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盘又快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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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间,其中一张餐桌显然空无一人。学校里的其他人不断投以好奇的目光,并出现了
各式各样的猜测,包括:a,一个全新的私人房间,给不希望他们的食物受到麻瓜的手污
染的纯血专用;b,一场失控的狂欢派对;还有,c,一种毁灭性的瘟疫。没有人知道哪一
种解释比较有可能是对的,直到“布莱克和波特”的名字出现在“愚人节”的上下文中,
突然之间,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听说他们在地窖里放了一只龙,”一个赫夫帕夫的二年级生说道,眼睛睁得老大。
“呐,”他五年级的级长嘲讽地说。“你不知道,你在这里待得还不够久。我跟你打赌,
他们把整个地窖变成了一个超大的污水下水道。”
“得把这个记下来,”天狼星对着桌子对面的詹姆悄声说道,他全身正因为压抑的狂笑而
震动。“真是天才。”
“听说了一些你们两个的事,”金利.侠钩帽突然说,用他那像是板块运动的嗓音,一边
阴森地逼近他们,一如往常的给人一种从土里出乎意料地冒出一棵树的印象。“你们不会
害自己被踢出球队吧?寇马会很火大的。”他用一只巨大的拇指猛然指向葛来分多魁地奇
球队的队长,那人正从餐桌的另一端抱着极大的怀疑盯着他们,对于一个这么娇小又金发
的人而言,他看起来十分吓人。
“不太可能,”天狼星说。他朝金利亮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今天是愚人节,金利!那
里不要坐,”他很快加上一句,“你会发臭好几天。那是其中一张‘坏椅子’。”
他的打击手同伴给了他一个深长而阴沉的表情。“布莱克,你最好祈祷我不会坐到任何我
不喜欢的东西。你也是,波特。小心点。就算断了两条腿你还是可以继续追快浮,你知道
,如果把你绑起来的话。”
“我以我葛来分多的荣誉保证,”詹姆说。“我很珍惜我的脖子,谢谢你。还有我的腿。
还有我的每个部位。”
“好,”金利说道,对他们两个简短地点了点头。“那么,继续吧,带上我的祝福。”
“真是松了一口气,”天狼星咕哝著。“如果他想要的话,他可以靠用快浮把人头打爆维
生,那家伙。”他对着金利挥手微笑,直到他在桌子远端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手臂就好
像大橡树一样。我觉得他精神有点不太正常——你有没有看到他那个眼神?那个‘我不喜
欢你,你这个不值钱的小杂工’的那种眼神?”
“那是针对你的,”彼得说。
“金利是我的灵魂兄弟,”天狼星说,看起来相当受到冒犯。“我已经跟他一起打了好久
的搏格了。他有的时候还会跟我挥手。”
“不要让他听到你这样叫他,不然他会用其中一个搏格的胳膊打碎你的头盖骨,”彼得说
,然后皱起了眉头。“搏格的胳膊。格膊个胳搏。搏个——该死。”
“无论你说什么都无法在这最光荣的一天击败我,”天狼星大声说道,往后一靠。“应该
要有酒才对,一整桌的酒,算在我亲爱的朋友詹姆.波特头上,来庆祝我们的胜利。”詹
姆扮了个鬼脸。
“你们有人看到雷木思吗?”他问道。
“无论你说什么,”天狼星重复强调,“都无法在这最光荣的一天击败我。喝吧,波特。
喝。”
“我醒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彼得说。“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睡过头的关系。”
“他怎么可以不在这里?”天狼星质问道。“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我们这个胜利的时
刻?”他绷著一张脸,回头望向空无一人的史莱哲林餐桌。“我敢打赌,那些被我们打败
的敌人,他们的哀嚎声现在正在屋顶上回荡,而他毫无疑问的一定正在洗泡泡澡,或是别
的什么来击溃我们更宏伟的目标。”
“他可能是去上厕所了,”彼得指出。
“现在是早餐时间,彼彼,谢谢你。”天狼星双手抱在胸前。“你觉得如何。你觉得如何
?我还有两个多的屎炸弹,詹姆,你怎么说——”
“是你叫他要躲起来的,”詹姆说。“不是吗?”
“我没那个意思,”天狼星低声咕哝著。
“你又没说清楚。”詹姆拍拍他的肩膀。“各种倒楣,是不是?”他紧张地沿着餐桌瞥了
一眼,然后无辜地把目光投向天花板,嘴唇突然吹出一阵不成调的口哨。“你看到她了吗
?”他从嘴角挤出一句。“她是在看我吗?”
“她其实是在看金利,”天狼星说。“各种倒楣,就像你说的。”
“我恨你,”詹姆把拇指塞进眼窝,仿佛是要试着把眼睛给戳爆似的。“你明白是你害我
把女朋友输给了一棵人型橡树吗?我只希望你可以去死。”
“不,你不会,”天狼星很讲理地说。“让我提醒你一下那些你必须要独自完成的事情—
—爆炸还有裸露还有等等等等。好吧,你是可以跟彼得一起做,”他又想了一下,然后说
,“但他的手段不会有我的那么狡诈——你会吗,虫尾。”
“差得远了,”彼得热心地说。
“总而言之,”天狼星继续说下去,试图忽视詹姆左耳后的那幅景象,一个咯咯笑的莉莉
正在抚摸金利的其中一个二头肌,而那恰好是她整颗脑袋的大小,“这只是一个偶然的猜
测。一个暂时的阶段。我给她两个星期的时间让她爬著回来找你,然后你们就可以去生一
堆可怕的红发小宝宝,或是你们两个想干嘛就干嘛。雷木思到底他妈的在哪?”
“喔,去找啊。”詹姆咕哝了一声。
“不行。”一道笑容像太阳一样在天狼星的脸上延伸,他英勇地把它压了下去,甚至还为
了无辜起见玩起了大拇指。“史莱哲林。十二点钟方向。第一阶段:完成。准备进行享受
流程:现在开始。”
“他们看起来气坏了,”彼得悄声说。
“没看到鼻涕卜的影子,是不是?”天狼星假装低头检查一块裂开的指甲,一边从狂野的
头发底下窥探著现场。“你觉得他为了要结束这场羞辱和折磨,会不会已经把自己丢出窗
外了?”天狼星心满意足地叹道,“或者是他已经把自己冲下马桶了。或者是——如果我
们幸运的话——他帮自己找到了一个乌漆抹黑的角落躲起来哭直到他萎缩起来然后死了。
你们觉得怎么样,嗯?”
“他来了,”彼得指了一下。
“趴下!”天狼星嘘声说。“趴下!最高警戒!绝对低调!不能让敌人知道我们知道!”
“我们知道什么?”彼得问。
“一切,”天狼星答道。
“噢。”彼得想了一下。“我懂了。”
“他朝这边过来了,”詹姆从他的嘴角咕哝了一声。“快点。无辜脸。马上。”
石内卜冲了过来,比平常看起来还要更像一只愤怒的乌鸦,他的味道闻起来像是某种不洁
的东西。天狼星露出了一个可怕的表情,把他的盘子推开。“恶,伙伴。站远一点好吗?
你干嘛去了——摔进马桶里了吗?”
“我没有摔进任何东西里,”石内卜用死气沉沉的语气挤出一句。“但我知道是你的责任
——你——你——”深橄榄色的愤怒遍布在他整张脸上,而他似乎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
能发抖,双手紧握。
“放轻松,阿卜,”詹姆说。他亲切地举起双手。“你个人的气味问题实在不能完全怪到
我们身上,是不是?不过你们大家都去哪了?喔,恶,是你们全部!”确实,从涨红著脸
的史莱哲林们聚集的餐桌,飘荡出一股几乎具有形体的恶臭瘴气。天狼星发出了一个“唉
哟!”的声音,在鼻子前面拼命挥手。“发生什么事了?皮皮鬼跑进污水下水道里了吗?
”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的话,史莱哲林的学生们不仅会用异常变态而且充满创意的方法来谋
杀詹姆和天狼星,还会把尸体毁容然后在他们的遗骸里跳舞。
“我早就跟你说了,”赫夫帕夫的五年级级长嘘声道,“超大的污水下水道!”
石内卜把自己整个人挺了起来,天狼星心想,这并不算是太有威胁性,他瘦巴巴的手掌捏
成了多刺的小拳头,他的鼻孔撑得像是一艘大船的船帆。“洗澡,”天狼星向他提议。“
一个古老的习俗。历史告诉我们,在过去,这一直被用来防止让人类闻起来像野兽。”天
狼星吸了一下鼻子,脸色发白,在鼻子前面挥舞著一只手。“有些人,”他接着说完,“
还想要吃饭,鼻涕卜。”
“你最了解野兽了,不是吗,”石内卜反驳道。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黑线,他的脸色
憔悴而愤怒,但却满含渴望。“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什么?”詹姆无辜地眨眨眼睛。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彼得插嘴道。
“你闻起来就像一间户外厕所,”天狼星接着说完。“走开,屎男。”
“野兽,”石内卜坚持道,然后转身,昂首阔步地离开。
“好个景观上的破灭啊,”天狼星嘘声说道。“月影跟这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说我们应该
偷走鼻涕卜所有的内裤然后放辣椒粉在里面——”
“明年吧,或许,”詹姆告诫他。“是你自己说要按照计画走的。”
“下星期怎么样?”天狼星继续尝试。“还是下个月?”詹姆的表情仍然没有被说服。“
一年太久了,”天狼星呻吟著。“我没办法等一年。我现在就想做。”
“我们就只有这么多分可以扣,你知道,”彼得说。“你还记得三年级的时候,我们的分
数真的变成负的了吗?我觉得我们应该要避免再发生一次那种事才对。”
“可是那时候那么好玩,”天狼星哭丧著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们。“喔,一场降于令人
沮丧的守法公民选择性记忆头顶上的灾难。让我们回想一下负三十分的那时候,就是那一
次,那些香肠啊——”
“喔对,”彼得突然用他那小小的咯咯笑声说道,“对!还有那些被我们涂成蓝色的侏儒
——”
“没错,”天狼星说。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表情带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旧日情怀。“詹姆
。小詹詹詹姆。别跟我说这不会在你那张长脸上带来一丝怀旧伤感的微笑。”
“好吧,那段时光是很快乐,”詹姆承认,有点不太情愿。天狼星觉得,他可能是认为在
最令人心碎的痛苦之外展现出其他任何的迹象,都算是一种投降的行为,他想要狠狠踩他
一脚。“不过辣椒粉不是现在。先不管会不会被扣分好了,那都是在浪费力气。史莱哲林
那些人会替我们把他虐待到至少下个月,直到臭味散掉。”
“一群讨厌鬼。抢走我最喜欢的消遣。”天狼星不耐烦地用手指敲著桌面,吹着口哨,接
著突然间像只猎犬一样直直地坐起身子,说道“月影!你到哪里去了?”
“喔,”雷木思模模糊糊地回答,“那个。”他在桌边坐下,倾身拿了一些牛奶,他停下
来的时候,一丝痛苦的表情横越过他的脸庞。“那是什么味道?”
“成功的味道?”天狼星提议。
“五十五个屎炸弹的味道,”詹姆向他解释。
“好吧。”天狼星吸了一下鼻子。“如果你一定要讲得这么清楚的话。”
“史莱哲林?”雷木思问道。他把奶油涂在卷饼上,似乎丝毫没有一丝惊讶、不安、甚至
是烦躁的样子。“我猜这些椅子应该是待会要用的吧?”
“从黎明庆祝到黄昏,这就是我的作风,”天狼星柔声说。“这就是你所谓的躲起来,嗯
?”
“走廊上有很多声音。一场史莱哲林大出走,很明显。”雷木思从天狼星嘲弄的手指中抢
过果酱,拿起刀子准备开动。“我相信这跟你们之中任何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错过鼻涕卜了。”天狼星皱起了眉头。“你几乎可以用眼睛看到那个味道。”
“那真的很了不起,”彼得赞同地说。
“嗯嗯。”詹姆向前扑倒在他的盘子里。“她在爱抚他的二头肌。她还在爱抚他的二头肌
。是不是?”
天狼星深深叹了一口气,环住彼得的肩膀。“你和我,小彼,”他说。“听起来怎么样?
两个梦想家对抗全世界的扫兴鬼。”
“你会害我被杀掉的,”彼得断然拒绝。
“劫盗们!”天狼星环视着他们,眼神里有坦然的困惑。“我感觉好像已经不认识你们了
!这不是劫盗者该有的行为,这是——这是——我们应该要改叫‘扫兴鬼’!好吧,”他
改口,“‘扫兴鬼和一位非常孤独的劫盗’,这样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但听起来像是某个很厉害的乐团,”雷木思若有所思地说。
“呸!”天狼星嘲讽地说。“我对你们感到非常震惊,男士们;震惊而恐慌。我们才刚刚
完成一场精彩的恶作剧——这里的‘我们’指的当然是‘全世界最悲惨的人’以及我本人
——石内卜即将要被他自己学院的人挂在梁上吊死,而彼得帮我们进货了够我们吃上一辈
子的零食。我们为什么不庆祝?我们为什么不喝酒?为什么还不畅饮?畅饮麦芽啤酒来庆
祝?”
“我想要喝醉,”詹姆说,将他本人的状态确认为“最悲惨的人”。“我应该要喝酒的。
”
雷木思的早餐只吃了一点点,他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天狼星,你没对这个动什么手脚吧
,是不是?”
“盗亦有道,月影,”天狼星提醒他,看起来非常受伤。“说真的。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
“只是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很怪。”雷木思放下了卷饼,红红的眼眶陷入沉思。“这太
白痴了。只不过是面包和奶油和一点果酱而已,不是吗?”
“这个人连果酱都受不了,还说什么喝醉。呸。”天狼星双手抱在胸前,悻悻然地盯着眼
前的空气。
“你没事吧,月影?”彼得问道,詹姆在生闷气,天狼星也在生闷气,而雷木思开始脸色
发青。
“不知道,老实说,”雷木思说。“对。厕所。嗝。”
“他说了嗝,”彼得覆诵了一次,看着雷木思逃跑。“哈囉,石内卜看起来是不是有点得
意?”
天狼星的眉头皱了起来。彼得开口想说些什么,但又重新闭上,意会到不打扰的必要性。
“果酱,”天狼星突然说。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跟着震了一下,几个葛来分多发
出了只有葛来分多才发得出的抗议声。“浑蛋,”天狼星咕哝道。“是果酱。那个——那
个鼠辈!他在月影的果酱里放了东西!”
“我们在他床底下放了五十五个屎炸弹,”詹姆指出。“本来还有可能要放在他的午餐里
的,所以他应该要觉得非常感激才对。”
“不要这么讲道理!”天狼星爆出一声怒吼。“你已经不好玩了,詹姆,一点也不好玩!
来吧,彼得。‘行动代号辣椒裤’现在开始。”
“呃,”彼得说。他坐了回去。他太重了,实在没办法被拉走,于是天狼星不满地吼了一
声,把他像个尸体一样往下一扔,然后风风火火地走到史莱哲林的餐桌。当他经过的时候
,他听见道夫.雷斯壮嘘声说“布莱克,你最好是——”接着他的声音就被一阵非常粗俗
的“啦啊啊啊啊”给切断,整个餐厅的人都咯咯笑了起来。受到这个发展的鼓舞,他昂首
阔步地走下餐桌,最后耸立在石内卜面前,双手抱胸。他非常满意地发现,石内卜一个人
坐在离学院里其他人非常远的一张长凳上,正在散发出充满非凡恨意的射线。
“很好,”天狼星说。一阵臭味袭来,他抽搐了一下,把呼吸切换到嘴巴。“就日热样。
多掉你的肚子。”
“脱掉我的裤子,”石内卜重复着他的话,斜眼看着他。“听着,布莱克,我早该知道这
些愚蠢的行为和杀人未遂的举动真的只是为了要拉我抽象的辫子,但我还宁可被食肉蚂蚁
慢慢吞噬掉。”
“不,”天狼星说。任何更加对他的本性更加敏锐的人都会意识到气氛的危险,但场面却
因为紧紧捏住的鼻子而变得有点可笑。“多下来。我要把大椒棒到一个杯常痛苦的地邦,
而且我不想等到你对着了我电在就要棒。”
“你今天在我身上得到的乐趣还不够多吗?”石内卜刻意转过身去忽视他。
“这不是关于我,”天狼星吼道,抓住他长袍脖子的位置然后把他挥了一圈,气到无法只
用嘴巴呼吸。“你对雷木思做了什么?”
一个可怕的微笑出现在石内卜的嘴角。“那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很清楚我是什么意思。”
“很难说,”石内卜说,温和地凝视着他。“有的人没办法拿银器吃饭又不是我的错。”
[3]
天狼星的臼齿紧紧咬在一起。“我要杀了你,”他说。
“啊,”石内卜叹了口气。“所以你想要拉的不是我的辫子。我说对了吗?”
“你想要毒死他,”天狼星啐道。“你真恶心。你真可悲。你闻起来像一只得了瘟疫的猴
子。我要杀了你。”
“尽管来,布莱克,”石内卜说。“来。就在这里。在整所学校面前。目击者多到可以让
你在阿兹卡班关一辈子了——我宁愿相信我的死亡终有一天将会因为这样一个高贵的牺牲
而被广为赞颂。”天狼星的眼角在抽动。他把手臂抽了回来,拳头和指关节紧紧握成球状
,预示著逼近的劫难。“来,”石内卜挑衅著。他的鼻音传来一阵恶心的痉挛,沿着天狼
星的脊椎,深深往他的胃里面钻。
“我可一点也不想改善你的脸,”天狼星恶狠狠地说。他转身离开,把石内卜撞回凳子上
。非常用力。“小心点,鼻涕卜。今天还没过完。”
“我真害怕,”石内卜干涩地说。“我向你保证。撇开你对于男子气概喧闹又可悲的尝试
不谈,我确信有几个赫夫帕夫的一年级生或许会惊艳于你的虚张声势——当然,更不用说
一个当前正在呕吐的狼人了——但我个人不太倾向如此。”
“就像我说的,鼻涕卜,”天狼星重复道,“小心点。”
“怎么了?”彼得在天狼星回到葛来分多餐桌时问道。“你把他痛打一顿了吗?你看起来
不太像是在把他痛打一顿。你看起来像是没有把他痛打一顿。”
“那是银,”詹姆补充道,好几个星期以来第一次看起来精神奕奕。“对不对?”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天狼星说,用手指转动着他的银制餐具。
詹姆阴郁地点了点头。“喔对,”他说。“开战了。”
***
于是,1976 年著名的“恶作剧周”就这样开始了,以下任务执行的手法之缜密,即便是
邓不利多,在肇事者最后终于被捕时,也难以掩饰他的钦佩。
第一天,又被称为行动代号“毛毛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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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雷木思.路平想要在评审团面前坚称他与此事无关,事件发生的同时他正在整理
袜子。
https://imgur.com/4feluMs.jpg
第三天。巴坦在那儿。
https://imgur.com/y9DYzu9.jpg
第四天。海里还有别的鱼。感谢上帝,你没有抓到这只。
https://imgur.com/eJZ4It4.jpg
第五天。这样比较卫生,相信我。
https://imgur.com/gRA2oHE.jpg
译注:
[3] 传说银制品会使狼人产生灼热的疼痛感,更严重甚至能致死。
(还是没办法开始谈恋爱的第十章,完)