜欢的,”他加上一句,对着费
边。“只是让你知道一下。”
“好。”费边甩甩他的头发,困惑但是十分满意。“那是自然的。呃。你是哪位?”
“是我,”上面的男孩说,他现在滚了下来,变成左边的男孩。“小波特?今天稍早的那
个?是你说的。”他用一种呆滞的表情抬头看着费边,眼睛在镜片背后睁得大大的,然后
吉昂突然回想了起来。
“没错,”他模模糊糊地说,“男学生主席,对吧?跟红头发一起的。你在树丛里头干嘛
?”
“违法的勾当,”右边的男孩说,他看起来奇怪的、有点让人痛苦的眼熟。吉昂使劲地搜
索着他的记忆;那些跑来跑去的三年级小鬼——这是哪一个?那几个三年级的——历史上
有哪个三年级的小鬼——戴着狗项圈吗?“极度的违法。在传说中的英雄之间堕落的那种
事。也不是性犯罪,哈哈,我们只是好朋友,不是好砲友,不过,你知道,屎炸弹那类的
事。史莱哲林什么的。你们有人有带笔吗?”
“我认识你!”费边突然高声喊道,用一种介于惊恐和兴味盎然之间的语气。“吉昂,你
记得吗?”
“他认识我,”那个男孩兴高采烈地对波特说。“把这个写下来。”
“他是天狼星.布莱克,”费边在他的兄弟耳边嘘声说——喔!——接着,将他铁面无私
的注意力转向正在大摇大摆地向后挺直的那名男孩,说“就是你把我们的小妹弄哭的。”
[1]
天狼星.布莱克僵住了一会儿,他的双眼恐慌地前后扫视,然后非常小心地说,“公平的
来说,是她先揍我鼻子的。”
“我常常揍他,”波特说。“狠狠的揍。”
“我不管她做了什么,”吉昂说,他的声音像钢铁一样冰冷。“这些都是琐碎的借口。卑
劣的借口。不是男人而是一条小虫的借口。”
“呃,”天狼星说。“这真的不是这场会面该有的走向。”
“我们知道我们小妹的左勾拳,”费边接着说。他的眼睛瞇成了两道黑暗的细缝。天狼星
后退了一步。“是我们亲自教她的。那确实是挺不赖的,是不是?”
“我有好几天都得用卫生纸塞住我的鼻孔,”天狼星咕哝著。“再怎么说只是惩罚而已,
嗯?”
“不够,”吉昂坚定地决定。
“没错,”费边赞同。“远远不够。”
“我会帮你们揍他,”詹姆说。“狠狠的揍。从白天打到晚上。如果你们在我手上签名的
话。你们可以在我手上签名吗?”
“詹姆,”声音从天狼星的嘴角缝溜了出来,“他们会用我的血帮你签名。”
“该死,”詹姆咕哝著说。“这样会被洗掉。”
“你们知道,”天狼星绝望地试着解释,“你们的妹妹是个不可思议的女生。女人。实质
的人。然后那时候我才四年级而且非常蠢。甚至比现在更蠢,我是说,你看,我们在同一
个魁地奇队上!我们是队友!我们的关系极度友好。她是个很厉害的搜捕手。我真的、真
的很抱歉。”
“吉昂,”费边说,一根手指若有所思地敲著下巴,“‘抱歉’对我们有用吗?在我们的
原则里?”
“不,”吉昂简短地说,卷起了他的衣袖。
“我不只是抱歉,你知道!”天狼星抗议。他朝着詹姆疯狂倒退,而詹姆正伸出一只手臂
,脸上挂著入迷的表情。“我远远不只是抱歉。我是一条悲惨的虫。我是虫皮。我是脚趾
垢。我活该被土狼吃掉。尽我最大的努力来被你们打爆我的屁股将会是我个人的荣幸,至
少先让我试着挽救一下自己。”
“没办法,”吉昂说。“过来这里,如果你愿意的话,然后像个男人一样挨揍。”
天狼星向前拖了几步,用忧伤的小狗眼抬头望着吉昂。“好吧,”他呜咽著说。“可是,
听着,在你们把我的牙齿全部打断之前,有一些事情应该要让你们知道。”
“如果是关于爱丽丝——”
“——和她华丽的右勾拳——”
“——和她同等神奇的推理能力——”
“——的话,我们已经知道了,”费边做出了结语。“站好,小子,咬紧牙关,诸如此类
。没办法面对看起来像是一个快挂掉的酒醉拳击手的射击队。为了霍格华兹还有祖国。”
“这跟爱丽丝的右勾拳没有关系,”天狼星说,他深沉而颤抖的眼睛此刻看起来似乎占据
了整颗头的一半。“虽然那些都是高尚的特征,得以建构成一位同等的,如果没别的问题
的话,一位高尚的年轻女子。是关于——好吧,这有点蠢,但——你知道,是你们的——
你们的书。”
费边,有着看起来同样具有威胁性的纤细双手,卷起左边衣袖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眨了眨
眼睛。吉昂,他的手就跟天狼星的头一样大——它们看起来就像是有手指的槌子——停止
在皮带下方瞄准他的指关节,一根突然间温和下来的拇指按在他的下唇上。“我们的书?
”费边静静地说。“你该不会是指——”
“吉昂和费边.普瑞的私密冒险,”天狼星一股脑儿地说。“吉昂和费边.普瑞著,完成
了献给适合莘莘学子以及那些在不远的将来将会扛起大旗的人的清单,坚持奋斗,保持那
同样古老的,那同样古老的,那个核心,那根绝对的主心骨,为了下一代天马行空的想像
!”天狼星停顿了一下,感觉非常难为情。他,再怎么说,毕竟都快要十七岁了。十七岁
的人不应该对任何事感到兴奋;这是犯法的。然而,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情况,而他不抱
希望地希望吉昂和费边.普瑞可以打断他的鼻子,但替他保守他兴奋的秘密。“那是我们
的圣经,”他接着说完。“我们拿着它发誓。”
“我们靠它活着,”詹姆赞同地说。“天狼星把它放在枕头底下睡觉。”
“那是因为是我发现它的,”天狼星咕哝道。“而且只有奇数日。我跟你说过了。”
“你们发现了那本书,”费边说。他发出一声振奋的小叹息,闭上双眼,青春和喜悦在他
的脸上互相追逐著。
“噢,回忆啊,”吉昂喃喃说道。他们之间的相似性现在不容怀疑。跟睫毛有某种关系。
天狼星觉得膝盖一软。
“问题是,”费边接着说,睁开一只眼睛,“你配吗?”
“我配,”天狼星说。“我配。我真的,真的很配。”
费边用拇指和手指夹住下巴。“考试!”他提出建议。“来看看你是不是,确实,像你说
的一样配得上。”
“而且也不是脚趾垢,”天狼星说。“尽管我永远都会是里面的脚趾垢,由于我糟糕的行
为。我都在晚上哭泣作为弥补。”
“你应该至少又交了十个女朋友,”吉昂微笑着说。“我知道你的菜是哪一种。”
“你就是他的菜。”费边表示。
“你也会考我吗?”詹姆恳求道,手臂仍然裸露著,蓄势待发。
“这不仅仅是一场考试,你要知道,”费边不耐烦地说。“这是一个评估。一个分析。对
你们的长处进行一场严峻的审问,考验你灵魂的最深处。”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一会儿
,然后说,“第五年的第四十五天发生了什么事?”
“你吃了两磅的棉花软糖然后把粉红色的东西吐在费边的占卜学作业上,”詹姆一口气说
完。“我在三年级的时候也做过但我不是吃棉花软糖我吃的是棉花糖然后它比较接近紫色
而且我不是吐在作业上而是天狼星的头上但我试过了。”
“那是我的题目!”天狼星大吼。“他有问你吗?先生,我知道这题,我可以引述整段开
头,‘在人类进行活动的过程中,用绚丽多彩的甜食消耗一大部分的自身重量变得有其必
要——’他作弊!”
“安静!”费边命令道。两个男孩同时往后一缩,觉得羞愧,一面低头盯着他们的脚趾。
“一会儿,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必须与我尊贵的同事商量一下。”他转身背对他们,带着
高度的尊严,招手叫吉昂靠近一些,然后悄声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让他们做开合跳
吗?给我们钱?早上帮我们送衣服跟报纸?”
“这很变态,”吉昂的声音带着一抹潜在的兴味。“你是个变态。”
“嘘,”费边斥道。“他们还满可爱的,不是吗?有点恐怖的那种。”
“如果你们没有笔的话,可以直接刻在我的皮肤上,”詹姆在他们身后热心地说道。
“我们以前从来就没有过任何手下,”费边接着说。“想想那些可能性。我们早餐可以想
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们可以叫他们穿紧身衣或裙子或溜冰鞋或罗马浴袍。我们可以打扮他
们,帮他们编辫子。我们可以叫他们帮我们编辫子。”
“我喜欢香肠,但你老是把它们烧焦,而且我又没时间弄。”吉昂沉思著。“你觉得他们
可以做出好吃的香肠吗?”
“他们可以学,”费边说。“他们很年轻又听话,也很容易受人影响。”
“我们听得到你们讲悄悄话,”天狼星朝着他们的方向喊。“你知道,也不是说我们会介
意,只是——想说你们可能会想了解一下。大家都叫我香肠王。”
“我们根本完全没有我们以前以为的那么油腔滑调,”费边喃喃地说。“这点是很清楚的
。”
“你的提议是我们接收他们,教导他们普瑞之道,然后得到两个男仆作为回报,直到被相
关当局逮到。是这样吗?”吉昂说。“这就是我要从这一切之中带走的东西吗?”
“你觉得他们有受过不要在室内大小便的训练吗?”费边放声思考着。“什么?对。那的
确就是我的提议。”
“这真的好诱人,”吉昂叹道。“我一直想要一个男仆。”
“我每天早上会把你们的靴子舔干净,”天狼星提出建议。“或者如果你们不喜欢鞋子上
有口水的话,你知道,如果你们穿的是拖鞋还是什么的,我还是可以把你们的脚舔干净。

“喔,梅林,”吉昂说。“要成熟的面对这整件事真的好难。”
“你终于知道我平常的感受了,”费边嘀咕著。
他们同时转身,仿佛是排练好的动作一样。
“我们愿意放弃学校,”詹姆热烈地悄声说道。
“还有我们的未来,”天狼星补充。“教我们。我们是属于你们的。”
“噢,拜托,”费边说到破音。 “我们可以养他们吗?我不会让他们尿在家里的,而且
我每天都会记得喂他们。我们还可以让他们穿小围裙。”
“我穿围裙非常好看,”天狼星表示赞同。“然后詹姆可以穿那种肩膀上有粉红色小褶子
的。”
“嗯嗯,”詹姆说,一边歇斯底里地点着头。
“而且,”费边用只有吉昂听得到的低沉耳语说,“这可能还不错,你知道,在学生群里
有某些你知道你信得过的人。当然,我们有爱丽丝,但把男学生主席牵着鼻子走也没什关
系。可能还派得上一些除了香肠以外的用场。”
“喔,我们知道我们可以信任他们,不是吗?”吉昂带着安静的怀疑重复道。费边朝那双
人组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詹姆,他的袖子卷了起来,实际上口水已经流出来了,双手用
祈祷的姿势紧握著;天狼星正在示范一些流畅的姿态并做出一些摆动的动作,似乎是在说
明他有多适合穿围裙。他们两人都挂著泪眼花花的恳求神情,那种通常会出现在书皮上的
十九世纪晕头转向的女主角脸上的表情。
“喔,”费边说,“我想不管我们叫他们做什么,他们都会去做。”
“没错,”吉昂说。他果决地点了一下头。“那么听好了,你们这些小恐怖,你们现在是
普瑞的学徒了。因此,我们期望你们可以将普瑞的生活方式列为你们人生的第一要务。这
并不简单也并不容易,作为一名普瑞,而且我们不能让其他人事物——女友,功课,等等
——打乱我们的行动。清楚了吗?”
“没有女友!”詹姆快速而高兴地说著,散发著承诺的红光。“我被甩了然后他的那个只
有暑假而已!”
“而且反正我们从来就没花任何时间在功课上,”天狼星补上一句,“所以那是一次性的
!”
“除此之外,”费边慢吞吞地说,“每当我们到学校来擦亮我们身上各式各样的单品的时
候,你们要随传随到,替我们料理丰盛的早餐,并且跳舞来满足我们扭曲的消遣。”
“你们比较想要我们事先编舞,”天狼星非常认真地问道,“还是你们比较偏好自然而狂
野的即兴创作?”
“都要,”吉昂说。过了一会儿,他希望他没有故意要让它听起来像是说出来的那么像虐
待狂。
“是的长官,”詹姆用气音说道。“服务是我的荣誉,长官。”
“这是发生在我身上最最最美好的一件事,”天狼星说。他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
“牠好可爱喔,”费边有点过份煽情地说。“看看牠的小脸。噢吉昂,我好快乐喔。我们
可以现在就跟牠们玩吗?”
“我们约了人见面,”吉昂提醒他。“我认为这场小小的添购会议已经进行够久了。”
“那我的手臂呢?”詹姆轻声哀号。
“你们会不会想要,像是,在我们身上印个商标什么的?”天狼星提议。“这样一来所有
人才会知道,才不会有其他人试着要征召我们当他们的男仆。毕竟,我们的需求度是非常
高的。你们应该可以想像得出来。”
“我不怀疑,”吉昂说,花了一点力气,设法露出了一张严肃的表情。“不幸的是我们有
点赶时间——”
“骗子,”费边嘘声说。
“——我们现在在赶时间,”吉昂流畅地改口,“因为呢,我们必须去做的那件事,并不
在这里。对吧,费边?”
“喔,”费边说。他明显地低垂了下去,看起来相当沮丧。“那件事。对,我想是的。”
“你们要走了吗?”詹姆呻吟道。
“只是暂时的,”吉昂安慰他,充满男子气概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咬紧牙关然后坚持下
去,等等等等。同时呢,也要尽心尽力地学习普瑞之道。”
“我们这一辈子都在尽心尽力地学习普瑞之道,”天狼星向他保证。
“乖孩子,”费边容光焕发地微笑。“这是应该的。而且爱丽丝揍过他,所以他就像是我
们的家人。”
“只是比较小一点,”吉昂提醒他,“然后比较像奴隶一点。”
“可以拍一些照片吗?”天狼星精力充沛地问,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台相机。
“我可以要一些你的头发吗?”詹姆非常小声地补上一句。
“可以,”费边说。
“不可以,”吉昂同时说。
“我的人生真美好,”詹姆喃喃自语,看起来泫然欲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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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译注:
[1] 吉昂和费边.普瑞(Gideon & Fabian Prewett)
在原著里是荣恩的母亲茉莉.卫斯理的兄弟,
而不是奈威的母亲爱丽丝.隆巴顿的兄弟。
从普瑞兄弟开始,会逐渐出现一些原著可能只提过一次的初代凤凰会成员,
很多名字我也是在翻的时候才第一次关注到,多半是当年光荣战死的战士,
作者都给了他们栩栩如生的血肉。
最近不太用功,翻好的存稿只到这章了,接下来会贴得慢一些。
祝大家新年快乐 :)
作者: marronn (糖霜栗子)   2019-01-01 22:56:00
这两个小笨蛋真是太变态了(称赞
作者: moyoro (三等士官长报到)   2019-01-01 23:04:00
一群变态<3<3<3
作者: marronn (糖霜栗子)   2019-01-02 06:56:00
这两个小笨蛋真是太变态了(称赞
作者: moyoro (三等士官长报到)   2019-01-02 07:04:00
一群变态<3<3<3
作者: Lemonism (Voiceless Screaming...)   2019-01-06 23:09:00
我的天这真是太变态了(等等天狼星你为什么对舔东西这么有兴趣XDDDD
作者: Lemonism (Voiceless Screaming...)   2019-01-06 15:09:00
我的天这真是太变态了(等等天狼星你为什么对舔东西这么有兴趣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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